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崛木孝/HE:六、浸染(下)

    

崛木孝/HE:六、浸染(下)



    *

    究竟是哪呢,车上的时候一直在思索,然而直到下车前夕,都完全没想到会是这种地方

    为什么要带我来会所。

    大概是黑道庇护的位置,迷雾般烟紫的灯光下,氛围暧昧昏沉。

    气质糜艳的青年半倚着沙发、姿态随意的支着头出神,视线落点的手指灵巧翻飞,霓虹色彩绚丽跳动。

    居然是荧光棒。

    我决定不思考阿孝为什么白天待在这里的问题。

    不工作吗?

    身体刚刚坐下,那根微微弯曲的细长荧亮便跃出指尖。

    阿孝没有回答,侧头注视而来,蓝紫流光轻盈跳动,越过松散领口,落进低下的眸。

    说过不忙了。他柔声说,垂首时碎发坠下,流光映着虹膜,不知为何闪烁出细沙般微茫的涣散,铃奈一点都不想我,我伤心了哦。

    这样看,浅金色的头发被映成蓝紫色,连仅有的亮色也被浸染了。

    难道要我打扰阿孝工作吗?我抬手帮他整理落发,触及发烫肌肤,指尖不由得轻颤,好烫,你发烧了吗?

    没有。他低低地说,忽然捉住我的手,半是强硬地倾身压下,在极近的距离间、伸舌极为暧昧地舔了舔我的脸,做吧,铃奈。

    石榴的、发酵般混着酒精的气息。

    侧颊战栗濡湿。

    脊背升腾说不清危机还是期望的燥热。

    在这里?我躲避地侧了侧头,居然特意把我叫出来不担心我会逃跑吗?

    要逃吗?他咬住我的下巴,连舌尖也是guntang的,声气含着仿佛即将破碎崩坏的某种意味,连呼吸都仿佛风中摇曳的烛火,不稳到断断续续,铃奈一定要从我身边离开吗?

    阿孝?

    力道难以阻挡。

    濡湿唇舌自下颌移动到脖颈,炽热湿气蔓延。

    垂坠床幔下、肢体纠缠不清的画面忽然闪过。

    我在呢。他轻声应了,身体进一步压下,调情般咬着裸露锁骨,指尖游移着划过乳尖,挺起来了不想做吗?

    不是那种事。我抗拒地抓住他的头发,真的没发烧吗?太烫了而且、感觉阿孝今天很不对劲

    不对劲?阿孝似乎没想到这个回答,顺着我的力道抬起头,指尖仍力道适中地按摩乳尖,激起不合时宜的快感,哪里不对?

    居然问我哪里从头到尾都不对啊,白天工作的时间突然把我叫出来,不担心被我家那边发现吗?我蹙眉捧起他的脸,没关系吗?是喝了酒还是碰了那些东西?

    没有碰。他哑声说,不知为什么有些单纯地笑了,被发现对铃奈是好事吧,对我说这种话、是想一直被黑道的讨厌男人监禁吗?

    他不会好好说话吗?

    我用力按住他的脸,忍住往这张好看的脸上泼冷水的冲动,尽可能耐心地问:所以、到底怎么了?

    碰到那位警长了。他观察着我的神色,语速很慢地说,可能发现了也说不定,很生气的打了我一拳呢。

    公悟郎并不是会冲动的人。

    绝对是阿孝先挑衅了什么说不定是关于我很过分的话。

    单是猜测都能猜到,绝对是有关什么时候做过、还有我们的关系,之类的。

    一时间甚至不知该不该用无力形容心情。

    还有呢?只是被打一拳不至于这么烫吧?

    然后、因为太痛就想处理一下。他偏头咬住我的手指,香槟色的浅发摇晃着掠过眼眉,用的药稍微有点问题。好像掺了东西。

    究竟有多危机四伏,这才一天呀!

    都这样就别想着做呀!好好睡一觉也比叫我过来强吧?我责备他,作为首领至少要对身体负责呀!

    药的效果是催情哦。阿孝更进一步咬住我的手指,色情地舔吮指腹,狭长眼眸暗示性眯起来,要不要帮我?

    为什么会加催情剂啊!!我十分震惊,音量都维持不住,真想害人不会加这种东西吧!!害得是谁啊!!

    所以是自己加的。阿孝似乎也很困扰,不知道什么时候混在一起了因为有一阵子没来这边,用的时候完全忘记了。

    我荒唐的青梅竹马,真的,总能,刷新我对世界的认知。

    究竟什么情况会往药里加催情剂。

    我难言地盯着他,半晌才说出话:不痛吗?

    铃奈?阿孝怔了怔,低下视线。

    他还咬着我的手。

    话语间舌尖划过指腹,激起细密酥麻。

    手指被电到般蓦地抽离,我生气地瞪他:

    不是被打了吗?不痛吗?

