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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殇奇案(04-06)

轻在他小腹之上一掠而过。

    便只这一下,董四整个人竟好似直飘到云端,头脑之中嗡嗡作响双眼金星乱

    冒,丹田一股热流骤然间喷涌,阳物突地一抖差点没就此失了精关。当下色心猛

    的膨胀,竟是凑上前去抱着方氏即行亲吻,口中呼呼直喘,促道:「好妹子,你

    ……你一片心思哥哥知道,哥哥定不辱命!」

    方氏连忙将他推开,急道:「莫在此间如此,这里耳目众多!」董四这才醒

    悟,此时光天化日,若是让人看到他在孟府如此明目张胆调戏少奶奶,怕不要给

    扭送官府下了大牢,当下立时闪退一旁,心中却只得强自忍耐。

    方氏知他心思,忙好言宽慰:「四哥不必性急,待夜晚你我二人离开这鬼地

    方,奴家自当相报!」

    董四当然不迭的满口应承,二人约定亥时在方氏所住三进院屋中相会,方氏

    便即转身离开,临行前还不忘回眸对他嫣然一笑。

    「妾身万般无奈出此下策,实为了逃离牢笼躲得片刻安宁……」方氏朱唇启

    动讲述到此,委屈万状对堂上知县言道:「大老爷,妾身知此等做法甚为不妥,

    然当是时小菊回奏,妾身便知悉那孟守礼欲对我图谋不轨,如此做实也无法啊!」

    董四跪在堂下,听闻到此也跟着辩驳:「大老爷,小可方才并非有意隐瞒,

    实因与人通jian乃是大罪,怕大老爷不问个中隐情,便将小可按律惩处啊!」

    此时已近戌时,自有杂役长起灯火,然诺大公堂几盏烛火却也不甚明亮,更

    苦了门外百姓,拼着晚饭未进忍着蚊虫叮咬长身观看。

    有人轻歎一声言道:「哎,方氏有此想法实属情理之中,只是所托非人,遇

    到董四这等成事不足之人!」

    另一人却不敢苟同,辩道:「休要胡说,身为孟家媳妇升起这般念头,无论

    如何也是不贤之事!」

    更有人啐道:「我呸,这董四真个色胆包天,竟然敢做下这等事,看来昨晚

    二人定不乾净,这不是偷人养汉又是甚么!」此时孔师爷俯身在知县耳边言道:

