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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来抱住历青澜,把他放在自己身上,轻捉了他的唇。“前些日子御长风发疯,自然得先攘外,现在该除内了。”阿彦不想再和历青澜说这些琐事,也就把无衣的事情抛在一旁,抱住小人儿翻个身,把历青澜压在下面,细细吻了上去。“铛铛铛……”一阵敲门声打断了屋里的温情。“王爷,”“什么事?”历青澜呼吸还有些不稳。“无衣少爷发烧了……”仆人尚未说完,历青澜便推开阿彦跑到了门口,“怎么回事?”“小的不知。无衣少爷昨日便有些不适,却不让小的请大夫,今日早晨便开始发烧了。”“为什么现在才告诉我!”“无衣少爷不让。”“那你为何现在又来了?”阿彦恍了片刻神才理了理衣服走到门口,给历青澜披了件外衫。“无衣少爷烧得糊涂了,一直喊着王爷,小的斗胆只得来寻王爷。”“这孩子,罢了,我去看看他。”说着穿好外衫就要往楼下走,走了几步才反应过来,“阿彦我要是回来得晚你便先用膳不用等我。”“我等你。”“好。”面对阿彦的固执,历青澜只得退让,“我尽量早些回来。”“嗯。”历青澜走了,阿彦站在阁楼上看着疾步的历青澜陷入沉思。刚回来不久,阿彦便寻到了羊皮卷上所绘沙漏的下落。像阿彦之前看过所有充满戏剧性的话本一样,那沙漏在燕武手中。阿彦寻了人替自己去与燕家协商,可否卖出此物,却被燕家拒绝,也被燕武察觉到,燕武看出那人不过是中间人,要求背后人自己来说才有可能卖与他。所以,阿彦与燕武见面了。就在昨天。“我原只是好奇什么人对我燕家传家宝感兴趣,没想到却是客卿大人,还真是缘分啊。”燕武与阿彦约在摄政王府不远处的茶楼,燕武到的时候,阿彦已经到了,跪坐在茶桌前,和每次燕武看见的一样,一尘不染,与世隔绝。“的确是缘分。”阿彦将煮好的茶推向燕武,“说吧,你要如何才愿意把东西给我?”“你还真是开门见山,怎么?不先聊聊别的吗?”燕武伸出手握住了阿彦还未收回去的手,果不其然看见阿彦皱了眉头,“你既有求于我便要拿出求人的姿态。”“你想如何?”阿彦忍了好久才没有打开握住自己的手。“我说了,我心悦你。”燕武放开了阿彦,往靠背上一倒,“你要东西。我要你。”“……”“你先别拒绝,我这人最大的优点便是不贪心,我只要你一夜。一夜之后我便把东西给你,如何?这买卖可划算?”“……”“你也不必急着回复我,你什么时候同意了,托人带个话,我们约个地点,交易便可。”“……”“我走了,虽说这样看着客卿大人也是种享受,但我想客卿大人想一个人待着,那在下就不叨扰了。告辞。”燕武起身离开,走出几步后却又停下,看着保持跪坐姿势未动半分的阿彦,心道,“我说过,阿彦,你是我的。”燕武走了。阿彦看着手中凉了的茶依然没有动,活了那么多年,阿彦觉得他还从未如此狼狈过。一夜而已。呵,一夜而已……到底该如何选择啊……“下雪了。”入冬的第一场雪落了下来,落在屋檐下的阿彦身上。阿彦伸出手接住片片白雪,雪花安静的躺在掌心,不融化,也凉到心底。“好点了吗?”历青澜来的时候无衣已经烧得迷糊,睡着了,守了两个时辰人才悠悠转醒。“青……澜哥哥。”无衣舔了舔嘴唇,有些干,历青澜见状给他喂了些水。“怎么好好的就受凉了。”历青澜放下杯子,捏了捏被角。“嗯……昨天叫夏竹陪我出去逛了逛,没想到会受凉,许是穿得少了些。”“哦?那下次出去记得多穿些。”历青澜把手放在无衣的额头片刻,“烧退了,你好好休息吧。”“嗯。”无衣点了点头,咬了咬下嘴唇,似有些纠结。“怎么了?”“昨天,我出去的时候,我好像看见了客卿大人……和”“和?”“和大学士。”无衣看见历青澜的手顿了一下,然后继续道,“我之前,在寻春楼见过大学士,所以认得。但是,昨日我看见客卿大人与大学士在茶楼上……我,我觉得应该告诉青澜哥哥。”“嗯。”历青澜撩开了无衣眼前的碎发,“我知道。”“……我,是不是多事了?”“没,我知道你是关心我。”历青澜再次捏了捏被子,“你先休息吧。你睡着了我再走。”“嗯。”不久无衣便陷入了熟睡,历青澜看了一会儿才离开。他突然不想去找阿彦了。历青澜回到了好久没有住过的主院,冷清,连空气都是冰凉的。他知道阿彦在等他,他知道无衣为何会告诉他,可是……无论什么原因,他都难以接受,阿彦瞒着他。他想不出什么样的原因能让一步都不愿意动的阿彦出门,去见一个阿彦曾忘记了的人。想不出来,所以更难受。突然一阵急促的咳嗽让历青澜被迫蹲下,捂住口唇,溢出丝丝鲜血。阿彦望着凉了又热,热了又凉的晚餐默默无言。“许是王爷有事耽搁了。”“……”阿彦起身上楼,“撤了吧。”李少平待上楼的脚步声停了以后才道,“是。”第六十八章第六十九章“你的好事我没兴趣,只不过大学士何时与王府客卿有好事的?本王怎么不知?”历青澜还是踏了进来,他不知道为什么会是阿彦与燕武,明明他是来接无衣的啊。两个时辰前,无衣走丢了,有人送信给他,说要他拿钱到这个地方来取人。他来了,没有无衣,没有劫匪,只有阿彦和别人。“客卿没有告诉摄政王吗?”燕武一脸疑惑,将被子给阿彦裹得紧了些,然后搂住阿彦,“我们两情相悦许久了呢?是不是啊,彦儿……”从始至终,阿彦都不曾看过历青澜一眼,门被推开的那刻,他不知道是该庆幸还是该难过,已经这般了,怎么做都是错啊……“客卿大人,我要听你说。”历青澜盯着阿彦,红晕未褪,刚刚……到底发生到哪一步了,还是说,这不是第一次?“啊,是这样的。没错。”阿彦从被子里伸出手来,搂住燕武的脖子,外衫滑落,漏出还有些酒汁,还有吻痕的脖子,胸口……“让王爷见笑了。”还有什么需要辩解的呢?还有什么需要确定的呢?又何必再自欺欺人啊,历青澜退了几步,再不敢相信,事实也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