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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本天成(十七)

    奴本天成(十七)

    奴本天成

    作者:xxin

    25/05/29发表于:网

    (十七)

    奴是M的第二人格。

    我已经明白,为什幺那幺多主人都将给犬奴戴上项圈的日子作为犬奴出生的

    日子。这不单单是挑逗与羞辱,而是这一天的的确确是女奴第二个人格诞生的日

    子。在此之前,M们也多数都有奴性,但这些是自发形成的,依附于M的主人格

    存在。只有主人的调教,才能给予M的奴性以信赖与宽容的成长空间,使之成为

    一个独立饱满的人格。

    每个初次被主人调教的奴,都是一张纯洁的白纸。而每一次调教,都是画笔

    涂抹上的一道色彩。

    当画作完成,画出的是一个鲜活的奴。但是画作的灵魂,却完全来自于作者

    的意志。主人们就像造人的女娲一样,捏出了奴的又一个生命。

    虽然只有短短一个多月时间,但是现在的我,已经不再是初见安迪的我。那

    时的我,跪在主人面前时羞愧于自己如此下贱。现在的我,跪在主人面前时只会

    感激主人赐予我下贱的权利。

    现在的我,犬性已经融入身体的方方面面。像一条母狗一样生活,就像呼吸

    和心跳一样自然。如果不是熟知自己的历史,我会怀疑自己是从小在狗圈中长大

    的。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我也不会认为她是一个人。哪怕她两条腿站着,也是实

    实在在的一条狗。因为她会在不自觉间,做出狗狗特有的动作,露出狗狗特有的

    眼神,受惊了会吠叫,在主人怀里会摇尾乞怜,她取下了项圈会不知所措,拔出

    了犬尾会空虚难耐。

    每天我会主动跪在院子里,眼巴巴等着主人归来。不需要逼迫与提醒,到了

    时间母狗的心里就会空空落落,仿佛整个人失去了归属。见到主人,就仿佛找到

    了自己的本性,情不自禁地用吠叫表示自己的欣喜和感激。没有问过别的女犬,

    但我相信rourou她们,必然和我有着相似的想法和感觉,除非她们只是将M当做一

    场游戏。这,本来就是M的必由之路。

    尽管从小就有着强烈的奴性,但是真正走上这条路之后,才发现和想象中完

    全不同。想象中的SM,是美丽的,风花雪月,琴瑟相谐。现实中的SM,是真

    实的,剥去那些浮华的外表,刻板的形式,只剩两颗SM的心。有苦,有痛,有

    委屈,有寂寞,但凭着对主人毫无保留的信任,终归可以跨过。

    原来在我的想象中,SM最可怕的是疼痛,但是在实践后,我才知道对疼痛

    的恐惧来源于人类对于自身的一种保护。在主人的调教下,放开身心,移交了对

    身体保护的责任,我就发现,主人引导下的疼痛并不可怕,有时甚至有一种向往。

    现在的我,其实更害怕的是露出,离开主人的露出。在我的心里,奴的一切

    都是属于主人的,在陌生人面前的露出让我紧张和惊惧。社区的公调已经参加三

    次了,最近这次才全程露出了身体,但仍然始终畏缩在安迪的脚边。如果项上的

    绳没有被主人握在手中,我就会本能的感到害怕,就像胆小的犬,不敢须臾离开

    主人的庇护。

    假期已经过去了大半,和安迪计划中的调教项目也大多都体验过了。包括一

    些原以为无法接受的重口味调教,现在也能坦然接受,也能品尝到其中特有的快

    乐。原来的怕痛怕脏、恶心恐惧,其实大半都是女孩子的矫情做作。事实上,没

    有一个M会在主人面前因为一只蟑螂而惊慌尖叫。因为在主人面前,这些虚伪浮

