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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六章梧桐4

不知过了多久,当我从高潮的余韵中回神,意识到适才的y"/>荡放浪,不由悲从心生,我为何会这个样子?!只因后庭塞着y"/>具的缘故吗?可自渎时渴望被哥哥贯穿的我和现下yuhuo未熄的我,又做何解释?!忆起和哥哥背德交欢时他的辱骂讽刺之词,我掩面而泣,我当真是y"/>乱下贱吗?!

就算泪流成河,亦无法改变我正在被慢慢侵蚀的事实,我该如何做?就这般沉沦下去吗?

哭泣渐止,我脑中混乱一片,身体的异常感受更是令我不知如何是好。我强打j"/>神,看了眼墙角沙漏,刚过申时,从哥哥那里回来过了这许久,竟然还有两个时辰才到戌时!这要如何熬?!

下体肿胀湿滑,我踉跄起身,步到浴堂,褪去衣物,浸泡到水中,这才稍感舒畅。我头靠池岸,盯着鼓荡蒸腾的热气,静待时光流逝。可后庭内酥疼涨大之感总是牵引着我的心神,过片刻,便再也坐不住,忍着愈发变强的情欲匆匆擦洗干净后,连衣服也未穿,随手披上一件紫棠丝袍,软手软脚地移到软榻上休息。

也不知是久泡温泉之故,亦或是yuhuo躁动之由,只觉身上热烫烫地难熬。小手方想放到a"/>脯上揉搓,复又后牙一咬,身子一翻蜷缩着生生忍住,这一动换,后庭铃声又响了几响。

这般强忍着,不觉间径自睡了过去。迷迷糊糊的浅睡中,后x"/>的异感越来越难以忍受。彻底清醒后只觉下身湿湿凉凉,伸手一/>,满掌水渍。这个身体竟连睡梦中也未消停。

可这一/>,却让从未消退的欲焰遽然大炽,覆上花苞的手g"/>本再难止住。

“嗯嗯...好想要...”

我肩抵榻壁,翘臀塌腰,一手捏捻着a"/>r"/>,一手揉搓着r"/>芽,腿间又开始湿嗒嗒地滴着水。我舒服地轻轻呻吟,扭着腰甩着臀,感受着菊x"/>中的快美,在铃声的脆响中又xiele一次。

我在丝袍下抚/>着还在喷水的小x"/>,慢慢上移手指,/>到银铃,又/>到菊门。小小的菊花竟开了个小口!这...这是何时变成这样的?我记得从哥哥那里回来时菊蕾是紧闭的呀。难怪我觉得后x"/>酸疼难忍,它在里边到底涨到多大了?!连x"/>口都闭阖不上了?!

我顿时一慌,下腹用力,想要将这粗"/>涨的y"/>具排出体外。可越是用力越是疼痛,我害怕得哭起来,这可怎得是好,出不来了!

我正惊疑不定时,一直炙热的手掌抚上了我翘立的娇臀,同时传来了讥讽的声音:“我说meimei怎地不来寻我,原来自己正快活着!”

我惊诧间忘了后庭的异样,“哥哥怎么来了?!”他来了我竟然无一丝察觉?!哥哥何时来此的?都被看到了?!

“我在冬青殿久等meimei不来,便来寻了过来。”他的手游移到了我的腿间,隔着透薄的丝袍/>着我湿淋淋的密处,“你的哑仆告诉我...你正紧要着练功呢。”

“哎呀!”

他突然坐下揽住我的腰,我一个不稳,整个人跌倒他怀里,股缝被撞,铃声脆响,后庭又重重疼了一下,引得我惊叫一声。

“呵,我来时,正看见meimei陶醉练功的美景呢。练功练得泄身了吗?”哥哥说着,顺势用一只手捏起我a"/>前的r"/>尖,另一只手则c"/>到腿缝里揉着花核。哥哥的玩弄要比我自己的抚/>用力许多,修长如玉的手使得快感也加倍强烈。菊x"/>的疼痛变得微不足道,我很快就被哥哥揉捻下的快乐所淹没。

酥麻中我努力保持神志,娇吟着问:“唔嗯...啊哈...什么时辰了?”

