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亨(86-90)
队拔除沿途的暗哨,然后在目标两公里外分兵三路,从这里、这里、这里围困住 敌人,同时发起攻击……」李信不愧是职业军人,当即就拿出了作战地图,给我 一一讲解起了行动计划。 「怎么保证人质的安全?」看他说的头头是道,但是我最担心的还是怎么才 能解救蚊子和莎莎他们。 「有点困难,主要还是要看何涛是否真的要跟我们玩命,如果他真的豁出去 的话,人质安全很难保证。不过,就我们对何涛的了解,我想他还不至于走到那 一步。」李信说这话的时候显然有些底气不足。 「不行,必须确保人质安全。这样,你给我挑5名身手过硬的,我带着他们 从这边摸上去,然后悄悄潜入人质所在的建筑解救人质,你带人接应……」我指 着何涛那栋别墅的结构图调整这李信的部署。 「不行,我不同意,这样太危险了。你是行动的总指挥,你不能去。」玄子 一听我要亲身入虎xue,顿时就急了。 「行了吧……我只是一个还不知道真假的营长,他是政委,他的官阶貌似比 我高吧?我虽然没有真的当过兵,但是这点我还是懂的,真他妈的把我当傻子。」 我不屑地反驳道。经过了一番激烈的争执后,李信和玄子最后还是妥协了。 「楚浩……楚浩,你想干什么?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嘛?你居然让人攻击公 安机关,还有,你从哪里弄来的装甲车?你知道你这是什么行为么?」就在我跟 挑选出来的5名全副武装的精英商讨行动细节的时候左书记的电话打来了。 就在半个小时前偌大的西安古城也陷入了史无前例的混乱当中,各警局、派 出所,甚至治安岗亭都出现了不明身份人员聚众闹事的事件。他自然不会知道李 信他们军方的参与,医院门口的装甲车和运兵卡车都没有部队番号,他询问了省 军区得到的回应也没有军方行动,并表示会出动军队协助地方平乱,那只能是我 在冒充军方,而我这疯狂的行为他自然明白是什么原因。他猜想我一定是要开始 报复了,不过我居然没有去攻击何涛,反而做出了与政府作对的姿态,作为一省 的政法委书记他能不急么?最麻烦的是何涛那边的通讯居然出了问题,无论是手 机还是座机都无法接通进去。 「左书记……谢谢你的晚宴,也谢谢你对我的照顾。你放心,我的人只是太 闲了没事干去局子里散散心而已。好了,不多聊了,就这样吧。」我也不等他回 答就挂了电话。 「喂……喂……楚浩,你在哪里?我要见你,我要见你。」左书记焦急地喊 着,但是我已经挂了电话。事情演变成这样,是他万万没想到的,各地的混乱已 经引发了民众的围观,还有唯恐天下不乱的记者也纷纷赶往了各个事发现场,省 委书记在电话里把他骂了一通,还通知他及相关领导紧急会晤处理突发事件,现 在整个省委办公大楼已经乱成了一锅粥。 「观众朋友,我是西安电视台的记者,我现在是在市公安局的门口,今 天下午一伙来历不明的人员堵住了警局的大门,进而冲入警局与民警发生了对峙, 现在已经过去了5个小时,事态还没有得到平息,里面到底什么情况也无从得知, 现在让我们来采访一下这些人员的意图到底是什么?」电视的晚间新闻播放着各 地混乱的现场直播。 据非官方的统计整个西安共有25处警用办公地点出现了类似的sao乱,闹事 人员多达千余人,围观群众更是上万。最后,甚至有军车及武装人员开进了西安, 开始维持事发现场的秩序。一时间,整个西安古城为之震惊。 虽然已是凌晨两点,但何涛及他的几名心腹都无法入睡。从下午开始,他们 就已经发现与外界断开了联系,电话打不出,派人出去都是有去无回。别墅区四 周林深雾重,根本看不清公里外的任何情况。尽管没有一丝鸟飞兽走的迹象, 但越是平静越是显得诡异。 「涛哥……我怎么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啊,总感觉有事情要发生。你说楚浩他 真的会来么?」孙猴子站在别墅屋顶拿着红外线望远镜四处打量着。 「我有感觉,今晚楚浩一定会有行动,我们这里的信号明显已经被切断,叫 大家打起精神来。」何涛焦躁不安地转悠着,时不时摸一下腰间的手枪。 「嗷……嗷……表哥,轻点……轻点……呀……」这时同样没睡的还有身后 主卧房里的左衙内。此刻,他正跪在何涛的大床上卖力地挥洒着汗水,而他前面 跪着的则正是自己表弟的妻子朱培培。 左传义明知道自己反正走不了,心想自己的老爹一定会摆平事情,倒也不怎 么害怕。那个叫徐婷的小丫头昨晚被他与何涛玩地死去活来,下体红肿未消,肛 门都撕裂出血,显然是玩不成了。于是左传义好心地把她送到了二楼一个房间休 养。 白天休息了一天后,精虫上脑的左衙内打起了莎莎与蚊子的主意。