    「本朝刑律,偷窃杖二十,而通jian却裸衣杖九十,倘诉主问究更可处以宫刑,这

    董四略知律法,方才乃是避重就轻之举!」

    骆文斌微微点头,缓缓言道:「孟方氏,此间已经证实孟守礼确对汝心存非

    份,有此一节虽不明智,却也有情可原!」言罢沉思问道:「嘶……即是如此,

    那昨夜为何未见你等二人离去,而火起之时董四又何以在汝房中闯出,这作何解

    释?」

    此一语问来,方氏俏面晕红含羞不语,似其中有甚难言之隐。

    「董四,你来作答!」骆文斌转头问道。

    「是……」董四方才抢话,时下允他奏答却又吞吞吐吐,支吾言道:「昨晚

    ……昨晚,是小可未能按时将方氏接出,这个……这个……有事耽误了!」

    「何事?」骆老爷见他神情闪烁,喝道:「尔如此不尽不实,本官到也非定

    要听你言讲,莫忘了方才责打之虞!」「是是是!」董四其人受不得他人强项,

    值此便不敢迟疑,忙应道:「昨晚未及二更,小可偷偷潜入孟府,依方妹……哦,

    不不不,依方氏所指来至三进院中,找到其房间外面……」便在知县咄咄逼问之

    下,董四讲出了当夜情由。

    昨夜晚间亥时未到,董四便依着方氏告知,自后身小门偷偷潜入。刚来到方

    氏居所屋外,却见三四个女婢手拎水桶自房内走出,董四见状忙闪身躲在暗处。

    此一节倒也提醒了他,董四唯恐屋内尚有旁人,再不敢冒进,乃矮身伏於窗

    台之下,用手指沾着口涎轻轻点破窗櫺纸向内中偷看,不料想这一看之下登时令

    他气为之截。

    原来,此间屋中屏风之后正放着一只圆大木桶,其间雾气昭昭似有甚多热水。

    木桶之畔立着一妙龄女子,头戴白纱身着素服,且正自宽衣解带,乃是方媛。

    罗衫渐去,美妙肌肤登时映入董四眼帘,那羊脂白玉般的颈项,那裹在肚兜

    之中巍峨高跷的双峰,那修长粉白的玉腿,还有那对盈盈一握的三寸金莲,无不

    似勾魂索魄一般激荡着董四心房,登时令他二目圆睁双唇开阖,呼吸也跟着急促

    起来,两手把着窗沿似木雕泥塑般呆立当地。

    方氏双手挽到身后,将肚兜带扣解开,一时之间那对绝妙玉乳跳入董四视线。

    高挺混元的乳峰上,那两颗艳艳樱桃峭立非常,尚在随着女子转动上下轻颤。

    素手轻抚似风拂杨柳,那条单薄裹裤就此脱落,好一副绝妙身姿,便这样毫

    无保留的呈现在董四眼前。

    男子狠狠吞咽一口,心道:「子曰:非礼勿视,小生今日怕是无法再遵圣人

    教诲了……」尚未即忏悔,一个景象登时更令董四目瞪口呆。

    只见妙人高扬一条玉腿,轻轻迈入了那木桶之中。便只这一刹那,董四乍见

    方氏两腿根部一条粉嫩细缝突地呈现,当下里三魂七魄暂态间飞到了九霄云外,

    馋涎乃差点滴在窗台之上。

    突地,董四下身一痛,这才自癡迷中醒转,却原来是自己那根物事早已涨大

    突起,竟是顶在了墙上。

    「善哉善哉,无量天尊,阿弥陀佛……」董四心底乌七八杂早已没了分寸,

    当下便想闯入屋内。

    不料此时屋中方氏却即开口,言道:「小菊,将香巾递於我。」董四原本要

    拔足,听此一言语,当即止住,却原来屋中除了方氏还有个名唤小菊的丫鬟,当

    真好险。耐着性子,他悄悄守在窗外,再未敢造次。

    美人沐浴真个慢条斯理,方氏这一坐入桶中直洗了半个时辰。好在秀色可餐,

    董四倒也不限时长。直到方氏浴罢更衣,那丫鬟使人抬出桶去,自己也便及离开,

    他这才蹑足潜踪来至门外。

    「当当当」董四轻叩房门。

    「何人?」方氏在屋中应道。

    董四压低嗓音轻道:「方妹,是我啊,你家四哥!」言罢屋中传来一轻慢脚

    步,跟着屋门被轻轻推开,露出来的正是方氏俏丽姿容,她脸带喜悦,一面招手

    示意董四进来,一面小声道:

    「四哥果然信人,奴家还怕哥哥知难而退了呢!」董四忙闪身进屋,遂将房

    门掩上,这才道:「怎会,子曰:见义不为非勇也,小生自是言必信行必果。莫

    瞧我一介文儒,这一诺千金之理尚且守得。况且meimei有难,我这做哥哥的当赴汤

    蹈火才是。」说话间双眼自未离开方氏周身半刻。

    此时方氏虽已穿着停当,然方才艳景仍历历在目,且仲夏之夜衣衫甚薄,正

    是遮遮掩掩更胜於无。

    方氏拉着董四衣袖,将之引入内室,指着秀床言道:「四哥且在此稍坐片刻,

    待奴家收拾停当,这便与哥哥离去!」言罢便及转身。

    「不妨事,少些时候院中诸人安睡之时你我再行离开,更为安妥!」董四却

    不愿就此离去,更不舍此与美人独处良机。

    怎奈方氏却言道:「不可,那可恨的小叔此间并不在府上,你我这才可潜出,

    也不知他何时回来,故此为免夜长梦多,还是早些走为好!」

    「孟守礼?即便他回府,你又怎知他即来寻你呢?」董四不明就里,并未将

    此事放在心上,尚且妄言自大夸夸道:「无妨,但叫你哥哥在此,且放一百二十

    个宽心便了!」

    方氏不便与他细说,一面收拾细软衣物,一面应道:「四哥在,奴家自然心

    安,然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是非之地不久留终究不宜久留!」美少妇说着俯身自

    床下托出一只包裹,打开扣结细细查点。

    董四此来本就其意不纯,方才目睹裸浴美人心中yuhuo早已熊起。

    刚刚坐於榻上,却见一条洁白裤带陈於床上,敛起在手放置鼻间,一股幽兰

    清香登时侵入心脾,好不醉人。抬望眼但见此时方氏正俯下身去,曼妙玉股高高

    跷起,那雪白纤腰乃至依稀可见的深邃臀沟尽皆映入眼帘。此番情景,试问怎叫

    此宵小忍耐?

