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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恶,并且还带上了一点颜色。尤涟在内心唾弃自己,唾弃完对宫鹤道:“你真的要给我用这个?这是违规cao作吧?”宫鹤笑了笑:“医院都是我的,违不违规我说了算。”尤涟唔了声,有些犹豫。宫鹤正专心地看着手机,没有注意到他的异样。过了好一会,尤涟凑到宫鹤耳边小声地说:“那你来给我检查的话,我要是有反应怎么办?”如果是医生的话,尤涟觉得自己还能忍住。但如果是宫鹤,他觉得自己肯定忍不住。嘴巴会说谎,但身体骗不了人。尤其是这几天,可能是因为身体要转化成omega的缘故,他对标记过自己的人格外敏感,有时甚至敏感到嗅一嗅对方的信息素,心跳都会忍不住加快。所以宫鹤不碰他还好,一旦碰了,他的身体肯定会在第一时间倒戈。喉结滚动,宫鹤侧头看着尤涟。纤长的睫毛和红润的嘴唇近在眼前,温热的呼吸混合着淡淡的香气氤氲在他鼻尖。宫鹤心下guntang,也压着声回:“你说怎么办?”尤涟摇摇头,眸子澄澈,脸颊绯红:“我不知道。”顿了顿,又说,“应该可以拿一件衣服盖着,还有那种绿色的布,我在电视里看到过,好像可以用那个绿布遮一遮。”“那你把人家绿布弄脏了怎么办?”尤涟一愣,反应过来后气恼道:“你想死啊!我才没那么快!”看着宫鹤揶揄的笑,尤涟想起了自己好几次不争气的经历,脸上红一阵白一阵,他恼道,“检查的时候你别摸我我就能忍住!”宫鹤笑:“不摸你,难道用嘴叼着仪器给你检查吗?”一想到那个画面,尤涟的脸更红了:“那还是让医生给我检查算了!”“不行。”宫鹤笑着说,“你知道上次我看见那个医生给你做检查时候的感受吗?”“什么感受?”“我快气死了。”宫鹤仍笑着,声音也轻飘飘的,但这五个字就像是从齿间、从唇缝中挤出来似的,很轻,却包含着满满的怒意。尤涟也想起了上次的经历,他默了默。上次还好,光紧张了,但这次……尤涟碰了下自己的脸,不用看都知道肯定红成猴屁股了。他其实不快,是宫鹤太厉害。换谁他都能把持住,就只对宫鹤没抵抗力。而且他想了一下,还真的有可能像宫鹤说的那样把人东西弄脏。这肯定不行。私底下怎么玩都可以,但到了人前,他脸皮还是很薄的。“那还是拿衣服盖吧。”尤涟想了想,认真地看着宫鹤道,“我有件衣服很大,还是白色山羊卷的,就算弄脏了也看不出来,在我哥那儿,明天放了学可以过去拿一趟。”宫鹤伏在桌上,快被尤涟红红的脸蛋和认真的表情给可爱死了。“你怎么这么可爱?嗯?就一个检查而已,想这么多。”他揽住尤涟的腰,把人一下捞到自己身上,然后吻上尤涟的眼睛,两边都没有落下。尤涟窝在宫鹤怀里,破罐子破摔道:“谁让我这么色呢。”所以满脑子黄色废料。宫鹤一顿,笑得整个胸腔都在颤动。尤涟又尴尬又无奈,拿手指戳他:“笑屁笑啊,适可而止好吗?”宫鹤把脸埋进尤涟颈窝:“止不了。”尤涟翻了个白眼,心说他这是为了谁。好一会,宫鹤才笑够了。他看着怀里生无可恋的尤涟,唇角上扬,眼睛弯起:“谢谢,难为你了。”尤涟皱皱鼻子,发出一声哼哼。宫鹤吻了吻尤涟的嘴角,贴近他耳边道:“有反应也没关系。”尤涟:“嗯?”“我会时刻注意你的反应。如果……”宫鹤的唇触上耳廓,他的声音极低,几乎是用气声在说话。他说,“不是还有我的嘴吗?”尤涟猛地瞪起眼,脸红得快要冒烟。他顾不上自己身上的擦伤,推开宫鹤,一溜烟地跑到床上把整个人都卷进被子里:“作业你自己写吧!我不陪你了!晚安!”窗外月光柔和,草丛中有啾啾虫鸣。开了一点窗,微凉的风顺着缝隙吹进房间,给屋里带进一丝清凉。房间里回荡着男人的笑声。笑声低沉,且温柔。-第二天早上,尤涟跟宫鹤一起吃早饭。今天的早饭是西式的,有三明治、烤火腿肠,还有煎蛋和欧包,宫鹤的杯子里是黑咖啡,尤涟的杯子里是牛奶。尤涟正在看宫鹤昨晚写的检讨。他模仿了自己的字迹,一般人绝对看不出这是宫鹤写的。“你昨天写到什么时候?”尤涟是想陪宫鹤的,但无奈床太软,还是没忍住睡了过去。宫鹤道:“两点。那两篇两千字的有点费时。”尤涟看了眼他的杯子:“难怪一大早喝黑咖啡。诶,手机的这个老师不是说本周之内交就可以了吗?这个不写的话你昨天就能早点睡了。”宫鹤道:“写都写了,就干脆一块全写了。”“好吧。”尤涟大致扫了一眼,对内容有了数,万一老师问起,到时也能答得上来。看完他把检讨收进书包,抬起头又要说话,结果嘴才张开,又忽地闭上。——他看到宫鹤在吃烤肠。吃就吃了,偏偏不好好吃。可能是烤肠不合胃口,也可能是心不在焉——宫鹤正在用平板浏览国外新闻,这是他一直以来的习惯,所以吃烤肠时他只抿了抿末端,没有咬下去。尤涟咽了咽口水,脑中掠过昨晚讨论的话题。他还记得宫鹤说“不是还有我的嘴吗”时的表情是多么撩拨,导致眼前这一幕在他眼里怎么看怎么涩.情。尤涟忍了忍,低头继续吃欧包。然而他半个欧包下肚,抬起头时又看到宫鹤舔了下烤肠。尤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