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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耳环,纹身,少爷

    

第五章:耳环,纹身,少爷



    第五章:耳环,纹身,少爷

    我还惊魂未定,呆呆的望着眼前的人,夏夜的闷热在缓过神来后慢慢的袭来,像是把我装在一个袋子里闷死一般,我呼吸不过来,一下子倒在他的怀里。

    我最后的意识告诉我,一个有力的手臂抓住了我,然后我眼前一黑晕了过去,等再次醒来时好几个小时候之后的事情了。

    睁开眼,一如往常看到床头的吊死鬼我竟然有一种莫名的心安,见鬼了,我在心里鄙视自己,这都什么日子,见到死鬼还会觉得安心。

    我走出房门,目前正在外面把我的一些平时常用的东西打包起来,我疑惑的走过去,看见我的书,我的衣服什么的都在被打包。

    我出声问:你在干嘛?

    母亲明显被身后的声音吓了一跳,骂了我一声跟鬼一样走路没声音,看我脸上发生一些细微的表情之后,察觉自己说错了话,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然后说道:你爷爷说,你也长大了,得有自己的院子了,把西园后侧的那个小院子给你整理出来了,明天开始你住过去。

    我问:为什么?

    母亲皱着眉头又说:不是跟你说了嘛,你长大了,要有自己的院子了。

    我可不信这个说法,这个家还有这样的好事轮到我?骗鬼去呢吧!

    鬼都不信这一套说辞,我身后的那两个倚在门边的经常半夜磨豆腐的那两个又出现了,现在正在那笑话我。

    我本就心情差,狠狠瞪了她们一眼,可是毫无震慑力。

    她们双双朝我吐了提长长的舌头。

    我跟母亲说:您能跟我说实话吗?我想听实话。

    母亲的动作一顿,嘀咕了一句刚要干嘛来着?便想起身走开。

    我不依不饶的站在她面前,她知道的,我的性格跟她如出一辙,都是个打破砂锅问到底的人,要不然父亲也不会老师跟她抱怨,真不娶她这个北方的倔娘们。

    母亲觉得也瞒不住了,就说:你今年已经十六了,阴阳倾向更不平衡了,以前你看到的都是些温和的女鬼罢了,但是过来十六,道士说会看见一些厉鬼,昨天那个就是。

    我不明白,我跟她说:什么意思,说明白一点。

    母亲甩了甩手,坐在椅子上,身前的围裙被她脱下来放在一边。

    我等着她接下来的话。

    她看了看我,指了指旁边的椅子说:坐下来说吧

    我坐在椅子上等她开口。

    她说:家里昨天中元请了有故交的道士,他家的小儿子在你小时候也是跟你缔结过的,以后你们两个一起住到那边去。

    我震惊的站起来,破口大声嚷嚷:什么?!疯了吧你们。

    真的是一群有病的人,你们说我体质特殊,生下来就该看到那些不干净的,我认了,我命不好,我认了,每天被那些东西烦的没完,我也忍下来了,就算是提心吊胆的过着日子,我也没有半句怨言,这些我都认了,现在你们跟我说,我一个16岁得小姑娘,我要跟一个男人去住一个院子,你们简直就是吃人的恶魔,我还怕那些不干净的干什么,真正的魔鬼不就在我生活了16年的家里吗?

    说完,我听见那些嘻嘻哈哈的渗人的笑声传进我的耳朵。

    小可怜,被爹妈卖给男人了

    哎呦,真把自己当回事了,还说我们不干净

    我冲进房间里,把平时那些不用的符,不用的糯米黄豆粉,洒满了整个屋子,哭着喊着:给我滚。

    天旋地转的,我在极度崩溃中再次晕过去了。

    等我第二次醒来的时候,我已经在新的院子里,新的房间里了。

    我虚弱的连抬起手臂都费力,慢慢的躺在床上,周围一切有一种一样的安静,不对,怎么会这么安静。

    人真的是有奴性的,周围安静了反倒不适应了。

    我醒来后发现我身边没有鬼了,真神奇,难道是我一语感动了上苍,决定收走我身上的神力了吗?

