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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薄汗。皇上,尚书大人还在养心殿等着您呢。当然,这句话李公公是不敢说出口的,他只得老老实实弓着腰跟在远远地跟在两人身后。夏日凉亭下是诱人的阴翳,树影在威风地吹拂下影影绰绰。池塘里的荷花开了,一朵一朵的,朝着太阳点头,荷叶绿油油的一片,荡漾地微凉的水面上。一切都是悠闲缓和的节奏,是个漫长而又燥热的夏季。凉亭内,却有一白身材窈窕的美人,露出圆润的肩头,修长的脖颈高高的昂起,那男子搂着女人的细腰,将女人往自己身前送。胸前的两团白嫩嫩,水灵灵,滑腻腻,令男人口齿生津。这凉亭,四面通风,不是个保守地儿。偏偏不知慕容禾焘怎么想的,拉进来就直接拽了衣服,那些奴婢们一个个躲得远远的,不敢抬头。慕容禾焘是个放肆的主儿,直接捧着那两团毫不忌讳地啃咬了起来,起先,柳清清还紧张的四处张望,快感在男人的唇舌之间绽放。没一会儿,就被弄得神智全无,任君鱼rou了。皇上他不举(十一)椒房专宠柳清清迷迷糊糊被人亲了个遍。等她回过神来,已经在晚晴坞待着了。除了慕容禾焘偶尔莫名其妙地偷袭,在公开场合做一些亲密动作会让柳清清不适以外,其他还是挺好的。慕容禾焘没有她预料中那么冷血不近人情,若不是有这么一个高高在上的身份,他甚至比权贵家庭的富家公子还要好相处些。天空泛起鱼肚白,柳清清穿着简单的中衣,外头穿上一淡粉色的长裙,上配一件素淡的白纱衣,极为淡雅的装束,风吹过,稍显单薄。慕容禾焘坐在镜子面前,微皱着眉头似是在思考大事,女子的手指轻轻插入他的发间温柔似水。“哎,殿下。”柳清清一声轻呼。“何事?”慕容禾焘抬头,抓住她眼里的一丝慌张。“无事。”柳清清淡淡道。慕容禾焘眉头拧得更加深了,连头皮轻轻一痛都被忽略了。柳清清捏了捏手里的白发,原来万人之上的皇上也会老去。她感觉幸运,能有幸和这么伟大优秀的男人一起走过初夏秋冬。慕容禾焘虽然不会说疼人话儿,然而他的付出都是默默无闻的。一日,柳清清早早睡了。夜里被燥热的高温热醒,迷蒙间看到一只蒲扇摇啊摇,定睛一看,原来是慕容禾焘在给她扇风,哪怕这个时候他已经困得睡着了。“好了,殿下。”柳清清看着一头乌黑茂密的头发被金冠高高挽起,男人一身玄色窄袖蟒袍,袖口处镶绣金线祥云,腰间朱红白玉腰带,上挂白玉玲珑腰佩,气质优雅,气度逼人。这是她的男人啊!柳清清骄傲地想到。唐氏之宠一时在整个宫廷独一无二。虽然住在小小的晚晴坞,然而吃穿用度都是宫里顶好的。上次柳清清夸了一句岭南的荔枝好吃,次日,宫妃一整年都难得尝上一次的荔枝硬是一大盘一大盘地往晚晴坞送,就跟不要钱似的。柳清清有时想来好笑,自己就跟小麻雀飞上枝头做凤凰似的。这一切,还不是仰仗着皇上的喜爱,因而,柳清清更是贴心伺候他了。柳清清不擅长交际,尤其是宫里的嫔妃们。偶尔去了,一人一句酸话听得柳清清要连隔夜的饭都吐了。明里暗里都在嘲讽她,柳清清也不在乎,反正宠着自己的人是皇上,她们要是看自己不顺眼就是和皇上作对,自己也没有娘家可以依靠。唐员外倒是例行来过一两封信,都是平常的问好,没什么可期望的。再说了,这个的皇上不同,就是他没有和任何一个宫妃圆房。因而宫妃也不能如前朝的宫斗一般,谋杀对方的孩子,总体来说,是大和平环境下的小摩擦。曾有前朝的臣子提议,皇上应该留下继承皇子的子嗣,结果被以干涉皇族家室被砍头。头颅高高悬挂在城门之上,至此之后,再没有人敢这么说这个事儿。与别人不同,柳清清现在是椒房专宠。皇上他不举(十二)如同婴儿一般的吮吸一个男人没有性能力,就算天天住在你这儿又有什么用呢?柳清清是知晓情事的,和慕容禾焘蜜里调油的同时,何尝不想水rujiao融?于是,唤醒慕容禾焘的欲望是她的头等大事。慕容禾焘发现柳清清这几天有点怪。“皇上,你吃点这个吧,对身体好。”女人柔柔说道,给慕容禾焘碗里添了一勺鹿血。晚晴坞的吃食也变了,不再是平常的清粥小菜,都是些壮阳的物事。还有柳清清,她的目光总有意无意在自己下体徘徊。一日,两人温存时,慕容禾焘埋在她的奶子里啃着,两只慵懒的白鸽睡在她胸前,被男人鲁莽的动作给唤醒了。柳清清最受不了他如同婴儿一般的吮吸,明明是很单纯的不带任何挑逗意味的,可她就是觉得心痒痒。一痒身子就花枝乱颤,两团如同冬日初雪的白皙也跟着颠颠颤颤。男人握住这如同棉花一样的柔软,仿佛是累倦了的鸟儿回到了自己的巢xue,他沉醉在这绝佳的温润触感中,浅浅含着,吮吸着。一般两人到这个地步就不会往下进行了。这一次却不同。身下的女子双眼迷蒙,如同初秋的早晨朦胧的雾气笼罩着,猩红的嘴唇微张着,吐气若兰。“我还要。”她扭着腰,蹭了蹭男人的腰腹。慕容禾焘是在战场上冲锋陷阵厮杀过的,在床榻之上,反而失了主见。之前是没有欲望,面对那些女子,她们能不能享受不在他的考虑中。可是她拉着他粗糙的手指进入了一个湿润温暖的妙地。她用自己最柔软的部分将他紧紧包围,男人觉得自己成了一个牙牙学语的婴儿,还躺在母亲的怀里,身体里。“嗯嗯~”她脸上泛起不自然的酡红。胸前高耸随着她的动作跌跌宕宕,顶端的嫣红也适时地绽放,傲立枝头,等待男人的宠爱。若是别人这么做,慕容禾焘会觉得这是对他的欺辱。可她,给予过他最温暖的体验,慕容禾焘依赖她,她也只是在自己身上寻找快感。他呆住了。一动不动,他听见自己的细胞中的血液翻腾,暴起的青筋在诉说着男人的渴望,腹下火起,却没有勃起。“嗯嗯~”耳边是她欢愉的吟叫。“皇上,皇上,再快一点儿。”慕容禾焘只一味地麻木地用手指插进抽出,他忽略手指传来的曼妙的触感,还有能够逼死人的紧致,惊鸿一瞥那微微张开的花缝,还有满手的晶莹都被男人给可以忽略了。这是柳清清最大尺度的试探了。她知道,若是不当的话,自己也有可能被永远打入冷宫。也许是恃宠而骄吧,柳清清总觉得慕容禾焘不会这么对她的,就像她,也是为了他好,一个没有子嗣的帝皇总会成为别人攻击的对象。“啊~”女人叫声高亢,花液直接从那xiaoxue里喷了出来,射了男人一手。柳清清慢看他的脸色,慕容禾焘目光黝黑,定定地盯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