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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丝鞘(14)h,caoxue,以下犯上

    

金丝鞘(14)h,caoxue,以下犯上



    姬鸣风近几日焚膏继晷,cao劳过度,眼下睡得很沉。

    乌黑的长发散了满枕,她双眸轻阖,手臂搭在薄被外,袖中露出半只白净的手掌,手指修长,拇指上戴着一枚色泽暗红的玉扳指。

    当朝女帝不似寻常女子,姬鸣风眉宇间天生一股英气,即便在睡着时气势依旧威严肃穆,叫人不敢直视。

    老将军带着年轻时姬鸣风远赴边关时,曾在私下言:倘若公主来日不能继位称帝,也当手掌兵权,在这黄沙雄关做一方豪雄。

    然而此刻,在这静谧悄然的夜里,姬鸣风身上这股震慑人心的气势在叶停牧眼里却变得分外惑人心神。

    他爱极了姬鸣风高高在上的模样,无论朝堂之上亦或床笫之间,便是偶尔他做得狠了,姬鸣风疾言厉色地训斥于他,他也甘之如饴,振奋难言。

    执掌大权的一国丞相在女帝的床上是个病种,怕是没人知道这一点。

    叶停牧没有唤醒姬鸣风,他动作很轻,没弄出多大的声响。他掀开她的被子,掌心握住她瘦削的脚踝,弯腰落下轻柔一吻。

    他面色十分平静,动作也极其温柔,不像是夜闯宫廷猥亵女帝,而如一对耳鬓厮磨的神仙眷侣。

    可下一秒,他却伸出舌头,在姬鸣风细瘦凸显的踝骨上突然重重舔过一口,猩红的舌头滑过半边脚踝又离开,留下一片湿漉漉的水痕。

    睡梦里的姬鸣风察觉出异样,皱了皱眉,从鼻腔里发出一声轻细的嘤咛,但并没有醒来。

    室内静谧无风,烛芯爆花的细碎炸裂声响起,叶停牧听见了姬鸣风的响动,但放肆的动作却没有收敛分毫,仿佛并不怕将她从梦中吵醒。

    叶停牧没有松开她的脚,宽大的手掌隔着单薄的寝衣一路往上,滑过小腿,抚过膝盖,最终停在了姬鸣风柔嫩的腿根处。

    他没急着乱动,手指梭巡过她大腿内侧,酥麻的痒意引得熟睡中的人不自觉地缓缓张开双腿,向他袒露出腿心。

    叶停牧脸上这才有了点别的反应,他咽了咽喉咙,跪上床塌,双手扶住姬鸣风的膝盖,挺拔不屈的宽背弯下去,他张开双唇,隔着布料一口含住了她的私处。

    姬鸣风育有两名公主,不是未出阁的姑娘,那处也并非青涩稚嫩的花苞,更像是一朵熟透的艳丽的花,口水一将寝裤打湿,深红的艳色便透过布料朦胧地传了出来。

    叶停牧伸着出舌头隔着裤子耐心地舔开xue缝,厚长的舌头顶着布料往熟软的roudong里钻了几下,内里很快便流出了汩汩水液。

    他隔着湿润的布料,缓慢又饥渴地将那水液嘬吸干净,吞咽入喉,鼻尖嗅过红艳熟立的肿大阴蒂,他闻着她的味道,像是再难以自持,探出牙齿重重咬了上去。

    姬鸣风的rou核生得格外艳,尤其生育之后,几乎长大了一倍,敏感无比,随便含着吃一吃便能叫她舒爽得水流不停。

    叶停牧熟知她的身体,这些年来,一口一口将那粒rou核吃得又艳又肿,几乎有小拇指的指头大,软弹柔韧,甜腻的樱果般叫他喉咙干渴。

    姬鸣风悠悠转醒,一时间,感觉自己仿佛还在梦中。她睁开眼,头脑昏沉地往身下一看,便见一个男人的身影埋在她腿根处,咬着她的阴蒂吃得脸都不抬。

    敢趁着她昏睡侵犯她的,这大祁之下,除了叶停牧,姬鸣风想不出还有第二个人会这般大胆。

    舒爽的快感提醒着她这并非什

    梦境,她轻喘一口气,抬脚踹在叶停牧肩头,厉声道,夜闯皇宫,你知道是什么罪吗?

