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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哟,何必呢?反正你两下就完事,白白浪费这良辰美景嘛,还让璃月有苦说不出,你于心何忍啊?”苏吟歌凉凉地抛出爆炸性新闻。“噗……”那边因为今夜见不到璃月而倍感惆怅借酒消愁的曲流觞喷了出来。连老成持重的燕瑝闻言都噎了一下,虚拳清了下喉,忍着没笑,静观事态发展。皇甫绝最后一个入宫,也深知七人中属自己带给璃月的伤害最大,是以一直比较低调,心中虽好奇,还是装着低头研究月饼,没听见一般。叶千浔目瞪口呆。金缕的反应最大,高声笑道:“两下?哈哈,苏吟歌你开玩笑的吧?那岂不是成了传说中神乎其神的秒射君?”月光下,玉无尘瞪着苏吟歌,一张俊脸涨成了赤红色,偏又找不到话来反驳他,因为他自己的确创造过那般“辉煌”的战绩。苏吟歌见他脸红,心中底气更足,得意洋洋地双臂环胸,道:“我可没有胡说,这是璃月亲口告诉我的,就是我们去千佛山下别馆抓jian的那次。”其实也就是有一次璃月被他发明的用以增加情趣的媚药折腾得不行,娇喘吁吁地抱怨一句“你要是和玉无尘在千佛山下一样多好……”金缕作恍然大悟状,摸着下巴道:“怪道那天月jiejie脾气那般暴躁,原来是因为某人秒射啊,嘿嘿嘿,苏吟歌,看来某人的床上功夫比你那登峰造极的轻功更快哦。”苏吟歌斜睨着玉无尘,道:“这种快我是不羡慕的,只可怜了璃月……”那边曲流觞身负大任般感慨着接口:“幸好还有我等中流砥柱在啊!”苏吟歌回头与他对视一眼,心有灵犀的朋友一起“嘿嘿”地发出男人特有的那种坏笑声。很快金缕也加入了坏笑的行列,燕瑝没笑,然而看向玉无尘的目光却多少带上了一丝同情,斟酌半晌,道:“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咳,那个,宫中有几位御医,或许可以帮得上忙……”“咳咳……”一直没出声的皇甫绝刚喝一口茶便呛咳起来。玉无尘感觉自己像被人狠狠地甩了几大巴掌一般,双颊上火辣辣的,偏喉头似塞了黄连一般,苦涩难当一句话说不出来,关键时刻,叶千浔挺身而出,冷着脸喝一句:“够了,一个个唧唧歪歪地想死啊?”过来拉着玉无尘便走。兄弟二人一前一后走了片刻,玉无尘才慢慢地恢复过来,心中对叶千浔暗暗感激,如不是他,刚才那种情景,即便自己八面玲珑只怕也难免走得仓惶狼狈。正想道谢,叶千浔却先他一步停了下来,四顾一下确定周围没人,他憋着笑问玉无尘:“喂,无尘,刚刚他们说的是真的吗?”玉无尘刚刚有些降温的双颊一下又烧了起来,不可置信地瞪着叶千浔恼羞道:“哥,你……”“如果是真的不如跟我换吧,与其便宜别人不如便宜我,我是你哥嘛。”叶千浔腆着脸笑嘻嘻地建议。至此,玉无尘算是看清这人情冷暖世态炎凉了,他一言不发转身便走。叶千浔在后面叫了他几声见他不理,有些不解地捎捎后脑,自忖:难道是我话说得不够婉转?回到自己房中,玉无尘坐在桌边,恨恨地想:璃月这女人竟然口无遮拦将我第一次的囧事到处宣扬,害我被人嘲笑,她怎么不说后来经常被我收拾得哭爹喊娘求饶不要来着?可他就是想不通啊,为什么无缘无故她要和苏吟歌说那些?思前想后,他得出结论:这女人欠收拾了。起身到里间,从锁着的橱柜里拿出一只小盒子。自从他当上东仪的财政大臣后,给他送礼的人还真不少,可惜他既不爱金银财宝,也不爱美女骏马,所有送来的贿赂物品中,唯有和美女一起送来的各种情趣用品,他看着有趣,偷偷收下了。本来一直想试试,又怕璃月说他闷sao,如今却也是顾不得了。因为她一句话他颜面尽失,如不教训教训她委实对不住自己。念至此,他收拾一番后便拎着一只食盒出了牛郎宫。*自璃月在漓水行宫定居下来后,檀郎及檀夫人也早被接了过来。此刻,璃月正在询问檀郎今夜过来的会是谁。为何要预先知道过来的会是谁呢?那是因为这几只在床上各有不同,她采取的策略也要随之调整。如果是苏吟歌或者是玉无尘,她就比较好对付,因为这两只比较温柔,燕瑝次之,皇甫绝生怕她一不如意又把他给踢出局,所以表现也还好,最不能忍受是叶千浔、曲流觞和金缕这三只。叶千浔和金缕反正从一开始就很禽兽,她已经习惯了,最可气是曲流觞,一开始倒还知道小心翼翼,后来食髓知味,竟然一次比一次更禽兽,加上他那一根又是罕见的圆月弯刀,他本身体格好精力又充沛,有时候在他身下璃月还真生出一种被野兽侵犯的感觉来。所以,一般轮到后面这三只来侍寝时,她都会事先装出一副病恹恹无精打采的模样,试图得到怜惜,至于效果怎样,呃……其实完全取决于这三只的饥渴程度。正当血气方刚的青年,少则十几天多则个把月才能与璃月缠绵一次,那种饥渴程度……不难想象。不过事先有个心理准备也好。璃月是这样想的。“……燕瑝?”檀郎没反应。“金缕?”璃月的心揪了起来,檀郎没反应。“叶千浔?”璃月的心继续揪着,檀郎没反应。“曲流觞?”檀郎没反应,璃月的心落了下来,上述几个都不是的话,剩下的三只就不足为虑了。“玉无尘?”璃月懒懒地抛出一个人名。“汪!”檀郎吠了一声。原来是玉无尘。璃月摸摸檀郎的脑袋,笑眯眯道:“我知道你老婆又怀孕啦,所以今天吩咐厨房将它的膳食由一天一个蹄髈增加到两个,嘿嘿,体贴吧?”檀郎感激地舔舔她的手心,然后去陪檀夫人了。得知来的会是玉无尘,璃月轻松了许多,七人中间他是最不禽兽的,虽然除了第一次失败经验外,后来每次他总能坚持两刻时间以上,但一般一夜他只做一次,不会像其他几只一般,弄得她夜不成眠。趴在窗口,她悠闲地看着悬在屋檐上的圆月。想起以前独自一人在江湖上孤寂飘零的生活,再思及眼下亲人团聚夫君环绕的生活,真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她觉得自己很幸福,可这幸福中却也有一丝空虚。她知道这份空虚来自何处——她永远都做不了母亲了。她也曾问过苏吟歌,有没有什么办法能让她重新拥有生育能力?苏吟歌回她一句:“当初你不是要终生绝育的么?”念至此她便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