“已是戌时四刻了。”哥哥突然隔着丝袍大力揪起我的r"/>珠,将本是浑圆的r"/>r"/>被拉得尖如春笋,还用指肚掐捻着红豆,嘴里却云淡风轻问道:“喜欢这样吗?可有你自己玩得舒服?”

“啊呀!哥哥!”a"/>尖上被哥哥弄得越是疼就越发刺激着我心底的痒,之前自渎时一直遐想着要哥哥这般待我,如此,本想呼痛的话到了嘴边就变成了y"/>叫,“啊啊,好舒服,好喜欢。”

“我还道你怎练得下去功,竟是自己玩得忘了时辰来找我?嗯?”哥哥两手来回变换着手法,拨弹揉捏个不绝,尽管隔着一层丝布,也并未减弱一丝一毫快慰,与此同时,他口中还带着危险的气息说:“是不是早就想让我般对你了?!还叫我苦等良久,你说是不是该罚?!小荡妇!”

说罢,r"/>芽上的指尖窜出一缕真气,毫不留情地击在本就麻痒难耐的花核上。瞬息间,高潮就如突如其来的晴着,那木如意被整支抽出,又在r"/>洞未闭阖前飞快地连g"/>没入,使得y"/>珠四溅,银铃狂响。“这个洞竟然能吃下这般粗"/>的东西,是不是被这木头c"/>得美翻了?!”

“啊啊啊——好美...桐儿...被c"/>得好美!”我满心满脑俱是强烈的快感,再也不知羞耻是何物。

终于,在那木如意在最后一个猛抽后,菊洞深处缩绞着到达绝妙高潮,我尖叫着激s"/>出了愉悦的浆汁!而哥哥也不知是何时拿出了硬挺的r"/>b"/>,趁着菊x"/>绽开,迎着我喷s"/>的y"/>水将马眼抵在洞口,随着菊门闭阖时带给马眼处的吮吸,他闷哼着把炙热白浊狂s"/>进后庭!

我瘫软着看着镜中的两人——哥哥阖目昂首,俊美的下巴与长颈勾勒出一条优雅的弧线,身上衣衫完整,只露出令人粗"/>壮生畏的男g"/>,火红的r"/>冠前面还s"/>着阳j"/>。但他胯下光裸的白臀中,那红艳的菊洞已然紧闭,上面布满了他的白浆,蠕动的菊门还时不时地像小嘴一样吐出一些汁水,而更多的、两人相互交融的y"/>体则顺着镜中柔魅少女的玉户流到榻上...

我闭上眼,无力去想些什么...如此便好...如此便好...

我瘫倒在榻中,哥哥在我身后整理衣装,他不容抗拒地说道:“沐浴之后将馥香膏仔细抹了。明日未时四刻到冬青殿来。若再叫我等可就不如今日这般好受了!”

也不待我应答,哥哥便自离去。

我拖着筋疲力尽的身子,将里里外外洗净,上过药膏,便回到前方寝殿,沾枕即睡,一觉到‘若练得慢,吃的东西越多。’我此刻才深知其意...

这段时间内,哥哥也极为节制,每隔两三日,才叫我帮其发泄一次。虽然被y"/>玩得少,但我心里时常觉得忐忑不安,总有一种风雨欲来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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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章字数很足...终于有所推进了...

第二十九章梧桐7

我调动周身真气,气运经脉,在林间枝头疾奔着追逐前方若隐若现的银白身影,那飘逸自若的姿态好似山中神仙在闲庭信步。

四周景致快速退后,我的气息亦开始杂乱,真气不济,眼看就要追丢了那身影,那白影却渐渐慢了下来,最终站在一块巨石上不动了。

我喘着粗"/>气,跳到那石上,“哈...哈...渠英,明知我内力不够,还奔得如此快。真是...真是累煞我也。”

冷渠英转身微微一笑,气定神闲道:“我已使出四成真气,你能追上我已是极佳。”

我运气摆手,“若非我已突破九y"/>诀二重,又借着些巧劲,不然早就跟不上你了。”

“这是哪里?”

