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毒(h)
解毒(h)
林栀脱下被汗水浸湿的外衣,雪白的胴体暴露在男人眼前。她胸前的茱萸刚才被男人啃咬过,比刻rutou又红又肿还残留着男人的牙印。 林栀被他看的有些不好意思,不过转念一想毕竟是合法夫妻也没什么的。你要不要我去点下灯? 不要不要点灯即使已经这样了,沈初尧还是不想让她把自己这幅狼狈的样子看个干净。 他皱眉,yinjing处传来强烈的瘙痒感让沈初尧忍不住再次哑声哀求道:夫人快点快点拿你的手摸摸我 沈初尧的双手被腰带紧紧的缠住,腿因为落马的原因没了知觉,就算寒毒发作时让他短暂有了情欲也不能自由行动。所以他现在当真是痛苦不堪,这女人是故意折磨自己吗,特意脱光了在这里磨蹭让他看得到吃不着? 好了,我现在就来。林栀的手颤巍巍的伸向男人的腿间,刚摸到时她就被吓了一跳。林栀感觉他的roubang炙热而且还湿乎乎的,guitou处不住的流出yin液来。 柔软细嫩的手掌生疏的包裹着整根高涨的roubang,从上到下的taonong着。 呃啊啊沈初尧舒服的头皮发麻,他快慰的呻吟起来,可这点快感还远远不够,他想要更多。 林栀握着那硬物手发酸:你有没有好一点?我手都酸了。被他这么又喘又蹭的,林栀大腿内侧都湿了,温热的yin液从xiaoxue流出顺着腿部流到男人的小腹上。 仔细看,沈初尧的性器虽然尺寸可观看起来却不丑陋,深粉色的颜色很招人喜欢。 女人细小的动作被男人收入眼底,他恶魔般的声音不住诱导着女人:夫人也想要了是不是?那你坐上来昏暗的月光下女人的蜜xue显得无比诱人,微微张开的yinchun被yin液弄得亮晶晶的,往里看,xiaoxue里嫣红的媚rou正缓慢蠕动着。 沈初尧知道,他想要的不是简单的用手摸两下。 夫人难不成不想骑我?嗯?男人一步步蛊惑道。我肯定会把夫人伺候的舒舒服服的,毕竟夫人现在也很想要是不是? 沈初尧知道他能做的已经做了,剩下看她的自己的想法了。 如他所愿,林栀被他勾的难耐极了,她忍不住的磨擦了两下双腿,试图以此获得快感。 沈初尧轻笑:何必这么折腾自己,坐上来就好。 好吧。林栀咬咬牙,全当是救人了。 她抬腿垮坐在男人的roubang上,将腿朝男人打开。沈初尧的手被反绑着,此刻紧紧攥着,明明年岁上已经不是毛头小子了,床笫之事上却还是头一次。 林栀双腿大开,他能更加清楚的看见她颤栗着的阴蒂,还有xiaoxue里层层叠叠的软rou。 第一次会不会很疼? 那你咬我就好,我不怕疼。 林栀闻言,对着高高耸立的roubang掰开自己的xiaoxue,她扶住男人的腰缓缓坐了下去,可仅仅一个头她就有些够呛。 唔啊好疼圆润的guitou才捅进去一点点,血丝就混着黏腻的蜜水淌了出来。 沈初尧急的浑身是汗,他感受到xiaoxue的紧致可女人却卡着不动,不愿继续了。你咬着我的肩膀慢慢坐下去唔 没等他说完林栀已经一口咬了下去,不要了我的腰好酸林栀不想继续下去了,她不要第一次就吃这么大一根下去,盲猜沈初尧的roubang可以捅到她的zigong里。 林栀刚想起身,一双手忽然摁住她:夫人想去哪儿? 沈初尧不知道何时解开了束缚,他白皙的手腕处都是红色的勒痕。 林栀没想到他的力气这般大,将她禁锢在怀里动弹不得。沈初尧低头舔舐着她修长的脖颈:我的耐心耗尽了,夫人不敢来我自己来就好。 林栀摇头:不行,我害怕不知道一个学文的文官哪来这么大力气,一个死结说挣脱就挣脱。 沈初尧握着她纤细的腰引导着她重新坐下:放心,我会温柔些的。这事上他也不精通,只能让自己的动作尽量温柔些,他也曾听旁人说过女子破身时的痛苦。 林栀按照他的引导扶着那根roubang又重新坐下,这次她努力坐到了底:呜啊啊好疼,那层膜被撕裂时她疼的哭了出来。 眼泪断了线的珠子般啪嗒嗒的往下砸,沈初尧有些手足无措,他一边帮她抹眼泪一边道歉:没事,对不起别哭了,不做了 脑子里的精虫瞬间没了一半,他从来没看过她这么哭,要是放在以前他肯定以为是这大小姐什么阴谋诡计被人识破所以才会哭,现在不一样,她是被他弄哭的,沈初尧第一次在林栀身上感到自责。 沈初尧想要把人抱下来,林栀却拦住了他:没事,咱们继续吧说他聪明他也笨,一哭他就能停下来的。 要是大结局的时候她哭一哭他就停手,那她还要洗白什么? 她能继续沈初尧当然高兴,插进这xiaoxue里不知道有多舒服,刚插进去里面的软rou就好像一张张嘴一样将他的yinjing死死咬住,里面紧致的rou壁让他腰眼酥麻。 嗯嗯啊果然不出林栀所料,那粗长的男根一下子捣入她的柔软的zigong,她只能无奈的含着它收缩。 沈初尧的腿不好,即使有了知觉也不能自由活动。女人在坐在他的身上一下下的起伏,每次roubang都会捅到最里面去,那里好像有什么小口一直吮吸着他:嗯啊好舒服夫人这里也很下流呢一直在这吐着yin水。沈初尧的手坏心的去拨弄她的yinhe。 别碰林栀的脚趾绷直,一股晶亮的液体从xiaoxue喷出,射在了男人的小腹上。 她很快高潮了,可惜沈初尧还远的很,他的性器依旧还很精神。好累啊,我想睡觉她吃饱了,已经没力气管他了。 好,剩下的我来。林栀累的迷迷糊糊的,沈初尧就握紧她的腰上下冲撞,林栀感觉她的腰都快到断了,zigong口被撞的酥酥麻麻,yin水都快打湿床单了。 林栀没想到自己的第一次时间这么久,他就像不知疲惫一样。终于在林栀觉得自己的xiaoxue快坏掉时男人抽出了roubang,guntang的jingye悉数射在了林栀雪白的肚皮上。 因为太累了,林栀就这么稀里糊涂的睡着了。 沈初尧拿出干净的衣物给她简单擦拭了一下:只能先这样了,我腿脚不便,想要洗漱只能等明天了。沈初尧看着林栀,发现她如果一直都像最近这样该多好。如果她没害过他,是不是两人之间还有可能? 沈初尧给她擦拭完将衣服扔在地上,转头就准备睡觉。没有什么可能不可能的,发生过了就是发生过了,他不允许自己筹划了这么久的事被儿女情长一类的牵绊住。 月亮渐渐西沉,太阳升起。 林栀醒的时候浑身酸痛,一个毛茸茸的脑袋探出:醒了?那就快起来吃早饭,等你等的我都快饿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