    还好。那位警长留手了呢,没骨折哦。

    那也不可能不痛啊。我对公悟郎的力道很了解,那种夸张的体型、稍微忘记控制就可能捏弯金属,而且把治外伤的药和那种东西混在一起真的没问题吗?起到反效果就遭了啊!

    没关系的。分明见面起就一直被责备,阿孝的神色却越来越轻松,随意解开本就松散的衣襟,斑驳肌肤倏忽裸露。

    有一件事情,我是那天晚上、一起清洗的时候才意识到的。

    阿孝的背后也有刺青。

    前一天晚上只是看见凌乱偏长的发丝下、水液流淌的模糊色块,真正意识到图案的内容,是第二天早上的时候。

    尽管看起来不务正业,每天起得却很早,那天早上、睡意朦胧中看见他换衣服,我才突然反应过来是歌伎的图案。

    长发垂首、衣着古典华丽的歌伎,怀中抱着三味线、于奢靡宴席间演奏的画面。

    「为什么,不画眼睛?」这样迷迷糊糊地问,得到了讨厌的答案。

    「醒了吗?原本想把铃奈的脸弄上去的,说完就被我爸打了,所以干脆就没画。」阿孝披上外衣,俯身揉我的头发,「别瞪我呀,好好睡觉。」

    「谁听到这种话会睡得着超可怕的,干嘛随便把别人刺到身上啊」我完全醒了,「说起来,一般不是要弄得全身都是吗?手臂还有满背什么的。」

    有栖修就是那种,繁复到让人觉得不安的花叶与藤蔓,似乎还有一些板雾水纹。

    听说黑道刺青都是一针一针手工将染料刺进去的无论怎么想都很痛。但阿孝应该不是怕痛吧?

    「嗯,但我不喜欢。」阿孝轻飘飘地说,「太难看了,底色全是深色,不觉得有碍观瞻吗?」

    可你们那些刺青,也不是为了好看呀。

    手指轻轻点在腰腹淤青、勾勒轮廓鲜明的肌rou线条。

    涂过的药膏质地粘稠,雪白中隐隐泛着青紫,我不确定那是不是灯光映照的效果。

    这些痕迹,难道要更好看吗?

    阿孝一瞬间便意识到我在说什么,眼眸几近温柔地垂下,摇摇头:真的没关系。

    对视片刻,又轻快地笑起来,铃奈真爱cao心。

    他难得表现这么正常。

    嘴唇不自觉紧抿。

    笨蛋。我小声说,手指慢慢触碰他腿间挺了很久的位置,很难受吗?这边明明有人可以帮你解决吧?

    附近有很多风月场所。其实这里就很像,不可能没有工作的女性。

    这是什么意思?想让她们帮我吗?他的呼吸急促起来,语调含着不满的抱怨,明明是自己说的不是谁都可以,还以为铃奈会生气呢。

    诶。

    所以,是因为这个原因才特意把我叫过来。

    谁会不生气呀,不许擅自曲解我的心情。

    虽然不是他想象的原因。

    我泄愤地加大手指运动的力道。

    体温已经够烫了,性器的温度却更加guntang,指腹揉搓顶端沟回,不多时便揉开渗出湿滑,沾湿掌心。

    仿佛被这温度浸染,望着烟紫光线中动情的男性,脸颊逐渐升腾热度。

    就为了这种事。

    如果不是阿孝,一定会觉得自己被羞辱了。

    误服催情药、把距离很远的女性叫过来解决生理问题,怎么看都是不尊重的表现,好像把人变成处理性欲的工具、说成侮辱都不为过

    然而是阿孝。

    虽然也觉得荒唐。但是。

    啊啊,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奇怪啊,对这个人、容忍度简直高到不正常了。

    我居然真的不算生气。

    夫人不愿意?

    衣摆被炽热手指掀开,熟练解开内衣,堪称迅速地推到上方、抖落两团晶莹乳白,舌尖随即舔舐而上,不愿意也正常呢,毕竟是刚刚被丈夫打过的情夫

    什么、情夫呀!脸颊一瞬间涨红了,肯定是、阿孝擅自挑衅悟君吧?他才不是会冲动的人!

    奇怪。

    在说的是丈夫吧,然而、话语间却好像与面前的人更亲昵。

    明知道他现在正在担心我,或许还在拼命寻找妻子的踪迹,但是,为什么

    渐渐地、好像已经不在乎那个人的存在了。

    并没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

    总是迟到的话,始终等待的人一定会感到失望,不愿再与对方约会吧?无论原本多亲密,次数多到超越界限,都会导致相同的结果。

    胸口始终紧缠的绳索松开了。类似的感觉。

    哪怕不是阿孝,也一定会有别人。

    并不是单纯想要出轨,也不是寻求性的安慰。

    遇到更合适的人,就想要替换掉。

    感情不是能够这样决定的东西。

    明知如此。

    我对公悟郎,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失去了期待。

    被阿孝救起来的时候,连失望都没有,非但没有失望,实际上,直到做的时候才忽然意识到自己还有丈夫,与他人的交媾是一种背叛。

    霓虹光色寂静洒落。

    暗光将浅发染成晦涩的深,垂坠胸前,搔过微微的痒。

    矛盾情感奇异翻涌。

    熟悉到讨厌的那张脸,正埋在我的胸前、用总吐出刻薄话语的薄薄嘴唇,接近色情地舔吮乳尖。

    他的手按在我的腰上,若有若无划过脊背凹陷,停留在股沟顶端的尾椎骨。

    阿孝

    怎么?他轻喘着问,眉宇间晃出几分浮羽般佻薄的笑意,视线专注,呼吸炽热,指尖向下滑入股沟,青井夫人愿意了?