我环顾四周,尽管能看出这里还属于外g"/>,但景色十分陌生,我从未来过此地。

冷渠英脸上的银色面具与红艳嘴唇相称得分外好看,他迎着日光道:“前几日不是说你连碧华山也未逛遍,这便来带你随意逛逛。此地属于浮红门管辖,已近外g"/>边缘,平日很少有人来。”

浮红门掌管着素问g"/>上上下下的日常生活所需和诸多杂役琐事。门中都是些武功浅薄的仆役,就连坐镇长老也是众多长老中资质最差的。说的难听些,就是素问g"/>的奴仆管家,地位并不高。

我有点好奇,“这里有何特别?”

冷渠英道,“也非奇观异景,只是顺应时节的景色罢了。随我来。”

随着他兜兜转转,绕过一片树林,眼前顿时豁然开朗。

只见一片白绿相间的矮小灌木爬满了一片山坡,竟一眼望不到边。微风拂过,细沙般的白色花瓣飞扬而起,使得整个山坡变得如梦似幻。

“这是冬青的一种。”

我正看得着迷,却听冷渠英含笑轻声道,“碧华山山势颇高,比外面的节气也晚些。所以,这花期现在才到。”

“冬青?与哥哥的名字一样。”

我突然想起外出办事的哥哥,一月期限已近,他快回来了...又想起来他交代的事情,我不由一阵忐忑烦躁。

冷渠英似被这美景所迷,也未察觉我的焦虑,“每到此时我都喜爱来此。不知梧桐可还喜欢?”

我慢慢走向灌木深处,指尖漏过细小的白色花瓣,淡淡的花香围绕着我。因琢磨着心事,又离冷渠英远了些,他的声音也越来越模糊,可我还是淡淡道:“喜欢。真的很喜欢...”

“不知这种冬青叫什么名字...”我越走越远,脑子里总闪过哥哥的身影,我有些想他。

冷渠英似乎并没有跟上来。但他应该听清了我的话,在远处回应我:“这种...青...星树...”

可惜我内功差他太多,耳力不济,也未听清到底说的是什么。

我爬到山坡的高处,回首望他。

葱绿的灌木被白色的花朵浸染一片,而阳光下,那银白色的身影纤长柔和,面具折s"/>着光芒,却更凸显出他带着笑又红得妖异的唇。他总是这么清雅,淡薄如水。

或许这就是君子之交?

我并不确定,与他一起,总是觉得被包容,宁静得出奇。我突然很想知道他那被面具覆盖着的样貌......【作者君:你们感觉到jian情了吗?】

我等了一会,见冷渠英弯身赏着这种不太常见的冬青灌木,也无意追上我,我便兀自走下山坡另一侧。

没走几步,赫然发现远方坡底有一片姹紫嫣红的花圃,当中有几间瓦房。我回头看看,山坡阻挡了视线,看不到冷渠英,不过这里没别的去处,想来他一定会找到我的。

我朝着花圃走去,低矮的灌木渐而稀松,取而代之的是各式花草。越走近花圃,我越发诧异。这里的花草品种都十分罕见,种类繁多,还有许多奇珍异品我都叫不上名字。

花香各异,颜色缤纷,姿态万千,真真叫人眼花缭乱。

我正看得兴起,突闻一声苍老声音:“这位姑娘,可是寻人?”

我扭身一看,一位鹤发**皮的老妪不知何时站在了我的身后。

我未没见过这般老的人。她头发稀疏,面如靴皮,佝偻着腰背,一身灰扑扑的衣服,仿佛整个人马上就要行将就木了。

素问g"/>里还有这般老态的人?她得几百岁呀?比清风长老年龄都要大上许多吧?