吃过晚饭, 他就哀求何涛要见二女,他到了地下室就看到了手术台上正在毒蛇手下的纹身枪 下浑身颤抖的蚊子,还有被吊在那里,耷拉着脑袋不知死活的莎莎,感觉有些不 忍。 不过出于好奇还是凑进看了下,此刻的蚊子是趟在手术台上的,身上已经布 满了汗珠,嘴里绑着毛巾,不过从她冷汗直冒、双目圆睁的样子,看得出她是有 多么痛苦。蚊子原本白嫩高耸的双乳下沿此刻除了瘀青与抓痕外,还多了一些粉 色樱花花瓣点缀,两个红肿的rutou根部被穿上了乳环,肚脐上也被打了钉子,双 腿闭合着看不到下体是否也有装饰,但左衙内还真不敢好奇地分开来看一下。因 为毒蛇正在专心地在她小腹下方贲起耻丘上刺刻着什么,随着纹身枪尖刺的落下, 蚊子都会引来一阵颤搐。 观察了一番毒蛇所谓的艺术创作后,左衙内来到了莎莎跟前,他用手抬起莎 莎的头,看到她并没有昏死过去,不过那呆滞的眼神来看,不知道是受了什么刺 激。当他看到粘结在莎莎白嫩的大腿内侧的看似血rou的物质后,左衙内捂着嘴逃 也似地离开了地下室。 当他再度找上何涛的时候,何涛正在房间内洗澡,左传义冲进了浴室,激动 地要求何涛送自己走,他是真的一刻都不想继续呆下去了。不过何涛没有答应他 的请求,而是建议他好好洗个澡,然后慢慢享受夜生活。 哀求了半晌也不见何涛松口的左传义无力地跌坐在浴室的地板上,看着一位 背上彩蝶飞舞花团锦簇的丰腴女子跪在地上帮何涛搓洗大腿。这时,左传义才想 起了这个熟悉的背影是谁,那不是自己的弟媳嘛。 「贝贝,帮你表哥好好洗洗,今晚你就在这里陪他吧。传义,好好享受,我 还有事,可能没时间陪你调教这条母狗,你随意……」何涛洗完澡拖着肥胖的身 子离开了。 「贝……贝贝……你为什么会这样?小鹏呢?」左传义虽然早上就发现了朱 培培,但是当时过于慌张就逃离了,后来也没有遇上,此刻只剩下了二人才有机 会询问事情的经过。 「表哥……求求你,带我走吧,我好怕呀,我真的好怕……求你带我离开这 里。呜呜呜……」朱培培把事情的经过跟左传义简略地说了一遍,身心极度受伤 的她扑进了表哥的怀里哭泣着、哀求着。 「贝贝……不是表哥不想救你,你刚才也看到了,我也……我也没办法离开 呀,如果能走,我早就走了。」抱着弟媳瑟瑟发抖的温软娇躯,左传义又是无奈, 又是紧张。时间一长,居然产生了邪念与不可抑制的欲望。 「贝贝……帮我洗澡吧。」朱培培吃惊地看着左传义这位表哥当着自己的面 脱去了衣服,胯下昂立的阳具和冷酷的话语让她彻底地绝望了。刚才还好言安慰 自己的表哥,原来也同这里其他的男人一样…… 就在何涛与孙猴子焦躁不安,左传义与朱培培rou体纠缠,金刚带着人四处巡 防的时候,六道黑影悄然翻过了别墅区的围墙,这自然是我带领下的营救小队。 其实,就在2点的时候,我与李信就带着2多训练有素的军人抵达了 山脚,随着前面几只小队将沿途的暗哨一一拔除,车队悄无声息地开到了离别墅 区不到2公里的地方,然后全体下车按战前部署开始包围行动,最终在视线范围 以外的丛林间潜伏了下来。 直到凌晨两点,我才带着人摸到了别墅区的围墙外面,确认了围墙没有铁丝 网及院内无巡防人员后,快速翻了进来。然后避开监控视角与来回摆动的探照灯, 摸到了何涛所在的别墅。说到确认何涛所在的别墅,还真要感谢何涛他们没有摘 除或破坏当初我给贝贝配的那块带有卫星定位的手表。 在悄无声息地灭掉了别墅内部几名全副武装的保安后,我们呈战斗队形到达 了顶层朱培培所在的房间门口。听着里面朱培培的呻吟与男人的喘息,我猜想那 人一定是何涛。试着拧动房门把手,确认没有上锁,小声与队友们一番商议后, 我同一名队友快速突入房间,看到手提着锁链真在朱培培身后抽送不止的人是左 传义后,我顿时觉得情况不妙。还好队友反应够快,还没等左传义反应过来,他 已经扑了上去一把将左传义按倒在床上,并封住了他的嘴巴,然后一掌切在他脖 子上。 「贝贝,别叫……是我。」当朱培培被突如其来的状况惊吓到的时候,我快 速捂住了她的小嘴,在她耳边小声表明了身份。 「什么人?啊……」谁知道就在这个时候,孙猴子居然拉开了阳台通往房间 的玻璃门,发现房间内情况的他赶忙大声叫喊着去拔腰间的手枪,此时另外的四 名队员已经进了房间,还不等他拔枪已经被人制服在地,不过孙猴子还是给屋外 的何涛通了话「快跑,涛哥……」 「啪……啪啪……」三声枪响从外面响起,三颗子弹击碎了玻璃门射进了房 间。 「哒哒哒……」一名队员手里的自动冲锋枪响了起来。在火力掩护下,另一 名队员翻滚着冲出了房门,朝何涛追去。事情来的太突然,让我们的营救计划出 现了纰漏。 「营长,贼首跑了……」听到一声沉闷的声响后,屋外那名队员紧张地喊着。 「贝贝……莎莎他们被关在哪里?」我焦急地问着怀里惊魂未定的朱培培, 意识到问题严重,我也顾不上何涛了,救人才是主要的。 「在,在地下室……有暗门……要密码。他知道……」朱培培被多次带入地 下室,自然很清楚这里的情况,赶忙指着被制服在地上的孙猴子。 