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吃暖锅
第四章 吃暖锅
听到嘎吱的开门声,清越将早已准备好的墨色的外氅捧上。 殷辛语气平缓道:今日地龙凉了点。 清越神色平静道:是,属下明白。 嗯说实话今日主子的衣服穿的连三岁稚子都不如,毕竟三岁的稚子也不会将内衬穿到外面,不过清越作为一名合格的舔狗都是自带滤镜的~没想到主子内衬外穿也是如此的丰神俊朗,器宇不凡。 还有地龙不热是什么鬼?我们殷府什么时候烧过地龙啊!虽然不知今日是刮的什么妖风,但反正管家被妖风扫到了。 要喜鹊来服侍夫人。 是,属下明白。 作为一个合格的侍从不仅要业务能力过硬,还要有一定的揣摩主子话中话的能力。正巧清越就是其中的佼佼者,地龙、喜鹊、夫人这三个词的排列顺序应该是这样的,夫人感觉冷主子心疼夫人然后管事就被妖风扫到了,再然后主子应该干了什么得罪了夫人,只好用喜鹊来讨好夫人。虽然这是三个词但是反应的是两件截然不同的事。 总儿言之,没想到如此霸气侧漏的主子竟然是个妻管严!那我以后该听夫人的还是主子的? ***************************** 乐阑用手掩着爆红脸不由的在床上打了个滚自言自语,乐阑你就这点出息!你到底在脸红什么啊! 乐阑摸着自己灼热异常的脸不仅有一个大胆的想法!难道他喜欢我? 不,不可能。 看这大体的剧情很明显就是一个男人的成功史,感觉八成是个男频。男频顾名思义就是满足各种男生的yy,自然除了辉煌的成功史还得有数不清各色佳人这不就是一个成功的海王啊! 海王果真撩妹技能满分,自己差点就快要当作爱情要来临。 唉!系统也没在,也不知道这个自己女皇是不是男主的后宫妹子。单身太久的自己多么希望自己可以被渣男伤一伤。乐阑就在自己yy中睡着了。 乐阑再醒是被闹醒的。 阿媛该起来用午膳。 迷糊之中一股灼热的气息喷洒在自己脸上,乐阑一个激灵便清醒了大半。大哥你这半个身子都覆在床上,你这是叫人起床还是准备睡个回笼觉啊! 看这乐阑的头上矗立挺直呆毛殷辛不由的嘴角含笑,手不由得覆了上去,乐阑这会清醒异常怎会被他得手。一个偏头,脸上一副莫挨老子。 殷辛看着她倒像是炸毛的猫咪傲娇又可爱,不禁失笑出来。 乐阑看着他失笑觉得今天他的心情挺好的,不由的提起昨晚他给的承诺,昨晚你说了要喜鹊来侍候我的我想要喜鹊侍候我穿衣,乐阑一边说一边观察着他的表情。 殷辛脸上常年总是如平静的湖面不见一丝波澜,倒像是应了那句不以物喜,不以己悲,总是给人一副老成持重,不露深浅的样子。刚刚的笑颜倒如幻觉一般,平白有几分勾人,都说笑一笑十年少,古人诚不欺我。 喜鹊擅厨艺,穿衣之类不免落了下乘,今日陛下帮臣穿衣,臣铭感五内,今后当一心侍奉洗漱宽带。,啧啧,这一副忠臣贤相的模样,若是我这会还在禁宫必然感动的不能自已。 听听这说的是人话吗!我帮你穿了一次衣,你就要以后都帮我穿衣!你这不是赤裸裸的耍流氓,大晋的先帝啊!请赐一道闪电劈死这佞臣贼子。 额,算了!先帝们还是不要劈死这佞臣贼子,要是劈死这货估计世界都得玩完,我怕先祖们的坟都保不住了。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殷相说的是,那朕今后就麻烦你了。乐阑面上强颜欢笑,内里不由的流下两条宽面。 