我正吃惊于她的样貌,她浑浊的眼睛看着我,竟和蔼一笑:“老身我吓到姑娘了吧?呵呵,不要怕,人老了就是这般丑陋。”

听她一说,我有些羞赫,这般盯着人家,实是无礼。

“婆婆勿怪。因我平日见得人少,第一次见到如此长寿的老人,有些吃惊。”我有些慌不择言,只想坦露我并无恶意。

“我本就是乡野村妇,哪里有许多怪不怪的。姑娘不必介怀。也不知姑娘是......?”

“我叫冷梧桐。”

“啊!原来是少主。老奴见过少主。”她十分吃惊,说着颤巍巍地便要跪拜,“老奴老眼昏花,还请少主勿要怪罪。”

我紧忙搀扶住她,“婆婆不必如此。你我又从未见过。”虽然下人一直对我恭敬有加,但我从不在意,突然被g"/>里的老仆跪拜,我一时无法适应。

“婆婆怎知我就是少主?”

“少主说笑了。在这素问g"/>里的人,可以没见过g"/>主和少主,但怎可能不知主子的名讳。”

发现自己问了一个蠢问题,我不好意思笑笑。“不知婆婆如何称呼?”

“老奴隶属浮红门,掌管这一片花圃。卑贱之身,少主如何称呼都使得。不过旁人都称我花婆婆,少主若不嫌弃,也可如此唤老奴。”

我点点头,侧过身子,又赏起一株海蓝色的花来,“花婆婆,这些都是什么品种?我从未见过呢。”

“少主有所不知。这是七海花。是极东之地的海岛上才能生长的奇特品种。当年拿来此处时有十多株,但这里气候不比那海岛温暖,幼苗又极难伺候,如今也就剩下这一株了。”花婆婆见我询问,一一道来。她说起这些奇花异草,眼中又燃起了亮光,仿佛整个人又焕发了活力。想来,花婆婆是极爱这些花草的。

“梧桐。”

我与花婆婆谈兴正浓时,就听冷渠英轻声唤我。

“老奴见过渠英长老。”

见到我询问的神色,冷渠英道:“我年年来此,怎会不知花婆婆。”

“渠英长老见奴婢年老体衰,也是常来照拂。”

我了然,“以后我也会常来的。”

“既然少主喜欢这些花草,老奴定会加倍侍弄。”

“,“这是花婆婆单独给我切出来的,旁的我可没动过,梧桐莫要嫌弃。”

“哼。”我皱皱鼻子,迫不及待地吃了一口,果真是入口即化,香甜无比。“花婆婆的厨艺真是j"/>湛。”

“花婆婆不仅厨艺高超,绣工亦是一绝。”冷渠英幽幽道。

“能得少主和长老的亲睐,是老奴的福分。不过皆是些微末小道,当不得如此夸赞。”花婆婆佝偻着身子,谦虚道。

描龙绣凤的绣品我见得许多,就说我与哥哥的衣衫服饰,其绣工无一不是j"/>品。花婆婆的绣工还能更好?

见我不信,冷渠英笑笑:“梧桐可是不信?也罢,花婆婆,就将上次我极爱的那幅绣品取来给少主看看。”

片刻后,花婆婆果真取来一幅刺绣。这是一幅已装裱得当的山水绣品——高山远水,空谷幽兰,意境深远,其巧夺天工的绣技直令人咋舌,见惯绝品的我也不得不赞服花婆婆的技艺。

“此堪至宝。花婆婆身怀绝技,却屈居此地,可是埋没了。”我有些惋惜,不过却对她的绣技好奇,“花婆婆这绣法似乎另有乾坤?”

“少主慧眼。老奴孤身一人幸得素问g"/>庇护,能够在此侍弄花草,颐养晚年。平素闲时,便琢磨些绣技,打发时日。常年下来也让老奴得些手上功夫,倒是与寻常绣法有了些许不同。说来总不过是些熟能生巧的小玩意罢了。”

这绣品韵味独特,我是越看越爱,“我甚是喜爱这绣品,不知花婆婆能否割爱?”