「带他去楼下,战斗队形……快……贝贝,你在这里呆着,不要乱跑。」我 快速下着命令,带头冲出了房间。 此时,已经听到了这边枪声的李信,也已经带着人与外面的敌人交上了火。 就在我们押着瘫软的孙猴子一路击毙了几名保安冲下楼梯的时候,辆装甲车 也冲进了别墅区的大门。在地下室的暗门前,孙猴子试图拖延时间,但是我手中 的无声手枪里射出的子弹击穿他双腿的膝盖后,他还是报出了暗门的密码。 也幸好这地下室的隔音做的好,当我带人冲进地下室的时候,毒蛇还在专心 地埋头「创作」。等他意识到有人闯入时,刚抬起头,一颗子弹就从我身后穿过 我的头顶射入了他的眉心。 当我放下莎莎的时候,莎莎看到我的模样,无神的双眼不知道是因为喜悦还 是激动,突然有了一丝神采,不过马上就昏死了过去。对于眼前场景已经有准备 的我,赶紧接过一名队员抖开的白色床单裹住了莎莎的身体,将她交给一名队员 照顾。 我又冲到了蚊子那边,推开了她身上死不瞑目的毒蛇,快速松开了蚊子被捆 绑的手脚。蚊子的情况要稍微好一些,当我把她从手术台上扶下来包裹住她的身 体的时候,只是紧紧搂着我失声痛哭。此时,另外一名队员也成功地救出了铁牢 里昏迷不醒的方震。 当我抱着人事不省的莎莎走出地下室的时候,一组身穿白大褂,抬着担架的 医务人员已经冲进了大门,显然外面的战斗已经结束。我不舍得将怀里的莎莎放 到担架上,并给她盖上白床单,然后带着陆续进来的医务人员把蚊子和方震一同 送上了救护车。 「贝贝,乖……不哭了……先上车,不管发生了什么事,都过去了。」看着 医护人员将一名女孩抬上另一辆救护车后,我安抚着怀里仅仅裹着一条浴巾的朱 培培。 「浩哥……小鹏呢?他……他……」朱培培一边上救护车,一边还询问着吕 立鹏的消息。 「我也不知道,你先回去吧,没事了……」我一边松开朱培培的手,一边回 答着。 刚才外面的战斗很激烈,在这样的情况下,死伤是在所难免,不过幸好那些 保安都没有经过严格训练,在他们看到装甲车后更是胆怯了几分,除了何涛的一 些死忠外,大部分人都弃械投降了。当两架直升机盘旋到上空后,战斗也基本上 结束了。 「怎么样?有没有损失?」坐在何涛别墅大厅的沙发里,我摘下了头上沉重 的钢盔,擦着脸上的汗水。 「有3名兄弟中枪,不过都没生命危险,已经送医院。」行动顺利完成,李 信也松了口气。 「何涛那边呢?重点是何涛怎么样?」听到我们这边没有死人,我开始关注 起何涛来。 「敌人的具体伤亡还在统计,何涛反应很快,被他翻墙跑了,不过已经派弟 兄去抓捕了,放心,逃不出我们的包围圈,应该很快有消息。」李信丢给我一根 烟,这家伙的烟瘾真的比我还大。 「报告……」不得不说军人就是军人,办事效率绝对比警察要高很多,没过 多久就有兄弟来回报情况了。 此役歼敌26人(金刚、毒蛇、吕立鹏中枪身亡),伤7人,抓捕连通贼 首何涛、孙满在内共5人,成功解救人质5名(包括左传义在内),缴获轻重 枪械4件,现金3余万,何涛收集的各类用于敲诈勒索官员的相关光碟 5余张。 「把一切与我们有关的资料还有这里的产权证都带走,何涛这地方不错,留 着练兵用。把何涛带上来,信哥,你可以通知警方过来了。」我站起来活动着手 脚。 「阿浩……何涛是主犯,他关系到幕后的那位,是不是留他一命?」李信早 就跟我交了底,这次行动的主要目的还是清理陕西的警界,为我们派系的接班人 上位铺路。 「放心吧,那人跑不了的,何涛死了也就死了。至于那位幕后的左书记,我 想用他儿子一条命,换他及他的那些走狗下台,应该足够了。」我之所以没做掉 左传义,一方面是这小子本性还不算太坏,另一方面自然是用来与左书记做交易。 与何涛的见面,没有什么太多可描述的,虽然我恨他入骨,不过就算是再恨 他,发生的事情也已经发生了,伤害也不可能挽回。当警笛在屋外响起的时候, 我手里的匕首也割裂了他的咽喉。我没有与来人见面,让李信与军方代表作了沟 通后,我们就带着原班人马先行离开了,因为我在来人的队伍里看到了记者的身 影,作为一名黑帮老大,我可不想去解释为什么会成了军人。再说了,我也不想 当兵,还是当流氓舒服。接下来的事情就交给随后赶来的警察与省军区的部队来 善后。 从现场离开后,一路浩浩荡荡地趁着夜色直接开回了万山别墅,与李信和玄 子做了个简单的总结后,李信连夜带着车辆、装备离开了,而弟兄们也重新换上 了标准的保镖装素。洗去一身的血腥,留下玄子看家,我带着2多名保镖驱车 赶往医院。 当我一身高档西装赶到医院的时候,医院里已经恢复了正常运营,带着一行 黑西装、黑眼镜、黑皮鞋的人马在医务人员敬畏的注视下心急火燎地上了顶楼的 特级护理区。 「蚊子怎么样?」推开病房的房门,我就看到了陪护在蚊子病床前的肖潇。 「嘘……」肖潇比了个禁声的手势,然后快步走到我跟前抱住了我「阿浩, 你没事吧?担心死我了……蚊子没大问题,身体比较虚弱而已,刚睡着。