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次怎么够(h)
两次怎么够(h)
工作聊完了,严锐的心思又到了别的地方,他垂着眼打量许沅的身体,看得出她还是认真锻炼过,人比以前更紧实了,不仅曲线曼妙,还有种力量感,特别是她的腿,夹着他的时候,格外诱人。 严锐眼神逐渐炙热,偃旗息鼓的性器又硬起来。 许沅没察觉到,她还在想严锐工作的事,直到严锐的手又不安分地在她身上游走,她对上他的眼睛,才发觉这人眼底赤裸裸全是性欲。 她立刻就惊住了,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严锐声音低哑,格外性感,每个字都在她心里拱火,他问:你休息好没? 许沅胆战心惊地推他,抗拒道:没有,我累。 严锐残酷地摇头,你累没关系,我可以动。 许沅这才惊觉他说让她下不来床不是在开玩笑,他是真的这么想的!许沅惊恐道:严锐,你不会来真的吧! 严锐翻身上来,手掌抚摸着她的胸部,我什么时候和你说过假的? 他低头含住她的颈rou吮吸。 嗯啊许沅忍不住溢出呻吟。 她欲哭无泪,推也推不开,下腹反而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流出水来,她求道:已经做了两次了。 严锐咬她的耳垂,道:反正明天是周六,你不用起床。 我要吃饭! 我喂你。 我要上厕所! 我可以抱着你去。 许沅:嘤。 严锐摸索着去拿床头柜里的套,一边粗喘一边补充,而且两次怎么够。 那要几次啊! 许沅张开嘴呻吟,严锐抬起她的一条腿试探性地顶了两下,发现她已经湿润以后,便毫不犹豫地又插.进去。 嗯许沅忍不住躬起身体,下面太胀了,严锐插得极深,她浑身都在发麻。 你丫禽兽!她流出了生理性的眼泪,泪汪汪地谴责他。 但严锐看她这样一副饱受蹂躏的样子,却感觉性欲更加暴涨,他抬着她的腿野蛮地动起来,他用力吻她的脖子,闻她身上味道,喃喃道:在床上随便你骂,我都认。 要是不狠狠地干你几回,我怎么才能确定你还是我的。 他这句话让许沅从脸到身都烧起来。 心脏超负荷运动,她被他撞得乱颤,严锐抱着她的双腿痛快地往她身体深处顶,两人结合的地方随着他的抽送泛起令人面红耳赤的水声,他满足地看着自己在她体内进出,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真实感。 爽得他眼红。 许沅被他弄得恩恩呀呀直叫,她感觉自己嗓子都叫哑了,严锐做了两次后找回了对她身体的熟悉感,净盯着她的敏感点刺激,她有点时候觉得这人在床上就是疯的,他就是想弄死她。 可她也没出息,总是被他弄得欲仙欲死。 强烈的快感从下身开始,顺着小腹冲向全身,她忍不住求他,严锐别停,哈,快一点。 她叫得销魂,严锐闭着眼,感觉自己也快到了,他重重插了几下,许沅突然哭叫一声,指甲无意识地收紧,掐着他的肩膀,同时她下身迅猛地收缩,严锐没憋着,一声长叹下,他紧紧地顶着她一起到了。 好像有绚丽的烟花在脑中炸开,洒下点点银白的光,许沅感觉自己像是失明了几秒。 她眼神空洞地看着眼前的男人,世界都是白茫茫的,只有他逐渐清晰,他神情餍足,在她眼睛里爽快地笑。 严锐 嗯? 我觉得我要shuangsi了她喃喃道。 严锐俯下身,亲她的喉咙,别小看自己,也别小看我。 许沅:? 她后悔了,她不该说想要他,更不该在床上犯傻。 她小声呜咽,精疲力竭地乞求,求你 严锐低声笑,他不为所动地将她抱起来,往浴室走,她不该指望男人在床上能手下留情,他哄着她,再做最后一次。 许沅恨恨地咬上他的肩膀,做你mmmmp,你个疯子! 我迟早她恶狠狠地放狠话。 严锐将她抵在浴室的瓷砖上,开始新一轮冲刺,他问:你迟早什么? 许沅:唔 太深了,想哭 作话:这是明天的份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