    不行,太累了,想不了太多,我又睡了过去,就这样半夜的时候隐隐感觉到有人在给我喂喝的。

    再次醒来是第二天早上,好久没睡过这么安静的觉了,浑身舒爽。

    起来观察了一下我周围额环境,房间内,很简朴,嗯,除了一张床之外什么也没有。

    还好床在窗户旁边,现在还能为我保留这一点喜好,不知是不是要感激涕零。

    起身打开窗户,清晨清晰的空气迎面扑来。

    眺望向远方,发现这里的视角和原来的房间完全不一样这里是二楼,从这里看过去可以看到公园和池塘,还有旁边的树林,这会儿没什么人起来,倒是很安静。

    起微风了,看今天的云看样子会有雨,微风将我几缕头发吹到夹边,我这才注意到我的头发短了。

    我这才注意到我的头发,我连忙推门出去跑去找卫生间,好在房屋的构造不是很复杂,我很快就找到了卫生间。

    我看到镜子里自己的头发从原本及腰的长度变成了如今及肩的短度。

    昨天的委屈再次发酵,眼泪一股又一股的从眼眶里划出。

    我气冲冲的跑下楼,想找我妈问清楚是谁剪了我的头发。

    等我下楼,要走到院子门口的时候,打扫的阿姨把我拦住,说老先生吩咐她们不让我出去。

    为什么不让我出去?在安静的清晨我的声音显得有些大。

    我们只是奉命行事,小姐不要为难我老妈子面无表情的说到

    我本就在气头上,一下就没控制住脾气,又是大声的说道:谁为难你了,我是判死刑的囚犯还是精神病被你们关起来不让出去。

    老妈子看我满脸泪水,怜惜的叹了一口气,说:小姐,等会儿夫人会过来,她昨天说如果小姐问起什么,等她来亲自解释。

    我死拧着呆着那里不走,老妈子只是锁好门走开,让我一个人缓缓脾气。

    我也没别的办法,擦了擦眼泪准备回房间呆着。

    一楼正对我房间的那个屋子的窗户突然被打开了,我看了一眼,只当是被我吵起来的下人,继续走向房间。

    在我进到屋里时听到那边传来一声:少爷,您起来了。

    随后是一个男人的声音说:吴妈早

    我的院子怎么会有男人?

    我顺着声音走过去,看到一个穿着白色短袖和黑色裤子的少年站在那边,旁边是一个面生的老妈子。

    我皱着眉头看了看他们问:你们是谁啊?

    一般伺候我的人是固定的,刚下的不让我出去的老妈子也是我以前房里的刘妈,况且我房间里从来没有小子伺候。

    吴妈想我微微屈身,我也回礼弯腰。

    她说:我是跟少爷一起来伺候的,小姐跟少爷一样叫我吴妈就好了。

    我再三确定,他们俩不是鬼,才说:你好。

    然后看向旁边站着的人,皮肤很白,上挑的丹凤眼,但是眼睛还算大,左边耳朵带着跟我一样的守命环,左边一整个胳膊是大片的刺青。

    此时我看过去时对我微笑点头,说:你好,我是应钟。

    温和有礼的样子,与他这身行头形成强烈的反差。

    但好歹算是外人,我得对人有礼貌,擦了擦脸上的泪水说;你好,蓝桥

    又问:你是谁家的?怎么会在我家?

    他说:我昨天岁家里老人来祭拜,碰到小姐被厉鬼伤害,家里要我留下来照顾小姐。

    头一次见把不体面的事情说得这么体面的。

    我问:你来照顾我?

    我回想了一下昨晚母亲的话,哦,想起来了。

    我说:你,你就是那个什么,跟我,那什么,缔结的那个,吗?

    他又是微微一笑,但是我感受不到笑意,说:是的。

    我又问:你真的要跟我住在一起?

    他说:是的。

    我问:为什么,我可不知道什么缔结,我不希望你住在这里,希望你自觉离开。

    他总是一副笑眯眯的样子说:这我没办法。

    我说:没办法就想办法,你是来我家的客人,我也不好赶你走,你好自为之,自己上道吧。

    然后就回楼上去了。

    楼下的吴妈对应钟说:看来这位小小姐不是个容易对付的人物,少爷您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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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恨可恶的抑郁症,前几天总是难受,灵感一下断了,我写的没有刚开始那么满意,但是都开始了,就打算把它写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