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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师父疼我(道尊微h,指交)

    

第十二章·师父疼我(道尊微h,指交)



    蛇性本yin,相柳纵然只是一道残魂,其千年的大妖威压却依旧存在。池水漫过二人腰腹,南柯欣赏着面前阿檀这张陷入情欲的脸换做从前,阿檀是绝没有这种邪肆表情的。他为人和善,性子又静,全宗上下从未听说过有人和阿檀有过争执。

    水声潺潺,南柯湿漉漉的掌心抚摸着相柳的脸颊,半是喘息半是调笑:阿檀生得真好,他却从来都不爱笑他为什么不笑呢?

    你不喜欢他?那我把他杀了怎么样?相柳扯出一丝笑,金瞳雾蒙蒙看着面前的女人,我把他杀了,然后我陪着你?我们天天这样快活

    大妖的话还未说完,相柳只见身下女人的神色陡然变冷,一只手极迅速地从水里伸出来扼住了相柳的颈子,白皙的指尖处蔻丹鲜红欲滴。

    南柯眯着眼看他,嘴角还带着笑:那我就先杀了你。我不管你和阿檀之间立了什么契约,他那十八辈儿祖宗又和你有什么关系。她顿了顿,湿漉漉的掌心微微收紧:大长虫,你若是敢有半点为难阿檀的想法,你就等死吧。

    相柳怔了一下,也不去躲南柯的手,他就这样将下巴抵在南柯的虎口里,垂眼看着她。半晌笑眯眯答道:你就这么喜欢在男人身下放狠话?一夜夫妻百夜恩,这春宵还没结束你就想着杀我?

    言罢他又示意性地摆了摆腰,一根性器贴在南柯小腹上滑动。南柯挑起眉,扼人颈子的手换成了挑起相柳下巴的一根手指,她看着那对妖艳的金色蛇瞳,眼神轻佻:君不知,吾好床上杀人。

    南柯嗤笑一声。这大蛇莫不是疯了,当真以为爬上她的床就能掌控她不成?普天下的人都可能成为rou欲的奴仆,只有她不会。南柯松了手躺回青玉池沿,半眯着眼享受着相柳的服侍。这童子功夫她打小就练过,长湮道尊恐她日后成了心火的奴隶,故在她幼时便传她静心口诀与对rou欲的抵抗。想起那些密室里羞人的锻炼,南柯一闭上眼脑海里却都是她赤着身体躺在师父怀里,师父眉眼清冷,在她腿间抚弄撩拨的手指却烫得惊人。

    她的师父就这样教授她如何认识自己的身体、驯服自己的身体,让她枕在自己的臂弯里绽放出懵懂的艳色。

    可是师父好久没有抱她了。

    自从她继任掌教,长湮道尊便下山云游,再不曾如旧日里那般揽着她夏捕流萤、冬识星辰。

    身上男人重重一顶,南柯软绵绵哼了一声。恍然里她全当这个带给她快乐的男人是她的师父,那个出身笑春山却永远冷得像远山巅一抹冰雪样的人。

    一室狼藉。相柳折腾了足足一个时辰,直到阿檀暴怒的神识压制了他,这大妖才不情不愿地出了精。临到交回身体,阿檀神识摇摇欲坠,一头栽进了南柯怀中。眼前就是女子柔软的双乳,身下的东西还埋在湿润的腔xue里,阿檀霎时红透了脸,南柯却抱着他的头轻轻抚了抚:睡罢。

    看着怀中人踏实睡去,南柯叹了口气。阿檀生性羞赧,所以虽然侍候她事情虽多,侍寝却少,不像长泽洙赫两个更亲近她些。看来以后要多疼疼这个不怎么爱说话的小徒弟,南柯低头亲亲他的额头,手指一勾便有绫罗托着阿檀挪向床榻。直到偌大的池中只剩下她一人,南柯长长呼了口气。

    她闭了闭眼,喃喃了一声:师父。

    月明星稀。夜色中的笑春山巅透着一股与欢好不符的冷寂,长湮盘膝闭目,思虑着此次寒蛊异动的因由。一阵夜风轻拂,长湮收了神识,却未睁眼。他察觉到了小客人,那个鬼鬼祟祟蹑手蹑脚正往他洞府里钻的小家伙。

    面上一时带了丝笑意,南柯进来时正对上她师父望过来的一双眼。

    大晚上不做课,来这儿做什么?长湮笑着问,手指却动了一下递给南柯一杯温茶,可是哪儿不舒服?

    南柯摇摇头,她捧了茶杯喝水,大眼睛却盯着长湮,目光流转里一副幼时的作态。

    一杯温茶下肚,南柯只觉得肺腑都暖起来。她赤着脚轻飘飘扑向长湮道尊,整个人埋进师父怀里时深深一嗅,淡淡的檀香安抚了她全部的莫名躁意。半晌她埋在长湮怀里道:想师父了。

    手掌轻轻抚着她披散的头发,长湮垂眼看着怀里撒娇的小女儿,心里全是白日里劝诫洙赫的那番话。

    莫以辈分压她。莫以学识惑她。莫以颜色诱她。

    直到南柯忽然抬起头,一双眼睛湿漉漉望着他。灯光下她脸颊的火,黑眼仁烟波如水,他听她嚅嚅道:师父疼疼阿柯吧。

    半晌,他也听自己答:好。

    不应该的。长湮闭了闭眼,他怀中的少女已经透出一股圆熟欲滴的美丽,他照旧那般抚摸她时耳畔是她颤抖的呼吸和呜咽,猛地咬了一下舌尖,疼痛里那丝清明终于浮起,长湮淡淡道:将腿分开。

    四个字落进南柯耳中,她从不知还有这样一句话有这一半的魅惑。她缩在长湮怀中,颤颤打开了腿,远比幼时更甚的羞耻腾上脸颊,直到微冷的手指抚触软滑的rou唇死南柯死死咬住牙关这是她的师父!

    触电般的快感近乎汹涌的海浪一样卷过脊骨,南柯细喘一声咬住了面前男人的衣襟,长湮只觉得自己手掌甫一碰那处软xue便接了一指盈盈的春水。合欢心法他早已至臻大成,他如何不知这是南柯的身体动了情并非刻意的挑逗和取悦,而是自心中的渴望和期待。

    长指剥开软唇,长湮二指并起慢慢探入了已经充血红艳的软xue,里面黏滑湿润,一层层小嘴儿一般涌过来吮吸着他的手指。他熟悉这具他教养长大的身体,因此他手指的每一个动作都让南柯陷入一种魂魄的战栗,直到顺他手指流出的yin水带上了浑浊的白浆,长湮轻轻道:今日幸了人?

    南柯从未觉得手指会有这般能耐,而今师父一问,她竟有一种被捉jian的局促。可见相柳泄得极深,现在却淌在自家师父手中,从未有过的羞赧几乎使快感被无限的扩大。南柯呜呜咽咽应了一声:是、师父

    很快她就睁大了眼回应她的是一个吻。

    很轻很淡,长湮道尊披散下来的长发遮住了烛光,狭小的空间里南柯惊惶地看着近在咫尺的秀丽眉眼,浅淡的热气和香味笼罩了她。

    她的师父,吻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