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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 特殊的塗藥法子(H)

    

十五 特殊的塗藥法子



    當日夜裡,郁滿香央著凌雋珈,想要跟大姊一起睡。從前在郁家時,爹一間,大哥一間,她懂事以來都跟大姊一起睡。來了這裡,她不習慣自己睡,昨天沒敢提這個要求。今天看凌哥哥心情好,大著膽子伸長脖子去問。

    你搞錯了,這是我和你蓁姊姊的房間。凌雋珈直截了當的拒絕了。

    ......郁滿蓁夾在兩人中間,不好說話。她自是想跟meimei睡的,然而話事權不在她身上。

    你......要娶我阿姊嗎?滿香遲疑了片刻,開口問道。

    屋裡沒有人接話。郁滿蓁低頭撇開了視線,不知在想什麼。

    不是要成親才睡一起嗎?郁滿香有點搞不清楚了,她再接再勵,一鼓作氣,要問清楚。

    嗯,你說得對。好了,你快出去。凌雋珈嘴上含糊應付去了,催促小姑娘離開。見滿香並無動作,對著門口喊銀兒把人拉出去。

    待兩人走遠了,才開口:那藥,早晚各一次。你塗了嗎?

    郁姑娘臉皮薄,頃刻緋紅,胡亂應道:嗯。

    真的?我得驗貨。

    你...郁滿蓁退了兩步,別過來!

    凌雋珈偏不遂其意,不僅走過來了,還擒住了她,一把抱起,郁滿蓁突如其來被凌空抱起離了地,下意識攥緊凌雋珈衣襟。

    你想我cao你,還是看你塗藥。二選一?yin邪得如妖魅。說完就把人放在床前。

    郁姑娘當然選後一項。她攥緊了藥瓶,狠剜她一眼,噙了淚水,貝齒咬下唇,在她面前下身只著褻褲,拈了半個指頭份量的藥,伸手往褲內塗藥。

    脫了褻褲!凌雋珈不滿,我要看你塗得好不好。

    兩人僵持了好久,最終郁姑娘敗下陣來,脫了褲子,在萋萋芳草下找了腫脹的陰唇,塗抹起來。

    腿再分開些。看得不太清楚。凌雋珈的聲音開始變低,看著她的目光不似方才那般鎮靜。

    郁姑娘痛苦地分開雙腿,   被凝視著的xiaoxue燙得像火燒般,xue道竟分泌出愛液。

    xiaoxue掰開來點開口的聲音沙啞非常,已經有了情慾,郁姑娘咬著嘴唇看她,臉已紅得不像話,她稍為掰開了xue兒,粉色的內壁,一張一合著的甬道。

    凌雋珈嚥了嚥口水,霎時走過去,嘟囔道:不是這樣,我來就好了,你看著。

    奪過了藥,挖出一指頭大小份量,推了進xue道裡去,裡面也要塗!

    啊有異物入xue,郁姑娘顫了顫,臉紅得像是要滴出血了,看著凌雋珈刺進去一指,淺淺抽插著,隔靴搔癢似的。

    她搖頭阻止,想推開凌雋珈,然而插在腔內的一根手指整根拔出又重新刺入,由緩慢到急促,越來越多的透明液體從她的體內溢出,幾乎快要支撐不住了,只能兩手按在凌雋珈肩膀上,勉強站穩。

    啊哈...啊啊   破碎的呻吟不斷從喉間溢出,快感襲來,腳趾頭都綳直了。

    凌雋珈冷眼一直看著,聽著她下身噗嗤噗嗤的水花。

    嗚嗚慢,慢點她中了她的計,醉翁之意不在酒,她根本不是看她塗藥......郁姑娘腳下一軟,倒在榻上,啵的一聲手指拔出來了,郁姑娘大口喘著氣。

    凌雋珈摀身跪在她跟前,捧著她的雪臀慢慢地研究,伸出火熱之手,放肆的將她的大腿摸了個遍。還將中指和食指深入到那個不斷溢出yin水的xiaoxue口去,又開始抽動。

    嗯啊郁姑娘眯著眼,雙手緊攥床單,難耐的將脖子向後仰去,小嘴死咬著,生怕發出羞赧的嬌吟。

    凌雋珈低下頭,舌上的藥舔上了前端的細小花縫,粉紅色的陰蒂很快被長舌纏上,小陰唇輕顫著,不一會兒就被舔得興奮,自動的向兩邊分開,露出中間隱秘的xiaoxue口。

    嗯...哈啊!騷xue被來回舔弄下,吐出更多晶瑩的yin水。

    凌雋珈忍不住將整條舌頭都插進了她的xiaoxue裡,惹來郁姑娘失聲尖叫,臀部不住的扭擺躲避。她趁機揉捏她的雙乳,固定她的身,長舌舔食她甬道裡的嫩rou,將流出來的yin液全部吞進嘴裡。