不过… …身上的那些东西……」 肖潇说的我自然知道,刚才解救她的时候我就看到了,毒蛇那混蛋不经给蚊 子穿了整套的环,还在她胸腹、大腿、后背、臀部都纹满了樱花花瓣,更在她的 小腹三角区纹了一对毒蝎,蝎尾呈心形置于耻丘,钩尖直抵阴蒂。想到蚊子与自 己同病相怜的痛苦遭遇,肖潇就忍不住眼眶中的泪水。 「只要人没事就好,放心吧,不管是你,还是蚊子,我都会照顾你们一辈子。 相信我。」我拍拍肖潇的后背,小声安慰着。听了我的话,肖潇抱着我的手臂更 是紧了几分。是啊,这两个女人以后除了能跟着我,想再嫁人是不容易了。 「好了,我看看蚊子。」我松开怀里的肖潇,走到床前,抚摸着蚊子憔悴的 脸蛋。从蚊子的病房出来后,就在肖潇的带领下去了手术区,方震与莎莎都还在 做手术。 莎莎的身体受伤并不严重,严重的是那些zigong颈受创较重,如果护理不当则 会深度糜烂,而这还不是最主要的,最大的麻烦是那些人渣将含有大量尖锐骨渣 的rou糜填塞进了她的yindao内,甚至有大量rou糜与骨渣进入了她的zigong内,清理起 来异常困难。医生经过了5个小时的手术才将其清理干净,不过医生表示莎莎可 能会丧失生育能力。 方震被打断了三根肋骨,脾脏破裂,多处软组织挫伤,生殖器官海绵体撕裂, 修复手术基本成功,但是会不会存在后遗症,医生也不敢保证。 三天后,央视一台新闻频道播出了此次行动的官方报道。在这场震惊全国的 特大打黑、反恐活动中军警紧密结合,成功解救出人质5名,其中一名未成年女 孩正是失踪两日的西安籍商人的女儿,在击毙与逮捕的犯罪嫌疑人里除了确认何 涛、孙满都一批黑社会性质团伙外,外号「毒蛇」的吴新哲居然真的被他们确认 到其真实身份是东突厥组织的一名成员,也不知道是真是假。此外,陕西省省委 副书记、政法委书记左卫国因长期以来充当黑社会保护伞、受贿卖官、与多名女 性长期存在不正当男女关系等罪名被调查。 第九十章回京途中遇故人 两个多月前的行动,我们在何涛那里搜到了不少他的股权文件,周雨带着玄 子和肖潇将一些摆不上台面的原何涛产业都顺利接收了过来。但我真的没有什么 心思去处理,自从莎莎与蚊子出院后,我就一直呆在温莎庄园陪莎莎和蚊子,还 有贝贝。吕立鹏的死对贝贝打击很大,但是受到刺激最大的还是吕立鹏的父母, 虽然警方已经确认吕立鹏的死责任在于吕本人,但他父母还是认定是贝贝的责任, 并将她赶出了吕家。希望破灭外加走投无路而又满身屈辱的贝贝最终的归宿也只 能是跟在我的身边了。 蚊子虽然受到的心理伤害很大,但是一向性格比较坚强的她,恢复地倒也还 算快,不到半个月就已经走出了阴影。但是莎莎的情况就比较严重,身体恢复地 虽然比较理想,但是医生确认她以后都没有了生育能力,更严重的是,当时他们 把人rou填塞进她的身体,还逼她吃人rou,精神受到了很大的刺激,只要是醒着的 时候就必须要有人陪着她,稍微有些风吹草动就会扑进怀里瑟瑟发抖,而且这人 也只限于我和蚊子,其他人都不行。虽然专门请了心理医生在家里给她治疗,但 是据医生说,可能会有一个漫长的恢复过程。 家里虽然住着五位大美女,但最近这段时间因为贝贝、莎莎她们的事情,我 也没什么心情与她们调情。自从出事以后,莎莎与蚊子就和我睡在顶楼,而贝贝 住进了二楼蚊子的房间,玄子与肖潇就住在她隔壁房间。尽管肖潇多次半夜趁着 蚊子与莎莎睡熟后一身清凉地跑我房间来,也不能提起我的欲望。贝贝也借着陪 我洗澡的机会向我求欢,也被我拒绝了。我当然明白她们是想让我开心点,但一 看到莎莎的样子,心里就莫明地烦躁。 不过,今晚在将莎莎与蚊子哄睡着后,我敲开了玄子的房门。看到我穿着睡 袍站在门外,玄子感到有些吃惊。因为自从我失忆后就一直对她特别规矩,向半 夜上门的事情从来就没发生过。但是今晚还不等她询问就一把将她抱在了怀里, 然后吻住了她的嘴。 玄子在稍作挣扎后就乖乖地被我抱到了床上,一番久违的激情rou搏后,两具 汗湿的rou体交叠着享受性爱后的余韵。 「玄子,你说你们军方到底什么打算?眼看着我几乎要将西安境内的地下势 力都要吞掉了,你们也不插手,难道真的由着我胡来?」我抬手抓起床头柜上玄 子的香烟,靠在床上抽了起来。 「怎么,终于忍不住来问我了?我还以为你想一直这样逃避下去呢。」一脸 满足的玄子从我身上爬了起来,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靠在了我的肩膀上,将我的手 臂拉到她的胸前,顺手还从我手里拿走了香烟悠闲地抽了起来。 「不是我逃避,是我一直都没把其中的因果串联起来。」我又点了根烟,面 对玄子的揶揄,我无可辩驳,因为我确实一直都在逃避。深吸了两口,我下意识 用手指拨弄着掌下玄子乳尖上的rutou。 「别闹……讨厌。」玄子娇嗔地白了我一眼,打掉了我捣蛋的手。 