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篇小说 - 其他小说 - 最毒,妇人心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6

分卷阅读6

    飞见到安娜开口闭口都是“肥妞”,除了鄙视的眼神就是毒舌的嘲讽。

杨若如则是一个什麽都完美的千金,她出身书香门第,样貌出众,还什麽都会。虽然从来没有正面表明过不喜欢安娜,但安娜总能够感觉到杨若如淡淡的疏离。

至於那个人,她和他之间的关系有点微妙。

他们是彼此的初夜。

六年前,安娜怎麽样也不会想到自己居然会和谭埃伦有这样的关系。他是天骄之子,只要他下功夫就钻研或者练习什麽,他就可以做到最好。

毕竟谭埃伦比她大两岁,又是那群少爷小姐的头儿,平日里对她都爱理不理的,要不是以为他们两家的父母在生意上是合作关系,他根本连看都不会看到她渺小的存在。

所以,当那晚,十五岁的谭埃伦悄悄从阳台翻进安娜卧室的时候,她震惊了。

谭埃伦什麽都不说,他褪下那镶银边的CK内裤,坐在安娜的床头迅速上下taonong那还软趴趴的分身。

“Aaron……你这是在干嘛?”安娜怎麽可能不知道他在做什麽,她都十三岁了,学校里也有教过这种事情。

当他的下体一点一点变硬挺立起来时,谭埃伦才露出了一个还算友好的微笑:“安娜,帮我个忙。”

“我第一次,”他不慌不忙地说著,将那粉红色的大条东西塞进来安娜的手里,“为了避免以後与女生们zuoai尴尬,我得事先练习一下。”

安娜还是一副受到了惊吓的样子,她甚至没有意识到自己手中握著什麽东西,她结结巴巴地突出一句破句:“为,为,什麽,我,要…也没什麽…经验。”

为什麽会想到来找她做这种事情呢?

谭埃伦从小到大都是一副玩世不恭的公子哥态度,再加上他中法混血的帅气外貌,学校里成绩又好,家族又是A层的上流,愿意和谭埃伦zuoai的人可以从地球排到月亮那麽多。

谭埃伦一副理所当然地样子给她解释说:“对啊,就因为你没经验,这样我们两个都第一次,就不会给对方难堪了。再说了,想来想去,你口风最紧了。”

安娜痴心於谭埃伦是个人都看得出来,她虽然又土又娇气,却还是个老实的女孩子。同A城别的千金做这种事情的话,发生任何尴尬的事儿,第二天一定传遍大半个A城上流社交圈,所以保险起见,他左思右想还是决定找安娜。

谭埃伦心里笃定就是因为吃准了安娜会答应和他zuoai,也会傻乎乎地保守这个秘密。虽然她样子丑了点,身材稍微胖了些,可只要下面有个洞就能够满足他的需求。

她没有考虑太多的时间,她第一次见到谭埃伦就喜欢上他了。初夜既然是谭埃伦,她能够跟他做那麽亲密的事情,应该庆幸还来不及呢。

安娜算是默认地点点头,谭埃伦见自己得到了许可,快速大力将安娜压在她柔软如海绵的大床上。她身上穿著一条长到脚踝的睡裙,粉红色并不适合她的肤色,更加显得她皮肤发黄发黑。

谭埃伦一心只想要快点破处,所以努力让自己忽略安娜那张对不起大众的脸和她rou鼓鼓的身子。

他心急地扯下安娜的内裤,将安娜的一条腿架在自己的腰上,抓起自己的分身就往安娜两腿中间直撞。

没有爱抚,没有前戏,没有亲吻。

“疼!”安娜低声呼道,他似乎撞错了洞,顶在她尿道口处,让她下身被很陌生的感觉完全掌控。

谭埃伦并没有理会安娜,他继续调整自己在她体内的位置,让安娜的下身又酥又痒。他的凶器烫烫的,让安娜连看都不敢看,只是紧闭著眼睛希望他能快点完事。

听说很多女孩初夜都很痛呢……

他的动作算不上温柔,甚至有点粗暴,找对洞口之後就全根没入,安娜从来没有自慰过,下身连最小号的卫生棉都没有塞进去过。她疼得整个身体都开始颤抖,几秒过後,好像有很烫的体液射进了自己的下体。他居然一进来就高潮了。

破处果然痛。男生痛,女生也痛。

作家的话:

鲜网後台很抽。

八婆的更新大家可能在更新那一栏都看不到。

在周新进排行榜如果找不到的话,就去月新进榜哦。

请各位记得八婆是日更啦,每日北京时间11点之前都会更新的。

xoxo

☆、破处(下)

Chapter.08

破处果然痛。男生痛,女生也痛。

“这就是我说的尴尬……”谭埃伦脸上倒没有一丝尴尬或者羞耻的神情,他抽出自己还硬著的下体,大力分开安娜的双腿,看著自己的浑浊的白色体液夹杂著一点点血丝从那个小洞里缓缓流出,“这一次你不准再夹得那麽紧了。”

安娜本以为他进来之後射完就完事了,听他还要再来一次,心里叫苦:“Aaron,你能不能轻点?”

谭埃伦翻了个白眼,摇摇头说:“不行,要不然我就没感觉了。”说完,他再一次插进安娜的身体里,因为有了下身顿时被一个火热的口给包裹住。他紧咬牙根,开始大力地摆动,在她的下身抽插著。

我正在zuoai。安娜被他的顶弄而整个人一晃一晃的,她盯著房间里雪白的天花板,心里再一次重复道,我正在和谭埃伦zuoai。

这样想著,心里深处有个地方居然雀跃了起来,身体也开始逐渐回应谭埃伦的侵犯。

见安娜开始放松身体,谭埃伦再一次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每一次都恶狠狠地,似乎想要插穿她。

被如此粗暴的对待,安娜的呻吟夹杂著呜咽,好像是树枝上的一片残叶,即将凋零,要多无助就有多无助。下身发热,但没有什麽快感,只是不适应和疼痛。

被安娜那毫无性感可言的叫床声给吵的不耐烦的谭埃伦,直接扔了一个枕头在安娜脸上:“当心你爸爸听见我们。”

听了他的这般告诫,安娜忙咬住枕头,让自己的声音化作一团团湿湿的热气,在白色的枕头上留下形状奇怪的水渍。

似乎看不见她的脸之後,谭埃伦的快感又加剧了不少,他一边低喘一边猛烈地在她身下大幅度进出,然後再一次在她体内释放。

两个人都气喘吁吁的,他抽出自己低下头来的分身,随便在被子上蹭了两下,将两个人的体液全部抹在了床单被褥上。

“第一次做,不会怀孕的。”谭埃伦穿戴好衣服,他将手指比在嘴唇前,“嘘,今晚只能是我们两个人之间的秘密。”

安娜瘫在床上,双腿之间又湿又黏,一夜无眠。

他谭埃伦寄予的性爱就如同他的性格一样,自我为中心,只要他爽到了,那别人的死活与就他无关。

他们两个人最多的交集也只在那一夜,那天以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