冷渠英却急忙道:“这可是我央求花婆婆特意绣的,已等了许久,今日正好来取。梧桐可要手下留情。”

我撇撇嘴,“君子不夺人所爱。你拿走便是。”

花婆婆慈祥笑道:“少主若喜欢,暂且等些时日,老奴再绣一幅呈于少主。”

“那我可要一幅比他这个更j"/>致的。”我又十分中意这个绣技,于是问道,“花婆婆可否将此技艺传授于我?”

“老奴定倾囊相授。”

食完糕点,我与冷渠英俱是满意而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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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欢殿。

午膳过后,我洗去一身疲惫。正准备开始修炼九y"/>诀,忽见桌角放着那j"/>致木盒,眼皮一跳,再过三日便是哥哥的归期了。

自三个月前开始,哥哥一直很克制,除了每日将我后庭内塞入木如意,并没有像以前那样y"/>玩于我。直至一个月前他出山前夜,与我那般欢好了一次以后直至今日,我得到了难能可贵的自由,没有人强迫我做不喜欢的事。

但,午夜梦回,我却羞耻地梦见哥哥与我颠鸾倒凤,常在清晨转醒时,腿心会湿得一塌糊涂,甚至还要偷偷自渎......

我从不敢深思我为何变得如此。我怕真是如哥哥所说的那般...

如今哥哥就要回来,我看着那盒子,心里着慌。

哥哥临走前吩咐我要如以前那般日日带上木如意。可他走的前两日我确实照办,但看着那一g"/>粗"/>过一g"/>的y"/>具,我是万分不愿每日带着这个折磨人的东西。而为了快些突破九y"/>诀第二重,我便弃其不顾。

每日清清爽爽,没有外力干扰的我,不出几日便突破了九y"/>诀第二重。轻松之余,全然忘记了木如意之事,或是刻意不曾想起?如今想要从新带上,却是来不及。为今之计,还是得想出个法子瞒过哥哥才是要紧。

从小到大十六年,我从来没做过这种欺瞒他的事。我...能瞒得过去?

事已至此,也只有一试了。

那木料只要吸水便会涨大到一定限度,然后放上两日便又脱水变细,但颜色却无法复原。所以,是否使用过,从颜色上一看便知。

我将那粗"/>粗"/>细细的y"/>具泡到温泉池中,泡上与以前相同的时辰,然后取出晾干。

浸泡的时候,我观最后几g"/>木如意涨大后居然与哥哥的男g"/>一般粗"/>长。看着那栩栩如生的巨大y"/>具,我心里又惊又怕,若真将此物放入后庭,如何受得住?又想起哥哥的目的,我则更加慌乱了。

慌乱之中,我觉得心底又有些隐隐的期待,想起哥哥那巨物在手中跳动的火热感觉,让我喉咙有点发干。

我用力摇摇头,打断自己的越发放纵的想法。

余下最大一只木如意未动,不知那日哥哥何时回来。还是先留着保险,可是...算了,管不了那许多了。

暂时处理好这事,我便沉静下心思修炼九y"/>诀。

随着九y"/>诀的突破,滴水剑与轻功都有了明显的进益。

冷渠英不仅一次地惊叹于我的天赋。由于天生自通两脉,只要修炼得法,定能轻松达到九y"/>诀第四重。

虽说比不上素问g"/>高手,但依冷渠英所说,只要不去招惹绝顶高手,闯荡江湖也是自保有余了。

不知到时央求哥哥,他能否会答应我出山历练......

******

“武林大会?”

次日,我与冷渠英来到外g"/>一处偏远山涧闲逛,休息时听他讲述江湖之事。这武林大会又勾起了我的好奇。

他似感慨回忆着,“不错。江湖每三年都会举办一次武林大会。各门各派都会推选出j"/>英争夺武林盟主之位。今年的武林大会应该也是在汉中举办。想必此次g"/>主出山办事,也会与此有关。”

“哥哥会参加吗?”

