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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骨子里!请原谅老子这脆弱的小心肝,真被这张yin荡的小脸给煞着了,再细看那杨柳细腰,柳叶弯眉,----啧啧,凭老子二十多年酒吧混迹的眼力,这孩子身上有太浓重的风尘味儿。他妈的,原来这年头绝色都当太监了,想想习宠,再看看眼前这个雏儿,老子还真有些怅然若失咧。“饶了我吧,饶了我吧,小的再也不敢了,饶了奴才一条贱命,奴才就是做猪做狗---”老子小挑起了下眉:这还真是个没种的,一清醒点儿就是呼天抢地的求饶,刚才那点怅然若失又显多余。男人真是没了那活儿,确实就少了许多阳气。当然,话又说回来,习宠不会这样吧,他那个“福禾”的皮囊里住着的可是个不折不扣的大男人,听说咱这三哥无论商场情场那强势的---他当律师的嘴又毒,心肠也不见得好,自然没几个搞的定他,---“还是个可人儿,死了可惜了,”小王爷踱过去指尖挑起他的下巴,笑容很单纯,可眼底全是戏谑。小太监就那样奴颜卑膝地可怜望着他,眼里面全是希冀,唇抖的艳丽极了,松开指间,若无其事的揉了揉,那位爷突然漫不经心地说,“本王可以饶了你,可你也得给个理由让我留下你呀,”他这就是在玩弄生命,就跟戏耍一只蚂蚁一样简单,所以,他轻松笑地很愉悦,可,被他捏在手心里的小玩物绝不能如此了,这可是他的生死关头!“殿下,殿下!奴才这个身子,这个身子全是你的,奴才一定会伺候着你---”“大胆!不要脸的狗奴才,竟敢口出如此秽乱之语媚惑主子,你也---”“哈哈,哈哈!”罗祥气愤至极的漫骂突然被他那小主子放肆的大笑而打住,下面,小王爷出口的话更是让人大吃一惊,特别是----老子此时真觉得这个叫燮承阳的小子躯体里是不是真住着个已经修炼了万年的老妖精,只听见他堪称优雅地转过头,用无比温和的声音看着我说,“就留着吧,赐给佛隅做猪狗。”老子绝倒!这赐下来了就是个小祸害。他叫宁晦,在这连“门口的石狮子”都不见得干净的宫闱内幕,有这样一株“奇葩”应该不会咋舌,可这孩子也太---他简直就象一只万花筒,外表精致地让人要掏心窝子疼,可内里,啧啧,这样形容吧,全是洞,这孩子只怕有成百上千个心眼子,可谓八面玲珑。他确实出身青街柳巷,那种藏污纳垢的去处就真能孕育出他这样的圆滑小人:无甚知识,要晓以大义,他只讲小义,不讲大义;要喻以大势,他也只明小势,不明大势。油嘴滑舌,机灵百变,识得察言观色,溜须拍马,偏又贪生怕死,狡猾无赖。有时笑容如雪,纯丽逼人,有时又矜持莫测,柔弱悲悯,更有甚时是猥琐卑劣,让人心底厌恶。这就是一位彻头彻尾的混世者,也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善于适应环境的小精灵。老子佩服他。他既是被赐与我身边自然是对我言听计从,服服帖帖,小嘴儿又甜,“公子前公子后”的,不知多会哄人。老子有这样个赏心悦目的小东西在旁边伺候着,也不讨厌,渐渐就习惯了。而那燮承阳也不是个好东西,他还真防着老子和这小祸害也搞出什么“祸乱宫闱”的事儿,当着我的面,硬往这孩子口里喂了一碗毒药,说是只要这孩子一动情就会七窍流血至死。这药引子也邪乎,药喝了后,宁晦是隔段时间就要放一点血,要不全身就会起可怖的红疹,奇痒无比。说来,每次看宁晦自各儿在手臂上划一条伤口放血时,老子还是有些许不忍的,他这时到出奇的有骨气,再疼也还是笑。如今,晋王府里的人都知道,“佛隅公子”身边只有一个宁晦小公公,他有两件大事,一是伺候佛隅公子,二就是放血,所以背后又有人叫他“晒血小彘”,彘即为猪也。“晒血小彘,”老子也喜欢这么叫他,而他这时只会谄媚的笑,笑地老子看着还蛮可爱,“诶,知不知道,放血的那是王八,可你是只小猪,”此时我的双脚正泡在温热的药水里,舒舒服服地享受宁晦每天都要给我做的足下按摩。金色脚镣在水底氤氲生光,称的老子被泡的血脉舒畅的双足滟艳不已。双手慵懒的支在身后的床塌上,老子玩笑地逗他,瞧这孩子多贼,一副乖巧的模样,跪在那里小心地揉捏着我的脚,抬起头看着我,唇边一朵纯丽可人的笑,满眼机灵与讨好,“王八也好,小猪也好,奴才只要伺候着公子舒服了就行了,”“是呀,你到是天生有伺候人的本事,”有些不怀好意吧,老子戏谑地笑着躺了下去,手放在额头上轻轻敲着,闭上眼。他这一说“伺候”,老子竟想到那天他是怎么“伺候”那小宫女的,后来他告诉我那天他是用蜡烛捅那小处女的,老子真是服了这小狠犊子的想象力。“宁晦,”还舒服地闭着眼,老子呢喃出声,“奴才在呢,”他这么说轻地总向在哄个孩子,“你原来呆的那妓馆有特别出名的美人儿吗,听说每个场子都有个‘红牌’是不是,”老子特爱向他打听妓院里的破事儿,纯属无聊。宁晦也是有问必答,有时漏出点荤段子,让老子又回味出点以前一帮人鬼混时粗俗取乐的畅快感。可这次,他半天没有做声,甚至手里的揉捏都僵硬迟疑了些,我疑惑地睁开眼微抬起了头看过去,————你让他怎么自在的起来?一小王爷阴魂般地就站在他身旁,头发披散着,绝艳的脸上还漾着似乎是嗔怪的表情,“没用的奴才,让你小心着别让她发现,还是让她———滚出去,”宁晦手也不敢擦,磕着头就连忙弯着身子退了下去,老子也是连忙就要起身,却见他袖子一撸跪下去就按住了水盆里我的脚,“别起来!我来给你擦脚吧,”抬起头笑着望着我,真象个纯真无邪的孩子,管那袖子袍子沾着多少水,也不管这姿势此时有多么怪异,他跪着,我居高临下坐床边————你,你怎么能用常理来想象这位小爷?!他搁那跪着无比认真地把我的双脚抱在怀里,用一旁的锦巾一点点的拭擦着。老子抚着额头还是躺了下去,倒在床上,懒地再去想他这又是怎样的心血来潮————这段时间他去习射的时间越来越长,也越来越认真,男孩儿贪武,我可以理解,可他身体终究不好,还是底子太虚弱,“佛隅,”他爬了上来抚趴在我胸前,象只娇气的小老虎直在我颈项间磨蹭,我呵呵低笑着扒开他的发,“晒黑了些,”抚摩着他的脸颊说。他覆上我的手,美丽的眼睛柔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