这是臣的分内之事。看着那佞臣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乐阑想起了网上流行的那句话:我信你个鬼,糟老头子坏的很。 还好佞臣贼子心还没黑透,只帮自己穿了复杂的外衫,内衫还是自己拉了帷幔自己穿上。尽管如此乐阑的脸还是不由的红了个透。 乐阑却不知有时雾里看花比站在花跟前欣赏更加撩人。 殷辛掩下晦暗难懂的神色,哑声道:阿媛今日梳个百合髻吧。 哦!没想到殷相竟还会这些女儿家的东西!果然男主不愧是男主,一边国事繁重一边是红粉佳人竟两边都不误,看看人家这技能,不仅能文能武还生活技能点满,只要他愿意你就妥妥的言情剧里的女主角,不过男频的女主可能会多点! 从模糊的铜镜看起来他梳的头还不错,虽比不上宫女梳的但比起自己可强的不是一点。唯一不美就是铜镜只能看个大概看不清楚,乐阑不由怀念以前清晰的玻璃镜,摸着自己脸小声叹息道:啥时候能够让我看清楚自己啊! 阿媛姿容绝世,自是不该每日以铜镜为伴,臣听闻远在海外有一种镜子照起来清晰异常,便命人出海寻找,最近倒有些消息,不日便会到了。 亲,你是哆啦吗?要啥就有啥!不过有一个清晰镜子也挺好了的。 嘴上臣啊臣叫的挺恭敬的,你能别半搂着人,对着人耳朵吹气么! ******* 桌上摆着一小砂锅的燕窝粥、一小碗鸡丝面、排骨玉米汤、翡翠虾环、清蒸蜜三刀、海米珍珠笋清一色的清淡菜色乐阑这个重口味有点撑不住。 殷辛舀了一小瓷碗燕窝粥放在乐阑面前轻声说:阿媛先喝点燕窝粥暖暖胃。 乐阑也不看自己跟前的燕窝粥,只盯着站在一旁绿衣丫鬟道:喜鹊,我这也没绞了头发当姑子这饭菜怎的如此清淡?我不管我现在就想吃暖锅! 喜鹊实在是想说今个本就做的是暖锅子,可殷相问过今日的菜色后就命我将暖锅换成现在这个,然拒绝的话都在喉咙走了几趟可最后还是吐了个是。 宫变之时杀生沸天到处都是短兵相接之声,亲眼目睹这佞臣贼子仿佛变成了玉面罗刹,五步之内血渐百尺,之后一见他脖颈就隐隐做痛。 喜鹊没办法只能看一看陛下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没办法佞臣贼子不发话我真的不敢做啊! 乐阑看着喜鹊一副为难之色,霎时明白结症所在。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开什么玩笑?低头也是分轻重缓急的好不好,只要不事关生死没人能让我地下高贵的头颅!那个就算是火锅也不行! 看了看桌前的燕窝粥乐阑咬了咬唇看向殷辛轻声道:太淡了我想吃暖锅。 殷辛眉头微皱道:太辣伤胃。 这口气就是有戏啊!乐阑深谙打蛇要上棍。 可是我真的想吃。乐阑轻轻的拉了拉殷辛的衣袖,看殷辛好似略有松动又轻声道:我吃鸳鸯锅好不好,我只吃清汤锅红油锅看看便好。 罢了,阿媛现将燕窝粥用了吧。 可是我真的想吃暖锅~乐阑蔫蔫说。 不用燕窝粥晚上也不用用暖锅了。殷辛平静说。 我吃!我吃!今晚一定要做暖锅!乐阑霎时满血复活。 殷辛嘴角微微上扬乐阑没注意到可喜鹊看的分明,喜鹊不仅头疼异常。我的陛下呀你被人家吃的死死的还乐在其中,不过以陛下那憨直的性子跟着佞臣斗怕是渣都剩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