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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危险(8)

    

第三十七章 危险(8)



    屋内其它事物开始模糊,那蜷成小小一团的身体在他眼中如烟如雾,孙章疑置梦中。他探手扣住了她的裸肩,她眼中尽是盈盈水波,蓄着的欲望如暗火腾窜而起。

    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孙章瞧着她,手却渐渐往下。

    乐令闭了眼,两颊越来越红,眼睫轻轻颤动,这幅无知无觉的模样,真是天真得令他心疼。

    乌发如缎,拢在羊羔般细腻雪白的脊背上,发梢又荡在滚圆挺翘的臀瓣边。

    孙章从背后托起她两只饱满的奶儿,如两滴摇摇欲坠的水滴,充盈他的掌心。方才还大胆献媚,可此刻背对着他,骨头都发酥。

    小姐......孙章小心翼翼地将唇瓣郑重印在她裸露的圆肩上,吐息浓重,乐令缩起雪肩哆嗦。

    掌中之物稍加揉捏便如水一般充盈指缝,唇下肌肤如初凝羊乳般清甜滑嫩。孙章怎生也爱抚不够,唇吻过千遍万遍仍是不知靥足。

    他的唇瓣是身上最柔软的器官,可对着乐令吹弹可破的肌肤而言,是粗粝磨人的。他的手已经万般小心、温柔了力道,可仍在那凝脂的肌肤上留下暧昧青紫。

    乐令身心都已经准备接受这个男人,她软了骨头,顺着他的手指他的唇舌,化成了一滩水,任他摆布。

    孙章将她翻身过来,乐令两条裸臂勾住他的脖子,顿时交颈贴股、肌肤厮磨。双臂又随着他的动作不住向下,环住他的腰杆,用力搂向自己。

    乳上肌肤薄得透明,肤下血管竟隐约可见,与粉藕色乳晕交相映衬。

    孙章的唇代替了手指,最初只是轻轻滑过,粗糙的舌面小心翼翼舔过尖端,乐令颤得嘤咛。孙章温柔的试探得到了如此大的反应,他深处的野性被逼出,他几乎是本能含住了令他魂牵梦萦的奶儿。那强大的吸力逼得她不禁挺起身子,却无意间像无声鼓励,将自己主动送到他嘴边一样。他的舌头又扫又舐,时咂时吮,从未被人这般粗鲁对待过的rutou,不一会儿便肿大了一圈,淡粉变成了受伤的嫣红。

    手抚入紧闭的腿缝间,指腹粗粝,磨得乐令娇处生疼,她本能排斥,手阻挡着他的狎昵,可又能挡得住什么呢?孙章的手指几乎是无师自通地勾起,手指轻剥开湿润的xuerou,陷在一团如脂似膏的软rou内,他轻轻抽动,不住轻拨细探,指节陷没在纠结紧致的甬道内,不过几下,她只觉得蓦然一阵热浪盈身,仰起了白腻如雪的颈子,内里咬住他的指端,孙章已是满手滑腻。

    她真是水做的骨rou,,脆弱得让他心焦。

    粗糙的指节不由分说要钻得更深,乐令害怕这种被异物入侵的感觉,扭着身体想要逃开,可孙章的兽性已被彻底激发。她徒劳地想要用手捂住双腿间,却被孙章按住脚踝,分朝两侧推开,xue心似要绽开了一般。乐令伪装的从容顿时消失无踪,耳根红透:别看

    孙章充耳不闻,逼着乐令用最羞涩的姿势将自己全部展现于他眼前,他的目光开始迷离,那目光犹如实物钻进了她体内,又痒又涩。

    孙章凑前,舌头贴抵住xue唇外缘,只轻轻吐信一般一捺,就将幼缝剥将开来,乐令哆嗦软吟,孙章背后逼出了密匝的汗。甫一接触,他舌尖便感受到了那微微的吸,他的头皮一下发麻。他轻含上头的rou珠,又伸进舌头深抵柔探,时含时吮,把脸埋入她腿间。乐令被迫分开紧闭的双膝,肥厚粗糙的大舌舔、拱、挑,热烘烘的鼻息也钻进了她体内。

    内里悄悄收束搅动,随之而来的是一种莫名的空虚。她上身弓弹而起,浑身发软,心头顿生出苦无落地的彷徨来。腿间夹着他的脑袋,两手无助地抓挠,揉得股下床褥千叠万皱。末了,她口中颤不成声,又绷又抖,目饧如丝。

