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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后吓得屁滚尿流慌忙而逃的场景,又是一声长叹。“嫁不出去那就一辈子让我母妃养着好了。”茗敏公主显然已经自暴自弃了。“不可以灰心,要是真有决心和毅力还是可以瘦下来的。”余鹤烧了水,等着水开后将糖腌桂花下锅。“俗话说,始于颜值,陷于才华,忠于人品,后两者您都具备,怎么能被最基本的敲门砖给阻挠呢,更何况,公主您也希望穿上那些漂亮罗裙吧。”茗敏公主想了想,还是点了点头。“其实我小时不胖的,也是到了十四岁那年才一发不可收拾地胖了起来。”“那真的太可惜了,公主五官清秀端正,瘦下来一定也是其他公主们望尘莫及的。”余鹤将糖腌桂花和莲子下到开水中,心不在焉地说道。公主的眼眸亮了亮,一抹绯红爬上双颊:“你,你所言可当真?”是了,邵明旻本来长得也不差,余鹤见过一次他母亲,虽然五十多岁了但依稀能看出年轻时的花容月貌,轮基因邵明旻也算个大帅哥,只可惜他太过贪嘴,不然也不知会有多少少女拜倒在他的西装裤下。“自然是真,我小利子从来不骗人。”“那,那我怎么才能瘦下来呢。”茗敏公主低下头,看着自己的大肚子,问道。“简单总结一句话,管住嘴,迈开腿,少食多餐多运动。”公主似乎没听明白,咬着手指呆呆望着余鹤。“罢了,劳烦您明日来一趟长清宫,我给您写个方子,您照着方子吃,每天饭后运动半个时辰,一月下来肯定大有成效。”“我,我该相信你么。”这小公主这会儿又犹豫了,“先前我皇姐经常带糕点来看我,也是那般劝我,少吃点不会胖的。”她皇姐这不是摆明了在骗她嘛,男人还经常说就蹭蹭不进去,这种鬼话会信的都是傻子。“公主,我问您,之前可曾有人说过你胖?”公主摇摇头:“除了我母妃,再无人提及过,他们,他们还都夸我可爱。”“因为你是公主,要是说出来惹你不开心他们脑袋就得搬家,真为了你好的人会希望你变得漂漂亮亮,风风光光嫁人,那些人不过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罢了,别太轻信他们所谓的可爱之言。”茗敏公主想了想,似乎觉得是这样,于是忙点头:“那好,明日我便去皇兄宫中寻你。”余鹤就这样抱着暖炉和这小公主于御膳房中席地而坐,促膝长谈两个多小时,直到莲子羹熬好了,两人才匆匆道别,各回各宫各找各主。回到长清宫的时候,太子若廷早已睡下了,正抱着枕头说着梦话。余鹤凑过去听了听。“承蒙父皇厚爱,儿臣所做还是稍有不足,之后会更加用功。”余鹤笑着摇摇头,其实这小子打心眼里还是希望得到皇帝的认同的。余鹤摇了摇他:“殿下,起来吧。”若廷似是不满美梦被打断,不满的嘟哝两句,揉着惺忪睡眼坐了起来。望着外面还大黑的天,若廷撇着小嘴:“天还没亮啊。”正说着,一丝甜香气钻入鼻孔。若廷一个激灵清醒过来,马上赤着脚下了地:“好香啊。”余鹤点了烛灯,笑道:“小的特意为殿下准备的宵夜,快来尝尝吧。”当余光瞄到桌上那盅桂花莲子羹后,若廷顿时一跃而起,高兴的像个小孩子:“是桂花莲子羹!”余鹤毕恭毕敬将汤匙递过去。若廷大喇喇坐在桌前,接过勺子,舀了一勺,迫不及待地就往嘴里塞。啊!太满足了~这种甜到发腻的滋味,这种绵软黏腻的口感,不就是自己期盼了好几日的天下第一美食么!“殿下,味道可好?”若廷喝着羹汤,用力点头,含糊不清地回答道:“甚好甚好。”看若廷吃得这么开心,余鹤不禁也跟着心情大好。“这是你做的?”若廷又问了一句。余鹤点点头,半晌,他又轻轻出声道:“殿下今日吃了我冒着杀头的风险擅进御膳房为您换来的桂花莲子羹,那么一定要铭记当时自己的誓言。”若廷愣了下,马上反应过来。他回过头,望着烛灯摇曳下余鹤那种模糊不清的脸,笑得甜蜜蜜的:“记得,要让全天下的人每日都可吃到这人简至美。”————————“夫礼者,所以定同异、决嫌疑、别……别……别亲疏?”书桌前,太子若廷正抱着抓着脑袋,似乎是想破了头也想不出这一句之后是什么。余鹤叹口气:“手伸出来。”若廷瘪着小嘴,颤巍巍伸出已经发红的手:“还要打啊……”“是定亲疏,别同异。”余鹤摇摇头,手中的小教棍毫不犹豫敲了下去。太子疼得倒吸一口冷气,忙缩回手,泪花在眼眶中摇摇欲坠。“太子,背书不要死记硬背,理解着背啊,‘别’字乃‘区别、区分’之意,那么区分什么呢,自然是区分异同,区分好坏。”余鹤换了个姿势坐着,“这么简单一句话就连我都能倒背如流了。”若廷吹着红肿的小手,委屈巴巴说道:“可我就是天生愚笨,有什么办法。”说着,若廷又低下头,似是有点不服气地补充道:“况且,读那么多书有什么用,治国之道绝非纸上谈兵不是么。”话说的是没错。余鹤挪动椅子凑到若廷面前,看着他泫然欲泣的小脸,笑道:“你说得是没错,治国之道靠的是智慧而非纸上句言,但是这些繁文缛节却是能让你登上王座的基本之道,过不了这一关,剩下的什么治国为民那都将成为空话。”“为何。”若廷一歪头,“我是太子,难道将来继位的人不是我么。”余鹤一听,大惊失色,赶紧抬手捂住若廷的嘴巴,食指比了个“噤声”的手势。太子诧异望着他,挣扎了两下,但看他这么紧张的样子,也就乖乖闭了嘴。余鹤蹑手蹑脚在门口打探一番,确定周围没人之后才忙踱步到若廷身边,轻声道:“太子,这种话你以后千万不能当着别人的面说,小心隔墙有耳。”若廷眨巴着一对无辜的大眼睛,莫名其妙地看着余鹤:“怎么,难道我说错了么。”“倒是没说错。”余鹤尴尬地挠挠腮帮子。他实在不知道该这么和这个单纯到甚至有些愚蠢的小太子解释这其中的来龙去脉,他母亲现在尚且得宠,所以这太子也差不多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身份尊贵,即使他又蠢又软弱,可还是没人不上赶着捧他臭脚。所以他根本不懂这宫中心计有多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