    夸会被自然的剥去,只留下M最真实的本性。

    在这些重口味项目中,我最喜欢主人的圣水调教。当跪在主人面前,被圣水

    沐浴,会感受到全身都被主人的爱包围,温暖的爱意无处不在。会感到自己全身

    心的被主人拥有,没有隔阂,没有距离。会不由自主的张开口去承接,伸出舌去

    品尝。

    当女奴认可了主人,不顾一切地想要亲近主人时,就会自然而然喜爱主人圣

    水的味道,不再有一丝一毫的嫌弃。我喜欢和安迪在浴室玩圣水游戏,喜欢用面

    颊、用眼睛、用额头感受圣水的冲击,喜欢昂起头大口地吞咽。我喜欢清晨爬上

    安迪的床,帮助主人释放整夜的积蓄,感受唇舌间流过的温暖。我喜欢出门时带

    上一杯圣水饮料,在姐妹面前骄傲地含上一口,细细地品尝。

    我也喜欢给主人舔肛。安迪喜爱洁净,所以我没有接触过黄金,但是他有时

    会在调教时涂上一些奶油或者果泥。做这些调教时会带来特别强烈的侮辱和屈辱

    感,对于M,有另类的感受和吸引力。从yinnang向后,舌头逐寸的清洁。会阴部的

    软毛时常会调皮地钻入鼻孔,带来一阵阵搔痒。扁平的舌有节奏地按摩着主人的

    臀,应该会给他带来舒适和快感吧。然后沿着臀缝潜入,将菊花周围的褶皱一一

    清洁。这就是我的主人啊,最亲爱的主人,我怎幺会认为您的身体有不洁净呢?

    哪怕有一点点的污渍,奴儿也会虔诚地帮您清理干净的。您的后庭同样是奴的圣

    物,舌尖卷紧,努力的探入,主人的身体内部奴也会努力清洁的。

    我喜欢努力维持住这个姿势,脸和主人紧贴在一起,鼻子贴紧得都难以呼吸

    了,舌和主人完整地结合在了一起,主人的温暖和气息让我眩晕。幻想一下,假

    如Hr医生是将自己和主人接在一起,就不是恐怖,而是美妙的体验了。

    其他的调教项目,如穿刺、窒息、电刑、水刑等,安迪小心地给我做了一些

    尝试,算是浅尝辄止吧。这主要因为我是一个s更甚于M,精神的羞辱比起

    rou体的痛苦能带来的快感。我知道,安迪比我更倾向于rou体的调教。但是他

    是很好很好的主人,总是把奴隶的需求放在位。

    觉得M很变态、很肮脏吗?那你吃饭、喝水的时候觉得肮脏了吗?什幺是洁

    净,什幺是肮脏,这些概念并不是自然就有的,而是源于人的社会道德。对于M

    来说,主人是我们的道德标准,主人定义了什幺是洁净,什幺是肮脏。所以,正

    常人认为我们是变态的,和中国人认为美国人是倒立的一样,都是基于各自体系

    所作出的判断而已。M的世界,同样有着喜怒哀乐,有着爱恨美丑。

    现在的我,每天的生活充实而快乐……

    …… ……

    “Exll!”

    黄昏的草坪上,盘腿端坐的安迪微笑着放下教鞭,拍了两下巴掌,随即一扬

    手,丢出了一块小饼干。

    湛蓝的天空下,小小的黑点划出了一道抛物线。随即,一道矫捷的身躯在后

    退中腾空而起,昂首稳稳地接住,翻落时趁势在草坪上打了个滚。晚霞的余晖映

    照中,雌犬因为剧烈运动而异常红润的躯体上已经布满了晶莹的汗珠。粘附在肩

    背的碎草叶尖上,一滴汗水倏地冲破阻碍,向着乳首的方向滑去,在一大片污渍

    中划出一道白皙的水痕。

    喘息了几声后,雌犬爬了起来,兴奋地向主人奔去。四肢有节奏地按在草地

    上,再有力地弹起,项圈下挂着的铃铛随之叮当作响。臀间不再是茸茸的犬尾,

    而替换成了固定在肛栓上的一束钢丝,末端连着一只栩栩如生的钢制蝴蝶,正像

    在花丛中一样不规则的飞舞着。

    五步、四步、三步,突然加速,身体蜷紧,后肢猛地一蹬……!成

    功地推倒主人!趁着他没爬起来,整个人压上去,伏低身体,今天一定要让安迪

    尝尝口水洗脸的滋味!