    哭了?孙章的吻落在耳边,原来是她的腮畔不知何时多了一道泪痕。孙章又轻轻吮去,心下却隐隐想把她再度弄哭。

    他的舌尖顺着肌肤撩动,乐令又吸气。

    孙章忽感温凉手指贴着他的腹肌滑入股间,阳具骤暖,他闷哼一声,越发猛烈地咂吮。乐令难耐地挣扭,手指柔柔捋动,始终合不拢五指。

    她好奇垂头,发如乌云垂落,梢端似有若无地轻拂在guitou上,孙章低低哀叫。乐令眼角眉梢俱是春情,箍住的rou器突突怒跳,孙章失声闷哼,将她死死扣在胸前。

    别看。孙章扯来床褥,将她的手掩在褥中。乐令只来得及瞥见有指缝间有浓稠长长垂挂,质感黏腻。

    耳鬓厮磨,汗水交融,肢体缠绕。但孙章心中仍还存着底线,乐令只要还保持着女儿身,凭她的样貌气度,男人趋之若鹜。

    他这样卑劣的人,不敢真要了她,此刻吃着她,脑子里却在想着怎样将她嫁给别的男人。嫉妒使他平日里压抑许久的负面情绪爆发出来,强迫她让他能舔得更尽兴,xue内泥泞如淖。

    良宵苦短,乐令只觉得才滚上这床榻,可外间的公鸡却已鸣叫。

    你一定要活着回来,我等你。乐令泪眼盈盈地亲过他的眼睛、他的隆鼻、他的唇,她苦思爱恋他多时,却只恨此前太过矜持,竟浪费了以往的时光。若是早点向他诉说情意,何必留此遗憾。

    孙章和她鼻贴鼻,眼对眼,只恨不能融为一体,再也不分离。

    东方已发白,眼见着再也拖不得了,两人的脸色都灰暗起来。

    乐令合起衣裳,被吸咬过度的乳尖不时擦过衣襟,有些刺痛。腿间从未像此刻一般,火辣辣肿着,却又极度饥渴地张合。

    她赤着足,身上披着外衫。脑中浆糊一般,只记得尽量往包袱重多塞一些贴身衣物。

    孙章贪婪地看着乐令的背影,他情不自禁贴上去,想和她长长久久这样。乐令努力忽视背后顶着的硬物,难过地说:也不知这些够不够用。

    孙章胡乱吻着她的脖子,大掌胡乱扯开乐令松垮的衣襟。

    乐令复又气喘吁吁,她试图将精力集中在手上的包袱,可眼看着柔软的奶儿在他掌里不成形状,更有甚者,那砂纸一样的食指和拇指指腹捏弄起两只奶尖,粗鲁野蛮,乐令渐觉身体麻痹起来,身体瘫靠在他的胸膛上,此时仿若全身皆仰仗着抓弄着两只奶儿的大掌。

    不察间,身上的衣裳往下滑了些许,登时裸出半边身体,孙章一阵口干舌燥。

    挺立的阳具蹭弄着腿缝,腿心那绵绵的湿意缠上了他的rou具,乐令回首看他,媚眼如丝。转过身来勾下他的脖子,再度翻绞舌头。

    孙章猛地将她两腿架起,置于桌上,身下垫着的包袱四散开来。

    乐令在他颈里轻舔一下,孙章顿时闷哼一声。她看着他,移首下去,伸出舌尖舔吮他的rutou。孙章舒服得拳头紧握,大口粗喘。

    两腿忽地被一抬,乐令感到股心一烫,硬邦邦的热物犹豫不决地挑挑抵抵,拨弄着想往里拱钻。

    乐令通体僵硬,再不敢招惹他。孙章额上青筋跳起,他猛地伏下身,将她双膝压在身侧,乐令从未像此刻这般害怕过,硬头已经浅浅陷入体内。他的脸红得似要爆裂,她也要被烧得化了。乐令胸口起伏不定,乳尖红肿立起。

    孙章似是下定了决心,乐令渐渐感到被扩张的剧痛。她偏过头,张嘴咬住指节。孙章满额都是汗滴,自私一回又是如何,死前能真正占有她,纵死也无憾了。乐令仰头,腰肢骤紧,下身艰难地将硕大头部缓缓吞裹进去,眼泪溢了出来。

    疼痛倏地消失了,孙章捧起她的脸,复又吻掉道道湿痕。

    乐令肤上已是细汗津津,秀眸惺忪。孙章又欺身而上,捧着奶儿夹紧rou器。乐令何曾尝过这等滋味,只觉浓烈的腥气袭得身子阵阵酸软。她发丝微乱,眉间轻蹙,说不出的动人。

    叫我的名字,孙章的语气里带了渴求。

    乐令羞极,喘得断断续续叫他:孙章

    他愈磨愈烈,射得一塌糊涂,除了奶儿上,她的面上、发梢无一幸免。

    他当时怎么会如此大胆,事后却总在闭眼时,浮现出她红肿乳尖、尖尖下巴上挂着浓稠jingye的yin秽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