    当下董四突然站起,自身后一把将方氏抱住,口中呼呼粗喘,促道:「好妹

    妹,时候尚早,诗云: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不如便在此间你我成其好事,但叫妹

    子允了,我董四便是为你粉身碎骨也毫无怨言!」言罢一双色手便开始漫无目的

    的胡乱抚弄。

    方氏不想此人竟如此色急,突如其来之下给弄得手足无措,一面奋力挣脱一

    面急声劝道:「四哥不可,四哥……此间孰不合时宜,哎呀四哥,你……你放开!」

    那董四常日里未曾这般大胆,对於强项欺淩一个弱女子孰伐经验,几番往复

    便给方氏挣脱,刚要向前複行非礼,突觉面上一疼,竟是给她闪了记耳光。

    「你……」董四吃此一记,手捂面颊登时一呆。在他以为,方氏对他如此坦

    诚,定是心意所属,况且此间有求於他自不敢执拗,故此才撑起色胆妄为。谁知

    对方竟然动手便打,实在出乎他的意料。

    要知所谓「掌嘴」其实并不是何等残酷刑罚,然其对受刑之人尊严脸面却是

    极大羞辱。董四自认读书识理,乃将这脸面看的甚重,倾诉爱慕遭拒已是大大有

    损颜面,此刻又有此一遭,当下面上一时铁青一时通红,更不知该如何应对。

    方氏其实也是一时心急,此刻便心生悔意,唯恐此人羞愤而走,就此断了自

    己去路,更怕他一时恼羞成怒将事情做绝,到时候惹来府上众人,却於她一个妇

    道有百害无一利。

    眼见其羞怒满面,登时心软,柔声道:「四哥对不住,是……是奴家一时失

    手」

    董四正自踌躇,想到自己过於心急惹来二人隔阂实在不值,更恐方氏就此不

    再对他倚重,失去一亲芳泽良机。突听方氏这番言语,心中登时一美,暗道:「

    哈哈,原来汝对本公子如此看重,深恐我就此不伸援手。如此看来,到不能轻易

    放过此一时机,倘若将她带出失了获利,其心生反复再不理我,便该如何?还是

    现世现报时债时还更为切实!」

    想到此节,董四并未收起面上怒容,闷哼一声道:「哼,小生不辞艰辛,冒

    着何等危险来此救汝,然汝却对我这般冷淡。也罢,就当小生未曾来过便了!」

    言罢拂袖转身作势欲走。

    见此情形方氏更急,忙一把拉住董四衣袖,苦道:「四哥莫去,哥哥对我一

    片癡情奴家自知,然此间确非久留之地。但叫……但叫出此牢笼,奴家自有后报!」

    说着一双美目不住流转娇媚难言。

    「不可不可!」董四知方氏心思,更得寸进尺,竟是一把将她素手甩脱,背

    身昂首道:「本公子今日已无心情,若是小娘子不弃,你我改作他日再行定夺如

    何?」

    方氏料想他方才受辱心中气愤,倘若今晚就此作罢,再寻此良机怕是无望,

    且孟守礼终日窥测,难保不遭了他的毒手,更何况今晚他回府之后这一关便难以

    应付。

    「罢了,今日无论如何也要令这董四带我出去,便是牺牲一些也是值得。」

    想到此处方氏心中一狠,上前一步轻轻将董四抱住,柔声娇道:「公子要如何方

    才消气呢,如此可好?」说着素手轻抚,在他胸前缓缓摩挲。

    董四心神一荡,背后一个酥骨玉人贴来,两只凸起正正印在背上,更兼那对

    纤手宛如兰花拂xue,弄得他好不迷醉。陶然良久,他这才转醒,心道:「定要忍

    耐定要忍耐,这般好事决不能仅此而已!」想是如此仍不禁气息幽沉浑身发紧,

    忙双手用力在自身大腿上狠狠一捏,这才挺过。

    他暗自消受,强忍心中冲动,用手作势欲将方氏推开,颤颤言道:「休要如

    此,我董正乃正人君子,不是……」哪知刚言及此处,方氏已持住他那只手,合

    着自己柔夷轻舒慢展向他胯间开去,隔着衣物按在他那要命地方,口中更娇媚言

    道:「四哥若还不消气,这般总可以了吧!」

    「喔——呼呼……」一阵柔美感觉瞬的自要害传来,那本就勃勃之物登时便

    仰头挺起,使得董四这道貌岸然之人再也难言半字。

    方氏见他身子一颤,知道自己作为已收功效,立时自后面轻扭娇躯,用那对

    妙乳缓缓在董四脊背摩擦,同时素手曼柔似有若无徐徐挑动,朱唇轻启娇声道:

    「四哥莫要再行责怪,奴家诚心认错,自以身体力行表率真心!」

    董四哪还忍得,方才隔窗相望已是yuhuo中烧,此时肌肤相亲更是火上浇油,

    当下突地一转身,将方氏拥入怀中,合身将她抱起就向内里走去,口中癡癡言道

    :「好妹子,你这一把火烧的哥哥几欲焚身,快快来为我解一解吧!」说话间已

    将方氏置於榻上,便及要合身扑到。

    方氏本想以美色相诱且做权宜,未料到勾起男子迷心色欲,眼见他面露难耐

    样子狰狞可怖,心里也是一慌,忙蜷起身子道:「慢来慢来,哥哥莫忘你今日因

    何来此!」

    「自然未忘,然妹子实在可人,须得全了哥哥这桩心愿,我二人才好离去,

    否则你哥哥我怕是无心旁骛了呢!」董四色欲高涨,竟然耍起无赖。

    方氏见他即要扑来,暗自悔恨不该出此下策,然此时已势成骑虎,再无回头

    余地,当下心中一横,急道:「哥哥苦楚奴家自知,然若要奴家为哥哥消解,万

    事须听凭奴家做主,否则我便是不依,大不了你我一拍两散,奴家拼着惹来旁人

    也是不允!」董四急的心中抓耳挠腮,然思前想后,若是硬要抢来,说不得方氏

    真会大叫出声,不免被他人惊觉,到时候这小娘子恐怕要反口落他个入室采花的

    罪名。无计可施之下只得应承道:「如此也好,但叫妹子予我宽解,哥哥便任凭

    摆佈了吧!」

    方氏听闻乃舒眉巧笑,缓缓自床上下来,素手搭在男子肩上向前轻轻一推,

    言道:「哥哥且趴下,莫要妄动!」「这……这是何故?」董四不是懵懂小子,

    心道若要任女子施为交好,需男子躺身下来,才能以男下女上之体位成事,何以

    她却令自己趴伏。然念及方才约定,虽心中疑虑仍未敢执拗,乖乖俯身下来。

    方氏并未回答,乃用一双素手自下而上探入董四袍襟之内,寻到裤带轻轻解

    开,将他下身衣物一体褪了下来。

    董四突感腰间一松,下身登的裸露,当下似有所悟,更加贴服未敢擅动,心

    中自是殷殷期盼。

    这男子面上生的倒也不甚丑陋,未料想方氏褪去其裤子之后,却见到好醃臜

    一个臀股,其上生了颇多毛发,宛如未去皮的椰子一般,兼之微微散发些许异味,

    更加不堪忍耐。虽是如此,然身家幸福便在此人身上,方氏略一思量仍一把将其

    衣裤尽数扯下。

    妙手十指慢撩在董四臀股上轻弹,更有香唇自腰间向下轻轻吻去。须臾间方

    氏一只柔夷自男子腰际探入,合手握住了那根早已竖起的阳物。

    「喔——好生受用!」温热纤手握来,董四顿感阳物一抖,什么子曰诗云立

    时被抛到了九霄云外。

    方氏强忍心中鄙夷,五指并合慢慢疏拢,口中妩媚逢迎道:「哥哥莫急,好

    戏尚未开始!」言罢轻撩慢拂为男子taonong。

    董四心中大乐,周身百骸无不酥软,跟随着方氏节奏不住扭摆,恰似一只发

    情疯癫的牲畜,然这牲畜背后却有一仙子般美颜俏妇,直可谓凤首牛后熟不搭对。

    男子贪心未至,虽已是身在飘渺,却仍口不应心言道:「妹子,如此尚显不

    足,可有……可有甚旁的伎俩,不妨使将出来!」方氏心中大恨,然既已笃定,

    也只得依从与他,盼着凭自己诸般挑逗,使其尽早缴械,也好速速离去。当下媚

    笑一声言道:「哥哥放心,管保教你不虚此行,但叫哥哥舒爽过后莫忘前番约定!」

    「这个自然这个自然!」得闻乐事又至,董四自连声应允。

    美艳少妇使男子双腿开阖卧跪床里,自己则仰面朝天,俏首自董四胯下钻过,

    一只柔夷仍不懈在他阳物上攒动,另一只手则轻轻托起男子两个子孙袋徐徐揉捏,

    而那张檀口也自张开,丁香微露顺着他茎根内里轻轻一滑。

    「哦——」便只这一下,董四立感丹田生起一团烈火,直烧得他roubang陡然一

    颤,竟是跳出了女子手中掌握。

    方氏虽心中冷哼,嘴上却巧笑嫣然,问道:「哥哥,此法可是使得?」

    如此做法世间男子哪个能为之无动於衷,更何况董四这般立身不正别有用心

    之人,当下连珠价唤道:「使得使得,好妹子尽管施展,莫停,莫停啊!」

    妇人也知当速战速决,闻言更不懈怠,一面执手为他攒动抚弄,一面朱唇大

    启,舌尖不住在他阳物根部轻划慢挑,口中更似有似无发出阵阵娇哼。董四舒爽

    的不住呼哧,更兼挺腰摇摆,用臀胯追逐女子香舌。

    「哦……呼呼……」一阵急促喘息,男子血灌瞳仁,竟是一手将方氏为其套

    弄的柔夷拨开,身子向下一窜拿过自己男根,便要往方氏口中插去,同时急道:

    「娘子莫怪,小生实在无法忍受,且将你那美妙樱口予我受用一番吧!」

    眼见一醃臜物事直奔自己脸面而来,其间yin滑湿腻令人观之欲恶,方氏大急,

    立时奋力将董四推在一旁,自己也闪身退到床里,脸面上勃然之色立现。

    董四翻身倚在床杆之上,眼见妇人面现怒容,也是一呆,深怪自己又cao之过

    急,坏了当令美事。

    哪知方氏面上神色一闪即逝,转怒为嗔,言道:「哥哥好生不守规矩,说好

    万事依从奴家却又来强项。看来说不得,今日这事只得就此作罢,是哥哥自召莫

    来相怪!」言罢就要起身。

    男子本以为她就此恼羞成怒,将会愤然离去,未料想虽然面带不悦,然其言

    谈话语却未申如此糟糕,当下立时拉住方氏衣角,求道:

    「妹子莫去,是哥哥一时糊涂,且饶过我这一次,如何?」眼见方氏转面不

    理,然款身坐於榻边却未有执拗起身之意,董四又道:「妹子若此时离去,哥哥

    这情火已燃,却被止於此处,当如身悬半空上不得下不去,真叫生不如死了呀!」

    方氏欲有所求,自不便就此开罪与他,只是自己大好身躯却不能就此作贱,

    当下转头嘟着巧嘴板起脸孔言道:「哥哥若想遂了心愿,却要答应奴家,不可再

    动奴家一丝一毫,若何?」这董四并非强横之人,也甚为泼皮毫无脸面,更知自

    身处境,此时但叫他能一亲面前这美艳妇人芳泽,便是叫他跪地效法犬吠也无不

    可,当下忙满口应承道:「当得当得,小生能有幸如此,乃是前世修来的福分,

    自此再不敢妄想贪图,一切任凭meimei做主便了!」「此话当真?」方氏似尤不信,

    叮凿道。

    「当真当真,小生自此再不稍动,且无任何言语,妹子便当我是一件物事便

    可,如此妹子可放心?」董四言罢真个乖乖静卧床上,宛如等待陈殓的一具朽屍。

    方氏本只是欲与之周旋,需用美色骗他俯首听命,然这些许甜头当予他尝到,

    故此见状立时转嗔为笑,嫣然道:「如此便好,哥哥且放宽心,奴家这便予你一

    个交代!」

    说话间坐回床上,上身后仰双手撑於床沿,抬起一双玉腿,将那对玲珑娇小

    的金莲缓缓伸向男子胯间。

    董四静待佳音,耳听「莎莎」轻响不免好奇,问道:「妹子意欲何为?」说

    着侧头来看,却见方氏离他甚远,修长美腿尽皆外露,更兼罗裙启处,两腿之间

    露出裹裤一角,好不诱人,而那双玉足却缓缓伸将过来,当下看的癡了。

    方氏见他抬头一双色眼直勾勾盯着自己裙底,登时会意,立将罗裙掩好,俏

    脸一板,正言道:「哥哥怎的又複多言,难道忘了方才应允奴家的话了?」

    男子苦於约定在先,闻言只得惭道:「未曾忘未曾忘,妹子尽管施为,小生

    不再言语便是!」说完规矩躺平,双眼闭拢,真个装起死人来。

    妇人轻笑一声,见他老实下来,这才轻启金莲按在男子阳物上。

    方氏玉足说不出的美妙,端的是精雕细刻一副玲珑宝器。她将一只小脚垫在

    男子小腹之上,另一只脚平伸将男根按压在下,用脚心轻轻撮弄,兼且左右摇摆。

    不多时董四便销魂非常,未曾想女子秀足竟有如此功效,这还是他平生

    次品尝,当下随强自忍耐,仍不禁轻哼起来:「嗯……舒……舒爽,好生受用…

    …」

    渐入佳境之下,董四亦开始胡思乱想起来:「这妙人当真是香艳绝伦,我欲

    与之成其好事她却不允,此间诸多限制,倘若真个闹翻,怕吃亏的还是自己。不

    妨将之携出带到无人之处,到时候当由我做主,要她怎样便能怎样,再不用听任

    她摆佈!」

    一想到将美人衣衫尽裸,伏在她绝妙胴体上为所欲为,男子不由得癡癡笑了

    起来:「呵呵,使得……如此……呵呵,要命的紧……」说话间那猥琐阳物也跟

    着不住颤动,似正在少妇体内肆意行虐一般。

    观其形貌当知此人心中念头,方氏不禁暗自啐了一口,心道:「且予你得意

    一时,待我出去牢笼,日后再作计较!」当下趁势得便,更加用心为男子足交。

    「喔!不行了,妹子……妹子,哥……哥哥这便去了!」身享艳福加之头脑

    中浮想联翩,不消片刻董四已堪堪登顶,当下不自禁撑起上身猛抬臀胯,阳物一

    阵耸动,自顶端射出一道水箭。

    方氏见其含势待发,忙腾身欲闪退一旁,不料想这人竟恁的把持不住,竟是

    即刻便行泄身,却正不偏不倚将这许多汙液激射在她开阖裙摆之内,更有些许溅

    在方氏腿上。

    「呀!」美妇人轻叫一声忙用手掩住,却已然为时晚矣,那阳精似认得路径

    一般钻进她两腿之间。

    董四畅快淋漓,呼哧哧喘息着歉然道:「对不住对不住,妹子休怪,哥哥於

    你擦拭乾净!」言罢伸手向方氏下体摸来。

    妇人登时大急,慌忙闪身躲开,口中搪塞道:「哥哥莫动,哥哥莫动!」

    董四本存心借题发挥,哪能听取,立时转身扑来,口中道:「妹子好生动人,

    却不知这裙底风光如何?」说着撩起方氏裙摆探头就往里钻。

    便在此时,突闻一杂乱脚步声自屋外响起,方向却是朝房门开来。

    方氏立时大惊,合手压在董四肩上,言道:「四哥你听,好似有人要来!」

    董四闻声细细倾听,果见一沉重脚步到来,登的吓出一身冷汗,方才轻薄无

    赖拈花调笑之意暂态荡然无存,慌张张抬起身子,急道:

    「真的如此,若是……若是你我被他人撞见,这……这便如何是好!」言罢执手抓住方氏玉臂,颤声道:「妹子……妹子救我啊!」方氏到不似

    他般惊慌失措,略一迟疑道:「四哥休急,且躲在床下,万不可出声!」

    男子闻言二话不说,再未曾看方氏一眼,敛起自身衣物翻身滚落,合着个钻

    入秀床底下……

    「便是此时,但听一声响动,有人高呼嫂嫂闯了进来,正是孟家二公子!」

    董四言及此处,周身颤颤巍巍似仍心有余悸。

    听得此刻,堂下百姓不免议论起来,有人言:「这寡妇好生可怜,为逃出孟

    府竟这般委曲求全,却不料此一节正是引狼入室啊!」另一人道:「好个不知廉

    耻的董四,满嘴仁义道德,私底下却做出这般无耻勾当,欺负一个弱女子算甚么

    本事!」还有人道:「莫要如此说,此一对男女那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怪不得

    旁人!」

    骆知县越听面色越冷,沉声道:「董四,你趁人之危实乃一小人,本官姑且

    不论你这卑鄙行径,但叫尔能说出昨日孟守礼进入之后诸般实情,本县尚可考虑

    於你从轻发落!」

    董四也知自身所作所为甚为人不耻,自惭形秽之下低头偷瞥一旁方氏,却见

    她早已羞惭满面低垂螓首。闻听堂官言语,立时应道:「是是,小可自当如实奏

    报!」

    骆文斌虎目转动,朗声问道:「董四我来问你,方才你似一直在外旁观,当

    听取之前方氏供述,如今尔说说看,她所言可是属实?」董四又行複瞧方氏,但

    见她仍自垂首,未对自己假以任何暗示,只得叩首启道:「这……这,方氏所言

    均是事实,然却……然却……然却非如此简单!」

    「哦?有何隐情你且当堂讲出!」骆知县观二人神色早知其中另有别情,当

    下问道。

    「是!」董四应承一声,徐徐讲述那夜情由。

    当晚孟守礼正如方氏所说趁酒醉对她百般轻慢,其间更有小菊前来滋扰。

    董四见二人一追一赶来至屏风之外,乃大着胆子自床下钻出。他此时早忘却

    了甚么「兄妹情谊」,一心只想离开这是非之地,本待翻窗逃去,又恐再有下人

    赶来为其察觉。

    此时孟守礼正与方氏在桌旁追逐,董四怕二人回至内里,料想那恶少欲行龌

    龊,此事必将围绕床榻进行,複躲床下甚为不智,故此大着胆子凭自身所长,攀

    岩床架爬到屋顶横樑之上躲藏,盼着寻一机会逃身出去。

    不多时常婆来到,董四暗自庆倖其有先见之明,待孟守礼端了莲子羹进屋,

    董四已做好安身,凭着高处向下观望,此间过往尽收眼底。方氏所供之前孟方二

    人一来一往确属实情,然孟守礼却不似她描述般,被其以命相挟趁机逃走。

    话说方氏受辱无法之下,敛起一旁剪刀横在自己颈上相持,孟守礼见状不急

    反笑:「哈哈,数日不见嫂嫂竟变得如此大胆么?我却不信你敢就此不顾性命。

    你尽管刺进去好了,到阴曹地府於我那无用的哥哥去说项,看他如何替你撑腰!

