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勉强地说,“别哭了,别哭了!”紧接着他十分认真地说,“这一次我可是主动哄你了,你以后别说我没哄你!”当时,我拿起枕头向他使劲砸了过去,大声吼道:“滚!”呵呵,现在想起这些,不得不感叹,我和童航真是一对平凡的夫妻呢,当然,也是最真心的夫妻啊。“老婆你睡觉的时候,枕一个枕头抱一个枕头,而我一个枕头都没有。你说我的后脑勺长得很凸出,可以不用枕头。我现在郑重地对你说:我特殊形状的后脑勺里聚集着智慧,它必须有枕头伺候。请你一定为我尊贵的后脑勺准备枕头一个,而且一个足矣。如果你一定要抱枕而眠,我愿无偿起你怀中枕头之作用。”又想起一大清早,童航同志严肃地对我说的一番话,我不禁加快了脚步。恩,回去赶快把那个枕头也藏起来,决定了,今晚开始,他就是我的另一个枕头咯,呵呵。回到家门口,收起伞,甩掉飘散在手臂上的细小雨珠,脸上还洋溢着幸福微笑的神情,却被抬眼后眼前的一幕完全怔住!——————这是怎么回事?!在我们家低矮的木质房檐上挂着一排漂亮的白色小灯笼,上面或写着“都路里”“豆花”“凑家”等汉字,或不认识的日文,很象我们去吃过的日式料理店门悬上的灯笼,可是,要比那些又精致的许多。最震撼的是,门前摆放着一尊人偶。黑色的长发,黑色的和服。全身黑色的少女寂寞的站在黑色的木门前,精致的脸庞上,一双鲜血般艳红的瞳仁,映照不出任何感情色彩,仿若盛开在黑暗中曼殊沙华。我很识货,这绝对是一尊成本极高的SD娃娃。瞧她雪白的皮肤,乌黑的头发似乎是一根一根精心镶嵌的,身上穿的一层一层的和服,全部是由手工缝制,都是上好的材料。内里,那用金线和银线绣着的繁复华丽的花纹——————我睁大了眼,领口上——————一道鳞片,一颗稻米!深深呼一口气,我立起身子,皱着眉头睥睨着这尊人偶,应祺,他该给我一个解释!25第十一章一声声,来自平安时代的召唤,来自迷蒙月光下魍魉之音,于是心,便也不复存在----我轻轻推开木门,含蓄婉转的乐曲汩汩流出,刹那间,眼前仿佛出现幻觉:白色狩衣在猎猎风中飘然若仙,优雅的男子轻轻吹奏着万般妩媚的长笛;千褶之裙如梦如幻,随着舞者轻盈的旋转开成一朵憔悴的樱花;雨落,婉转的回廊,清雅的庭院,琉璃杯中透明的液体散发出浓郁的酒香----匆匆闭上眼,再次睁开,眼前只是一个干净的院落。一株菩提伫立在庭院中央。白色碎石彼端,圆润石珠筑起小小一潭清池,几尾金线锦鲤悠游其中,不时扭动身躯,为平静无波的水面绽开轻微涟漪。哪里有长笛,哪里有舞者?真是幻觉。看来,太过清灵的音乐确实容易让人走火入魔。湿漉着发,垂手牵着黑色人偶,我向庭院深处走去。按照应祺曾给我的地址,我找到这里,原以为,从欧洲回来的他居住的地方应该很西洋,可是,看这情调,我差点就以为,应祺这些年远渡重洋去的是日本,而不是英国。“你在找应祺?”身后突然传来一声,吓了我一跳,连忙转身----惊艳!看来,黑色确是美少年的罪恶原色----黑色中,他们的游离难解的暧昧,得以凝固。眼前的黑色和服少年,本是拒人千里之外的冷眼丹凤眼和倔强嘴唇打造的凄美图腾,可此时,唇边那婉悠然的笑,让我多了抹熟悉----他就是那天在书吧碰到的男孩儿!“是的,他不在吗?那我下次---”礼貌的点了下头,我准备抽身离开。即使知道这男孩儿原来是和应祺认识的,可他终究是个陌生人,纵然有再多的疑惑,我觉得,还是直接问应祺妥当些。“你和她真象!”男孩儿却只自顾自说自己的,凤眼微眯,眼底竟有几分迷离。我奇怪的睇了他一眼,还是转过身继续往外走,“你喜欢手里的雏偶人吗?今年你二十七岁吧,我还有二十六个要送给你。”猛然转身,我提着人偶冲到他面前,“这个是你送的?知不知道,你把这个鬼里鬼气的娃娃那样放在我们家门口,会吓着我儿子的!”可能我情绪转变太大,男孩儿一时好象被我吓着了,愣在那里,“这个还给你,其它二十六个,谢谢你,我不需要。”人偶塞在他怀里,我车身就走。却被一只手拉住胳膊,男孩儿好象回过神,“跟我来!”他劲儿真大,拖着我又往庭院里走。我当然很恼怒,可是,这孩子眼睛里的执著真的蛮慑人,我还确实有点被他吓到咧。“放开,我要喊了----”声音却哽在喉咙根儿。男孩儿猛地拉开一扇木门,里面的东东让我彻底傻了眼!全是华丽精致的和服SD娃娃!从头饰到足间,每一寸都是闪闪褶褶,完美得找不到瑕疵。“这些全是你的,你必须要!”男孩子固执的象在下命令,而且,这种口气他好象挺习惯。“你有病!”嫌恶地横他一眼,可眼睛还是溜向那一室美丽绝伦的娃娃,毕竟,漂亮的东西怎能不招人爱?“我没有病。这些都是雏偶人,是我替你mama补给你的。在我们日本,每年只要到了女儿节,家里有生女孩的,就会用‘人偶’来装饰,以表庆祝女儿的成长和祝贺未来幸福的前程。一般都在女孩出生后的第一个3月3日就开始供偶人,小偶人将陪伴女孩的一生。”男孩儿走进室里,拾起一支人偶娃娃,抚摩着说,眼神此时温柔极了。可能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他这样说话的情态,多象一个给女儿准备礼物的父亲!这----这不是很奇怪?他才是个孩子,而我,已经是个六岁孩子的妈了!我很想翻白眼,可是,没翻成,因为,我听到他话里的重点:是我替你mama补给你的。你mama?!mama?!这个又熟悉又陌生的词,够让我震撼的了!我自己都没意识到,我已经喃喃反复念叨着这个词了,mama,mama----男孩儿蹲在那里看着我,突然起身,丢开手里的娃娃,向我走来,“可怜的孩子,你的mama已经死了。”居高临下,他怜悯地抚摩着我耳边还有些湿漉的发,死了?我现在仿佛只剩下和鹦鹉一样的本性了,只会喃喃重复,“她二十岁就死了,死在一个多美丽的年龄。”男孩儿的眼睛,又迷蒙了。26庭院里死一般的宁静。这种感觉很不好。就说小日本能让我想起的只有两个词:艳情和恐怖。如果很不幸的,我真的是个日本仔,那我也希望自己能和日本最光明的那个和尚联系起来,一休。阿弥陀佛,原来我真不愧佛门出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