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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边,魏小白始终坐于炉火旁,右边,小庙前,两人一犬,青空绿野,最稳定的结构,此时抽离出一张巨大的迷障,擒贼擒王,谁贼又谁王?此番下来,无人说清。(完,明日进 入,再次提醒本文重 口,情节较细,文笔很糙,完全作者臆想自娱之作,小众赏玩,不适慎入。也端请大人们高抬贵手,不喜请安静放弃,留给小jiejie一个相对自信自由宽松的写作环境。拜谢拜谢。同时感激一直不离不弃跟随我奋战于此坑的战友们,这是个鬼打架的故事,咱的思想完全处于疯魔撒欢的状态,盼望着您无论是悲是喜,是恨是爱,都能从这个荒诞不羁的故事里得到暂时“离现实三尺地”的酣畅之感,我心足矣。嘿嘿。)第一章大雨过后,深山老林里到底有些秘艳之意。荒庙里,肥硕的叶子弥盖了大小走道和窗棱,庇护下的空间阴暗滑腻。蛤蟆在阴沟里爱上了昏睡的雨蛾,舔着它毛茸茸的触角。一只短腿蜻蜓在泥沼里挣扎。人走在青石板地面上滑雪一般,既轻又疾。偶尔虫鸟啁啾,鬼神置若罔闻。高犰斜倚在被子上,一手支着头,袖子滑到手肘,露出雪白一段酥臂。这刚生产完的女人本就有一股满足气,加之养得十全的好,丰腴、娇嫩、隐隐媚气,高犰呈现出为人母后另一番风韵。不过,一切都在皮囊表象,千万别叫她见着要她胡思乱想的东西,否则,痴傻终归痴傻,神经病,还是神经病。“初一,我跟你说,我觉得陈牧蛮像陈小手。”她百无聊赖般,支着头的手一弯,人滑到被子上仰躺着,望着天花板说。像在思谋。初一是她仅次于荷兰的闺蜜,又是亲密的家人,她啥都跟他说。初一盘腿坐在她一旁,密切注视着双虎将的吃喝拉撒睡。当然,目前这出生才一周的两小子睡的时间占大半。小白和初一才不急着走。这里,陈牧准备充足,一应俱全。青山绿野,天然屏障,好容易找着衙内,怎么着也要“霸”几天吧。当然,最主要,犰犰生孩子也动了元气,不宜立即挪动,这老林子里空气也好,她自己也说想再呆几天。陈小手?初一想了会儿,哦,汪曾祺的陈小手。一段极有意思的短篇。陈小手是一位出了名的男性妇科医生,他得名就是因为他的手特别小,比女人的手还小,比一般女人的手还更柔软细嫩。他专能治难产、横生、倒生,都能接下来。据说因为他的手小,动作细腻,可以减少产妇很多痛苦。战争年月咩,他那地儿来了支“联军”,驻扎在天王庙,有一团人。结果,团长的太太要生了,生不下来。叫来几个老娘,还是弄不出来。太太杀猪似的乱叫。团长就派人叫来了陈小手。“大人,孩子,都得给我保住,保不住要你的脑袋!进去吧!”这女人身上的油脂太多了,陈小手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总算把孩子掏出来了。和这个胖女人较了半天劲,累得他筋疲力尽。他移里歪斜走出来,对团长拱拱手,“团长!恭喜您,是个男伢子,少爷!”团长龇牙一笑,“难为你了!———请!”外边已经摆好了一桌酒席。副官陪着。陈小手喝了两口。团长拿出20块大洋,往陈小手面前一送:“这是给你的!——别嫌少哇!”“太重了!太重了!”喝了酒,揣上20块现大洋,陈小手告辞了:“得罪!”“不送你了!”陈小手出了天王庙,跨上马。团长掏出手枪来,从后面,一枪就把他打下来了。初一琢磨,这个故事最耐人寻味的就是最后团长说的这番话了,团长说,“我的女人,怎么能让他摸来摸去!她身上,除了我,任何男人都不许碰!你小子太欺负人了!日他奶奶!”团长觉得怪委屈咧。初一看着神经病,突然用手推了下她的屁股,“你什么意思?觉得我们应该把陈牧弄死是吧。”犰犰立即就回过头瞪他,“我是那个意思吗!我的意思是陈牧———哎呀哎呀,跟你说不清楚。”呵呵,就是这样一种状态。她经常有各种各样怪话跟初一嘚啵,可是又极喜欢说半头话,嘎巴嘎巴半天。反正就是无聊。正说着,魏小白从外面进来了。一进来就上炕,拱到她旁边,先亲她,再越过她,亲两个胖儿子。魏小白也躺在那被子上,歪头对犰犰说,看起来挺兴奋样儿,“刚才我也看了一场生孩子。”“哪儿?”犰犰好奇地扭过脖子,“就山那边那个小寨子,也是个男的接生。我算搞清楚陈牧在那木盆子里搅合的什么东西了,估计就是这个药汁儿,合在肚子上揉,能够叫产妇减少痛楚。他给你接生时肯定揉你肚子了是吧。”犰犰咬嘴巴,“不知道,我光叫去了。”初一邪笑,“爽的吧,陈牧手也不大。”犰犰又去瞪他,想不过还是起身狠狠揪他的脸蛋儿,“我说过我不是那个意思了。”魏小白懒懒地还躺着,眯起眼,“什么意思?”初一被她揪着脸也不推,不清不楚的说,“犰犰说陈牧像陈小手。”“哦,——”魏小白点头,突然翻身把犰犰压在身下,“好啊,老子当时是存着心把他弄死的,敢摸老子的女人!”犰犰又噘嘴巴。小白低下头给了她一个湿吻。这一个礼拜以来,怎么过?就这么鬼闹着过呗。反正都快活。要不是犰犰那下面搞不得,估计这地方要艳得流油。魏小白松开犰犰的嘴,又侧头看向初一,“我在那寨子除了看见生孩子的秘方儿,还见着一个稀奇事儿。”小白眼睛里一道流光。初一倒是淡定,“什么事儿。”小白在犰犰脸庞边又躺下,手摸着犰犰的脸蛋儿,“说是巫术,我看像催眠术。他们那寨子有个人砍柴时从山上滚下来了,人就失去了一段记忆。族长就用这法子让那人说出了失去的那段记忆。”“哦?”初一是领会过来了,眉峰稍挑。没想,死犰犰也一下会过来,一下坐起来!“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