    切莫说他已死,便是活着也是个废物,你还想指望於他么?」

    此一言语登使方氏心中一沉,现下面临生死,她一弱质女流当真难以抉择,

    念及那无可依仗的短命丈夫更是悲从中来,不由得心神一差呜咽起来。

    便是趁此机会,孟守礼突然探身劈手将方氏手中剪刀夺过,持在自己手上得

    意非常,道:「若何,执此一物也想寻死,当真笑话!」须臾间他见床头放一包

    裹,不由得打开细细审看,一看之下却原来是方氏诸般衣物,其质地多为粗鄙,

    显见是自娘家带来。眼见此物孟守礼冷哼一声道:「嫂嫂,观此情形你似要偷跑

    回娘家啊,这於我孟府家规可是不允的!」

    方氏悲愤非常,冷声言道:「你孟家合府上下对妾身这般欺辱,此间还有甚

    好待?不妨於你明说,我便是要回娘家,且自此之后再不踏进你孟府半步,何如?」

    「好你个朝三暮四的刁妇,竟生出此等念头,当真可恶!」孟守礼闻听怒起

    心头,执手敛起包裹内一间长衣,用手中剪刀「嗤嗤」裁剪开来。

    方氏冷眼见他恣意毁坏自己衣物也不去阻拦,蜷缩身子,良久冷漠言道:「

    我便是要走,你能奈我何?」显见去意已决九牛不会。

    「好啊,本公子便叫你看看我能否耐何於你!」孟守礼被她话语一激,登时

    恨生胆边,突地探身抓住了方氏足踝,大力拉扯之下将她拖拽到床头,竟是敛起

    方才所裁布条将少妇双手反绑起来。

    方氏本是一时意气,此间见孟守礼动起手来立时心慌,急切叫道:「你要怎

    的,住手!」眼见其毫不理会,把心一横拼了撕破面皮,昂首大叫道:「救命啊!」

    岂料孟守礼似早想到此节,方氏话音方一出口,立时被他捂住了口鼻,紧跟

    着用布条环在其脑后将妇人樱口绷裹起来。

    眼见方氏受缚,恶人面露狰狞,冷笑声中得意道:「我的好嫂嫂,你倒是叫

    啊,怎的不叫了,哈哈!」

    妇人终究力有不及,竟被他jian计得逞,待此时再要反抗已是晚矣,面上痛苦

    万状,娇躯不住扭动,口中却只得:「唔——唔——」发出阵阵悲鸣。

    孟守礼恶行未仅此而已,他见方氏束手面带淒苦,那美貌容颜更因此平添甚

    多诱惑,惹得男子不自禁要来侵犯。当即摆出一副教训口吻道:「嫂嫂,你既已

    成我孟家媳妇,那自是生为孟家人死为孟家鬼,怎可生出私逃之念?」说着嘿嘿

    一阵yin笑续道:「今日守礼不才,需替我那不成器的兄长好好管教於你!」言罢

    便複来抓方氏足踝。

    少妇怎肯相依,奋起余力翻身跪起向床里便逃。然其双手反绑,此等做法乃

    是螳臂挡车蚍蜉撼树,更逃不出恶人魔掌。一时间孟守礼已将妇人玉足擒住,竟

    拉着方氏赤裸金莲,一边一只将之捆绑在床杆之上,使方氏大字型趴伏在床上。

    方氏心中悲愤,然口不能言呼叫不及,身子遭其绑缚又无从反抗,先前尚可

    蜷起双腿稍作抵挡,此时被孟守礼如此大开大阖叉着绑住了两脚,既不能再有丝

    毫动弹,更增一股莫名羞辱,当真是欲哭无泪。只得奋力稍稍昂起上身,扭头满

    含惊怒的望将过来。

    梁上董四将孟守礼此举看得清楚,知道他此后必将对方氏不利,心中微微一

    动本待做些甚么救美人出困,然旋即便想到自身处境,暗歎一声心道:「妹子莫

    来怪我,哥哥实乃有心无力。古人云:人不为己天地诛,这恶人甚是张狂,我且

    斗他不过啊!」此时孟守礼眼见方氏虽奋力挣扎却不能摆脱半分,宛如一只待宰

    羔羊陈於榻上。他心中恶念迅的膨胀开来,yin声笑道:「哈哈嫂嫂,守礼要代兄

    长执行家法了,你需实心认错悔改,方不辜负我一片用心!」言罢突地将美妇素

    裙撩起,露出身着裹裤的丰臀。

    孟守礼本待续将方氏裹裤退下,然她俯身栽倒床上两脚开阖,那裹裤本就紧

    窄,更是无从脱起。无法之下,恶人挥动手中剪刀,竟是将妇人底裤裁剪了一个

    支离破碎。

    方氏初时见他直奔自己胯间动手,心中大怖。待得那仅存一条底裤遮住羞耻,

    恶人撕脱不下,这才稍放宽心。未料想男子竟将之裁剪开来,登时间下身一凉,