    他唇角还残留着舔舐的濡湿。

    大概注意到不自觉落下的视线,代表薄情的唇形微微弯起,挑逗而暧昧地、落在我的唇角。

    异样而不可忽视的动情。

    意识到时,脸颊早已烧红guntang。

    然而心脏深处却烦闷的纠成一团乱线。

    胸口越是悸动、心情就越低落。

    无处不在的矛盾。

    别把我当做其他人。

    想要这样说,又不知该用怎样的立场。

    阿孝真的很讨厌。我低落地说,用指甲剐蹭rou物顶端,想借此压下脸颊的燥热,然而被虐待的粗涨roubang却愈发兴奋,青筋一下下鼓胀、几乎从掌心脱出。

    单是看着就让人发热的、浓郁的性的意味。

    结果自己也变得更烫了。

    我只好自暴自弃地继续替他手yin。

    太糟糕了。事到如今才终于意识到,到底在做什么啊,居然在这种随时有人经过、说不定有监控设备的地方握着男人的性器上下taonong,连自己的衣服都被掀起来,被肆意玩弄乳rou

    情人也好,恋人也好,和他交往的话,即便只是保持身体关系,也要忍受很多讨厌的事。

    哪怕不是谁都可以。

    哪怕情话都是真的。

    我也。

    不想变成、可以替代的人。

    心声不自觉倾吐。

    其实很不明不白吧,语义非常模糊。

    但是,因为实在非常熟悉,青梅竹马露出微愣的神色,全然理解了我的意思。

    是这样想的吗?

    比起对话,更像喃喃自语。

    他发怔地望过来,眼眸深处漾出暗暗的沉色,仿佛无法自控、忽然接近破碎地垂下眼睛。

    与此同时,肩上突然一沉。

    身体被紧紧按在陌生房间的沙发。

    眼前灯色绚烂暧昧。

    衣衫凌乱不堪,乳rou还裸露在外,刚刚被手指抚弄的性器便抵在腿心,危险的微微颤动。

    异性逆着光的脸、被阴影与暗暗灯色掩映着,展露出几近沉沦的糜艳昳丽。

    铃奈。

    他注视着我,似乎终于不知如何是好,眸中满溢出恍惚的空洞,嘴唇轻轻蠕动着,许久都没有说出半句话。

    只是低低地、恳求般吻下来。

    那是轻到接近残破的、怜惜的吻。

    错位的异样再度翻涌。

    别讨厌我。

    熟悉的,仿佛软鞭上的倒刺,或者刀刃那抹细致银光般凉而柔滑的声线,首次不稳到影响表述。

    有什么、不对劲。

    战栗逐渐攀爬。

    他慢慢掰开我的大腿,拨弄着扯开内衣。

    不知何时湿透的xuerou翕动着淌出润色,相接性器顶端体液交融。

    等、这是要

    我陡然睁大眼睛。

    别想再丢下我。

    身体被贯穿的刹那,耳畔传来深陷泥潭的喃喃低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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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现在为止每位男嘉宾都会等完全恢复再做,大家是不是觉得这是固定剧情呢!其实不是哦!阿孝就做得出来没恢复直接插入这种事呢!他好烂!

    对不起。

    现在大概是流产后过了两周左右的时间,因为用的药效果很好(是我安排的超自然药物(。就,大概基本恢复了,吧。baby们不要太担心

    话虽如此,一般还是会等到一个月后的,连大哥都乖乖等着呢

    *

    说一些文中基本不会提到的细节。

    阿孝虽然会乱搞,但确实不是很粗暴那种(其实目前出场的几个男主都不算粗暴,硬要选的话或许是某位职业杀手)倒也不是对床伴温柔对待,他属于单纯追求快感的类型。

    但会很自然地享受别人的服侍。也会轻易接受把人当做物品使用的糟糕过激玩法,比如算了还是不比如了,反正最糟糕那些他都在party上搞过,为了避免大家更讨厌他我就不说了。总之用得还算比较有分寸,很少把人玩坏,而且不会强迫良家(远远的似乎有人发出模糊的抗拒声,我们忽略她)。

    非要说的话在周围一圈人里不算玩得最野的。因为有最低的薄弱的作为人的标准。

    当然,BE里连最低的标准都会消失。

    其实大家可以猜测一下阿孝会玩什么py他这个人(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