「呵呵……好吧,我承认我是在逃避,因为我真的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 我自然明白这一切都是和我家老爷子有关,他一直都想我当兵,但以我的性格你 说我适合在部队里过那种清苦的生活么?再说了,现在的我黑不黑,白不白的, 身边还有这么多女人,霜霜还给我生了儿子。太多牵挂了……」我叹息着。 「臭小子,你也知道自己身上背的债多呀?说实话,当初接到命令混进黑帮, 就是为了提前给你这位纨绔铺路,我和李信都一百个不情愿呢。再看看你这一路 来干的那些破事儿,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你。」玄子捋了下粘在脸上的短发,不 屑地白了我一眼。 「呵呵……好像一直以来我都是个甩手掌柜吧,就是我干的事情再破,具体 实行和出谋划策的好像都是你和李信啊。哎……我说,你们两个当黑社会真的比 当兵合适。我看你们也退伍算了。」我戏虐地捏着她尖尖的下巴。 「滚……」玄子听到我揭短,气得用腿踢了我一下。 「呵呵……恼羞成怒不是?好了……不开玩笑,你给我说说,军方到底怎么 个意思?」 「嗯,这事我询问过李信,他说请示了首长,首长的意见是怎么选择还是看 你自己,我觉得你应该回去见见楚伯伯,不管结果怎样都好,还是要给他老人家 说清楚,你说呢?」玄子嘴里的楚伯伯自然就是我家老爷子了。 「哎……说实话,我最怕面对的就是家里老爷子了。他那臭脾气,我怕说不 到三句话就要掰。」一想到要回去面对父亲,我就没来由的烦躁。虽然我在完全 不知情的情况下一路高升,腰包也鼓地没边,但是想想这老头为了让我当兵,居 然设局陷害我,就连我那一向疼爱我的亲哥哥也有份参与,这家我真的不想回去。 「那你想一直这么逃避下去?」玄子也明白我的心情,但该面对的事情总逃 避也不是办法。 「走一步算一步吧。」我不逃避还能怎样? 「恐怕你逃避不下去了,李信今天来电话说了,鉴于你这次行动指挥得当, 立功不小,军区首长已经报告军委给你请功,如果你不及时去沟通的话,一旦军 委批准,搞不好你就要被破格提升为中校,那么你就必须要回部队接受系统的学 习,然后再下放到部队,从此就没那么自由了,你的黑帮身份也将被抹去。」玄 子的消息让我震惊。 「不是吧?你们,你们不会这么绝吧?」我郁闷地下了床,焦躁地在房间里 走动着抽着闷烟。 「呵呵……有多少人想升官都没机会,你还嫌弃……」玄子不屑地坐了起来, 抽了几张卫生纸擦着从身体里流出来的液体。 「好……回去就回去,不就是见老爷子嘛。我倒要看看,牛不喝水,他怎么 让牛低头。」我狠狠地将烟头拧灭在烟灰缸里。 「你想通了?那你想怎么干?」玄子好奇地问。 「哼……你说的很对,有多少人想升官都没机会呢,要升官难,不想升官还 不简单。至于怎么干嘛……嘿嘿。」我坏坏地看着床上的玄子问出了一个让玄子 莫名其妙的问题「你那套军装在这里么?」 「在啊,怎么了?」玄子奇怪地问。 「穿上它……」我边说就变打开了她的衣柜,将那套军装翻了出来,丢到床 上。 「干嘛?」玄子看到我的表情,显得有些不安。 「干你……我今晚要强jian陆军少校。哇哈哈……」我大笑着。一直以来,我 还真没干过女兵呢。强jian女军官一定很刺激。 于是,在我最后以军令要挟下,玄子最终穿上了那套军装,与我玩起了强暴 游戏。 庄园的地下室里,几名保镖在锻炼身体,擂台上一对保镖在练拳,我仅穿着 内裤,趴在一张搓背床上,「异域风情」的老板蝎子就坐在边上,调着颜料,身 边摆放着一些纹身用具。而蚊子、肖潇、玄子、贝贝、莎莎几人则围在我的边上。 当然莎莎还坐在轮椅上,由蚊子推着。 「阿浩……你真的确定要这样干么?一旦身上有了这些纹身,你的军人生涯 就真的断送了。你一定要想清楚呀。」 「不用说了,我意已决,我不可能进军队,我不能抛弃你们,当然我自己也 不想进军队,只有这样才能断了老爷子的念想。蝎子,麻烦你了。」我打断了玄 子的话,示意蝎子开始。 「老公……不管你是什么身份,我都愿意跟着你。」轮椅上的莎莎泪眼朦胧 地望着我。经过了这段时间的静养,一星期前莎莎终于开口说话了,精神状态好 了很多,不过受到刺激过大的话,会有失控的状况发生。 「我也是……」 「我也是……」蚊子和贝贝也一脸凄楚的神情。只有肖潇脸上带着赞许的笑 容,其实对于我这个决定肖潇是最赞成的,她最怕我入伍,当然按她自己的话来 说,如果我身上再带点纹身就更有男人味儿了。这纹身的图案还是她与蝎子一起 帮我设计的。 「呵呵……傻丫头。我知道的。好了,这纹身面积不小,估计要很长一段时 间,你们先去休息吧,对了,帮蝎子师傅准备参汤,这可是个很耗精力的活。」 我笑着抬手摸摸莎莎的脸。 「先生,您不用这么客气。能被您邀请来这里为您服务是我的荣幸。