    叶停牧抬起头,舔了舔唇上泛出亮光的水液,回道,诛九族的死罪,陛下。

    他做着叫人不齿的yin事,脸上的表情却十分坦然,死罪二字更是说得轻飘飘,似是压根不惧生死,又像是就算今夜能这么死在她床上也没什么可惜。

    他说罢,视线落在她寝衣松散的胸口,欺身而上,隔着衣襟含住了一侧凸显的乳尖,舌头覆上去又吮又舔,还抽空问了一句,陛下如今还有乳汁吗?

    粗糙的布料磨过胸乳,他吃得不尽兴,又一把解开帝王衣襟,狠狠咬住姬鸣风的奶尖,含糊道,陛下怀孕时,微臣曾想过和公主抢奶喝,可惜陛下当时不让,叫微臣平白错过了吃奶的机会。

    他顶着张云淡风轻的脸,吐出的却尽是下流之语。

    他素来奉命惟谨,毕恭毕敬,今晚夜闯皇宫,以下犯上,实在令姬鸣风倍感诧异。

    她屈膝顶住他胸腹,不让他舔,敛眉道,你擅闯朕的寝宫,就为了这口奶喝?

    不是。

    他拉下姬鸣风的寝裤,将和他外表全然不符的狰狞性器抵上她的xue口,guitou挤开rou唇,碾出水液,jiba顶入rou缝,他道,微臣是来上奏的。

    叶停牧看着清瘦,实则不然,衣服一脱,一身的结实肌rou,他当年领兵围攻安王府,靠的可不仅仅是脑子。

    当年的状元郎,也要文武双全才能入得了姬鸣风的眼。

    叶停牧的jiba却生得格外粗长,柱身上道道筋络盘绕,guitou壮硕,顶入最深也还留有一小截在外。

    更叫人心惊的是,他那根东西的guitou下鼓起一排圆润的凸起,那是他年轻时为了讨姬鸣风欢心,在rou棱下入了一圈金珠。

    这么多年,如果说不喜欢他这根东西连姬鸣风自己都不信,可她憋不住气,看了眼他胯下翘高的性器,忍不住嘲道,你就是这么来上奏的?

    叶停牧年近四十,算不上年轻,但不知体力怎么就一如年轻时勇猛,姬鸣风只比他长上一岁,有些时候都有点受不住他。

    他床上床下判若两人,床下多温吞,床上便多急切,动得急而深,每次都要凿进宫口才肯往外拔,姬鸣风被他顶得身体耸动,他也不伸手扶着她,低头咬着她硬大的乳尖,当真言语严肃地开始禀奏,微臣以为,今日朝堂之上杨大人的提议不妥。

    杨大人,是今日劝姬鸣风选秀的官员。

    他唇齿间含着她的奶子,如同亵玩她身下rou核一般吸咬不停,还一本正经地说着话。

    陛下已为人母,若此时开后宫,择男宠,长公主和小公主该作何想法?怕是要多心陛下另立皇储。

    姬鸣风不吃这套,她将手插入他发间,双腿勾着他结实有力的腰身,挺着胸叫他含她的奶rou,一边夹他一边气喘着道,晏清和宁儿自小知书达理,深明大义、呃轻点

    她用力扯了把他柔顺的乌发,继续道,自能理解朕的良苦唔

    叶停牧舔着她的乳沟,那微臣呢?陛下便不要了吗?

    他身下猛地发力,言语也不再平静,还是说陛下嫌微臣年老体弱,不如年轻时叫陛下满意。

    姬鸣风一听,身体一时都紧了几分,叶停牧看似端庄自持,对房中事却是热衷不已,年轻时花样极多,一年偶尔相见的时间里,勾得姬鸣风根本下不了床。

    姬鸣风早猜到他今夜入宫的用意,她抚过他狭长多情的眼,笑着问他,你是觉得在床上满足了朕,朕便不会寻其他人了?

    叶停牧没有应声,可腰胯却动得越发猛烈,只管抵她体内的敏感处猛cao,想来姬鸣风猜得是半分没错。

    可姬鸣风又道,便是能满足又如何,朕要子嗣兴旺,你给得了朕吗?

    身上的人动作突然定了一瞬,这个问题叶停牧无法回答她。

    当初姬鸣风遭了两次生育之难,他怜她辛苦,背着她服用了避孕的药物,后来姬鸣风发现,但却为时已晚,他已坏了令她再为人母的能力。

    今日便是力竭死在她身上,他也给不了她。

    他抬起头,看着姬鸣风风情无边的眉眼,吻上了她的唇,他吻的力道轻浅却又亲得极深,仿佛这吻里压着满心不敢直述的磅礴爱意。

    低沉的声音融入昏沉夜色,叶停牧喘息着道,陛下真是要诛微臣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