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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备好好疼爱一番,女人却又挣扎起来,不依道:“我要在上面,我要在上面。”天知道金缕现在就想扯下她的亵裤要了她,不是没有过女人,但是想要一个女人的渴望迫切到连自己都控制不住,却的的确确是第一次。虽然心中极度不愿再让她磨蹭时间,但他也不敢不顾她的意愿强要了她,只好拼命忍住冲动乖乖躺上床。璃月三下五除二就将他剥得只剩亵裤,先是用目光猥亵了他堪称生猛的身材一番,然后玩心大起般跳下床端过桌上的樱桃蜜,回到床上跨骑在他身上,竟用纤纤十指沾着蜜在他胸腹处画起花来。纤细的指尖带着蜜的润滑游走在他情|欲勃发热血澎湃的身体上,那种微微麻痒的感觉逼得他几欲发疯,坚硬似铁的一柱擎天更是勃发到几乎要将亵裤撑破。他强忍了半晌,终于忍不住伸手去抱玩得正开心的璃月,呻吟着道:“月jiejie,我受不了了……”璃月抬眸,见他双颊潮红眼神迷乱,知是已到极限,心中偷乐,表面却红唇一撅,嗔道:“真是不乖。”一指便点上他的xue。金缕刚想抱怨,然下一刻她却扯下了他的亵裤,到口的话立马又在期待中咽了回去。乖乖,每次看到他这天下无敌的擎天一柱,她都忍不住心生畏惧。怎么能这么长又这么粗呢?真是难以想象,上次自己竟然和他做了,这么大的一根竟然能塞进自己体内,好神奇。“月jiejie……”耳边传来他饥渴难耐的呼唤,她回了神,想起自己要做的事还没做完,端起装有樱桃蜜的瓷盅,对着他的擎天柱当头淋下。“月jiejie,你做什么?”金缕惊愕。“嘘——”璃月伸指封唇,坏坏一笑,放下瓷盅伸手握住那坚硬烫手的巨物,就着樱桃蜜的润滑缓缓上下□起来。“啊……月jiejie……”金缕立刻受不了地呻吟起来,声音绵软甜腻,听得璃月骨头一酥。不行,必须速战速决,否则待会自己动情起来是上他呢还是不上呢?如果上他,今天这一出不是白设计了么,他的这根凶器这样彪悍,且又服了金枪不倒药……她可不想自虐。如果不上,被情|欲折磨的滋味也不好受 。所以,必须赶在自己动情之前结束战斗。如斯想着,璃月加快了手下的动作,一手在下面直来直去地□,另一手却在顶端按压旋转,这是以前在妓院的时候经验丰富的妓|女教给她的独门秘技,据说,被这样伺候的男人如果半盏茶时间还不缴械,如不是身体有病就是神经麻木了。效果直观而又明显,不过片刻,金缕便受不了地大叫起来:“不要……不要,月jiejie,我不行了,我、我要射了……”濒临崩溃的极致欢愉竟然让他的声音带上了些微的哭腔。就在他的那根强烈地弹跳悸动几欲爆发的那一瞬间,璃月突然收了手跌坐在床上,小手捂着自己的肚子,皱着眉哀叫:“哎哟,肚子好痛,小粉嫩,有恭桶吗?”金缕眼神迷蒙,胸膛起伏不停,在巅峰的前一刻突然被卡住的感觉让他难受得恨不能撞墙而死,一时间竟回不过神来。璃月却捂着小腹滑下了床,一边向床后溜去一边叫道:“忍不住了,小粉嫩,马上回来,等我啊。”金缕好不容易压下那万蚁噬心般的难受劲儿回过神来,看看空荡荡的身侧,再看看被点了xue欲|火中烧的自己,试探地唤两声:“月jiejie,月jiejie……”没人应声。天呐,这到底是什么状况啊?!与自己威风凛凛的老二大眼瞪小眼半晌,金缕自入夜以来就被她搅得一团浆糊的脑子突然清醒过来。从前到后联系起来想想,她哪是想与他欢好,分明……分明就是想整死他啊。原以为是天上掉馅饼,想不到却是块铁饼,真正砸得他欲活不成欲死不能。再看一眼浑身糊满了樱桃蜜狼狈不堪的自己,瞬间,他有了寻死的冲动。……璃月翻窗出殿一口气跑到花园,然后扶着一棵树捂着肚子笑岔了气。情烈如火,金枪不倒,身边没有女人,自己又被点了xue动弹不得,那滋味……想必真的是很美好的。这臭小子,不收拾他不知道天高地厚,喜欢她?想得到她?那是要付出代价的。今夜小示惩戒,看他下次还敢不敢胡来!哈哈,多么美好而销魂的夜晚啊!97、兽中之王...次日,璃月直睡到晌午方才饿醒,下床后,发现来伺候她的宫女仆从都鼻青脸肿一瘸一拐的,用脚趾头想也知道是谁干的好事,心中又好气又好笑,吃过饭便去找罪魁祸首。金缕没找到,龙华殿前倒是看到了李逝,一向正经严肃的中年大叔此刻却顶着两只熊猫眼外加一脸青紫,那模样……咳,要多精彩有多精彩。璃月可没有一丝同情之心,见状,笑得直打跌,问:“你这是怎么了?”怎么了?昨夜金缕在殿内大呼小叫,他只当是璃月太强悍,把殿下收拾得太爽了,于是恪守着“擅入者定斩不饶”的指令,红着一张老脸守在殿外YY了一夜。结果,黎明前殿下黑着一张堪比阎王的脸出来,那一顿老拳,直把他揍得哭爹喊娘啊!如今想起当时状况之惨烈,还忍不住冷汗直冒,躬身道:“属下无碍,多谢秦姑娘关心。不过殿下今天没去早朝,泡在后面濯玉池一上午了,如果方便,还希望姑娘可以去探望一二。”璃月眉梢一挑,原来某人今天都没能去早朝么?有那么严重?挠了挠额头,她脚跟一旋,向龙华殿后的濯玉池走去。走进那长风过窗花香暗逸的濯玉池的那一刹那,她明明看见有一颗脑袋露在水面上的,然等她走近,水面上却只剩圈圈波纹和随波逐流摇曳生姿的猩红花瓣了。池水极清,但也因为池子太大,站在岸边,她只能隐约看到池子那边的水底白影如鱼一般滑过。她好整以暇地在原木地板拼砌而成的池边盘腿坐了下来,看他能在水底憋多久。过了片刻,“哗”的一声水响,某人从池子那一头冒出水面,却是背对着她,也不理她,双臂搁在池边,趴在那默不作声,一头乌黑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