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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像是绕口令,只是没有人发笑。因为流炎若火那只妖狐说,当他做决定的那一刻起,他便下了术,这些凡人包括白雅雅都已经将关於这些匪夷所思的记忆全部抹掉。可是为什麽眼前这个凡人,包括其他几个都还记得?葬魂绝对不会怀疑若火的能力,因为即使是他来做,也未必比他干的更好,之所以这样,一定是出了什麽状况,他们根本不知的状况。葬魂没有出声,只是上下的打量著白梦之,几乎都能看入了他的骨头。这个少年是凡人没错,尽管他面貌生得极佳可还是个凡人。於白雅雅若火一定是下了特殊的术才能制的住精魄之魂的记忆,对於凡人肯定他没有费过多的周章,那麽就是说,他们看起来虽然是凡人,可是却拥有凡人没有的什麽东西。是什麽?与妖力冲突的仙家宝物?高人的反噬咒符?还是更加阴寒的地府之物?白梦之大口的喘著气,额头流下大滴大滴的冷汗,他想动动手指,可是在如此低气压的偌大压力笼罩之下,除了困难的喘息,什麽也无法做到。葬魂眉头蹙起,一挥手白梦之漂亮喜气的礼服胸口处就破了一个大洞,连著内衫都没有幸免,露出练武之人健硕的胸膛。葬魂眼睛一眯,附手上去,邪恶冰冷之气袭来,葬魂浑身一震,眸中寒芒大盛,原来如此!正文◆79◆痴男山洞中的行宫还是那个行宫,只是再没有那样喧闹的人声鼎沸,此时,仅有两个人。他们上次在同一个地点还是拔剑弩张,此刻却平和的不可思议,差点就没有促膝长谈,仿佛是相熟了许久的老友,若是别人见到怕是要大跌眼镜。“回来了,她还好麽?”“你特意把这玩意让我带在手上,不是为了感受她麽?何须问我。”“呵呵,毕竟不如亲眼所见,你何必跟我分的这麽清楚?”“她很好,即将嫁人好得不能再好了,只是这和你我又有什麽关系?”“葬魂,说实话我本不愿由你代我前往,可是她成亲在即,我又不能出现在她面前,又找不到旁人,只好麻烦了。”“你这样客气,真让人打起寒颤。”“我是心下有些难过”“噢?是为了她成亲还是为了你可耻的抛弃了你的珠砂?”“是珠砂,真不知百年後相见我该如何面对她。”“九尾银狐,真是面冷心更冷。如今倒是领教了,你这手段连我们都甘拜下风。”“呵呵,你们都甘拜下风麽?难道你也知旁人都私下称你‘毫无感情的冰冷之物’?”若火很想大笑一下,却无论如何都笑不出来,仅仅是扯动了一下嘴角。“哼”葬魂没有答话,鼻子里粗粗的轻哼一声可能算是默认。“不过你说的是,我的冷酷连我自己都在心惊。我本不知我对珠砂是何种感情,从她还未成精魄开始就相守一起,久到不记得有多少时日怕是和我的妖身一般年纪了。从来都是相依为命,何时也未曾分开过。只除了那一次对珠砂从来未曾想过什麽爱不爱的,有信赖,有喜爱,更因为珠砂是我身体中不可割舍的一部分可是,自从遇到她就全乱了。”若火说道这里,停顿了好一会,似乎是在回忆著什麽。而葬魂也不催促也不回应,因为他听到了那句“自从遇到她就全乱了”乱了?的确是全乱了。否则自己又怎会存下那样的心思突然葬魂害怕若火再继续说下去!他有预感将会揭开什麽他一直回避,一直恐惧审视的东西!“够了!”“怎麽会够呢?葬魂大人怕了。”“我怕什麽?”“你说呢?”“”“白雅雅,一个不可思议的女孩。一个凡人而已,可是至今为止我都说不清自己爱她什麽。从未曾将她当做过珠砂,尽管初遇的时候是想著要试试能否提前解开她的封印,可是当我碰触她,就知道自己错了,这个女孩根本不可能是珠砂!无论是样貌性情身体或是反映,连相似之处都没有一丝一毫。对她对我来讲,只是这具身躯了沈睡著一个不知名的精魄之魂,珠砂借住,而主人毫不知情。葬魂你说是不是很可笑?我借著珠砂之名亲近一个女孩,到头来才发现我根本不想让这个女孩消失掉尽管这样我和珠砂能省下她一辈子的时间。如今我却放弃了这个机会,珠砂一定会怨我,怨我无情无义呵”若火苦笑一下,甚至疲惫的用双手抹了一下脸颊,这个风华绝代的人居然显得那样的疲累与无助。“的确是个无情无义人。”葬魂淡淡的应道,原来他也很会落井下石。不过若是让他出言安慰,那就更是天方夜谭了。“白雅雅,这个女孩一定是个妖女。比你我遇到过的那些妖女更妖,要不怎麽就能令这许多男子为她倾心?我是狐狸,我看她更像是个小狐狸精,还没有修习媚术就这麽不得了,要是真是个妖精,还不得搅得天下大乱?”“你真是好本事,居然为自己的薄情找到这麽好的借口,佩服佩服。”“你还说我麽?你又强到我哪里去?若不是对她又怎麽肯被我三言两语说动去参加什麽婚宴?葬魂,承认好了,别老这麽遮遮掩掩的让我瞧不起你。”“流炎若火,你想下地狱,恐怕你更想拉著我。”“是啊一个人是很无聊的。”“既然如此,我不得不提醒你,你要准备有所觉悟。”“噢?”“我不是无聊的神,所以想要得到什麽的时候,不会顾忌她是不是已经有了主人,还在谁的手里。你,也是一样的。”“啪啪啪”若火拍起了手掌,“不得不说,这是我认识你到现在,听你说过最长的一个句子!”“镇定自若麽?所以毫不担心?”“记得刚才你问我是否为雅雅成亲难过,我说不曾是什麽原因麽?她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