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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雕开被他们一激,嘴硬地说:“这种游戏幼稚得要死,不过不玩好像我真的很小气一样,玩就玩,谁怕谁?”结果抽签下来,江新月和南宫祭一组,包小月和江雕开一组,高照和包大龙抽到两个刚认识的女生。事情真是太巧了,江新月开始打退堂鼓,她本来就不怎麽想玩,感觉他们玩的游戏都太“疯”了,只是大家都来给她庆祝生日,她不想扫他们的兴,可没想到四选一居然抽到了南宫祭。“我……我还是不玩了,我帮你们去切点水果……”江新月说。大家异口同声:“我们不吃水果!”让江新月颇尴尬。南宫祭善解人意地说:“大家兴致这麽高,姐还是参与一下吧,游戏简单却很好玩,如果只是不想和我一组,我可以和开互换。”南宫祭明看是谦虚退让实则是以退为进,果然同情的大旗都倒向他这边,都说不能违反游戏规则,南宫祭这麽一挑明,显得江新月有点不懂待客之道,虽然嘴上都没说,但心里都对江新月有了点小意见。这时江雕开走过来,微微揽了江新月的肩,替她下台阶:“她不是不想玩,是身为女主人不仅要照顾大家的情绪还要照顾大家的胃。”然後他低头对江新月说:“和我们一起玩吧,今天你是寿星,想怎麽high都可以,不必顾虑我们大家,再说祭也是不错的搭档。”江新月点点头,偏头看了南宫祭一眼,她眼里带了点情绪,南宫祭看出来了,却对她灿然一笑。游戏开始了,江新月虽然第一次玩却胜在身姿灵巧,每一轮下来,她总是第一个或第二个坐好,从来都没被罚过酒。她也是年轻女孩,脾气再好也是有一点小脾气的,南宫祭的“小恶劣”让她有点牙痒,为了“报复”他刚刚让她成为“众矢之的”,她每一次都故意狠狠地“砸”在他身上,直到耳边传来一声闷哼,心底才升起“雪耻”的快意。可是又一次她“砸”在他身上时,她感觉到了尴尬和危险,她双腿叉开坐在他膝上,正好某一点相互交贴,他那儿起了反应,如一支坚硬的钻子抵在她敏感部位,她只觉得身子被他“电”得一颤,刚要逃开,他暗暗扣住了她的双腿,小声对她说:“我还想我们的孩子呢,你要让我断子绝孙了我会恨死你的……”,他是玩笑,却让她脊背发凉。下一轮的时候,她就犹豫了,这一犹豫就落在了最後,那几对吃了苦头的巴不得她和南宫祭输一次呢,嚷著要罚他们酒,还要罚喝交杯酒。南宫祭很风度地微笑,不说行也不说不行。江新月却看向江雕开,高照不干了:“嘿,看阿开干嘛?罚的是你呀,快点,快点,交杯酒!”“看老大也没用,游戏就图个热闹,又不要你们洞房。”江雕开脸上看不出情绪,他没有说话,没反对也没表示赞成,江新月和南宫祭最终抵不过众人的起哄,喝了交杯酒,游戏再次开始。这次刚喊“停”,江新月就觉得自己的手被一只大手抓住用力一拽,她就一屁股坐进了江雕开怀里,江雕开就这麽明目张胆、毫不掩饰地宣布他的占有欲。“违规,违规!”“罚酒,罚酒!”江雕开才不怕他们起哄,很率性地站起来:“罚酒是吧?OK,交杯酒。”他倒了两杯酒,将其中一杯塞进江新月手里,手臂绕进她的臂弯里,刚要喝,江新月说:“等等,为什麽我要喝,违规的是你又不是我。”众人都笑开又起哄,江雕开看著江新月:“是吗?不是你我会违规吗?”“可我什麽都没做呀,我是无辜的,如果强jian犯反过来还要怪被害人诱惑他,那世界是不是太不公平了?”她的伶牙俐齿来自於记者的职业病,说完了,才觉得这个例子并不恰当,看著大家的情绪都被调得这麽兴奋,她有点後悔口不择言。江雕开永远有对付她的方法,他慢条斯理地说:“情况不是这样的吗,我刚拉住你的手,还没用力,你就自己扑进我怀里来了,我不想说的,是你逼我的……”江新月的脸一下子红了,有心再反驳,却明显像是小情侣间的调侃,她很识相地闭了嘴。大家情绪高涨地嚷著:“交杯酒,交杯酒。”她只得乖乖地喝第二轮交杯酒,只不过对象换成了江雕开。南宫祭站在一边,看著他们当众调情,看著他们双臂交缠饮干杯中酒,他唇角一直维持著淡淡的笑。第075章谁是柳下惠游戏结束,包小月似真似假地报怨:“阿开,怎麽我坐你身上你都没反应?是你定力太强还是我魅力不够啊?”说完还比了一个很魅惑的pose。江雕开扬了扬眉,也半真半假地说:“当然是……你魅力不够。”“讨厌啦。”包小月娇嗔地扭著身子,转身问一起来的姐妹:“你们呢?对方有没反应啊?”“当然有。”两个女孩儿异口同声,还添油加醋地说:“硬死了,都把我屁屁戳疼了。”看她们说的大大方方,脸不红心不跳,江新月反倒有些窘,现在这些年轻女孩说话怎麽都这麽大胆呀,正想著,谁知包小月一下子蹦到她面前,挽著她的胳膊,拉长声音说:“姐,其实我最想知道我们南宫大少有没有生理反应,是不是啊大家?”“是,是。”尤其起劲附和的是两个新加入的女生。想起游戏中途,南宫祭的反应著实吓到了她还有他对她说的那些暧昧言语,江新月的脸微微涨红。她怎麽肯说出来呢,正好江雕开挑著半边眉向她看过来,她不敢看他,心里直发毛。而南宫祭只坐在那儿但笑不语。这种场景很调人胃口也很微妙,包小月慧狤地一笑:“哦,我知道了,jiejie不敢说,是怕阿开会吃醋。”江雕开嗤了一声:“谁会吃醋?这也没什麽啊,尽管说。”,他又瞟了江新月一眼,一付大度的姿态。“听到了吗?阿开都不在意了,姐,南宫大少到底有没有?我们好奇死了。”包小月摇著江新月,江新月死活就是不肯说。见问不出来包小月又去问南宫祭:“既然jiejie不肯说,那只有问南宫大少了,大少,jiejie坐上来的时候,你有没有什麽不该有的反应啊?”“我说有或者没有你们信吗?这种问题总该是问女生的。”他笑笑地向江新月看过来,江新月和他目光一对,就赶紧转移视线,连包大龙和高照都急了,逼著她问南宫祭到底有没有反应。“没……没有。”江新月被他们逼急了,只得开口。“骗人,一看就是骗人!”一帮人嚷。“真的没有!”江新月红著脸反驳,她不善说谎,底气一点都不足,再触到南宫祭带笑的眸光,她人几乎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