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 色中餓狼(H)
九 色中餓狼
凌雋珈到了晚上才回來,她受傷了。 這幾天總是有小嘍囉來搞事情,都是小打小鬧的。本來也不需要她出面。這些事向來都交給何星的手下處理。 後來查到極有可能是同行所為,凌雋珈本來一笑置之,小賭坊自己沒招來客,卻來搗亂鬧事,或是散佈謠言,一年到頭不知發生多少次這樣的事。 今日倒是自己一時大意疏忽了,吵鬧中熙來攘往,擠滿了人群,一個不注意被一個不顯眼半大小子用利器窮傷了右手手背,傷口足有一吋半長,血流得手背都染紅了。於是剩下的交給何星處理,自己草草包紮,遣了馬車回家。 家主,傷口包紮好了。你要先用膳或是沐浴,沐浴時要小心才好,千萬別碰到水,不然又要再包紮,可麻煩了。今天有你最好愛的紅燒rou,飯是雞蛋土豆燴飯,你要來......不出所料,正滔滔不絕說個不停的是銀兒,她只有剛才包紮時才冷靜了一陣子。 好了,銀兒,我先吃飯,你住口。凌雋珈覺得頭比傷了的手掌還要疼。金兒那丫頭在哪?為什麼換了銀兒這個嘮叨鬼,一刻都不讓人消停。 可是....銀兒想說什麼,可是當她收到家主迎來一道冷死人的目光後,只好把話都吞進肚子裡,其實她想說的是家主啊你手不方便,不如叫郁姑娘來餵你吧?銀兒覺得你會很喜歡呢。 家主果然食不言,寢不語。銀兒待不住了,隨便找了個藉口就先退下。家主什麼都好,就是太寡言了,悶了點,就不能笑一個嘛。笑一個才好看,保證能迷死東南西北四條大街上的花姑娘! 用罷了膳,凌雋珈估摸著這手要七八天才能好,嘆了嘆,果然連上天也是壞我好事。這手太重要了,可算是犯案工具,得好好保護,絕不能再傷了半分。她以沒受傷的另一隻手,輕輕撫摸傷處。 此時鬼靈精銀兒剛好過來了,又發揮一邊收拾,一邊嘴不停住的過人本領:郁姑娘有乖乖聽話喔,早午夜都有好好吃飯,也乖乖在房中休養,氣息好多了。下午看了兩本書,一本是,另一本是,看名字都是醫書呢,郁姑娘真好學。反正我是沒興趣也看不懂。 沒想到凌雋珈此時卻接了話:你一會把她喊過來。本人要親自關心一番。 銀兒機靈的應了話,快步離開,暗笑這是誰瞧誰的病呀。 一柱香的時間後。 郁姑娘戰戰兢兢地走路,被喚來時剛好是飯後不久,又遠未到就寢的這種尷尬時分,但她為魚rou,豈有拒絕之理,昨日又承蒙她的照顧,更加是不敢怠慢半刻,點頭稱是,然後稍後整理了儀容,就隨著銀兒一前一後前往凌雋珈所在的小院。 一路上郁姑娘都是垂頭而走,步履不重不輕,狀似無有什麼情緒,只是一雙緊抿的唇出賣了她的緊張。銀兒年歲小卻心細如塵,出言關心:家主人很好啦,不明白你怎麼這樣怕他。你且放寬心,他不吃人。 嗯,知道了。良久跟在身後的郁姑娘才回應。那語調怎麼聽著就一點不相信銀兒所言呢。 銀兒也不管了,反正也不是三四五六七八言就能說服先入為主的人。有些人是人久才能見人心的。當下加快了腳步,她想盡快完成任務,回到她的狗窩跟寶姐兒雙宿雙棲,今晚寶姐兒又有新的鬼故事說予她聽! 門關好。隨著凌雋珈的命令,銀兒乖巧地點頭,眼角餘光極快地掃過兩人,慢慢地閂了門。 屋內只剩下兩人,四目相對,最終郁姑娘開了口,垂首低低地喊了一聲凌掌櫃。對方眉頭一皺,不滿她的稱喟,嘆了一氣,才喚她:走過來。她嫌疑她站太遠了,離她十來步遠,眼睛不好使的人,估計都要看不清容貌了。 被稱為凌掌櫃的人,右手輕拍大腿,示意郁姑娘過來坐她大腿。 郁姑娘眼底極快閃過一抹不情願,腳步也有短暫的遲疑,但一息間後還是遂其意,僵著身體坐下了,頃刻間有暖熱身體貼得極近,尖削下顎抵在她的薄肩上,呼出的氣息讓她有些少的異樣感,還有那麼一點點癢意。