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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很多花儿,你们可以开个花店,卖给有需要的人,还有这个。”容姑娘呆呆地看着余鹤手中那只红色的小瓶。“你是个大姑娘了,平时要注意保养皮肤,这个送你,每晚洗完脸涂一点在脸上用手指晕开按摩。”容姑娘小心翼翼地接过那只小红瓶,摸了摸:“这个是什么啊。”余鹤尴尬地挠挠头:“就是,怎么形容呢……大概是能让你的皮肤变得光滑有弹性的东西。”容姑娘看了眼小红瓶,又看了看余鹤,然后握紧瓶子深深鞠了一躬:“谢谢,真的,你们救了我meimei,大恩大德,实在无以为报。”余鹤揉揉鼻子:“害,这有什么,小事一桩。”太子和殷池雪二人在县令几吃饱喝足以后挺着个将军肚就回来了,见余鹤还病恹恹地躺在床上,一副命不久矣的模样。“小栗子,不好意思,把你给忘了。”若廷忙跑过去,扑进他怀中又开始蹭蹭。“行了殿下别蹭了。”余鹤满脸生无可恋。“我们先动身前往客栈吧,总不能一直住在姑娘家。”殷池雪却忽然开口道。余鹤一听就炸了。卧槽这人到底有没有良心,自己到底是因为谁弄成现在这个样子的,就算是让他给自己当个人rou床垫又怎么了,叽叽歪歪刚醒就催着要走,万一半道把伤口折腾裂了怎么办。太让人来气了,怎么会有这种人。就这样还刷好感度呢,估计现在已经跌破负值了吧。“不碍事的,我可以和小妹去山洞住。”容姑娘连连摆手,希望余鹤安心住在这里养伤,不要有什么压力。此话一出,殷池雪更是用看人渣的目光看着余鹤,心寒地摇摇头,仿佛在说“让两个女孩子睡山洞你好意思么你”。余鹤深吸一口气,极力遏制住想跳起来给他一拳的冲动,皮笑rou不笑地对容姑娘说道:“不麻烦二位姑娘了,我的伤不重,不要紧,我们即刻启程。”收拾好东西,余鹤又被殷池雪撵出去牵马,那马儿不老实,余鹤费了老鼻子劲儿才把它从马厩里拉出来,扯得伤口都跟着阵阵刺痛。还好那秃驴刺偏了,绕过脏器,只捅穿了皮rou,但这样也很痛的好吧。余鹤一边吸着冷气一边佝偻着腰牵着马往外走。“小栗子,不然你和我一起坐。”看余鹤这摇摇欲坠的模样,若廷有些担心。“不了不了,殿下乃九五之尊,奴才实在不配于殿下同乘。”若廷还想说什么,却忽见前面落了一道黑影,还不等反应过来,那满脸衰相极不情愿牵马的小太监便消失不见了。回头一看,却发现他已经被九皇叔提溜着后衣领扔进了自己的马车里——“王爷,您能不能稍微用您那和鹌鹑差不多的脑容量为别人考虑一下,我是个伤患,您怎么能像扔垃圾一样就这么把我扔这儿呢。”余鹤揉着伤口不满地抱怨道。这个人真的是,一点都不懂得怜香惜玉。“那你去外面坐着吧。”殷池雪斜视着他,满不在乎地回答道。余鹤赶紧老实坐好:“不用因为我是娇花而怜惜我,用力。”殷池雪跟着坐进马车,随手拉好帘子,留下若廷还像个二傻子一样站在外面不知所措。“我只是看你为我挡了刀罢了,你别多想,也别到处讲。”殷池雪还不忘以极其恶劣的言语刺激之。余鹤白了他一眼:“我那是故意为您挡刀么?我怎么挨的这一刀您难道就没点AC数?”殷池雪不再理他,从马车横梁上提过他养的长尾山雀,喂了几颗小米粒。“王爷,不瞒您说,这鸟以后会成为三有保护鸟类,私养的话大概就是牢底坐穿。”余鹤望着鸟笼中那只肥啾啾,酸溜溜地讽刺道。其实说实话,是因为余鹤酸了。北长尾山雀一经问世迅速刮起一阵超萌旋风,因其过于圆滚滚的娇躯以及可爱的面容而被当代人冠以萌神之称,但因存活率低所以这些年数量剧减,成了“只要你敢抓牢底就坐穿”的保护动物。余鹤之前采访过鸟类培育专家,在他的实验室见到了一只活体长尾山雀,一瞬间产生了想偷走的念头。肥啾啾歪着小脑袋望着余鹤,在笼子里跳了两下,接着靠着殷池雪的手指慢慢闭上了眼睛。见殷池雪没理他,余鹤便趁他不注意悄悄伸过手想要摸一摸萌神。“手拿开。”冷冷的一声传来,吓得正欲行不轨的余鹤一哆嗦,下意识缩回了手。他不着痕迹地抬头看了眼殷池雪,见他正坐在那闭目养神,根本没睁眼。这尼玛的,头顶还长眼了?余鹤撇着嘴缩到一边,嘟哝了句:“真小气,不碰就不碰。”接着,他就尽量和殷池雪保持一人宽的距离,坐在马车的另一端,掀开帘子望着窗外的风景,随着伤口的隐隐作痛也有点昏昏欲睡。就在他脑袋一点一点犹如小鸡啄米马上要睡过去之际,一只油纸包突然递了过来。余鹤瞬时惊醒,惊恐地望着那只油纸包。然后他顺着油纸包看过去,就见殷池雪正单手托腮抵在马车窗框上,眼睛不知在看哪里,另一只手上就是这只散发着浓厚香气的油纸包。“王爷,这是?”余鹤诧异问了句。“不是还没吃晚饭?”殷池雪说这话的时候脸上没什么表情,也没有看他。“啊?是特意给我留的么?”余鹤不可置信地指指自己,心道殷池雪会这么好心?该不会是掉到地上不愿吃的给自己带回来了吧。“话这么多,不吃我丢了。”殷池雪不耐烦了,收回手打开帘子作势就要往外丢。“诶!王爷!万万不可!”余鹤一个扑身冲过去,他忍着腹部的剧痛抢过那只油纸包,“怎么能乱丢垃圾呢?砸不到小朋友砸到花花草草也不好。”殷池雪面无表情地笑了声,没说话。余鹤揉了揉伤口,接着迫不及待地打开油纸包。nongnong的香味瞬间于马车内飘散开来,而油纸包中间,躺着一只肥美的大鸡腿。余鹤一见,口水都下来了。鸡腿这种东西向来是家中最小或者最老的才有权享用的美食,换句话说,鸡腿,是留给最爱的人的。余鹤悄悄抬眼看了眼殷池雪,见他依然保持那个姿势一动不动。他咽了口唾沫,小声道:“谢谢王爷的鸡腿……”等等,这发展是不是有点太快了?自己才认识这个殷池雪没几天,而且不是说他有个特别喜欢甚至想立为王妃的人么?难道自己的剧本又从玄幻文变成了古早台湾言情?“你到底吃不吃,一直拿着闻,脏死了。”见余鹤迟迟不动嘴,殷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