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堕落和喜欢
第13章 堕落和喜欢
赵雅在男人结实的身子上起伏着的娇软身躯,慢慢的停顿了下来。 因为张平安插在她yindao里的yinjing,随着她不安分的扭动,竟是彻底的软了下来。 失去精神的yinjing,缓缓的从她湿润无比的小屄里滑了出来,带出一股略显讽刺的爱液。 她情动至此,他,却软了? 身为男人,这对于张平安而言,也是一件很尴尬的事。 张平安看着赵雅娇媚红润的脸,有些为难的笑了笑。 赵雅眼底闪过微微的委屈,她微微抬起圆润的屁股,跨坐在他结实的小腹上,卷曲柔软的阴毛蹭着他,痒痒的。她用湿润滑腻的yinchun来回轻蹭着他结实到棱角分明的腹肌,将其浸染的一片湿润。 女人搂着男人的脖颈,轻轻的吻着他的脸,红唇轻启,声音委屈: 哥,你嫌我。 张平安尴尬一笑:没有,只是老了。 她娇美的脸紧贴着他英俊的脸,眼角微微有些湿润,嗓子里发出的声音怯怯弱弱: 哥,其实,是我不好,可我 她不知该怎么解释,张平安摇了摇头。用手掌轻轻摩挲着她背后的肌肤。 今天是素晴日,窗外是昏昏黄黄的冬日暖阳。 她小小的房间里,拉上了窗帘,那不很精神的阳光透不进来。 房间里的男人和女人,身体贴在一起,她搂着他的脖颈,他拥抱着她的腰肢,如此紧密,似是没有任何距离。 空调吹出的暖气让房间里很暖,气氛却微微的冷了下来。 沉默片刻,张平安有些无奈的笑了出声:可能我不是一个合适的炮友。妹子,你该找个更年轻些的男人。 赵雅贴在男人脸颊上的脸白了一白,她伸出手指,悄无声息的抹去了她眼角的那一抹湿润,娇笑着左顾而言他:哥,昨晚上是在嫂子身上太用力了?唔,我不该那样勾引你的。 张平安摇了摇头:没有。老夫老妻了。她睡的很沉,白天也累。 女人并未说话,只是从他身上往后缩了缩,坐在了他的大腿上,小手开始不安分的taonong着他软下去的yinjing。 张平安任她玩弄,伸出手,从随意丢在一旁的外套里拿出烟和火机。 赵雅从他手里拿过火机,帮他把烟点燃。 她看着男人用性感的唇吐出青灰色的烟圈,飘在她的眼前,她娇俏的容颜低眉顺眼,他的眼神却有些复杂。 yinjing随着她力道刚好的taonong,又硬了起来。可这只是身体的本能。 赵雅咬着樱唇,如蛇一般娇柔的身躯,不安的扭动着,她再次用因流了太多yin水而油油滑滑的yinchun,亲吻住了他坚挺的yinjing。 并未插入。 哥 嗯? 男人抽着烟,剑眉微蹙。 她身子前倾,吻住他带着烟味的唇。 片刻,唇分,在空气出拉出一道透明的丝线。 那是他和她纠缠在一起的口水。 我喜欢你。 女人的声音依旧软绵,却有着无需质疑的坚定。 男人蹭在她圆润屁股上的yinjing不自觉的动了一动。 赵雅眼神温润,她紧贴在他小腹的阴阜缓缓往下滑落,一直流着水的小屄在他的腰腹间画下一道浅浅的痕迹。 她双腿微曲,抬起身子,握住他的坚挺炙热,再次将他揉入她的身体深处。 他用yinjingcao进了她的小屄,狠狠得,深深的。 在这一刻,两人再次同时发出极为满足的叹息。 赵雅再次伸手搂住男人的脖颈,却不再乱动。 插入的蜜xue在微微的蠕动着,张平安呼出口气,将赵雅拥入怀里。 在这一刻,他们的身体真正的紧密无间的结合在了一起。 她虽未动,yindao里的层层叠叠的媚rou却在她刻意逢迎下,轻轻柔柔的咬着他的炙热。 