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
找人。哪吒是灵珠子转世,又在李夫人腹中三年有余。能说是怪物,却也能说是祥瑞,就是不知这李靖是如何作想了。正思量着,只见府门外已有个剑眉星目的男子执剑过来。口中正嚷嚷着什么“孽障”,仓晓听见这两个字,心凉了一半。他不能,不能叫哪吒生来便背了不该有的名声。好些人出来将人拉住,吵嚷声传至玉竹园,大半的丫头小厮都出来拉着。好大的煞气,不知道的哪里能看出来是又得了一位公子呢?不远处有个身上披着红绫的小童,朱唇粉面,一双圆溜溜的眼睛,运着宝光。“老爷!”一旁下人皆挡着。人虽多,却也是挡不住一个猛将,李靖蹙了眉头看着哪吒,蓦地将自己手中的剑掷了出去。仓晓心下一惊,忙抬手在那青铜剑中注了一道灵力。飞过去的剑偏了一偏,正落在哪吒脚边。哪吒被宝剑落地之声惊了一惊,他抬眸越过慌乱的人群,正对上仓晓的一双眸子。是天上的星芒撞入深不可见的大海。仓晓心中略略一惊,容天说的没错,这孩子看得见他。他退后,李靖一干人在身前挡住了哪吒。哪吒垂眸看向地上的宝剑,下一刻,伸手捡了起来。那是寻常人提都提不动的,在一个三岁孩子的手中,如若无物。“你……”李靖看着他,一时说不出话来。哪吒看着宝剑又抬头看向李靖,直觉告诉他这个男人并不喜欢他。不过也没关系。“还你。”他说罢,双手将那剑轮了一轮,径直丢了过去。丫头小厮们见状即刻躲了开来。唯有李靖仍立着,只听得“嗖”一声,长剑划过李靖的头顶,原本束着的头发散落开来。头冠落在地上,音声十分清脆。“你!”李靖当真是气极了,却又叫人不知道气从何来。作者有话要说:接档文已开,感兴趣的大宝儿可以去收藏一下,是古耽ovo容煜原本是一本里的反派暴君,但阴差阳错,从出生起就被绑定了好皇帝系统。懵懂的小皇帝九岁登基,十几岁就御驾亲征,征战沙场。多年来他的所做所为皆被百姓所称道。第一次见到过来做人质的小太子时,小太子满身的伤痕,一双眼睛湿漉漉,十足的可怜。作为一个好皇帝,容煜决定好好安顿这个可怜的孩子。然而就在他好吃好喝的待着小太子许多年后,容煜发现这小崽子不喜美女,不爱金银,唯独看自己的目光有些异样。容煜:朕宫里的歌姬呢?江逸白:散了,陛下想听什么,我给你唱。容煜:?当晚,江逸白没唱,容煜在龙床上“唱”的颇为动人。小崽子人前毕恭毕敬,人后就“犯上欺君”。江逸白:陛下若想,臣愿做陛下的西云王,为陛下安定一方。容煜:滚,从朕的龙床上,滚下去!立志做一个好皇帝的三好少年×腹黑偏执小狼狗第2章贵客仓晓见一群人乱作一团,便已知今日之事若无人管,定要闹上好一阵子,忙退出府门外,抬手直接叩响了大门。守门的下人听见动静,忙出来迎接。仓晓只说是东海人氏,来恭贺李将军喜得麟儿。待人通禀过去,李靖那头才住了手。家丑不可外扬。丫头玉枝先一步将哪吒抱起来,送回了玉竹园。几个下人领着仓晓往正晖堂去,刚迈进去脚,就看见李靖黑着脸坐在位子上。气氛有些不妙,眼下哪里像是喜得贵子的人呢,分明是得了个冤家。他略略咳了一声,放轻了声音道:“见过李大将军。”陈塘关的总兵,担得起这三个字。李靖闻言忙站起身来,他将仓晓略略打量了一番,道:“不知……姑娘是东海何处人氏。”之所以顿了一顿,是因为这姑娘看起来比自己的夫人要高上许多。仓晓道:“龙王庙掌灯之人。”李靖听闻来历即刻伸手道:“即是仙家使者,还请上座。”殷商百姓供奉神灵,神庙的掌灯人便是离神灵最近之人,最易与神灵沟通,也格外受人尊敬一些,虽然龙王庙现在根本没有掌灯人。仓晓在一边刚坐下,李靖又他问道:“不知小仙家此来是有何要事?”仓晓也不急着解释,只从袖中取出一个乌色的锦盒,道:“此来是为恭贺李大将军再得麟儿,小小敬意只当是龙王赠予孩子的。”他将那锦盒举起来,李靖看了一旁的下人一眼。那人即刻将锦盒接过去,放在李靖手中。打开来却是一只穿了银线的珍珠,足有指腹大小,圆润周正,带着隐隐的光泽。“如此,多谢龙王,改日必定亲去庙中拜上一拜。”李靖的语气还算是客气。“不知小人可有幸见公子一面?”仓晓好容易来一趟,必定要正式见上一见,一来叫李靖觉得哪吒受仙家重视,二来有个容天在,下次再见也不知是什么时候。李靖抬眉道:“自然可以,去把公子都带上来。”“是。”身后的人受命,即刻出了正晖堂。李靖不爱说话,仓晓也不便多说,二人在一个屋檐下只各自静静坐着等人来。李靖不说话时,周遭如寒冬腊月一般,眼下明明已到了春日,仓晓硬生生在正晖堂打了个冷战。不多时,果然有下人领着三人前来。前两个穿着锦衣,登着云靴,虽只有十来岁的年纪看着却极为稳重。最后进来的正是哪吒。小东西第二次见李靖,眉头略略蹙了一蹙,又看见堂上坐着其他人,眸光不由亮了一亮。李靖起身,缓缓走过去,依次指着三人道:“这是长子金吒,这是木吒,这个……”哪吒低低“哼”了一声,李靖转身道:“小儿今日方来到这世上,不知可有幸得仙家赐名?”“这……”仓晓看着哪吒,一时不知该如何言说,合着这孩子怀了三年多,李靖竟连名字也不曾想好么。“不如叫哪吒——”“好名字。”李靖应得爽快,不曾有半分犹豫,也不知到底听清了没有。仓晓趁无人注意,垂眸去看哪吒,哪吒低着头,看不出个喜悲。也不知他如何作想,喜不喜这个名字,反正他本来也该叫这个。待说罢了这些,二人又多少客气了一番,仓晓的眼睛时不时便能落在哪吒身上。这哪吒却如同看不见人一般,总是自个儿看着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