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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每天都把对方从里到外看了八百六十遍了,竟然还是可以在相对落座的时候,互相观察着,并且乐此不疲。他是在欣赏我工作的样子吗?王摩心想,就好像有些人的男朋友或者女朋友在比赛场地外面,颇为陶醉地看着他们的男朋友或者女朋友那样,觉得对方的高光时刻实在是太美,就连场边的自己也与有荣焉。王摩这么想着,于是就更加卖力地敲击着键盘,发出了噼里啪啦的声音,让自己听上去更加忙碌。然后他就看到,荀应暗中观察自己的眼神从崇拜变得稍微有些担忧了起来。哦,原来他并不是单纯地在欣赏着我工作的样子,看起来很像个顶梁柱,其中还包括着一些担心吗?他在担心什么呢?王摩心想。对了,是在担心我之前喝过的那杯要素过多的咖啡吧,王摩忽然想到。他刚刚还在抱怨,说这杯咖啡也许还不够甜,不足以对抗自己现在的工作强度。荀应是不是在猜测自己的工作内容,然后觉得,自己是因为需要非常努力地工作,才可以胜任这项任务的,从而产生了担忧的情绪呢?王摩在心里按部就班地揣摩着这样想到。其实……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也可以这么讲吧,这项工作,的确是不拼尽全力,就不一定可以完成的非常完美的一项工作,更不用说其中包含着的那些生无可恋了,没有足够的甜度,谁敢接手呢?王摩想到这里,忽然觉得自己的确就是一个勇者。王摩想到这里,就放任了一下自己的表情管理,给出了一个生无可恋的样子。对面的荀应几乎立刻就做出了反应,差点儿就蹦了起来。实际上他的膝盖已经抢先一步动了一下。然后,伴随着非常响亮的,duang的一声,荀应就觉得自己的膝盖上面,传来了一阵酸爽的感觉。“唔。”荀应趴在了桌子上,伸手捂住了自己的膝盖。王摩:“……”我好像玩儿大了,王摩心想,与此同时,他已经离开了自己的坐席,来到了荀应的那一边,然后把他从座位上抱了下来,抱到了旁边的沙发上。“这是怎么了?怎么这么激动啊。”王摩一面说着,一面小心翼翼地拨弄着荀应的裤管。还好,经过了几次被王摩折腾得服服贴贴的经历之后,荀应已经习惯了在家里工作的时候也不会一直打扮得西装革履的了。这会儿他正穿着家居服,所以裤管相对来说还是挺容易在不勒到肌肤的状态下挽起来的。王摩小心翼翼地挽起了荀应的裤管,然后就看到,他的膝盖上已经被磕起了一小块的乌青。王摩:“……”“你这是打算起跑吗?”王摩说。荀应:“……”“不是”,荀应非常正式地摇了摇头道,“我只是偶然之间看到你的表情有些痛苦,所以……”“所以你就想跟我一起痛苦?”王摩一面说着,一面给拿过了沙发旁边的储物箱里的急救盒,给荀应的膝盖上的乌青上面喷上了具有缓解功能的喷剂。荀应:“……”“我不是这个意思。”荀应带着抗议的表情摇了摇头道。“我是下意识地想要站起来,到你那边去看看你这是怎么了,是不是需要帮助,可是我的身体好像没有跟上我的脑子。”荀应解释了一番之后,忽然觉得,其实还不如就那么让王摩误会下去,这样的话自己可以保留的体面似乎还可以更多一点。果然,王摩用无限怜爱的表情看了看荀应,摸了摸他的头,一声叹息。“这个工作真的是非常棘手的吗?”荀应任命地被王摩摸头了之后,已经还是问出自己从刚才开始就非常关心的问题。“是的。”王摩郑重其事地点了点头道。“跟你最近的一系列的工作有关系吗?”荀应说。“有关系。”王摩又正色地点了点头。荀应:“……”这么说,就是在备战来势汹汹的反派了!荀应心理越来越肯定地这样想到。怪不得阿摩会流露出这么痛苦又疲倦的神情,最近的反派越来越猖獗,他也的确是非常辛苦了。“阿摩,我来帮你,你忘了吗?我们不是暴打恶魔人吗?”在这一瞬间,荀应终于妥协了,使用了王摩一直以来提出来的,但是自己从来都没有承认过的响当当的名号。王摩:“……”这个工作跟暴打恶魔人有什么关系吗?王摩心想,如果非要说有关系的话,也只跟暴打这个词沾边儿,解释为暴击更加准确,而且暴击的对象也不是什么恶魔。王摩于是摇了摇头道:“现在还不行,等我做好了前期的准备工作,就会跟你展示了。”荀应点了点头。他知道王摩最近一直都在做着数据方面的工作,而这项工作一般都是在王摩的指导下,由他脑洞之中的实验室里的光头人工智障完成的。在这种情况下,自己的确也帮不上太多的忙,因为就算他要帮着王摩分析数据,用到的也是他们灵异圈儿的人工智能,而现在,这个系统已经做了王摩的马仔。“好吧。”荀应越发肯定了自己的想法之后,只好点了点头道。“那么你现在要不要休息一下再继续呢?”荀应心疼地说。“现在是你被磕到了膝盖,怎么用这么怜爱的眼神看着我啊?”王摩失笑道。“我不累,倒是你的腿怎么样了,还疼吗?”王摩一面继续帮荀应揉着膝盖上的淤青,一面问他道。“不疼了,几乎没有什么感觉了。”荀应说。被王摩用喷雾按摩了一会儿之后,他觉得好多了,无论是从生理,还是从心理上来说。“那好吧,那你就坐在这里养伤,一面看着我继续工作吧。”王摩笑道。“嗯。”荀应嗯了声,忽然又想到了什么。“阿摩,要不要我再给你泡一杯那种甜的咖啡,能不能帮你缓解一下工作时的痛苦?”荀应指了指早八百年前就已经被王摩喝光了的马克杯,问他道。“不用了,而且这咖啡也不够甜,唉,还是中和不了我内心深处的伤痛。”王摩鼓起了包子脸,生无可恋地摇了摇头道。荀应:“……”到底是多么可怕的反派,能让平时一直在执行暴打恶魔人的任务的时候向来都是好整以暇的王摩痛苦到了如此的地步?这真是一个可怕的敌人!荀应如临大敌地这样想到。“那怎么办呢,还要放更多的糖奶和鲜奶油吗?”荀应向王摩征求着口味上的意见。“无论多甜,都还是不够甜呐。”王摩哭着说。“那怎么办呢,还有什么可以……”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