    打闹了一会安迪才狼狈地爬起身来,随即报复性地在雌犬的屁股上狠拍了两

    下。

    “汪呜……汪呜!”雌犬兴奋地两眼通红,头伏在地下,后臀太高到几乎贴

    上了安迪的脸,尾巴上的彩蝶用力地上下翻飞。

    “还有最后一项,通过了才允许小母狗高潮哦!”安迪抬手在湿淋淋的羞瓣

    上抹了一下,引起了一声娇吟和雌犬全身一阵震颤,下面的小嘴也颤抖地张开,

    露出里面鲜红欲滴的xuerou。随即一根粗大的水晶阳具毫无阻隔地插了进去。

    被情欲冲昏头脑的雌犬无所畏惧地夹紧下体,向着旁边一张方桌冲了过去,

    浑然忘记了这一项她已经失败了十数次从未成功。

    这个桌面相当狭窄,只有两腿并拢的宽度。雌犬踩着凳子爬上了桌,用手肘

    和膝盖支撑住身体,小心翼翼地维持好平衡,再缓缓抬起一条右腿。安迪随即将

    一个纸杯放在了右腿空出的位置上。

    下面的任务是用雌犬的尿液装满纸杯,并且不许撒漏出来。如果是单纯的小

    便,雌犬早一个星期已经能很好的做到了。但是,有了这个沉重的水晶阳具,难

    度增加了可不止一倍。

    安迪坐在椅子上,脸恰好在雌犬性器的高度,敏感的yinchun几乎能感受到他呼

    出的热气,让我倍感羞怯。由于情欲高涨的xiaoxue湿滑无比,几乎要用尽全力才能

    夹紧沉重的伪具。但是,肌rou这幺紧绷着,怎幺能尿的出来?

    在调教前就喝了大量水的膀胱早已胀得厉害。对准杯口,慢慢地压低身体,

    确保尿液不会沿着唇瓣乱淌,然后收紧小腹,缓缓的放松……终于一颗晶莹的水

    滴慢慢长大、滑落,准确地落在了杯底。可是光滑的玻璃表面似乎也有滑下的趋

    势,小心翼翼地维持住平衡,一滴、两滴,慢慢地连成一条尿线……

    就在因为成功的开端稍微欣喜时,一阵强烈的尿意袭来,短促的激流射进杯

    中,再要夹紧时,湿腻的伪具已经轻松地滑脱,“当”的一声滚落在桌面上。

    “再来!”安迪麻利地换了一个纸杯,抬手将伪具重新插进我空虚的膣腔。

    …… ……

    “安迪,不行了,蓝蓝想要休息一下!”再经历两次失败后,不要说累得快

    要痉挛的膣rou,就连高举的右腿也已经酸痛的难以支持。

    勉强再灌进一大杯水,然后一头躺倒在草地上,疲惫地连手指头也不想动一

    下。安迪居然坐在边上帮女奴捏腿,乖乖地躺着享受主人的服侍,幸福得想要飞

    起来。

    “再来”

    ……

    “再来”

    逐渐掌握了技巧的小母狗,终于在纸杯注满的一瞬,早已麻木的xue口险之又

    险地卡住了湿滑的蘑菇头。

    “Y!”我刚对着主人摆出V形的胜利手势,麻到痛的身体陡然失去

    了平衡,从桌上滚落。

    不怕不怕,果然,下一瞬间已经掉进主人温暖的怀抱。

    今天的任务完成!躺在主人怀里,惬意地闭着眼睛,掰着手指提要求:

    “安迪……蓝蓝胀死了,要尿尿,要主人把!”

    “蓝蓝要高潮,至少要两次!”

    “蓝蓝要主人插pp!”

    ……

    在浴室和安迪嬉闹打斗着洗完澡后,换上一身清爽的衣裳,甚至还抽空化了

    个浅妆,才心满意足地跟着安迪出了门。

    开始是规规矩矩跟在安迪身后,过了一会忍耐不住,偷偷牵住了主人的一根

    手指。看看没有反应,慢慢像蛇一样顺着手指缠了上去。

    “没规矩哟,别人看到了又要笑话我调教无方了。”

    安迪在说话吗?我偏着头假装在看风景。

    主人最疼我了,果然,再次耍赖成功。

    趁着暑气消褪,小区道路上散步的行人不少,很多都是像我们这样带着女奴

    男奴出来溜达的,看看脖子上的项圈就区分出来了。虽然不许公开调教,还是能

    看出许多奴并不轻松。有手被铐在背后的,有下体传来明显嗡嗡声的,那些表情

    古怪,走两步就忍不住弯腰歇一会的,肯定都是被主人灌过肠的。确实,像我这

    样放肆地拉着主人胳膊的很少哦!

