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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捞星星的N个步骤(1)

    

打捞星星的N个步骤(1)



    异性粗糙的手指落在她的小腿。

    夏日的夜晚,蝉鸣绵延不休。

    温热薄茧触感上移。

    裙摆拉高、卷在腰际,浅蓝色的睡裙质地轻薄,离开皮肤后,随之而来的凉意接近战栗。

    有人克制地发出吞咽声。

    你喜欢穿白色啊。

    像是有意打破沉默,结果只发出意味不明的情色感想。

    这个图案是什么?兔子吗?上面有那个,什么来着,蝴蝶结。还是粉色的。于是紧随其后试图掩饰尴尬的发言,也变成揭示色情狂本质的微妙内容。

    比他小一级的同校女生站在他的面前,站在夏夜二十四楼的酒店落地窗前,手指捏住卷起的裙摆,垂下眼睛,抿住嘴唇,一言不发地看着他。

    她的表情似乎也没有变。

    但借着对街高层建筑表面绚烂的灯光,他清晰看见,从双颊到耳垂,一直到被咬得充血的下唇,女生的整张脸都红透了。

    段一睿废了好大工夫才让自己别吞口水。

    他太亢奋了。

    今晚之前他连这女生叫什么都不知道。

    任谁也想不到吧?离家出走后居然会在十万八千里之外的公园长椅遇见同样逃家的学校同学,然后两个人一起坐在长椅上,一同静默许久,几乎同时看向了对方。

    接下来发生的一切顺畅得简直诡异。

    长椅边,路灯下,在这之前只有一面之缘的女生穿着睡裙,泪痕未干,眼下泛红,眸中还含着打转儿的水波,神色却接近木然,没有半分垂泪应有的楚楚可怜。

    她侧头与他对视片刻,忽然冷不丁地问:你要回家吗?

    段一睿那时没比她好到哪去。头发乱得可以,眼睛气得通红,膝上双拳紧攥,从侧脸到脖颈,划破伤痕流淌的大片血痕将他整张左脸覆成血红。

    他冷笑一声,胸中还残留刻骨的屈辱与愤怒,语气几乎是挑衅的:怎么,你要回去?

    她即刻回答:不。

    于是两个离家出走的青少年相望数秒,就这样一拍即合,一同去往了公园附近、繁华街道中央的高层酒店。

    对于这个年纪的青少年而言,只开一个房间即便在前台时还没有确切的意识,可在沐浴更衣,共处一室的过程中所带来的过度接近、来自异性的性吸引力,是几乎无法抵挡的欲望。

    发展成如今的形势,过程顺理成章得让人口舌发干。

    她洗了澡。于是他也跟着洗了澡。

    关灯后,窗帘未拉的房中映着对侧建筑表面的绚烂灯色。紫色、白色、红色,交相辉映的灯光,在暗暗的房间中闪烁。

    她站在落地窗边,看夜晚明亮的建筑,街上渺小的行人,湿发滴滴答答落着水,将睡袍打湿,洇出大片湿润,紧贴腰背,勾勒弧度。

    他站在她身侧。

    愤怒在洗澡时不知不觉消减。冷静下来后,他率先意识到目前情形的异常。

    他正和一个女生共处一室。

    她只穿了睡衣,甚至没有穿内衣,现在她的睡衣也湿了。

    他比她高了一个头,能轻易将她控制,能轻易

    这样的场景,连不想到性都是一种奢望。

    他的脑中很自然地联想到一些糟糕的词汇,并且更加糟糕的,伴随那些词汇,产生了相应的联想与欲望。

    喂。

    女生转过头,抬起眼睛。他发现她眼睛比刚刚更红了,不知道是洗澡时哭过,还是被热水烫的。她咬着嘴唇,望他半晌,忽然低下视线,颤抖地问,你想你想做吗?

    哈?

