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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啊!”气————气死我了,这个死男孩真有把你气上天的本事,只见他若无其事的弹弹烟灰,坏笑着出着馊主意,眼底的坏水泛滥着得意。好!很好!他越是这样缺德,我越是努力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死死地咬着唇,我再次将眼光移向篮球架,爬?哼!爬就爬!等拿到了球,看我不砸烂你的头!深深吸了口气,我一步一步向篮球架靠近,双手贴上那根热柱子时,guntang的温度让我浑身一麻,唇都快咬破了,一闭眼,我猛地抱住它,开始一点一点地往上攒,秦九!争气点,别掉下去了,等拿到球,就该你威风了!心里一直为自己打着气,我努力向上攒着,感觉自己的手都勒破皮了,眼角竟然一片湿润———————终于,我终于爬到了顶端,伸出手,都快触到球了,却——————“喂!!干什么呢?!!”突然一声凶狠的大吼,我一高度紧张,再加上全身力气已快透支,“轰————”身体迅速直线下坠,我————重重地摔在了地上,连痛都来不及感应,一片黑暗已将我席卷,耳边似乎残留着那痞子慌乱的叫声,“秦九————————”“好凉快!”睁眼后的第一感觉舒爽的让我不自觉磨蹭了下枕头,可是就这么个小小的动作,却让全身有如被拖拉机碾过,疼的象火烧啊!紧紧抓住被单,我把头深深埋进枕头里,不呼吸了!要我死了吧!太疼了啊!“秦九!”可偏偏旁边就有人不成全你,我的脑袋硬被一双手给掰了过来,“你要闷死自己啊!”睁开眼看向那双手的主人,我竟然发现自己的眼睛全被泪水糊住了,“我————我————”怎么说话都哽咽了,看来,忍不住了,我真哭了!“我————我还差————差一点儿————就可以碰到————碰到球了————”“我知道,可是,你,掉下来了!”那双手温柔地来到我的额边,梳理着我掉落在面颊旁的碎发,“我————我是不是残废了?呜————”我哭的够绝望,各个部位都不象长在身上了,肯定已经不是自己的了!“这里疼不疼?”那双手顺着面颊一路按摩到肩部,“不疼—————”小声的呢喃,“这里呢?”手还在一路下滑,感觉炙热的呼吸就在耳边,我还在小声呜咽,那双手仿佛带着魔力,所到之处的疼痛都被一抚而过,“不疼————”我的呢喃甚至有些啜息了,“那————这里呢?————”“啊!疼!疼!呜————疼!”双手的魔力似乎一贴进左腿,就失去了功效,只是轻轻一碰,我疼的钻心啊!炙热的呼吸更加贴进耳边,双手依然贴在左腿处,突然一用力,赶在“疼”字从嘴里冲出前,我发现自己的耳垂被一个温热的唇抵住,“你哪里都没废,除了这里——————骨折了!”幸还是不幸呢?左腿摔折了,绑着厚厚的石膏,哪也动弹不得,每天象个僵尸硬在床上,够受罪。可是,这样也解决了不少问题,物理老师看见我这样,什么也不忍追究了,而且,学铁定是上不了了,天天坐在家里吹空调,也算称了我不想上学的心。老爸是气的糊里糊涂,怎么学上的好好的,会从篮球架上摔下来?每当他想搞清楚时,我就只管抱着石膏,不停喊“疼”,他就什么辙都没有了。爷爷算是心疼死了,每天三餐全是骨头汤伺候着,喝的我都要吐了,可他老人家一点也不含糊,依然象罐中药一样对你软硬兼施,一餐都跑不了这骨头汤,哎————这哪是在养骨头啊,坐月子都没这养得!虽然不用去上学,可老爸绝不会好死你在家玩,每天都让秦黛带好些个作业回来让我做,说,碰到不会的,就让秦黛教,秦黛也太负责了,每天不仅自己上课做笔记,还特意跑到我班上借来所有的笔记,抄的工工整整的带回来,我上课都听不进去,这样又学的了多少?心里是马虎着,表面功夫可要做足,秦黛一丝不苟的讲,我也装模做样的听,反正,第二天,封凡会来给我搞定所有的作业,说到封凡,自从我骨折了后,这小子是天天都要来给我请到安,算他还有良心,知道我这腿折了,他要负责任,看着左腿上满石膏的“封凡”,我只有苦笑了,他每天来第一件事就是在石膏上龙飞凤舞地签上自己的大名,说是等他签到第一百个“封凡”时,我就可以脱离这个鬼壳子了,所以,每天数他的名字也成了我的功课。“唉!你爷爷怎么今天这么晚去打牌啊!我在楼下都快晒成干鱼片了!水!水呢?”一进来,那个小混蛋首先冲到我的石膏前签了名,就开始满屋子找水喝,他每天都是避开我老爸和爷爷偷溜上来的,老爸一整天去上班还好说,爷爷却只有每天下午去俱乐部和那些老头儿老太太们打打牌,他就干脆整天逃掉下午的课,跑到我家和我挤着吹空调,问他这么逃课不怕被开除?他到拽,说什么现在本身都是暑期补课,本来就是自愿,他老人家只自愿上上午的课,学校要是有意见,他就去告死他们!哼!这只不想上学的狼到还真会披上维权的羊皮哩!不过,还真要信他这个邪啊,他这样吊儿郎当的上学,功课还好的不象话,我想,封凡可能就属于那种天生会学的主儿,没下多大功夫,翻翻书就搞定,他脑子也没比我大多少啊,怎么我就这么读不好书呢?想想,他玩也玩了,学也学了,我呢?怎么一头都没图到呢?难道问题真出在脑子上?“封凡!你过来!”我到真想好好看看他脑子到底怎么长的,“干嘛?让我吹吹,好热!”他就是这样,每天一上来,狠不得钻进空调里,站在柜机前,脸都要贴在风扇上了,“紧吹个鬼,你过来啊!让我摸摸!”不耐烦地朝他招着手,“呵呵!摸什么?讨厌,就知道你哈我要死!”死相!混熟了,才知道这小子真不够成熟,蛮会撒娇,瞧他死皮赖脸凑过来的鬼样儿—————————噘着嘴,我双手用力捧住他的脸,“别动!让我摸摸你的头————————恩————没什么特别啊!啊!————哈哈————封凡————你有两个旋也,难怪!是个坏东西!”狠狠点了下他头上那两个旋,却被他一把抓住双手,按在床上,全身覆了上来,“小姐,轻点儿,很疼也!什么坏?我哪里坏了,每天上来给你端茶倒水,为你写作业,陪你解闷儿,我坏,我哪里坏了!你说,你说啊!”,“哈哈,哈哈,啊————封凡!封凡!————你不坏————不坏!好了吧!别————呵呵——呵呵————”还说不是坏东西,一个劲的咯吱我的腰侧,惹地我笑的都啜不过气了,无力地眯着双眼睨向封凡那双晶莹剔透的大眼,我看见一个满脸红滟的自己,他又何尝不是呢?红彤彤的唇,红彤彤的颊,真是个漂亮的男孩,——————突然捉住他的笑脸,拇指在细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