肖小姐 的创意很完美,我想一定是一副绝世的佳作,可能也是我今生最得意的作品了。」 蝎子次见我就觉得我一定有不凡的身世,但当我让人把他接到庄园的时候他 才知道我的真实身份。能为西安或者说西北地区最大的大亨纹身,对他一个徘徊 于社会边缘的走私商人来说确实是莫大的荣耀了,而且与我攀上了关系,自己以 后遇到了什么事情也就有了一分倚仗。而且他心中确实有一件未了的心愿,要完 成这心愿眼前之人也许就是他命中的贵人。 「好了……开始吧。麻烦你了,蝎子。」我赞许地看了蝎子一眼,重新趴好 了身体,缓缓闭上了眼睛。 将军虽好,岂有大亨快意?黑与白之间,我选择了黑,哪怕最终的结局不会 很完美,又如何? 「好了,先生……24小时内请不要沾水,要保持皮肤的干燥,也不要吃刺 激性的食物。真实副精美的作品。」蝎子一边用酒精棉擦拭我背上的血迹,一边 抹去自己额头的汗水。长达6个小时的精神高度集中的劳作,不仅是体力的消耗, 的则是精神上的疲劳。不过看着我背上那副「光明与黑暗的判罚」又名「泣 血教皇」他心中充满了成就感。 「辛苦了……」我忍着整个背上火辣辣的疼痛,感觉就像被剥了皮,在肖潇 的搀扶下坐了起来,转头望向玄子「玄子姐,把镜子拿来,我看看效果怎么样。」 「哎……」玄子知道说什么也于事无补了,叹息着拿过了一面一尺宽、两尺 长的镜子对准了我的后背。 这副纹身几乎覆盖了我整个后背,最底下是一汪血海,血海里漂浮着几颗骷 髅头骨,海面上几缕表情痛苦的残魂飞舞飘荡着。血海上方凌空悬浮着一张紫黑 色的王座,王座周边和扶手上镶嵌着一圈闪烁着幽光的菱形绿宝石。一位身穿红 黑色长袍、戴着金色面具的长发飞舞的神秘男子端坐在王座上,左手扶着扶手, 右手握着一根源于希腊传说的自由权杖,而金色面具的漆黑双眼下端两行血泪蜿 蜒而下。王座的左上方是一尊手握镰刀的死神凌空图像,右上方则是一尊手握大 天使之剑的女性六翼炽天使。堕落与圣洁相伴左右,象征黑暗的死神镰刀与象征 光明的大天使之剑交叉与半空,代表着判罚的力量。 「g……蝎子师傅好手艺。」我扭头看着背后的图案,感觉一股威严、 震慑的气息迎面扑来,不过仔细看的话还隐含着一股令人窒息的压抑与凄凉。 五天后,西安咸阳机场安检通道前,我与送我登机的五个女人依依惜别。这 次回京我没有带一人,就连保镖都没带。蚊子要留下照顾莎莎,因为方震受伤严 重,肖潇与玄子要打理黑金的生意,贝贝现在是肖潇的助理,她们都无法跟我回 京。 「好了,你们都回去吧,我也该进安检了。我这次回去少则三五天,多则半 个月就回来。家里和公司的事情就交给你们了。」我一一拥抱了她们,不舍地进 了安检门。 中国国际航空西安到北京航班的头等舱座位上,一身黑色阿玛尼修身西装, 左手戴着劳力士金表,驾着一副茶色时尚名贵眼镜的我俨然一副成功人士的仪表。 回想着四年前狼狈离京的情景,与此刻的神情打扮真的是恍如隔世。三天前我就 已经跟大哥通过电话,他说爸妈很想我,老爷子对我的表现总体上是认同的,不 过多生活作风上是很不感冒,大哥还说我这次回去,神秘的派系接班人会接见我, 也不知道这次回去是怎样的命运在等我。 「先生……飞机就要起飞了,为了您的安全请您系好安全带。」正当我沉静 在回忆与忐忑中的时候,一位穿着红色制服的空姐走到了我的身边,弯腰在我耳 边用她那温婉娇柔的声音轻声提醒着。 「噢……不好意思。」我扭头的时候嘴唇不小心就碰到了对方的脸,感觉嘴 唇上一丝冰凉滑腻。意识到自己的冒失,我赶忙道歉,然后一脸尴尬地摸索着座 椅上的安全带草草扣上了。 「没关系,先生……」那位空姐礼貌地回应着。 本以为她接着就要离开的,谁知她居然款款走到了我身前,然后蹲了下去, 一双小手居然就伸到了我的……我的裆部。 「啊……小姐,你这是……」望着空姐突兀的举动,紧张地盯着她那双青葱 一般白嫩修长的双手,我真的感到有些手足无措,不过显然是我思想龌龊了,她 并没有要帮我解开拉链的意思,而是帮我收紧了前方的安全带搭扣。 「先生,这是您次坐飞机吧?为了您的安全,虽然会有些不舒服,但安 全带一定要系紧。好了……」身前的空姐帮我调整好安全带,抬起了她那挽着高 贵发髻的脑袋,对我露出了戴着亲切微笑的绝美容颜。 刚才我一直都没有留意她的模样,此刻从上往下看,如此近的距离自然让我 看清了她的模样,顿时被一股好熟悉的感觉震惊了。我赶忙把眼睛往下移了几分, 看到了一对衣襟中间露出的一片「雪白」与「深邃」。我赶忙眼睛往左偏,看到 的是一对高耸饱满,高耸饱满上的金色铭牌。 「文馨?」当我看清上面的名字时,我吃惊地喊了出来。 「先生……你……你……」当我喊出她名字的时候,她也收起了脸上职业性 的微笑,一对睫毛弯翘的闪亮明眸中充满了惊讶与喜悦交杂的神情。 「文馨,我是耗子啊……楚浩。」我一边把眼镜摘下,一边抓住了她的双肩, 开心地笑了起来「哈哈……真的是你啊,我是楚浩,楚浩。」 