    非要说的话,那时候倒不是感到震惊。

    氛围已经到那个份上了,他不是没有预料到那晚会发生一些什么他只是没想到,会由她率先提起。

    卷起的裙摆下,是一双裸露的、还带着沐浴湿气与清香的少女的腿。

    他半跪在地上,她的腿间,视线向上,能清晰望见腿心米白的内裤。

    小小布料勾勒阴阜,隐约透出一点错觉似的湿意,将女性器箍成过分饱满的色情形状。鼻尖距离过于接近,他闻到混着沐浴露清香的异性的气息。

    尽管从未闻到过,可只是稍微接近,身体便本能般明白这气味的意义,煽动情欲异样流淌,直冲下腹。

    某种莫名的宣泄欲伴随这种冲动,突然涌了出来。

    段一睿接近粗暴地握住了她的小腿。

    青春期男生的骨节宽大,手指很长,能够整个儿裹住她的小腿肚。他于是轻而易举钳制住她,让她动弹不得。

    他跪在她的腿间,二人鲜明的身高差让他鼻尖正对阴阜,这样一会儿的近距离接触,便叫他亢奋动情到无法自持。

    他强行分开女生的腿,不顾她略微踉跄的动作,几乎是将她整个儿抬在手上,仰头咬住了布料包裹的女阴。

    女生他记得她身份证上叫林恬双手后撑,仓促拉住落地窗边的帘子,没有半句反抗,就那样放任第一次对话的同学打开自己的双脚,主动配合他吃进了这口气息煽情的yinrou。

    他咬得并不用力,与其说是咬,不如说是整个儿含住了,舌尖与口腔的湿润包裹两侧软rou,反复吮咬过后,还不忘贪婪地侧过舌尖,从下至上、隔着内裤舔吮中间的一线。

    她不自觉绷紧双腿,脸颊红得发烫。

    刚刚那一下,好像碰到阴蒂了。

    有什么东西一下从腿心涌出来。

    唾液、舌尖舔舐的湿润,呼吸倾吐在私密处的细密触感。

    脑后头皮发紧。

    从小被教育的、不该做的事。

    她在和根本不认识的男生做不该做的事。

    难以言喻的战栗。性欲、畏惧,以及突破畏惧的亢奋。即将击破底线的预感使得胸中的什么高涨起来。

    就这样。选择和他做真是太好了。

    这样的话,真正做的时候,一切都会被忘掉。

    身下软rou被反复吸吮,发出黏膜纠缠的咕啾水声,他贪婪地大口舔咬,声音越来越大,到最后几乎将整个阴部含在口中,传来异样的浸入与裹弄感。

    她紧咬牙关,却仍无法忍耐,唇齿间泄出细碎喘息。

    这声音催情般渗入他的情欲,让他终于突破界限,扯掉最后一层阻隔,完完整整将她的腿心含在了口中。

    他握着她的内衣,重新攥住她的脚踝,又舔了好一会儿,才从掌心大片的湿润觉察到:

    哈你,这里湿透了

    林恬不说话,他也没有说话的余裕,只是发出比她更混乱的喘息。他其实不大喜欢爱液的味道,可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很喜欢把两片软rou吮进口中,用舌尖舔吸,牙齿轻咬的感觉他到底年纪不大,无论曾看过多少色情片和情色漫画,都不算真正的经验,因此与其说是他的舔阴技巧让林恬湿透,不如说是这种过度的、笨拙贪婪却直白强烈的渴望,让她不得不动情。

    林恬湿透内衣,他嗅了满满一股女性动情的气息,自然不可能好到哪去,埋在松垮内裤里的roubang早就勃起硬挺得像根钝器不说,就连roubang顶端的小口,都不知何时渗出几滴滑液,竟也将小块布料弄得湿透了。

    唔、哈、啊你、够了吧?别,舔了林恬双腿绷紧,腿根肌rou接近痉挛,喉咙深处发出细碎呻吟,被他握住的小腿也不自觉颤抖,脚尖紧紧蜷缩,挣扎地踩他的手腕,好、舒服里面,啊啊、要,要,等一下,有东西,有东西要

    眼前刹那绽放。

    雪白倏忽弥漫。

    全然陌生的感觉。

    好舒服。断层感。全部,一切,都忘记了。

    她睁大眼睛,还残留泪痕与红肿的泪眼再度落下泪来,晶莹一瞬滑落侧颊,滴答掉在湿润睡袍,染湿紧贴身体。

    段一睿呼吸粗重,在性的亢奋与愤怒宣泄的行为中,几乎入迷地意识到她此刻的惨状全是因为自己

    胸中莫名涌上一股陌生的低劣欲望。

    他还想要更多。

    已经够了。

    岌岌可危的理智这样诉说警告。再继续下去,就无法回头了。

    他只是离家出走而已。他没有伤害任何人。他不愿碍他们的眼,不想遂他们的愿,他原本只想在公园待一晚上,最多对着树打几拳,把自己打得鲜血淋漓

    他从没有想过要把这份愤怒发泄在谁的身上。

    如果发泄出来,他就真的变成那个人所说的样子。

    然而。明知如此。

    双手不自觉向上移动,从小腿滑到腿根。

    半提半抱的姿势。

    原本拉住窗帘的纤细手腕不知何时滑落,松松勾住他的颈。

    她的眼睛还睁着,可好似已经没了神智,泪珠在眼眶打转,一颗一颗地掉。

    林恬。

    她被他抱着,肩背抵在落地窗,脑袋无力地枕在透明玻璃,侧脸映着对侧建筑迷幻变化的光,一双眼眸也映上幻色。

    女生就这样涣散地看着他,嘴唇微微张着,露出一点鲜红的舌尖。她双腿大开,身下不着寸缕,爱液从腿心渗出,混着他舔吮的痕迹,在大腿内侧蜿蜒湿痕。

    他的性器正对着她张开的粉色xue口。

    他手指用力,嵌入女生软弹的大腿,被性欲与没来由的宣泄欲逼得双目发红,却还是竭尽全力,用仅剩的理智叫她的名字,声音哑得自己都认不出:我要插进去了。我可能会很粗暴。你可以吗?

    林恬没有力气回答他。

    她太累了。

    今天发生了太多太多事。

    她神智还有些不清,潜意识中,却像是渴求来自谁的伤害,于是松松滑落的手臂用上几分力气,紧紧地拥住了段一睿的脖颈。

    她轻轻地、呢喃着,在他耳边轻声说了一句话。

    弄痛我。

    脑中轰地一声。

    一切都消失了。

    只有她泪痕蜿蜒的脸,她微微发涩的声音,她细细娇喘的气息。

    她落在他的耳垂,似吻的那道湿润。

    他抱着她的大腿,指尖深深嵌入,触到腿根动情的爱液湿滑。

    抵在粉色xue口的性器终于不再克制,毫无节制地一贯而入,猛然贯穿,直接插入了最深处!

    所有的底线,在这一刻尽数突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