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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咬合力可是可以把人的手骨咬碎的,但是对於伴侣,雄豹子还是会下意识的口下留人,这只是他们一种在情欲激昂时表达占有的方式而已──语蝶回想过去看国家地理频道时的记忆……呜呜,难怪豹子交配时雄豹都会咬雌豹的颈子,然後换来豹巴掌──敢情真的很痛!她的身体承受不住豹爷激情的狠咬,可却又……却又变态的发现自己其实很喜欢……喜欢豹爷这样激情的一面呜呜呜……我这个被虐狂。因为尽管疼痛,豹爷虽然粗鲁,却避开了她的颈动脉也没把她咬死,呃,这算好事吧?「对不起……我还是失控了,说好了不会伤害蝶的……」阿穆尔发出挫败呻吟,但那修长精壮的身躯却轻轻颤抖著,隐忍著狂野的欲望,男性兽人一但进入女体内就不能停止了,否则他的性器会伤害蝶的……现在他只能小心地等待著蝶习惯自己的巨大。语蝶泪光粼粼,看著阿穆尔那张面瘫脸上竟破天荒地皱起好看的剑眉,紧咬薄唇,神情因为痛苦而纠结──浑身因为隐忍欲望而泛起了薄汗,额间满是汗水,青筋跳动……他不断探舌舔著她被咬伤的肩,像是想要转开注意力似的。肩头隐隐泛疼,被咬伤的那一侧手还有些疲软无法抬起,但除此之外,身体另一处的疼痛开始有了些微变化──虽然这是自己的第一次,但语蝶也从地球的迷片里知道,其实大多数的男人根本不顾女人的身体情况,只是一个劲的满足自己欲望,像阿穆尔这样在失控後还会因为她的难受而强压yuhuo的男人,只有那些浪漫到不行的里看得到而已……看他强忍的模样,既脆弱,又带著一种野性与力量的美感。而方才那阵撕裂感稍稍退去,让她还有心神可以去感觉那埋近体内一半的火热……小腹内有一种空虚得到满足的雷麻感,尽管疼痛,但却又感觉幸福。因为在她体内的,是阿穆尔呀……理智回笼,想到阿穆尔那比迷片中的人类男人还更大的火热硬烫而感到战栗,因为那不同於人类的野兽倒勾跟利刺而感到惶恐……虽然阿穆尔失控咬伤自己,但也知道那是他属於野兽的那一面──一直被他压抑著的情感。她都忘了,阿穆尔是“兽人”,是还保有野兽本能的类人种族,却不同於人类那种低劣的兽性,而是纯粹、悍勇的本心。人与兽到底差别在哪?有时候,人其实比兽还更可怕……阿穆尔是温柔的、是尊重她的,同时,应该也是爱著她的吧?从他的言谈间、一举一动里,那深藏其中的情意……说不在乎是骗人的,阿穆尔可从来没有对她说过「我爱你」这三个字呢。在过去,他爱的是那不知容貌且不知何时会出现的神子,直到她出现,这份单方面的爱慕这才有了归属……女人嘛,在爱情时总爱胡思乱想,虽然说想要好好把握这样专情的阿穆尔,却又偶尔会想到,若今天阿穆尔遇上的是别的女性游戏者,他也会对她那麽好吧?「呜呜……」她在胡乱想什麽啦,反正豹爷已经是她一个人的了,可是她还是想听豹爷说那三个字嘛……每次都说会努力让她爱上他,自己却从来没对她说过那三个字!委屈让眼泪落了下来,语蝶哭的好伤心……却让豹爷慌了手脚。「蝶,对不起,你不要哭……我、对不起……我不是有心要伤你的,对不起都是我失控了……」阿穆尔眼角抽跳,因为语蝶抽泣而收缩紧绞自己火热的花径而绷紧了身子,喉间发出类似闷吼的咆啸声。「而且……蝶,我已经停不下来了……现在我离开的话会又伤到你的……对不起……我会好好疼爱你的……不要讨厌我、不要嫌弃我、不要跟我离婚……对不起我太躁进了……我太急著想要占有蝶的一切美好,对不起……我只是想要疼爱你而已,对不起……」看著豹爷眼里的难受与哀伤,语蝶心里泛著心疼和愧疚,知道自己方才那句错口而出的离婚话语伤到阿穆尔了……阿穆尔说了无数次的对不起,但是那满心的自我责难,却无法浇熄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欲望──只能无助颤抖著,等待语蝶适应自己。然後,那原本紧紧吸附著他分身的女体,开始依循著某种频率开始痉挛著,像是要将他吸进去似的,让他忘情却又无比小心的,一点、一点……把自己埋进去。语蝶原本委屈的哭泣带上娇喘,她臊红了脸,感觉到阿穆尔那卡在自己体内的热烫开始慢慢挤入体内,第一次知道被占有的感觉竟然是如此美好,虽然因为阿穆尔的缓慢进入而再度有了撕裂痛感,可却还有更多心灵上的满足……「……豹爷……呜……好痛……」眉心紧蹙,语蝶泪眼汪汪的看著男人,那羞答答又娇柔妖媚的模样,让阿穆尔贪婪地滚动喉结,却是爱怜地吻去她的泪。「抱歉,忍一忍……等你习惯就不疼了。」缓慢是一种凌迟的折磨,久得语蝶都快被摩蹭疯了,虽然知道豹爷是怕伤到自己,但体内的空虚难受的像是猫儿在心口挠痒痒似的……最後,她乾脆微微挺身将身子凑近豹大爷,双手攀上因为隐忍而紧绷的男人肩头,害羞地敞开自己,两腿放松地,将自己的下半身朝男人的腰腹处抵了过去──也就在感觉到语蝶无言的邀请,阿穆尔一个深呼吸,顺著她,深深重重地完全将自己埋近那细致美好的花心深处!「呃吼!」「啊啊啊──」俩人不约而同发出满足的闷吼与娇吟,那窄小湿润的花径完美地吞入、包覆自己,那火热的尖端抵上了花径的深处,撞上了柔软的蜜壶入口……豹爷加重了喘息,那斗大的汗珠滴落语蝶的胸乳上,带来异样的微凉感。低低的闷吼声自喉咙深处传了出来,那犹如豹子在咆吼的野性声音让语蝶酥麻的腰背,却是温柔的,接纳他的全部,生涩却主动的蹭著小屁股……明明就是看起来很狰狞可怕的性器,埋入体内後却异常的柔软,刮搔著她细致的俑道,带起了狂猛的情潮。「啊、啊……豹爷……」她吟喊著过去自己在心里对阿穆尔的称呼,敏锐地感觉到那埋在自己体内的火热,似乎因此而颤了颤。「蝶……别、这样……我等等又会失控──呃!」阿穆尔费力压制的欲望最後崩溃在语蝶学著他啃咬颈肩的动作下,明明力道就是那样的弱小,但是那唇齿啃咬他的肩rou,不知为何却让他亢奋无比。「呃、呃……唔呜……咕噜……吼──」豹爷滚动喉结,喉间发出纯粹的野兽吼叫,眼里再无理智,完全被本能所驱使──掐握住那盈盈腰肢,忍不住翻牙咬上了语蝶的颈子,不过这一次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