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扎着:“他还在楼下等我呢。求你了,别这样。”我不管三七二十一,硬是解开她的上衣,突然间,我停了下来:在小梅的右胸上有一点淡淡的红印,像是被人深深地亲吻后留下的印迹。再检视她的后肩,也有这样一点淡淡的红印。“他吻的?这么深?不痛吗?”我有些不敢相信。一面说着,一面将手伸进她的胸前去摸她的rutou。“傻瓜,当然不痛了。”小梅推开了我的手,捂着嘴笑了起来,笑得花枝乱颤:“教你第一招,刚学来的,对女人,该用劲的时候,不要有半点的怜惜。”“是不是他插你的时候也挺用劲啊?”“讨厌。嗯,不要问了嘛!”“说实话,要不然,不放你走。”“他当然很用劲了……而且,我也用劲地顶着他,抱着他的腰,让他插得更深……”“你还和他学了些什么?侧交,他用侧交干你干得很shuangma?比我怎么样?”小梅看着我的眼睛,长吸一口气,深深地点了点头:“比你干得好一些。”“次数呢?这几天,你和他做了几次?”“有几十次吧!”“现在给我一次,行,还是不行?”我心里愈加难受,一方面希望她同意,同时又希望这段时间她索性一次也不给我才好。“不好,晚上我还要再给他一次呢!”到了,小梅还是趁我脱上衣的时候,灵巧地从我怀里钻了出去,拎着东西跑到卧室门口,回头笑着说了句:“再过五天,我就会回来的。是你的老婆,你急什么?”我也只好向她招招手,低声嘱咐她:“别浪过了头。”“还有别的嘱咐吗?”小梅挺着胸脯,微笑着问我。“不要随便被人一动,就扯着脖子浪叫,好像我过去从来就没有满足过你一样,嗯?要表现得再坚强些,能坚持多久就坚持多久。”小梅脸上燃起了酡红艳色,含羞道:“呸死你,我才没有那样叫过呢……再说坚持又能怎样?最后不还是要丢给人家!”临别前我再次打量我的爱妻,突然觉得站得笔挺的小梅,修长的两腿夹得很紧,不知晚上被谢名分开时,是不是会在痉挛中弯曲复又伸直呢?小梅的日记:某月某日今天晚上,从家里取了一些东西。回到这个家(谢老公的家),我开始收拾东西。然后做好菜,伺候谢名吃了饭。我有点喜欢这里了,老公,这个家确实挺温馨的。两个卧室,一个很大的客厅,盥洗室也有两间,主卧里有一间。夜里做完爱,不用出去,可以在这儿直接地洗身子。老公,他的jingye很多,又浓又黏的,从我的小洞里流出来,沾到我的外yinchun和阴毛上,需要洗半天。要不你来帮帮我?嘻嘻!夜里十点钟的时候不知你在干什么?是在看电视吗?你可知道,这个时候,我已经一丝不挂地平躺在谢名的胯下,呻吟连连,甘心情愿地把雪白的身子再次奉献给他了。想来想去,觉得确实有愧于你的嘱託。他今晚用四根细绳分别捆住了我的四肢,然后用一根羽毛轻轻地在我的rou体上滑过,有些地方,他反覆地滑来滑去。你今晚上想摸而没有摸着的rutou,就被那根羽毛搞得又硬又紫又胀,我却不能扭动身子、伸出双手去抚摸缓解片刻。直到我快疯狂的时候,谢名才开始享用这一具被撩拨得yuhuo焚身的rou体,慢慢地从我的嘴,我的舌头开始品起,一直品到我的rutou。他开始只是舔,我告诉他,可以轻轻地咬,他便真这么做了。我可真是作茧自缚,最后难受的还是我,你的小梅雪啊,都快融化成水了,想坚强也坚强不了了。最可恨的是他这个坏家伙,用那根大roubang反覆地在我的yinchun、yinhe和xiaoxue的外部反覆蹭着磨着,里面的rourou那么痒,他就是不去侵犯,我被搞得心痒难捺,从命令到商量到流着泪央求,唯一的目的就是一个:让他插我,怎么插都随他。直到我咬着牙,小屁股一挺一哆嗦,实实在在地丢了一次后,他才就着我四处泛流的浪水,满满地挺进我的花心中去,美得我直叫“亲老公”。这句称呼他最得意了,有时他还故意地问我:“你老公不是姓许吗?”我就说:“你们两个都是我老公。”他一定要让我承认谁是我最爱的老公。我身为胯下臣,不得不低头,只好委屈你了。谁叫你怪我写得不全,写全了,你可别生气啊!回家后,你再好好地收拾我好了。实在写不动了,手腕还有些痛,他要下床来搂我回去了,看样子还要再给他干一次。我的两只小rutou,突然间痒痒起来了,别着急,一会儿会有人来疼你们的。对了,明天就是我的生日,夜里十一点钟一刻,我出生的时间,我会光溜溜的躺在他怀里,不吃药、不戴套,让他油亮的大jiba肆意纵情地插进你宝贵的小roudong里,干得我高潮迭起。先祝我生日快乐吧!我知道,你一定会难过的,可怜的宝贝,不知贾月影回来了没有,要不然让她安慰你吧!今夜谁与你同眠(六) jiejie和meimei作者:了了了十一点左右,看完日记以后,我一度特别地冲动,就像我前文和大家打的比喻,好像吃了一口油炸冰淇淋,咽下肚子后,才体会到那种又是火热又是冰冷的感觉。虽然我预料到这次小梅红杏出墙,必定能享受到种种婚姻生活内不可能给予的快乐和刺激,但是,这种快乐却完全是属于她与别人之间的,在这种yin妻行为中,我连旁观的机会也没有,只能通过意yin与联想才可捕捉到一个轮廓,这又是我始料不及的了。我从衣柜里翻出几件小梅的内衣和内裤,有一条半透明的又薄又轻的银色小丝织内裤,让我一时热血翻腾。我把它放到脸上,反覆地闻着。一股清新的洗衣粉香味,突然间令我格外地神往。带着小梅的体温和体味的内裤,浸透了yin水的内裤,脱到床角成为皱巴巴的内裤,擦试完谢名和小梅爱液的内裤,和这一条内裤,本质上都是抽象的内裤,可以定义为一件普通的遮盖小梅rou体最神秘部位的衣物而已。面对着这一条带着芳香的无比洁净的内裤,我徒劳地想像着网络那头的它的主人,就在此时此刻,把它所积心处虑、重点保护的圣洁rou体,一次又一次地交给了污浊与yin秽,阴毛上、下阴部位、小屁股上,甚至可能包括屁眼,正在遭受着痛快淋漓、酣畅无比的蹂躏,rou贴着rou,rou挤着rou,到处是斑斑点点的热乎乎的黄色jingye和白色的浪水,它与我,只能面面相觑、徒唤奈何了。说不出是什么样的一种想法支配着我,我从冰箱里拿出一袋子冰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