张平安将头后仰,长呼出口气,他抬起手,将快要烧到尽头的烟,放在了她的唇中。 赵雅深深的抽了一口。却并未将烟雾吐出,她将烟蒂夹在指间,唇贴上了他的唇。 略显苦涩的烟雾,经由她的口腔吐到了他的口中。 张平安眼神微微有些浑浊。 唇分。 哥,对不起我是真的很喜欢你。女人的声音带上了微微的哭腔。 张平安拿掉她指间燃烧殆尽的烟蒂,放在茶几上的烟灰缸里,按灭。 他伸出手擦拭了下她眼角的湿润,她不是作伪。男人心底叹息,终是将脸凑近,伸出舌尖,舔舐去了她眼角微咸的泪痕。 不是说好,只做炮友的嘛? 这莫名的微微的难过,让张平安也动了起来。 他终究是男人。 翻过身,他将赵雅柔软的身躯压在身下,大开大合的cao弄起来。 她的屄真的很紧,水也很多,从yinjing传来的快感让他的身体很爽。 因他太过猛烈的动作,赵雅哼咛着,呻吟着,可也无非是嗯嗯啊啊这些因身体本能而发出的音调,她并未刻意用甜腻的声音,发出什么能调动男人情绪的yin言秽语,此刻的她,只想吻他。 于是,她就如蔓藤一般缠绕着男人的身体,双手动情的搂住他的脖颈,吻住了他。 舌尖缠绕,唾液交换。 赵雅默默承受着他的一切,她这幅让千百人cao弄过的身子,早已被开发到了极致,再猛烈再扭曲的欲望都承受的住。 她更觉得愧疚,于是也就愈发的配合。 她是真的很喜欢他。 喜欢的,有些无能为力。 张平安,是赵雅经过懵懂岁月,经过单纯的只是少女思春的校园恋情之后,第一个让她真正心动的男人。 只是年少时苦涩微甜的爱恋,早已随风而去,记忆里可能都已模糊。 此时早已成年的女人,却也不知怎样去面对这样的一份由她心底生出的真挚情感。 赵雅其实并不是什么家境苦寒,被迫无奈出来卖的女子。 她最终走上这条路,只是因为成长过程中家人过分宠溺她,却没好好教导她,最终将她养成了一个好逸恶劳,爱玩贪新鲜小女生罢了。 赵雅家境很一般,另还有一个小她几岁弟弟。略微有些重男轻女的父母有了弟弟之后,虽未薄待与她,对她这个女儿依旧宠爱,可重心终究不在她身上。 赵雅因为生的美丽,上学的时候就有了太多的纷扰。以致学业不佳,早早下学。到社会上又根本受不了工厂流水线上的清苦,随便的换着一份份工作,却没有哪个能做长久。 可她终究年轻漂亮,身边从不缺游蜂浪蝶。十几岁就跟朋友一起出来玩,夜夜笙歌,其实,刚开始她也只是他们一起喝酒唱K。 某次喝多酒,赵雅被某个不很讨厌的男人强要了身子,她有些恼怒,却也和那男人处了几个月。 那个男人总是会强硬的要她的身子,她偶尔会欢喜,更多的却是厌烦。 那男人不是什么好东西。嗯,她终究也不是。 在那些时日里,她由那个男人带着,慢慢的,不经意的接触到了隐藏在这个社会里的一些阴暗面。 赵雅并不是很抵触,太过年轻的女人,那时身上流着的是不安分的血液。 尚是少女的她,接触社会太早太早,彼时的她也没有形成一个正确的三观。那个男人更是刻意带着她,接触到了她那个年岁根本不该碰触的,赤裸裸的欲望。 男人是混社会的,所以狐朋狗友很多。跟着他,看着他的男女朋友间的肮脏龌龊,她很受震动,心底却并没有太多的抵触,反而还隐隐觉得有些刺激。 毕竟,她的第一个男人,算是迷jian了她,故事一开始就没有所谓的美好和善良。 那个混社会的男人也从未真的疼惜她,他们甚至都算不上恋人。因为男人的身边又不是只有她一个女人,那个在社会上混的很不错的男人从始至终,也只是把她当作宣泄性欲的工具。 无非因为她年轻漂亮。 