    啊啊啊!在凌雋珈舌頭的玩弄下,達到了高潮。她的嫩xue兒還被時而溫柔,時而狂暴的含著,無助的在凌雋珈身下顫抖。

    她想要她,塗藥的事就等事後吧。

    她最終還是俯下身,貼近她的身子,吻住她的唇,大手探入衣服肆意揉搓,面對這樣的對待,郁滿蓁緊張到神智恍惚,但下意識的,雙手抵在凌雋珈胸前,本能的畏縮害怕。

    凌雋珈一手就將她的雙手高舉過頭,攥在一起,脫她衣衫,扯高抹胸,方便大嘴含住那嬌挺的乳頭,吮出曖昧的嘖嘖聲,舌頭或快速挑弄,或來回摩擦,將嫩乳蹂躪得又紅又脹。

    xiaoxue流了好多yin水!不給我插,你會難受死的,我來讓你快活。這樣荒yin的話語,凌雋珈一邊caoxue一邊說出來,說罷還加大力度,抽出再狠狠刺入狹小的陰xue,郁姑娘的下體yin液飛濺,rou體撞擊聲逐漸加大。

    寧靜的深夜,彷彿只有兩人歡愛的聲音。郁姑娘被壓在身下,雙腿大開再擠壓向胸部,整個鮮嫩的陰戶露了出來,兩根長指毫不留情對準xue口,直插下去,全根沒入,呀...好深...她剛破身不久的xiaoxue,根本承受不了激烈的律動,但凌雋珈已慾火焚身,今晚一定要cao個痛快。

    郁姑娘是逃不掉被插xue,問題是怎樣插和插多少個回合。如果體力能配合,她能從晚上cao到天亮。

    *****

    又是從被cao暈的一夜醒來。這次郁姑娘睜開眼,映入眼簾的是自己被凌雋珈擁在懷裡。錦被下的她,依然是裸著的,下身卻有清涼感,看來是已塗了藥膏。

    她的頭抵在凌雋珈的脖子間,能感受到她散開的三千青絲,柔韌順滑,有一縷青絲頑皮地落在郁姑娘的鎖骨處,癢癢的。凌雋珈的手攬著她的腰,睡姿如同夫妻,親密無間隙。

    醒了,就準備梳洗,吃完早膳你跟我出門一趟。凌雋珈先翻身下榻,整理好衣冠,束好了長髮,喚了丫鬟梨兒打水備好梳洗之物。

    時值穀雨時節,之前清明沒空踏青郊遊,也由於忙於處理賭坊的俗務和郁滿香的事,沒有閑情逸致,按傳統帶她在清明時節放紙鷂和盪鞦韆,更沒有帶她去江中河河畔看拔河比賽。

    想到牡丹盛開時正值穀雨時節,也就是這幾天,她早幾天就預定了酒樓,坐在包間裏就能賞牡丹。凡有花之處,就有仕女遊觀,想必她也很喜歡吧。

    夜裏還有花會,垂幕懸燈,沿街集市林立,就連平日夜裏早早關門的大小商鋪也在今天開到二更天才關鋪回家休息。不知道這些年來,她有沒有來過幾次?

    梨兒抱了一身新的衣裙,待郁姑娘換上,看得愣神。人靠衣裝,郁姑娘上身穿了淡青色素面對襟上蠕,下身是夏款月牙白的一片式馬面長裙,下擺繡了丹頂鶴在雲霧中休憩的優美姿態。整個人顯得清雅素白不染塵俗,頗有仙氣。

    凌雋珈、郁氏姐妹一行三人,加上銀兒和兩個小廝跟隨其後,來到臨江縣最有名的大街上售賣文房四寶的書店。

    凌掌櫃說要幫滿香這小姑娘添置紙筆墨硯,揶揄她的字實在寫得太醜了,所以宣紙恐怕還要多買十沓。既然學的是簪花小楷,那毛筆也要重新買過。

    花費不多,總共才不到兩貫錢,其中有一貫半錢是買了幾本四方遊歷、奇聞異趣的書,和孩童啟蒙的書籍。

    凌雋珈塞了一些碎銀到銀兒手裏,叫她到街口買些糖葫蘆之類的小童愛吃的甜食,又遣了另一位小廝,跟隨銀兒和郁滿香,等她們都買好了想要的東西,就護送回家。

    銀兒當然明白他的意思,就是不想銀兒她們打擾兩人雙宿雙棲嘛,知道了知道了,我這就把她帶走。你們要牽手、要親嘴的,自個兒去做吧,我也省得看到了眼冤。

    郁滿香吃完整串糖葫蘆,才發現自己早就跟凌哥哥和姊姊分道揚鑣,也放棄了掙扎,跟著銀兒jiejie回家繼續習字去。竟然被說字寫得醜,她好不甘心呀!