冷渠英文雅一笑,语带崇拜和傲然,“素问g"/>的人在江湖上很是低调,多数外出弟子轻易不会说出师门,故而少有人知。即便参加武林大会也不会凭借素问g"/>之名。再者,即便是普通弟子的武艺在江湖中也属高手。而素问g"/>里,谁的武功能及g"/>主呢?想必以g"/>主的身份,自是不屑参加的吧。”

“g"/>主十七岁就已练就纯阳功第五重,十八岁时就曾参加过一次武林大会,已是无人能及。”他看向远处,遂即又淡淡说,“我常年在外游历,那年也是首次在汉中武林大会上得见g"/>主英姿。当时g"/>主年纪虽轻,却是意气风发,风头无量。”

与其说冷渠英在给我诉说当年之事,还不如说是他在自言自语。他眼中透出我有些不懂的光芒,嘴角带着温柔的笑意,声音轻的仿佛能被微风打散。若非我努力听着,只怕都不知他说的何事。

不知为何,我突然很讨厌看到他这样子。

他出了一会神,像是猛然想起什么,转身对我道:“梧桐见笑,想起年轻的事就失态了。当真是老了。”

我遣退莫名其妙的不悦,看着他水嫩嫩的红唇,故作揶揄:“您老高龄?”

冷渠英无奈笑笑,“我当你叔伯一辈可确实不为过。”

我惊讶,“一点也看不出。我见外g"/>中与我年纪相仿的女弟子,可有不少都对你芳心暗许呢。”

“怎地用此事打趣我来了。”他看看天色,说道:“天色突变,恐是大雨将至,我们还是速速回去的好。”

我也看着天幕,云层浓厚,是暴雨前兆。

说罢我两人一前一后,纵起轻功向着内g"/>疾奔。熟料还未及g"/>门,大雨瓢泼而下,赤电交加。

不知怎得,我正踏在山巅一块岩石上借力时,体内真气蓦然凝滞,整个人竟歪倒下去。我心中大骇,正待抽出闭月剑c"/>入石壁时,一条白练缠上腰际,将我拉进一个怀抱。

冷渠英全力输出真气,将我横抱着于大雨中奔驰飞跃。见他外袍松散,我才知道那白练是他的束腰。

这是我第一次被哥哥以外的男人抱在怀里。

与哥哥的不同,冷渠英的怀里是无尽的冰冷。或许因为滂沱的大雨,我暗暗感到一股来自双方的、nongnong的排斥。

我不知哥哥内力的深浅,也不清楚冷渠英的内力有多厚,但我知道冷渠英远远不及哥哥,而我也难企及冷渠英三分。

他在雨中穿梭,不过片刻便已接近内g"/>。

我真气已恢复畅通正欲喊他停下,谢他出手相救时,他突然将我放下,我抬头努力向前看去——如水线砸下的暴雨中,内g"/>门庭旁的凉亭里,站着一个高大深沉的身影。

哥哥!

他怎么提前一日回来了?看着雨中模糊的身影,我开始打颤,心里慌张得令人不安。

我还不太明白心中何来恐惧,就与冷渠英先后进了亭子。

看清哥哥的样子,他还是一身严谨的华服,他毫无表情的俊颜令人无法直视。

我浑身淌着水,布料紧紧贴在身上,我看着他,冷得发抖。

“属下见过...唔!!”冷渠英方要施礼,哥哥坐在石桌旁,单掌平伸,浑厚的气劲刮得我脸上生疼,而冷渠英已经倒飞出凉亭,身体重重地击在一块巨石上,随后几块碎石也砸在他的身上。

我惊得说不出话来,只见冷渠英倒在石头下面一动不动,不知死活。他身前鲜红一片,地面的雨水中也浸染了血色。

“渠英...”我喃喃迈出一步。

“你若现在出去,我不介意他马上死。”哥哥平淡地说。

他走到我面前垂眸看着我,投下浓黑的y"/>影将我罩在里面。

我惊恐地瞪着眼睛,只想转身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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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章最后加了一点文字补全。

下章开虐(*^_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