「耗子?……啊……耗子……真的是你么?真的……是真的。你真的是楚浩。 我……我们都以为你回不来了。为什么你一走这么多年,一点音讯都没有。」文 馨激动地抬手捧住了我的脸,睫毛颤抖着差点就要落泪了。 「唉……傻瓜。别哭啊……快起来,你同事看着呢。」从重逢的喜悦中清醒 过来后,我才意识到边上的乘客和另一位空姐正在一脸惊讶地望着我们。 「啊……」文馨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赶忙站了起来,对身后的同事解释 到「不好意思。他是我多年不见的同学。突然重逢,有些激动。」 「呵呵呵……文馨姐,我看不是同学那么简单吧?这位大帅哥不会是你多年 未见的初恋情人吧?嘻嘻。」那位空姐看起来要比文馨年小一些,看到文馨有些 掩耳盗铃的解释,不由坏笑着打量我两。 「胡说……看什么看呀,飞机就要起飞了,还不快去检查客人安全防护措施?」 文馨俏脸一红,瞪了那同事一眼,然后转身对我说「耗子,我先去工作,等下再 来找你。」 看着文馨推着她那还时不时扭头回来打量我的同事进了经济舱,我不由哑然 失笑,原本抑郁的心情也有种豁然开朗的舒适感。没想到居然在这里遇到文馨, 她居然做了空姐,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啊,还没到家就遇到了故知。缘,真的妙 不可言。 飞机终于起飞了,看着与她的同事们来回穿梭在机舱中间过道上的文馨,我 发现三年多不见这丫头一袭高端大气的空姐制服包裹下前凸后翘的玲珑曲线,身 材貌似比以前更好了,最起码前胸绝对比以前更挺了,臀部也更翘更圆润了。在 我不停打量她的时候,文馨也会时不时瞟我一眼,引地她的几位同事也饶有兴趣 地偷偷打量我,时不时还会在文馨耳边调笑两句,惹得文馨一阵面红耳赤。 不得不说短途航班的空乘人员也真的挺辛苦的,西安到北京的飞行时间是两 个小时,但是看着文馨她们忙前忙后、端茶送水又送吃的,等她们把客人完全安 顿下来都是一个多小时以后的事情了。 「哎呀,累死我了。」文馨把收集起来的餐饮垃圾推回到了茶水间后,坐到 我身边的座位上。旅游淡季的客机人不是很多,头等舱里就我和过道对面一位中 年男人,我们两人的边上座位都空着。 「呵呵……我还以为空姐都是很高贵的呢。原来就是飞机上的服务员呀?」 我笑呵呵地仔细端详着身旁多年不见的文馨。 「哼……死耗子,说风凉话是吧?我当初也以为空姐是很高端的职业啊,所 以一毕业就报名了,一路过关斩将终于上飞机了,才发现是这么辛苦的活啊。后 悔死了……」文馨一边揉着她未穿丝袜也十分白皙细嫩的修长小腿的腿肚,一边 向我发着牢sao。 「不过,话说回来,文馨你穿着空姐制服真的很有范儿,特别是这脖子上的 丝巾,高端大气上档次,迷死人了。」我伸手摸了摸她系在脖子上的彩条丝巾, 很柔滑的感觉。 「去……别动手动脚的,我在上班呢,让人看到。」文馨拍掉我毛手毛脚的 爪子,白了我一眼。 「什么动手动脚那么难听……这才是动手动脚。哈哈」我先是一脸不悦,然 后突然就把手插进她制服外套里快速地在她胸口捏了一把,然后不等她反应过来 又指指不远处的那正闭目养神的大叔「别发作啊,吵醒那大叔哦。」 「死样……几年不见,还是这样不正经。」文馨气得捶了我一拳,又生怕同 事过来看到,赶忙整理被我弄乱的衣服。 「呵呵,好了,不逗你了。这些年过得怎么样?还和抹布在一起么?你们结 婚了没?还有强子他们都怎么样了?」我也不想文馨难堪,赶紧把话题转移到以 前朋友的近况上去。 「我还好啦,马希去年到美国留学攻读经商管理硕士学位,还要差不多两年 才能回来,我们的感情还行吧,都见过彼此家长了,他父母说等马希回来就把一 些家族的生意交给他做,然后安排我们的婚事。强子在你走后也退学了,说是参 军去了,这几年也没见他回来过。大宇倒是已经回国了,不过也不在北京了,听 说在深圳开了一家什么科技公司,当大老板了。大家过得也算安稳吧,倒是你, 你走了这几年也没有一点音讯。知道么?当你大哥说你跑路的时候,大家都急坏 了……对了,当初的事情发生的很蹊跷,我后来问了马希,他说那个聚会是强子 撺的,那些人也都是他找来的,我本来还想问问强子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是当我 们找到强子家的时候,他家人说他已经去参军了。后来,我同马希又找当初那个 被轮jian的女孩子,发现她也退学了,说是出国了……」文馨滔滔不绝地说着,不 过越说情绪就越低落,可以看出当初我的事情给她的打击很大。 「好了……都过去了,我这不是回来了嘛。大家过得好我就放心了。」我把 她的手捧在手心里轻轻拍着,安慰着她。文馨倒也没有抗拒,反而也握住了我的 手,生怕我会跑掉一样。 