她身子一緊,連呼吸也有點困難。 凌雋珈有軟玉溫香在懷,一整天的壞心情煙消雲散去。抬起沒受傷的左手,手臂環住了她的纖纖細腰,暗自量度了一番,驚嘆到這腰也太細了,看來還要好好養一段時間。否則身無半兩rou,在床上硌得慌,彼此都不好受。 她感受她大腿上的臀部,嗯,圓圓挺挺的,看來該有rou的地方還是長了rou。呀還有一處地方忘了檢查,這地方得好好細細檢查一下。 凌雋珈柔聲細語,在腰間的手輕輕細撫她的肚子處,安撫道:放鬆點,今天不吃你。我沒忘記你尚在月事中。 郁姑娘被講話者噴出的氣息,耳廓沾染了紅霞,聞得對方保證的話,方自稍稍放鬆了一點,但整個人仍在戒備狀態。 凌雋珈也不管那麼多,反正沒有激烈抗拒也算是好事,她空閒的右手,兀自作亂起來,伸手到腰間束帶處,駕輕就熟地一扯,解開。腰帶宛如靈巧的蛇一般,散落在地。 她力道輕不重地扯落外衣和中衣,郁滿蓁大半光滑玉肩露出,暴露在曖昧氣氛中,她的臉湊得很近,幾乎可以看見她肩上幾不可見的絨毛。凌雋珈薄唇輕輕一咬,惹得對方不自覺溢出一聲嬌嗔。 此番凌雋珈下腹一熱,來了慾望,真想立馬把她壓在身下狠狠欺負,插得她xiaoxue唧唧叫。 她雙掌上移,穿過外層繁瑣的衣衫,暗自懊惱:要是夏天就好了,乍還是乍暖還寒的春天呢,晚上還穿那麼多,是故意的吧?瞬間就竄進了入了抹胸內,大手包覆著那柔軟凸起處,耳邊又傳來極為柔媚的低吟,似是不經意在喉嚨裡洩漏出來。 美人自覺失態,火燒紅了臉頰,側側頭與凌雋珈拉開了距離。 郁姑娘的手在掙扎,她想按著身後那人正在她胸乳作亂的大手,卻又猶豫不決,心裡非常矛盾,不知要不要按自己的心意繼續。那人的手已開始肆意揉搓,一會把兩乳向中間推去,攏聚在一塊兒,似是要二合為一。 一會又使力捏成不同形狀,像極了幼時在玩泥偶一般。一會又以指腹在乳暈外側緩緩地打圈圈,令郁姑娘奇癢難當,莫名其妙起了雞皮疙瘩,貝齒咬緊了唇,生怕一不小心緊抿的唇關就會失守,吟出那羞人的話來。 凌雋珈逗弄逗上癮了,玩心大起,巧舌輕輕微捲,像青蛙伸脷捕食般,伸出長脷,點了點紅得滴血的耳垂,又用牙齒輕咬了咬可愛的耳珠。郁姑娘失守了,整個人顫動了下,又是一聲曼妙呻吟。 有人得寸進尺,乘勝追擊,嘴巴在吸吮佳人柳頸,兩手卻捏著乳尖不斷拉扯把玩,後又以拇指與食指夾住脫頭擠弄。 在如此玩弄和刺激下,郁姑娘私密處有了從來沒有過的異樣,有什麼東西流了出來,那不是污穢的經月之水。 停......不舒服....斷斷續續艱難地擠出不成句的話,身後的人動作稍有停頓,她得了半刻喘息,趁機抬手按住對方的手,停一......停...... 這種痛苦並有一絲快樂的感覺,她覺得不對,她並不想繼續下去,她知道,任由身後人繼續下去的話,就會把昨晚未完成的事做完。 屋內回歸平靜,能聽出彼此間的一呼一吸聲。燭火搖曳,檀香依舊冉冉,一室的情慾卻在此時消失得蕩然無存。 郁滿蓁的話把凌雋珈拉回現實,眼中也回復了清明,上一刻她差點要抱她到床塌上,翻雲覆雨去。 果然紅顏禍水,害她差點失去了理智,血光之災還是要避免一下,不然負責洗床單的人,可要狠狠抱怨一番了。 她雙手自抹胸內解開出來,攏好了伊人的衣裳,不徐不疾地道:剛才這是在先收取利息,現在利息差不多收完了。夜已深,你且在我房中休息吧。 又怕她誤會,連忙補充道:就是同榻而眠而已,沒有其他。 然而,事情哪有這麼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