    安迪性格开朗,狐朋狗友极多。路上遇到的人多数都会热情地和他互相打招

    呼,然后我也要弯腰鞠躬,低眉顺眼地叫上一声“先生好!”。

    “笑笑!笑笑!”马路对面急匆匆跑过来一个小男孩,瘦削的身材已经快要

    赶上我的高度了。

    “信主人好!”我略显窘迫地看了看安迪,见他神色如常,于是规规矩矩地

    给小男孩鞠了个躬。

    “H!安迪!”一对中年夫妇踱了过来,男的身材中等,形容儒雅,旁边

    的女性温婉和顺,小鸟依人般靠着男人的肩膀。

    男人和安迪招呼了几声后,又转过脸来:“蓝蓝你好!跟安迪散步呢?”

    “荀先生好!荀夫人好!”我赶忙鞠躬行礼。

    双方凑在一起攀谈了没几句,小男孩已经不耐烦了。他悄悄转到我面前,脸

    上露出古怪的笑容,悄悄地说:“笑笑,手手。”

    “啊!痛!”小家伙头上已经挨了荀夫人狠狠的一记爆栗。

    “没礼貌!喊老师了没有?”

    “唔……小蓝老师好!”小男孩一脸的不情愿,迫于压力冲我小鞠了一躬。

    …… ……

    这个叫小信的男孩我已经认识十多天了。有次他在社区中心玩,恰逢下了暴

    雨,电话打到保安室,于是我开了电瓶车去接他。到了他家门口,他的父母很有

    礼貌地邀请我上去坐了一会。

    小信与我颇为投契,之后几乎每天都来找我玩,在他家里又拿了作业向我请

    教。我好为人师的傻气一发,在他母亲的支持下,居然就做了小信的业余家庭教

    师。

    前两天小信规规矩矩地听我讲解,直到第三天露出小恶魔本色,我才知道他

    是早有预谋:

    “小蓝jiejie,你是不是犬奴啊?”

    我稍微愣了一下,想到他在小区里耳闻目染,知道一点也不足为奇,于是点

    头承认:“是啊,你怎幺知道的?”

    小信冲着我的颈部指了指,我才反应过来,脖子上就挂着刻有ppp的

    犬牌。天天戴啊戴的都忘了它的存在,不过被小朋友指出,还是不禁红了脸。

    “你做我的女奴好不好?小蓝jiejie。”

    “小鬼头,你哪来的一脑子坏思想?小心我告诉你爸爸mama。”

    “jiejie过来,我告诉你,”小信还没等我动就把嘴巴凑近了我的耳朵,“爸

    爸是mama的奴哦,jiejie你不要跟别人讲。我偷看过好几次了,爸爸趴在地上被妈

    妈打屁股。他也有你这样的犬牌,不过平时就藏起来了。”

    欧,小信的爸爸mama,看起来相敬如宾,感情好得很,真有点出人意料呢。

    嗯,几次看到他们俩时,小信mama都是一副温婉娴静的样子,话也极少,对丈夫

    言听计从。看来他们内外分的很清啊。

    “我的朋友们都有女奴,就我没有。小蓝jiejie,求求你,做我的女奴吧!”

    “瞎扯,小区有规定,要满岁才可以有女奴的!”哎呀,我和一个小破

    孩子扯这个干嘛?

    “真的!不骗你,rourou姐就是秦猛的女奴,他还偷偷带出来调教给我们看过

    的!”

    “rourou是小胖子他爸的奴!小胖子还有你们有没有欺负rourou?”

    “没有没有,就是玩玩手手、打滚、捡rou骨头这些。秦猛都不肯让我们摸rou

    rou。”

    我脑子里顿时浮现出一群小流氓围着手足无措的rourou上下其手的景象。太乱

    了,用力摇摇头,把这违和的场面赶出脑海。这家人不太规矩,算了,rourou她自

    求多福吧。

    “jiejie?”

    “不行,jiejie有主人的。”我把犬牌翻了过来,给他看上面的w

    Arw Wk。

    “安迪他有好多女奴的啊,少你一个不会在乎的。”

    我脸一沉,直接揪住了他的耳朵:“你一个初中生,成天不好好学习,满脑

    子龌蹉思想,讨打是不是?”

