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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窗和自己告别,不,不是告别,他在做着下一次见面的约定,他说,周二见,李瑜在脑海里不断回溯常怀瑾说出这三个字的语调,还哑声重复了一遍,“周二见。”周二就能和他见面了,周二又好像还有好远。睡前他再次检查了一遍短信,角标的红色小1让他紧张起来,是常怀瑾的回复,下次领罚。李瑜想自己大概的确是个sub,不然怎么连即将挨鞭子的预告都看得这么高兴,他回他,好的,主人。李瑜眯着眼看屏幕上给常怀瑾的备注,是主人,他默念着,脸轻轻蹭了蹭枕头旁深灰色的围巾,主人,柔软的羊毛触感,主人,热蓬蓬的心脏,主人,永不结束的亲密,主人,主人,屏幕熄了下去,他含着这两个字堕入了这段时间以来最安暖的梦境。-第二天李瑜的热度消了些,毕竟这当口最要紧的仍是期末复习。与以往不同的是每晚睡前他都要和常怀瑾发条短信报备今天有干什么,他的主人不许他私自自慰了,李瑜敲着键盘报告复习进度,总感觉常怀瑾是他的班主任,他觉得不遗漏地记录这些实在很耽误常怀瑾的办公时间。常怀瑾却不以为然,每晚十一点左右检查小朋友的短信,偶尔夹的两句“食堂的玉米排骨汤很好喝”都能让他心情好上些许,常怀瑾自己都不知道他是带着微笑这些流水帐的,然后故作高冷地回复晚安。不过也够李瑜捧着回味十来分钟了。李瑜的生活没什么亮点,前几年还能为碰到了彭宇丹或者和他说了哪几句话而高兴,那仿佛能点亮他整个一天甚至一周,现在的确没什么好记的,或者说记录一天再发给常怀瑾这件事本身就是他心底最好的事,但总不能把这个写给常怀瑾,他像只小老鼠,一个人偷偷地捂着。周一在自习室发生了一个小插曲,有两个女生老是侧过头看李瑜和陈鑫,陈鑫以为自己的春天来了,李瑜刚出门接水就被两个女生塞了两张纸条,他兴冲冲地打开第一张:【同学,麻烦你把这个塞在你旁边那个男生书里好吗?谢谢^^】李瑜把陈鑫的保温杯递了过去,“怎么了?”他小声问,陈鑫正一脸幽怨地看着自己。对方摇了摇头叹了口气就继续复习了,李瑜也没继续问,猜测室友是背到哪块繁琐的知识点了。他把今天复习计划已经完成的书本收到书包里,重新拿出了一本讲义。周二上午李瑜准时到达樊岳,背著书包。常怀瑾前一天说他如果愿意的话可以在樊岳等到晚上常怀瑾下班,他们可以一起用晚餐,还刻意强调了自己会送李瑜回学校,似乎在唤起对方周六的囧样,李瑜一边觉得常怀瑾有些小心眼,一边乖乖把教材收到了书包里,准备下午在樊岳复习,等常怀瑾一起吃晚饭。他进自己房间的时候发觉上周给常怀瑾的礼物还在原位,李瑜说不上心里是难过还是侥幸,没见到也好,他把快递盒放到了书桌和窗边墙的夹缝里,像归置一个无意义的垃圾,他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机会把它拿走——他总是和常怀瑾一起行动的,但又的确不想让它在桌上摆着了,出于不贵重的自知,以及或许常怀瑾的确不在乎,这让他有点沮丧,那也不必要让他见到了。等李瑜含着按摩棒出浴室时常怀瑾已经坐在沙发上了,好整以暇地等待他,细碎的低落在见到他时马上就被遗忘了,好像全世界在常怀瑾面前都变得不值一提,包括常怀瑾本人曾给予的东西,因为更为重要的永远是面前的常怀瑾将要给予自己的一切,世界只剩下此时此地的他们而已。每一刻在常怀瑾面前的李瑜都是一个崭新的李瑜,一个没有过去的奴隶,似乎成为一个空空的器皿,等待盛接常怀瑾的jingye,以及他的每一个命令。这的确是他们无忧无虑的性欲游戏。第21章李瑜乖巧地跪了下来,身上因为方才的沐浴还泛着湿淋淋的粉,有些急切地爬到了常怀瑾脚下,伏在他的膝上抬眼看他,这个距离他能将常怀瑾看得最清,却根本不知道自己这副情态很像讨要东西。常怀瑾喜欢他仰着头湿漉漉恳求自己的样子,眼尾上勾的弧度在抬眼时体现的淋漓尽致,纯洁又无辜地做着勾引,他的手抚上李瑜的脸侧,果然引得奴隶亮了一双眼,又垂下来有些羞怯地主动蹭他的掌心。毫无表演的痕迹,常怀瑾用拇指轻轻碾他的眼角,李瑜注定成为不了玩家,那意味着精湛的技巧,像房展清一样,懂得运用自身优势挑起主人的欲望,也绝不亏待自己的性欲。但李瑜不适合这套玩法,他就要做自己,做胆怯又怀着渴望的小孩,他不要刻意去做任何事,只要听命于自己,在自己膝下和怀里含着yinjing叫床就好了。常怀瑾把手指插进李瑜嘴里,玩弄他柔软的舌头,李瑜轻眨着眼乖顺地舔着,偶尔发出两声喉间的低吟,常怀瑾问他,“走那么快呢?”这是要算周六的账了。李瑜说不了话,只好轻轻摇了摇头,又用柔软的上半身去贴主人的小腿,讨好地看着他,像在撒娇。常怀瑾抬了抬被李瑜缠上的腿,用膝盖将他顶开了,又把插在他嘴里的手伸了出来,去揉他的乳尖,自己的口水被yin靡地涂在双乳上,后撑着手稳住身体的姿势让下身含着按摩棒的小口暴露在男人面前,羞耻感很快让李瑜的性器抬了头。“不许动,也不许出声。”李瑜于是没有开口回答,却马上被常怀瑾惩罚得忍不住发出嗯嗯的呻吟,他的鞋尖抵在自己的xue口,时轻时重地推动按摩棒往里去,李瑜的姿势让按摩棒进不了多少又会被挤压出来,更是方便了常怀瑾来回挤弄他,用鞋尖,他真像一个被轻贱玩弄的妓女。“啊……唔、主人……”“谁准你说话的?”常怀瑾冷了眼看身下的奴隶,不乖了,该罚。他用力顶了两下按摩棒后起身去了卧室,李瑜颤着撑得酸软的手臂跟着爬了过去,主人似乎生气了,他揣揣地想,自己真是太得意忘形了。“爬到床上去。”常怀瑾命令他,李瑜没有得到可以说话的指示,于是没有应答,自顾爬到了床上。常怀瑾从衣柜里拿出一把红色的绳,李瑜有些害怕,他很容易能猜到自己的主人要怎样罚自己,下意识抱住了床头的枕,是他惯有的寻求安全感的方式,常怀瑾侧头看他瑟瑟的样子没忍住松了严肃的脸孔,“怕?”李瑜下意识想摇头,却犹豫了两秒,小幅度地点了点头,常怀瑾于是俯身抵上李瑜的额头,就像上周他探李瑜额头温度的姿势一样,让李瑜舒服得眯了眯眼,手里的枕头也松了垮到腿上。“那信不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