「那,那次的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不会有事了吧?你这几年都在西安么?」 文馨不无担心地望着我。 「没事,没事了,如果我是通缉犯,我也不敢做飞机,是吧?这当初我先是 逃到了湖南,后来又到了西安,事情的经过挺复杂的,一言难尽,还是等到了北 京再跟你慢慢说吧。对了,飞机上有洗手间么?」也许是刚才喝多了饮料,感觉 有些尿急,看了下时间,还要差不多半小时才能降落呢。 「有的,我带你去。」文馨帮我解开了安全带,带着我走到驾驶舱外面茶水 间边上的一个小门前。说真的,这飞机上的洗手间真够小的,比火车上的大不了 多少,不过设施要高级得多。 「咿?文馨,站这里干嘛?怎么没去座位上等我?」整理好衣服打开洗手间 的门,发现文馨居然还站在门口等着。但我话都还没说完,文馨却不等我出来就 将我又挤推了进去,然后扑进了我怀里,一把搂住了我的脖子,吻住了我的嘴。 「楚浩,我好想你,好想你……」文馨热情地吻着我,嘴里还不停述说着对 我的思念。文馨的热情引发了我的激情,我搂着她的腰将她按在墙壁上,一边与 她唇舌缠绵,一边隔着衣服揉搓着她的丰乳翘臀。 干柴烈火般的一对男女激情愈演愈烈,粗重的喘息充斥着狭小的空间,虽然 觉得在这种场所有些不妥,但我的手还是忍不住就扯开了文馨制服短裙后面的拉 链,而沉浸在热吻中的文馨显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处境。 「不……楚浩。别,这里不行,时间不多了,我马上要去做降落前的准备工 作。」当我的手插进了文馨的内裤,摸上她毛茸茸的阴户,文馨才慌张地推开了 我的头,阻止了我进一步的动作。 「馨姐,你在里面么?要巡检了。」就在我再次吻上她脖子的时候,有人敲 响了洗手间的门,听声音应该就是刚才那个小女孩。 「嗷……好的。我马上来,你们先去。」文馨一边回应着一边提起了掉落在 脚面上的裙子,看我的手还不舍得从她小内裤里抽出来,不由面红耳赤地瞪了我 一眼。 「先生,飞机就要降落了,请您系好安全带。」当我心慌慌地回到座位时, 那个小丫头正好从经济舱回来,看到我没系安全带。 「嗷,好的。谢谢。」也许是因为刚才差点被她撞破jian情,尽管我也经历过 大风大浪,也不敢去直视她。 「哎,帅哥,馨姐呢?」这坏丫头居然冷不防冒出了一句。 「嗷……她在……」我顺嘴就回了她,话到一半才意识到问题,愕然地抬头 望着她。这丫头也太坏了吧?cao…… 「嘻嘻……」那小空姐发现我的窘态,捂着嘴坏笑着跑开了。 飞机很快就降落了,降落前的一段时间里,文馨都在忙前忙后提醒乘客关手 机,系安全带等一系列注意事项。期间文馨多次经过我身边,也不敢看我,估计 是被刚才那丫头取笑了。为了临走去能跟她说句话,我故意拖到最后才下机。 「文馨,你电话多少?我怎么联系你?」站在飞机的出口,我也顾不上边上 她同时暧昧的眼神,直接询问文馨的电话。 「给……」文馨从外套边上的小口袋里掏出一张名片递给我,还大大方方地 问我「耗子,你是回家,还是住哪里?」 「我先回家,我大哥来接我。好了,你先忙,回头我打电话给你。」我看到 她边上那个死丫头坏笑的脸,感觉耳根有些发烫,赶紧收起名片准备闪人。 「喂……帅哥。你也给我留个电话呗。嘻嘻。」这时那个死丫头居然还不放 过我,真是淘气到极点了。 「死丫头……」文馨看到我的窘样,笑着抬手在她头上敲了一下,然后赶紧 催我走人「先生,请您快下去,摆渡车在等您。把大衣穿上,外面冷。」 「呵呵……好的,再见……」我朝文馨与她的几位同事摆摆手,轻快地下了 登梯。 拖着行李箱走出到达厅大门,我张开双臂呼吸着北京的空气,原本还不知道 用什么心情去面对家乡的景物,但在飞机上与文馨的邂逅,让我觉得家乡就是家 乡,亲切。 「阿浩……」正当我想仰天大喊一声的时候,一道亲切而熟悉的呼唤在不远 处想起,接着一个熟悉的身影带着激动而喜悦朝我冲来。 「大哥……」我大叫着跑过去,这人不正是从小就对我疼爱有加的哥哥嘛。 在分别了三年多后,两兄弟紧紧抱在了一起。曾以为,我已经忘记了哭的滋 味,但是此刻,我已经泪流满面。 「走,走,外面冷,怎么就穿这么点衣服?快上车,上车,我们回家,回家 再说……爸妈在家等你呢……」大哥看我衣衫单薄,仅在西装外面传了件毛料大 衣,怕我冻着,一边帮我提行李,一边激动地催我上车。 「呵呵……大哥,你当我还是当年那个弱不禁风的二少爷啊?就我这身体素 质,就算光着身子在雪地里打野战也没问题。」难道大哥那副关怀的样子,我嬉 笑着说。 「死小子,还是这副德行,快上车吧。呵呵……」大哥笑着在我胸口捶了一 拳,将我塞进了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