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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想笑。“那是我们老板。”调酒师看了看裴燃,“没事别瞎撩。”裴燃没答话,趁着最后一点理智还在的时候给陆缺发了条信息。——R:三流老板叫什么。这会儿已经凌晨一点零一分了,陆缺那儿估计回消息回得要疯,但陆缺就这么个人,这时候还不忘给他贫两句。——L:我是个正经公民,只认识一流老板。——R:别贫。——L:姓周,别人管他叫周二。问了跟没问一个样。裴燃睡过去之前最后一下,想的是今年居然是跟周二过的年。作者有话要说: 周老板是攻。就是一个简简单单的裴小朋友看着人家好看追着要跟人家谈恋爱的故事。第2章第二天醒得不算晚,时间刚过十二点。裴燃醒来后看了看周围,确定了自己还在三流之后,摸出手机看消息。大多是群发的。公司那边安抚的给了他一份丰厚的奖金,裴燃转手分了分发给助理。助理很快回了句“燃哥早”。做完这些事以后,他去了卫生间漱了漱口。出来也没多留,缓过了那阵头疼就往外走。裴燃准备回家卸妆,带妆一晚上已经是他的下线。毕竟没那么年轻,抗得住cao。三流离他家有段路,裴燃坐上车就闭目养神。出租车师傅是个健谈的人,虽然裴燃嗯来嗯去嗯得挺敷衍,但这不妨碍他发挥。裴燃打开窗户,把下巴搭在上边儿。耳边的风声像是鼓噪,师傅的嗓音消融在里边,刺激得头脑清醒。过了一会儿,他把头探回来,低头看手机。他有俩微信号。一个工作号,一个私人号。工作号上面都是各式各样的群发祝福,私人号上几个朋友发了几条信息,大意是“听说咱们燃哥昨晚为爱买醉,不如今日大家视频畅饮”。傻逼。裴燃笑了笑,没回,在群聊里问了句晚上几点。陆缺一直在第一线,马上回了句“您吩咐,我随意”。陶安说不一定,家里来亲戚。邵衡发了条语音,说晚上八点以后他就是自由人,心浪随处奔。裴燃低头打字。——R:晚上九点半,三流。然后他关了手机,掐了静音,笑着跟师傅聊。下车付钱的时候,就看见陆缺的好几个未接电话,邵衡发了十几条信息,连最懒得管事的陶安都问了句是不是老树开花。边儿玩去。裴燃没忍住乐了,边付钱边笑。去你妈的老树开花。回到家里直奔卫生间,棉布浇上卸妆水就往脸上擦。手法说不上多专业,但很娴熟。昨天晚上他刚试完被截胡的那套拍摄的妆,就被通知换人,换谁心情都不好。裴燃回拨了陆缺的电话,边涂洗面奶边跟他唠。聊到一半,陆缺说起了三流的周老板。“我给你打听了,那周老板来头不小。”陆缺那边儿挺热闹,估摸着声响应该是在打麻将,“他哥叫周迟,是这边儿的官二,周老板算是个富贵闲人,但我劝你最好还是别招惹。”“怎么说。”裴燃冲干净了脸,手没擦干就拿起手机往健身房走。“什么怎么说,还能怎么说。”陆缺喊了声二饼,麻将牌咣当往下一盖,碰,“这种人没惹上就纯玩你,惹了就招麻烦,你这句怎么说问出口是真的觉得自己可可爱爱?”那边的陆缺他妈笑着跟裴燃打了声招呼,陆缺让她别添乱,说我这儿给您教孙子呢。裴燃调着跑步机的坡度,笑着跟陆缺他妈说了声阿姨好。“总之你自己有数。”陆缺喊了一声胡,“真要喜欢就去追,咱燃哥哥小屁股一扭,勾搭个男人稳得很。”裴燃笑骂了一句滚,按了七就开始跑。其实陆缺这句话说起来挺不要脸,但也是事实——裴燃这些年,但凡是看上的男男女女,没一个是追不到的。就是那零点五偏一,也心甘情愿给裴燃当零。无他,脸帅尔。裴燃倒不觉得这事儿有什么值得拿出来说的。谈恋爱嘛,你情我愿的,谈多谈少都是自由。他耐不下心守着一人,这是他的问题。不过他但凡谈着,也就是那一个,没别人。这些年风月场上人来人往的,还真没遇上一个能让裴燃死心塌地的。追呗。裴燃调整着呼吸,把速度加快到了八。他是真挺喜欢那周老板。跑完步去洗澡,中间的半个小时里拿出冰箱里的鸡胸rou配时蔬吃,一口分二十下嚼。在家刷着手机瘫到八点半了之后,从柜子里拿出一件黑T打底,外面罩上刺绣卫衣,最后穿一件棉服。裤子宽松,靴子扣住脚踝不至于漏风。银色耳钉换成了圆环耳夹,手上戴了车链子手环,化了一个简单的裸妆就往外走。裴燃习惯提早半个小时出门。今天他开车去,因为没打算回。裴燃在街口就停了车,万一今晚没把那周老板勾上床,起码得让他陪着走一段。下车刚好碰见邵衡,邵衡还没开口,裴燃就揽上他的脖子,勾着他往里走。“这是不让说?”邵衡有点觉得好笑,“行啊,人还没勾上已经护着了。”“人脸皮薄。”裴燃眯起眼睛跟路边的小姑娘笑,“给你们这群吓着了我往哪儿讨。”“周二脸皮薄。”邵衡乐了,“成,你说的,别到时候你给人家玩儿得头昏。”“能不能盼点好。”裴燃松开手,用脚勾了一下邵衡,推门进去了。进门直接往昨天周老板坐的沙发上坐,营销拿了单子过来,裴燃叫了两箱百威和一杯玛格丽特。邵衡不喝鸡尾酒,说像饮料。陶安和陆缺来了以后又叫了两杯酒,营销刚走陆缺就腿一迈坐到裴燃边上,扒着他的耳朵喊:“想我没!”裴燃实在不知道两天没见有什么可想的,陶安在一边笑着说你刚见我也这句话,都不带变字儿的。裴燃坐着喝了一会儿酒,就瞅见周老板。周老板今天穿得很正式,西装革履,皮鞋带光,头发梳了一个背头,看人眼神那股劲儿都是裴燃喜欢的。裴燃看着他走到吧台边上跟调酒师说了两句话,脱了大衣外套露出宽肩窄腰,跟陶安回了句话就起身往那边走。“你干嘛呢?”陆缺喝到一半见人要走,话没说完就看见周老板,当即就笑得躺在邵衡怀里,“哦哦哦行行行去去去。”像个复读机,最sao的那种。裴燃没抗住,也笑了,刚刚那声喊得挺响,周老板也看过来了。偶遇是装不成了,裴燃大大方方的冲周老板一笑,长腿一迈就往那儿走。周老板也没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