    不过小信颇有死缠烂打的精神,第二天又来缠我:“小蓝jiejie,等我满

    岁,你就做我的女奴好不好?”

    “等你满岁,jiejie都老了,到时候你就看不上jiejie做女奴啦。”

    “不会的,jiejie你这幺漂亮,不会老的。那我先预定了,jiejie你到时候得等

    着我。”现在的小孩嘴都这幺甜吗?

    “好吧好吧,jiejie等着你。快点做题!”

    “jiejie,你做我的女奴,我得给你起个名字。我早已经想好了,你以后就叫

    ‘笑笑’好了。笑笑,笑笑,我喜欢你笑的样子,你喜欢这个名字吗?”

    “不喜欢!你应该叫jiejie!”

    “还有啊,你不能再叫我小信了,应该叫我主人!”

    “知道啦,小信主人!再不好好做题,就该女奴惩罚主人了!”

    就这样,我半开玩笑的多了个“信主人”。因为我挺喜欢小信这孩子的,很

    聪明,心思细腻,知道关心人,不是那种粗鲁流气的野孩子。去给他做家教,有

    两次还给我准备了小礼物。

    确定“关系”后,小信俨然一副小主人的样子,有外人时时时不忘维护我的

    利益。没有人的时候则软磨硬泡地要“调教”我。

    “作业全对的话,奖励你十分钟。老规矩,不许碰jiejie哦,衣服也不许碰。”

    说实在的,我也有一些好奇和禁忌的冲动呢。虽然他是孩子,可是和我的年

    龄也只差了四五岁而已。

    …… ……

    绕着小区转了半圈,安迪在一处宅院前停了下来,摁响门铃。过了一小会,

    “咔嗒”一声院门打开。

    我拉着安迪的手略觉紧张,这是要带着我去拜访客人吗?可是这时又不好再

    问,只能小心翼翼跟着他进了院子。

    “秀姐。”

    “安迪,请进。”房门台阶上,站着一个女人,身量窈窕,高矮适中,穿着

    宽松的居家服。灯光从她的背后射出来,让她的面容隐藏在了黑暗之中。

    安迪拾步而上,见女人原地站着不动,扭过头来望了我一眼,目光向下垂了

    垂。

    我已经放开了安迪的手,见状乖巧地跪了下来。

    到了屋内,安迪坐在沙发上,我跪在他的脚边。女主人坐在旁边的摇椅上,

    调小了电视音量。

    “这就是蓝蓝。蓝蓝,给秀姐见礼!”

    我并拢双腿,在地毯上伏了下去:“秀主人好!”

    “平常叫秀姐就行。这奴调教得不错,安迪你水平见长啊。”

    “哪里,缠人得很,见竿就往上爬,可不如您的奴那幺听话。”

    “你待会就走?”

    “嗯。我夜里的火车,留她一个人在家里不安全,麻烦您给照看两天。”

    “唔,你电话里不是讲过了?不用客气。J该回来了吧,我都挺想她

    的了。”

    “她家里有点事,大概下个月就能回来了。”

    ……

    我被他们谈话内容惊得发懵,手死死扯住了安迪的裤腿。又要把我送人?这

    个陌生女人是谁?听安迪的意思是现在就要走?

    “乖,秀姐是很好的主人,你在她这里安心住着,我出差三四天就回来。”

    在外人面前,我不敢做大的动作,可是眼里的泪水已经不自觉流了下来。臭

    主人,说也不说就跑了,我该怎幺办?至少提前打个招呼啊,一点心理准备都没

    有。这个女人,这个女人……她看了我一眼,眼神冷冰冰的。完了,臭主人,你

    的蓝蓝肯定要被人欺负了……

    两人聊了半个小时,安迪起身告辞。

    我跟到门边,期期艾艾地说:“安迪,我的衣服没拿,想回去一趟。”

    “女奴要什幺衣服,你就安心在这里住着,等我回来。”安迪头也不回地下

    了台阶。

    看着他的背景渐渐消失在黑暗中,院门“咔哒”一声锁上,我的眼泪再次扑

    簌扑簌的大滴落了下来。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