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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有类似的】【带娣,带弟,不就想要个儿子吗?你就不能自己改个名字叫程带儿???】【气死我了气死我了】“名字本来应该是寄予在孩子身上的期望,比如乔健康,他身体不好,家中长辈希望他身体健康,可是沦到女儿身上,却是给家里带个弟弟。”云醒说着说着也觉得有些可笑,可笑过后却是nongnong的心酸。魏眠咬了咬下唇,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太难受了。电话回忆突然被掐断,却持续着电流的滋滋声,屏幕也瞬间变为一片漆黑。再次出现画面后,“我”的手变得细长,手腕上能清楚地看到红色的喜服袖子。云醒“咦”了一声:“换人了?这情况还从来没遇到过。”【woc第一次见到主角还能换人的游戏】【“我”变成乔桥了?】【卧槽,脑洞好大】【猝不及防】“现在是乔桥了?”“嗯。”突然的转变并没有给人时间去反应,因为……一大群面容枯槁的亲戚正从外面蜂拥而上,宛如一群丧尸,嘴里叫喊着和——「别让她跑了!」「抓回来!」云醒赶紧从床上起身,按着shift朝着另一扇门跑去。外面依旧是熟悉的小巷,一眼望不到边,月亮依旧躲在乌云里面看不见方向。什么也不想了,一直往前跑就对了。云醒一边跑一边飞快向后切换镜头,那群人依旧是穷追不舍。紧张刺激的bgm让所有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上,直到云醒走到了这条路的尽头。“没路了?”云醒左转右转却没有发现任何机关,一转身那群人已经跟到身后了,浩浩汤汤的一群队伍,将退路堵得水泄不通。“完了完了。”魏眠从指缝里偷看,心急得不得了。就在云醒也以为要读档重来的时候,一阵婴儿的啼哭突然响起,紧接着两团rou球从天而降,跟这群人打成一团。别说,鬼婴的战斗力是真的强。「鬼、鬼婴!她回来了!她回来了!」「啊——」「救、救命!」「她索命来了——」【卧槽,两大邪恶势力的PK】【究竟谁会赢呢?开始押注,筹码是云爹的娇喘】【我觉得鬼婴会赢吧……】【害,云爹怎么都不喘一下】云醒向后靠了靠,以一个极佳的观影姿势看这两拨势力自相残杀。就在僵持不下的时候,那波人里突然走出个黄袍的道士,手中拿着符篆振振有词,不一会儿就将两个鬼婴给镇住了。两团rou球在地上发出尖锐刺耳的声音,像是在咆哮着痛苦与愤怒。紧接着,原本吃瓜的云醒被盯上了。只见那黄袍道士狰狞着面孔朝屏幕走近,他身后的“小兵”们也紧跟了上来。「你逃不掉的。」黄袍道士面露凶光。云醒想要cao纵着人物往前跑,却发现前进只能离黄袍道士更近一些,完全跑不了。“应该是在走剧情……?”云醒猜测,“不然也没地方跑了。”云醒话刚说到一半,随着“piaji”一声,屏幕上就被溅满了血液,只是这血不是乔桥的,而是那个黄袍道士的。黄袍道士往下一倒,他的身后出现了一个拿着刀的中年男子,男子看上去有些精神恹恹,头上没有头发,手上全是血。“照片里的那个人?”魏眠瞪大眼睛。“对,还记得我们醒来的那个屋子里,柜子里的那张照片吗?”“第一次见到的是怀孕蒙着盖头的程带娣。”“第二次见到的是程带娣被一个男人掀开了盖头,那个男人是个光头,当时还以为他是乔健康,已经可以全部推翻了。”【卧槽??我都快忘光了】【我还记得啊啊啊那个光头!】【我有一个猜测】【我也】后面站着的一些人被他这个举动给惊到了,而光头男人却丝毫没有犹豫,握着刀转身把这些人给结果了。看着如同杀神般的男人朝屏幕靠近,魏眠声音有点儿虚:“他不会把乔桥也给杀了吧。”“应该不会,”云醒说,“大概能猜到所有剧情了。”「可怜人。」男人将脸贴近屏幕,黑洞洞的眼睛里仿佛已经没有了任何光彩。没过多久男人就走了,走的时候带上了地上的两个rou球,消失在了黑暗里。云醒cao纵鼠标键盘,发现可以走动了,赶紧跟了上去。虽然男人已经不见了,但是一直往前走大概就能知道真相了。走着走着,又来到了大堂。棺材被合上了,上面安静地躺着一对娃娃,跟先前的那对像极了,不一样的是,这对娃娃干干净净的,脸上挂着淡淡的微笑,身体也没有被钉子刺穿。就好像带着对孩子、对家庭最美好的祝福一般。作者有话要说: 好消息,下一章恐怖游戏的剧情就结束啦,开始走三次元剧情继续撒糖,剧透一下(≧▽≦)眠眠即将女装(?笑死了,今天看到有些作者不小心把三章(三天)的存稿一起给发出去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而我不一样,我没有存稿(:зっ)っ完全没有这种顾虑呢☆、第37章「一对手缝的女娃娃和男娃娃」“这个只能查看,不能拿走的。”云醒关掉娃娃的放大界面,围着棺材转了一圈。地上奇怪的符文还在,这时,一条新的指引出现了——「将做法用的香灰沿着纹路撒在上面」云醒cao纵着鼠标一点一点地将香灰撒在上面,每撒完一道线条就会出现一个面目可憎的怪物来,像是神仙,像是恶灵。不是很难,但是需要耐心。【害,这该死的游戏为什么要设置这么无聊的关卡】【(:зっ)っ今天是没有听到云爹娇喘的一天】【但是听到了眠眠娇喘!嘿嘿】【稳赚不亏】“终于撒完了。”云醒cao纵着人走到一边,只听见bgm变了个调调,像是法术施展的声音。刺眼的光将棺材包围,直至整个屏幕都变成了白色。白色过后,画面又切换到了巴士上,“我”在车门口将钱递给售票员,售票员随意看了我一眼,从腰间有些掉色的黑色包包里掏出一人份的钱退给“我”。“我”有些拘谨地垂下眼睛,飞快找了个位置坐下,对着身旁空荡荡的座位笑了笑:「她好像找错钱了」此时,巴士前方的小电视里正讲述着一条新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