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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上就回来。”说着,便转身丢给她一个后背。顾娅转头看着他高大的背影,那衣袍随着走路的姿势,一摇一摆,迎风飘荡。坚实挺翘的臀部满满都是诱惑,隐隐若现的股沟更是夺人心魂,引得天下色女尽折腰。在公共场合下,弄的如此风sao,真的好么?这货其实是在无声地宣扬自己的性能力吧!顾娅实在看不下去,从位置上跳了起来,追上去一把将他拉住,道,“等等,你就打算这么下去?”尤里安挑挑眉,“不然怎么着?”“外面穿一件衣服啊,都能看到你的屁……股!”这小子贼得很,听她这么说,便戏谑地扬扬眉,问,“你看到了?”“……”顾娅经不起调戏,脸立马就红了。尤里安怕了拍她红苹果似的的脸,恬不知耻地哈哈大笑起来,“我还真怕你看不到。”顾娅愤愤地推开他的手,“大庭广众下露出半个屁股出来,你也不怕丢脸!”“丢脸?”他不在乎地摊手,纠正道,“你用错形容词了吧,我觉得应该是羡慕妒忌才对。”啊呸,这脸皮厚的,都快天下无双了。哼,屁股谁没有,他的不就是圆润结实了点,肌rou多了点么?谁稀罕啊。顾娅说不过他,脸皮也厚不过他,甘拜下风,她退而求其次的要求,“好吧,那你至少把背后的绳子系一下。”尤里安侧过身,道,“系不到,你帮我。”拿他没办法,她只好帮他一把。这衣袍一共有三处衣带,分别在头颈、背部和臀部。她冷冰冰的手,有意无意地在他皮肤上拂过,简直就在撩拨他的心,那瞬间,居然让他有些把持不住。心一动,尤里安突然想出了一个超损的坏点子。当她弯腰给他系上最后一条衣带之际,他突然使坏,一把抓住她的手,按在了自己的臀上。不但如此,还用力往下按了按,然后转身对顾娅露出一个绝对欠揍的笑容,问,“手感怎么样?”顾娅当时就懵了。手感怎么样?感怎么样?怎么样?么样?样?脑中回声轰隆,目光从他的脸上,转移到两人的手上,她的掌心下,是他圆滚滚的北半球。额。作为一个淑女,应该是第一时间抽回手,然后做出一副受惊小兔兔的样子,尖叫着跑远。但是,顾娅再一次刷新了三观,她不但没逃,反而还用力地……捏了一下。尤里安顿时就笑了。这一笑,让顾娅有种五雷轰顶的感觉,瞬间秒醒。天哪,她都做了些什么?这手出了什么毛病,竟然摸了他,而且还一脸享受?瞧他他脸上这风sao又得意的表情,她头皮都麻掉了,飞快地抽回手,和他保持一米以上距离。太坏了,这臭小子!见她脸红耳赤地喘粗气,一脸怨念,尤里安终于良心发现了,决定暂时放她一码。☆、4.17晋江|独家发表等了半个多小时,门外传来了敲门声,顾娅忙从床上坐起来,叫道,“进来。”是尤里安,拎着一个白色的塑料袋,潜了进来,虽然他一米九的个儿,不太适合用潜入这两个字。顾娅赶紧迎了上去,问,“没被护士长看到吧?”尤里安摇头,“放心,护士台连个鬼影都没有。”她松了口气,视线立即转移到他手上,好奇地翻了翻袋子,问,“你都买了些什么?”“一个12寸的披萨,一份炸猪排,一份鸡翅,还有一份色拉。”她吐了吐舌头,“哇,这么多啊。你打算来我这开饥饿派对么?”“你真相了。”尤里安伸手摸了下自己的瘪瘪的肚子,道,“我也饿了好几天了。”“这顿饭多少钱?我该给你多少?”听她这么问,尤里安也不和她客气,直接地道,“一共二十三块八毛九,你就给我十块好了。”顾娅掏了掏包,才发现自己两袖清风地来,根本没带钱,她有些不好意思地道,“先欠着吧。等我回家再还你。”尤里安伸手挥了挥,表示不在意。他取出食盒,一个个打开,起司浓厚的香味、油炸猪排的香味、还有烤鸡翅的香味,立即飘了出来,混了一房间,香得勾人食欲。顾娅咽了口口水,用力吸了一口气,好多天没开荤,都快馋出屁来了。他取出一套餐具递给顾娅,然后拿起自己的,将猪扒一块块切好,分成两份,一份推给她。顾娅也没闲着,找了个杯子出来,替他把水倒上。两人互帮互助,多温馨。尤里安笑着用叉子戳了戳杯子,道,“什么时候,你也开始喝苏打水了?”她跟着哈哈,“没办法,护工送来的都是苏打水,不想喝也得喝,喝着喝着,就喝习惯了。”尤里安道,“其实这里也有纯净水,你可以自己去倒。”“在哪?我怎么没瞧见。”“一会儿带你去看。”两人埋头吃饭,未免有些无聊,尤里安将她床头的电视机打开了。翻了翻频道,发现某个电视台正在放寻骨识踪,便问,“你有耳机么?”顾娅摇头。他有些失望,只好将就着看无声电影了。毕竟刚开了胆,油腻的东西顾娅不敢吃太多,那种疼得死去活来的感受简直刻骨铭心,她实在是受够了。所以,她还是很有分寸的,各种食物尝了一点味道,便收手了。尤里安皱眉看着她的盘子,半真半假地开玩笑,“你确定他们取走的是你的胆囊,不是你的胃?”闻言,她取过床头上的小塑料瓶,献宝似的递给他看,“你看,这是我的传家宝!”他吓一跳,“哇,怎么这么大颗?”“是啊。医生说有2*2.3厘米呢。”尤里安道,“不错。你可以拿去珠宝店,把它镶在黄金里,然后做成项链,流传后世。”顾娅眼睛一亮,“是吧是吧。我也这么想。”他将小瓶子放回柜子上,目光一转,突然看见一管针剂,叫道,“这个你怎么没打?”她抬眼,不以为然地道,“哦,护士来的时候,我正在厕所。她就把针剂放着,让我一会儿自己打。”“这是防破伤风的,必须要打的。”他责怪地看了她一眼,问,“是哪个护士?这么不负责任!”顾娅忙道,“不,不能怪她,是我自己耽搁了。”尤里安催促道,“那你现在快打,这可不是开玩笑的。”在他的监督下,她只好拆开针剂,可是看见针筒上又尖又细的针头,不由又想打退堂鼓,“唉,我还是明天等护士来查房了,再让她帮我打。”尤里安坚定不移地吐出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