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咕,有时候小嘴巴也黏糊几句,说个不好听,眼前的男人此刻完全就是她砧板上一块rou咩,这也是她第一次尝试将“牢中所学”运用实战,自然格外认真、入迷、享受。军大衣和外套她都搭在了副驾椅背上,衬衣她只解了领口第一颗扣子,却把衣摆从军棉裤里拉出来,手伸进背后解了暗扣,说过,这个学院的衣裳不贴身,晃晃荡荡的……因此,全都晃晃荡荡的,特别是她俯身的时候……她松开皮带后,就张开两手搂住他的脖子了,刚才嘴里的黏糊凑到他耳朵根儿变成了放肆的呢喃,“你放心,我会叫你舒服的。我知道你意志力一定很顽强,这样也好,你越扛,可能块感更大……”她身上有点淡淡的茉莉香,掺点奶香,声咽一直冷冽着情绪,不想说话。他唯一的坚持就是不叫自己彻底晕过去了,如死狗一样任她为所欲为,声咽更做不到。醒着,或许他有慢慢缓和的机会,他静待……她话真多,絮絮叨叨,不停,其实,更像个孩子自己玩玩具,自言自语几句,过家家一样,增加乐趣。“我今天要擦了口红来亲你肯定更好,留在这儿,留在这儿,一定好看。”她“这儿这儿”几下蜻蜓点水,奶热的呼吸就灌进他领口……声咽合了眼,于他而言。算煎熬吧,主要是心中太厌恶。声咽相信自己冷漠着心境,放平了呼吸,是挺得过去的,却没想……这小姑娘太磨人!你。你别说话!是的,她要默不作声作怪声咽值当被一条恶心的蛇粘着,意志力斩了她!偏偏,小姑娘怪话好多,“口红啊,就是胭脂粉加油脂调的,你知道什么油脂最好么,鹅油……”她含着他喉洁处了,还要说,“羊油次之,牛油最次。我觉得油脂这种品质区分跟你们男人的口味有关,你们是不是都受不了牛羊膻气,”她开始解他的衣扣了,小嘴巴一直就没离开他渐渐已guntang起来咽喉命脉……人说一剑封喉!她实在深谙这道致命命门,专心碾磨,声咽终于低低叹口气,还没待自己反应过来,我怎么就!……她已经多么快地一手捧住了他的下巴,吻住了他的唇角,话还没完。“唐朝根据红的深浅度开发出不同风格的口红,什么大红春,小红春,嫩吴香,半边娇……名字都香滟的要命喏。对了还有个最有个性的叫猩猩晕,呵呵。”小姑娘咯咯笑,声咽却怒火中烧!要命,要命!她笑什么笑,我是猩猩,我在晕?……显然,小姑娘是想到这一应景儿了,觉着更愉悦,更放开了!她像只无骨的小蚯蚓在他身上扭,无论黏到哪儿,过会儿必定又扭上来深情地吻一下他的唇角,她还会埋怨地说一句,“我想亲进去的,可怕你咬我。”然后,再去耕耘。声咽啊。声咽被她这么忽近忽远,忽轻忽重地折磨着,什么都被吊在了半空中一样!孟冬灰是专业的,她有半年扎扎实实悉心地钻研学习,更显道行。情趣也是一门学问。她知道愈是冷淡的性子,光靠肢体是不行的,言语的刺激更重要。你得把他先捂热,跟你贴心,孟冬灰絮絮叨叨这些话,其实像小狗在探视摸门路呢,说到香滟的词,他其实没多大反应,可你埋怨他,说大实话,譬如“你一定不常大笑,嘴巴这么好看,咧到耳朵那儿,一定很嗲。”“放松,牙梆子绷这么紧,我真要进去了,你得把我舌头咬断咯……”偏偏这样的话,他反应挺大。还有,她咯咯笑的时候,她像个小mama轻轻抚摸他后脑勺的时候,他的反应都挺大……孟冬灰拿出一半所学用在他身上了,功夫不负有心人,声咽一直合着的眼终于在她开始解自己裤扣时猛然睁开,“想知道什么,好好问,我好好说。”因为长久未开口,声音竟有些沙哑,匐在他腿上的冬灰仰起了头,从声咽这个角度看,她真柔软,屁鼓那么撅着,幼嫩的颈脖仰着,眼眸,惊人的迷怜,她撑着他的腿又爬上来。她的皮带晃荡,她的衬衣晃荡,包括她衬衣里的一切都在晃荡,虽然看不见,但是极致的娇艳感……她又搂住了他的脖子。枕在他的肩头,一手还是习惯性深入了他的衣领,像个温顺宝宝,声咽不知道,冬灰抱着舅舅就是这个姿态,习惯了……因为他的感觉,太像舅舅……“我舅舅在哪儿坐牢。”孟冬灰开始享受战果了。问了她一切想问的,他,也答了她一切想知道的。此时,车里的感觉是温暖的,她有时候还是会扬起头亲亲他的喉洁,这是习惯……他始终在恢复元气一般,情绪再次淡静下来。最后,她问了一个声咽有些意外的问题,她摸着他眼眸下的淡红印儿……摸还不够,几次用唇锋轻轻吮,无限的依恋……“这是怎么弄的,”声咽停顿了有一会儿吧,“伤疤。”冬灰听了后,再没纠缠。直起身,从他腿上下来坐回副驾,像个小仆人,转过身先给他整理好,再开始整理自己,又包回rou包子,解了车门锁,开了小窗,“谢谢你,还得半个小时吧,你就能动了。多喝水,要不晚上还会有点头晕。”说完,还是歉意地看他一眼,下车走了。☆、4.58这一周对孟冬灰而言是毛爪挠心的。这个学校平日里想请假出来一趟实在太难,必须家长来接。如今她哪来的家长?家长在牢里!她抓心挠肺地想出去看的,就是她唯一的家长!愣是艰辛地捱过一周,下个周日,孟冬灰一早儿cao都没出,坐上了去延良的高铁。好像她的学校在京城的这一头,延良正好在京城的那一头,整整要穿过整个帝都,很远了……快十一点,她才来到了延良监狱门口。小姑娘立在猎猎寒风中,高墙电网挡不住她想见舅舅的心!孟冬灰是鼻酸的,原来当她在临州、并州也是这样的孤寂牢笼里隐隐煎熬时,舅舅并不是不顾她不要她,而是,如此千山万水。深牢大狱,重重阻隔……冬灰吸了吸鼻子,垂头抹了抹眼睛,再抬起头,勇敢地向监狱那沉郁的铁门敲去……她说她是蒋仲敏的家人,来探视他。一切都是按程序走,过安检,她被带到探视室,填写探视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