    這邊廂,凌哥哥帶了郁姊姊進了一間縣城裡最大的賣首飾和胭脂水粉的舖子,名為紅妝閣。老闆看他們衣著不凡,便判斷不是普通人家,親自上前熱情招呼。

    公子、夫人好啊,小店新返了好多貨,隨便看隨便挑。

    嗯。凌雋珈環視一周,聽說貴店來了揚州江家出產的髮飾?

    貴客請隨我上樓。

    凌雋珈看郁滿蓁一眼,拉了她的手隨自己上樓。

    二樓顯眼處放的就是江家的出品,此時已有不少上流人士在挑選。

    簪、簪花,釵、梳釵、華勝、步搖、篦、花鈿、珠花、抹額應有盡有,差不多有近百款,客官和夫人可細細挑挑看。老闆差了一個頗有年資的店員負責招呼。

    你就每個款挑一兩件。凌雋珈自己瞧著也是眼花繚亂。

    我...不需要了。無功不受祿,郁姑娘怎好意思,斷然拒絕。

    那我幫你挑了。你可別嫌醜。凌雋珈也不管她,自個兒挑選起來,店員也殷勤招待,為她推介了多個較為受歡迎的款式。

    她猶豫不決時,店員往往會說上兩三句,再決定不了,凌雋珈下意識地抬頭看一眼郁姑娘,似是按照她的長相和氣質來下最後決定。

    再來幾盒清雅點的胭脂水粉,還有...指了指自己的手,來一盒美白潤滑的護膚品,要凝心堂製的,別家的不要。凌雋珈輕車熟路的說道。

    不多時就結了賬,不多不少,剛剛好用了五十兩。小廝阿貴首次見家主如此財大氣粗,斜睨了眼身邊的郁姑娘,嗯,一灑千金為紅顏,估不到家主亦是性情中人。

    凌雋珈掏出銀票待付賬,店員很會做生意,給了兩個優惠,一是便宜五兩;二是客官再挑兩根銀簪,免費的。

    凌雋珈想了想,便挑了後者,跟身後小廝阿貴吩咐回家後,分別送給銀兒和梨兒。

    出了門口,午膳就在上品樓,點了小籠包、魚米之鄉、酒糟雞,和招牌菜一一咸rou河蚌春筍腌篤鮮。二人用的話,明顯過於奢華了,凌雋珈招招手,叫了阿貴坐下用餐。阿貴喜出望外,嘻嘻嘻的笑個不休,心道家主有了媳婦,果然變了個人,大方了,更帥氣了!

    飯後去了成衣舖、鞋履舖,又揮霍了二十兩。

    入夜後江中河畔人潮洶湧,白日裡尚忙於營生的大家小戶的姑娘大小媳婦紛紛趁此佳節,按這裡的傳統風俗,走一趟穀雨。就是無論有事沒事,都會到外面走一圈回來,是謂走穀雨,寓意走出一個五穀豐登、六畜興旺的好年。時人又會到河中洗手,寓意消災避禍,祈求日子過得平安順遂。

    凌雋珈二人在觀瀾樓的雅間,靠窗處種了一列艷紅的、桃粉的、雅白的牡丹花。牡丹花雍容典雅,端莊貴氣,香氣馥郁芬芳,沁人心脾。以花擬人,牡丹花自是國色天香的絕色美人了。

    臨窗能望到外街一排排的桃花樹,桃花已經開了不少了,粉裡透紅的桃花一朵緊挨一朵,擠滿了整個枝條,朵朵不負春光,嫣然含笑;一陣微風拂過,落櫻繽紛,灑在賞花男男女女的頭上、肩上、撫過臉頰,如落下深情一吻。

    小廝在外間待著,凌雋珈伸手把郁姑娘撈過去,擁入懷中。郁姑娘掙扎了幾下,凌雋珈手臂收得更緊,嘬了口桃花酒,噙住在嘴裡,嘴巴湊近她的唇邊,以口餵她喝下。

    郁姑娘雙手抵在凌雋珈胸前衣襟,緊抿的嘴拒絕著凌雋珈的孟浪。兩人糾纏間,桃花酒大多都流到郁姑娘前襟。

    這雅間有休憩的小榻,若是累了不方便回去,就在這裡歇一晚。花前月下,飽暖思yin慾,凌雋珈又想要了。

    不,很晚了,滿香還在等我們回去。郁姑娘出手推開了她,撇過了頭。她不喜歡被強逼飲酒,也不喜歡滿身酒氣的人,更怕醉酒之人。

    下午你去見了誰?凌雋珈眼裡竟沒有絲毫柔情,反而夾著幾分怒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