而在男人带着她,一起有过几次酒后的乱性之后,她就更觉得无所谓了。 大大的混乱阴暗的房间里,空调的风冷的让人发抖。 上百平米的空间里,几十个男人和女人,都不怎么像人。 男人们和女人们,甚至有男人和男人,女人和女人,都只像是发了情的兽,疯狂的交媾着。 太过混乱,太有冲击力的画面,让少女赵雅的脑子里一片空白。 然后,是那个男人亲手将她推给别的男人,再骑上别的男人的女人。 他就那样看着她,像木偶一样被别的男人cao弄的哇哇大叫直至发不出声音。一个又一个,她泪流满面直至毫无表情,再到自甘堕落的去承受。他一直看着她,他那张并不算难看的脸,却兴奋的扭曲了起来。 那次狂乱之后,有个几十岁的老男人可能cao她cao的很舒服,给了她厚厚的一叠钱,嗯,也可能只是因为,他给她的屁眼开了苞。 那一叠钱抵得上是她几个月的工资。 让她的男人cao,她其实并不觉得有多舒服。他只喜欢让他自己爽。 让别的男人cao,她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同,而且他们还会给她钱 同样是让人cao,那为什么不要钱呢? 只要分开双腿,随随便便一两晚,随随便便让那些男人抽抽插插,挣得都比她一个月挣得都多。 她可以心安理得的拿着这些钱,去买她想要的东西,多好。 堕落,比奋力往上爬,要容易的多。 于是,时间流动,赵雅也在不知不觉间无声坠落,成为了一个不管是谁,只要付了钱,都可以睡的小姐。 只是她的心,却在这些年里,悄无声息的带上了一层厚厚的外壳。 人也是动物。 发情的小狗也会随意找另一条小母狗,趴上它的身子。小狗不会只缠着一条小母狗,只要它发情,就会不断的去找下一条母狗。 赵雅一直觉得,人和狗,其实也没什么不同。 都是畜生! 硬要说区别,也无非高级和低级而已。 直到她遇到张平安。 缘分和爱情,这些都是在她脑中并未有什么确切概念的东西。毕竟她从未真的有过真正的爱情。 七年时间,赵雅也曾在最寂寞空虚的时候,和几个男人同居过或长或短的一段时间。 他们都知道她在做什么,他们也都说着喜欢她。对她,却与她的第一个男人没什么太大的不同。 无非没有那么肮脏混乱。他们喜欢的,只是她的身子。 而赵雅,也从未真正的动过心。顶多只能算是大家都太寂寞,凑在一起取暖罢了。 她对张平安,却是真真切切的动了心,有些莫名其妙。刚开始只是觉得他很英俊,和他zuoai很爽,她也真的想要这么一个男人。可为什么会动心呢? 张平安有家,有真真切切爱着他的妻子。她那一晚,也透过他院子里的光看见了那个并不美丽,却很淳朴的女人。那个女人为他生了一对很可爱的双胞胎女儿。他的那对女儿,随爸,长大了肯定也都是小美人儿。 对这样的一个男人动心,真的好没道理。 可喜欢一个人,却也真的不需要什么理由。 可能是因为某个瞬间,可能是因为某个画面。 可能是他拔出了那把别人拔不出来的宝剑,也可能是他站在图书馆窗帘后看书的侧影惊艳了她的时光。 可能只是那天阳光很好,也可能是那天下了雨。 可能也只是在某一刻只是恰好想去喜欢一个人,而他/他恰好就出现在那个时间里。 可能只是因为当时她/他的眼神,他/她嘴角的一抹笑意。哪怕,他/她的目光并不是看着你,也并不是在对着你笑 这些都无所谓,毕竟喜欢一个人,是你自己的事,与他/她无关。 心动,是最极致的唯心。 从来都不需要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