    自身最隐秘之处尽皆暴露,妇人心中跟着也是一凉,惨然悲鸣起来。

    孟守礼执手撤开碎布,更顺势在方氏美臀上一阵揉搓。那雪白玉股无半点瑕

    疵,真个观之销魂。他本是极尽下流之人,当下便不客气,yin道:「嫂嫂好美的

    身子,在此辜负了大好青春实在可惜。来来来,便叫守礼尝个新鲜!」言罢探手

    揽住美妇腰胯,将之美臀向上一抬,自己竟仰面钻入其胯下,对着方氏娇艳私处

    便是一阵亲吻。

    「唔——唔——」男子口唇开到,那yin腻触感宛如雷霆击的方氏娇躯巨震,

    更兼此等下流做法,实非寻常女子所能忍受,何况她一个寡居之人,那心中羞辱

    自是如醍醐灌顶般重重落下。

    董四看个满眼,但见方氏此时姿势正与片刻之前自己无异,而孟守礼此举更

    与方才方氏颇为相似,然那时自己乃乐在其中,而此刻方氏却痛苦万状。

    美妇人翘着玉臀,其间艳景尽皆映入眼帘。那浅褐色的沟壑,那清晰可见的

    一点菊门,那微微张开粉嫩非常的密缝,随着男子口唇侵犯一张一弛不住开阖,

    使得旁观之人看了更加血脉喷张。

    尤为要命的是孟守礼孜孜不倦的舔舐,使得方氏蜜唇之中逐渐湿润,居然有

    些许花蜜自其内缓缓流出。看到此处董四不自禁轻轻翻身,好叫胯下勃起之物舒

    缓,免得顶在梁上痛楚难当。

    「哈哈,看来嫂嫂也颇受用啊,瞧这yin汁浪液不是全都流将出来了吗?」孟

    守礼一边吸吮方氏下体,不以为诺的将那些玉露吞食咽下,一边还不忘口出汙言,

    更用手将流淌在外的蜜汁沾了涂抹在方氏菊门之上,伴着润滑伸指向妇人后庭插

    入。

    可怜方氏无力回天羞愤欲死,头脑中嗡嗡作响几欲昏厥,然四肢受缚口不能

    言,只得任由yin徒为恶。

    孟守礼yin行未至如此,不知何时他自床上找来方才散落各处的樱桃珠,竟是

    使手捏着一颗颗连珠价硬生生塞入方氏菊蕾之中,口中yin言浪语道:「嫂嫂,这

    樱子是守礼特意为你带来,本想喂你品尝你却不领情,时下你上面的嘴拒之千里,

    这下麵的嘴却似甚为喜欢呢!怎样,味道如何?」

    本来男子唇舌在自己私处肆虐,方氏已是生不如死。那灵活的舌尖不住挑逗

    自己要命所在,时而进出玉洞时而撩弄花蒂,羞怯兼且兴奋之下,洞中热流涌动,

    更令妇人难言。

    突感一阵满涨,似有物事侵入自己体内,方氏不免大急更兼怪异,耳听那恶

    人言语,这才知道是方才那些樱子,登时气得银牙猛咬,当即便想咒骂,怎奈口

    唇中横着物事,却发不出声来。

    董四更气,心道:「那樱子是我不辞艰辛自远处运抵你府上贩卖的,怎好被

    你这廝拿来戏弄我的玉人。这床上美妇系心甘情愿於我私奔,那樱子更是因我而

    来,真真气煞我也!」想到此处董四便及要跳下来发难。

    不料想那孟守礼亵玩良久,此时已「业满归根」,陡然间自方氏胯下钻了出

    来立於当地,尚且仰起头面舌头在自己上唇一滑纳入口中,深吸口气赞道:「嗯

    ——嫂嫂果然是妙人,品之令人迷醉,此间二叔我尚且齿留余香呢!」

    董四见他钻出抬头向上,登时吓得魂飞魄散,先前「见贤思齐」之嫉愤瞬的

    消失无踪,大气不敢擅出屏息畏缩於原处。

    方才男子头面在自己身下,方氏为了躲避奋力躬身抬臀,然两腿拉开角度甚

    大,如此作法早已力竭,男子方一撤出她便瘫软在床。

    孟守礼走近审看,见美妇私处兀自流出蜜汁,阴湿小一片被褥,兼且娇躯轻

    颤之下,rou唇一开一合秘洞时隐时现,当真一番难言景象。看罢多时,孟守礼再

    难按耐,速速脱去衣裤,亮出狰狞阳具,直挺挺向方氏开去。

    「喔——」一声撕心裂肺悲鸣,方氏感到私处传来一阵剧痛,顿知男子对她

    所作所为,心中淒惨双目一闭泪花不住冒将出来。

    男子双手合抱方氏纤腰,将之下身抬起,一条腿跨在床上,高抬臀股,一下

    子便硬生生将整根阳物直刺入妇人体内,当时一声欢叫:

    「唔——好不畅快,此乃人间至乐,嫂嫂这里当真紧窄非常,美煞守礼了!」

    董四恨不欲生,先前他便是抱着这个念头来寻方氏,未料想三两下被妇人打

    发了,正寻思如何再行欢好,将这美艳女子搞得欲仙欲死。谁知这混账居然捷足

    先登,抢了本公子头筹,真真是可忍孰不可忍!当下又生出与孟守礼拼命念头。

    不曾想,那孟守礼一边抽插一边却言道:「好你贱人,竟不顾廉耻欲偷跑出

    去,也不知是与哪个野男人私会。与其便宜了外人,不若就此让自家叔叔享用了

    吧!」言罢邪笑一声竟是一面挺送一面用力拍打其方氏玉臀来。

    「与何人私会?莫不是再说我?」董四心中一颤,翻身落下之势便就此作罢,

    暗道:「这孟老二甚为蛮横,我乃一介文弱,诗书辞赋尚且可与他一较短长,这

    拳脚相搏乃是下贱作法,且不与他计较!」如此想着,董四又複掩身藏好,做起

    缩头乌龟来。

    孟守礼恶行昭彰,一面抽插一面责打,把方氏好端端一副雪白臀峰打得通红。

    男子还不甘休,竟然执手紧紧抓住妇人发髻,使其脸面扬起,对她言道:「贱婢,

    古人云「棒下出孝子」,今日本少爷便叫你做我棒下欲奴。好叫你知道,你这身

    子只准我孟家人使用,且需随叫随到!知否,嗯?」

    方氏痛不欲生羞愤欲死,双眸怒张对着孟守礼瞪视不已,那往日里秋水一般

    的双瞳此时却似有一团烈火几欲喷将出来。

    此后交一法甚为霸道,男子腰胯之力尽皆汇於丹田,当下里小腹撞得美娇娘

    臀股「啪啪」作响,直把方才塞入方氏后庭那些樱桃颗颗震出滑落床上。

    孟守礼见了心中大乐,yin笑道:「哈哈,如此好戏当是次见到,玉蚌吐

    珠,哈哈妙哉妙哉!」

    言罢竟不避污秽,将樱子拾起放入口中咀嚼,尚且赞道:「好香,嫂嫂孕育

    出来的物事就是美味!」

    突地妇人发簪掉落,发髻就此散乱开来,青丝飘落洒在香汗淋漓的玉背之上。

    男子执手就此滑落,方氏玉体也自複跌在床榻之上。

    男子还不肯作罢,推搡这妇人肩头,将她上身扭转过来,望着那怒不可遏满

    面通红的一张绝美俏脸,yin笑声便无法遏制,而胯下阳物更是骤然猛增,似欲洞

    穿妇人身体一般狂戳起来。

    孟守礼干的兴起,执手抄起床边方台之上的烛盏,举着向方氏面庞靠近,似

    欲看清被他蹂躏的女子此时何等样容颜一般。

    「喔——」方氏突地轻叫一声。

    这妇人惨遭蹂躏,身体乃至心灵备受摧残,早失了挣扎求生反抗抵禦之心,

    紧闭双眼强自忍耐,仿若置自身安慰荣辱与度外一般。

    此等若jianyin僵死屍身般的境况令孟守礼明白,方氏已知自身无伦表现的痛苦

    抑或受用,都会给自己带来愉悦,故此其抱着漠然处之的状态,为的便是抗拒自

    己yin行。

    不料想此时方氏突然惊呼出声,孟守礼微一诧异旋即明白,原来是烛上热油

    滴在了妇人胸前。当下男子大乐,将烛盏倾斜,立时之间一滴滴蜡油频频滴在方

    氏那对妙乳之上,烫的美妇人连珠价惨呼,更令男子未曾想的是,每每妇人痛楚

    呼叫,随之而来蜜xue之内便一阵缩紧,带给他难以言语的畅快。

    「哈哈,妙,甚妙!」孟守礼如获至宝,一面凶猛挺送一面用灯烛蹂躏,口

    中更是污言秽语不断:「好嫂嫂,你这身子这般敏感,端的是妙不可言,需待你

    家叔叔好生开採,管保教你尝尽天下至乐!」此场面yin腻非常,看的梁上之人亦

    自难以忍耐,竟是偷偷将胯下之物释放出来,对着下麵一对交媾男女,用手撸动

    起来。

    孟守礼果非寻常小子,床楴功夫非同一般,他如此jianyin直做了不下大半个时

    辰。眼见其呼吸逐渐沉重,身上衣物业已湿透,那紧绷的臀股更是佈满汗珠。

    「呼呼呼呼……呼呼呼……」男子气息愈发急促,然仍不舍的抽插着,只是

    身躯慢慢开始颤动,且双腿亦开始不自禁痉挛起来。

    须臾间孟守礼自知无力,将几欲燃尽的烛盏置於床栏之上,一手扶住床杆,

    一手在自己上身抓捏,直至卡住自身颈项,而口中喘息亦愈发猛烈,甚可说是抽

    搐,似无伦如何亦无法满足自身需求一般,竟是疯狂吸气,发出:「呃——咯咯

    ……呃——呼呼呼呼……」之声。

    方氏脱去他揽住纤腰的大手,美臀无力的趴倒床头,男子那根阳物也自从她

    私处滑出。普一抖动,大量白浆倾射而出,纷纷洒在方氏两片粉嫩臀瓣之上。

    「呃——」便在此时孟守礼突然一声闷叫,整个人斜刺里倒在了方氏身上。

    方氏见他压来,虽已疲於反抗,仍奋起所剩之力缓缓将之耸开,却未见男子

    有丝毫动作。

    如此沉寂片刻,方氏这才徐徐弓起身子,或是二人扭动激烈,她手上绑缚此

    时已脱。双手得以行动,美妇人燃起一丝希望,立时蜷缩娇躯,费了好半天力气,

    才将两脚上的绑绳松开,摘掉口中布带。

    清白身子以为其玷污,方氏心宇将灭,满含热泪悲痛欲绝,抄起一旁剪刀持

    在手中,刀剑朝下对着孟守礼便来,口中惨道:「贼杀才,妾身与你拼了!」

    然即要落下那一刻,却未见男子有丝毫动静,方氏心中纳闷,用力将孟守礼

    倒卧身子翻转过来。男子脸面现出,竟是二目圆睁,双唇大开,满面惊诧,且自

    嘴角正有些许血污流淌出来。

    见此情形方氏怒脸一惊,难不成这天杀的狗贼方才纵欲过度就此一命呜呼了?

    想到此节,妇人大着胆子探指到他鼻间,这一试之下果然气息全无。

    「啊!」方氏吃惊非小,轻呼一声呆立当场。

    须臾间她定起心神,暗道:「这廝罪有应得,此乃天理报应!」,念及於此

    方氏速速敛起衣衫向外便奔。

    此时梁上董四也自亢奋莫名,一面用贼眼无丝毫懈怠盯在方氏赤裸身子之上,

    一面暗自攒动自己那根醃臜之物,眼见即要破关而出,方氏却在此时消失在他视

    线之内。

    他一面手上孜孜不倦,一面缓缓侧身翻转,费了好大功夫这才转过身来,却

    见方氏正倚在桌旁,身上诸般隐秘部位业已遮盖停当。

    「哎……」董四暗自歎息,便在意犹未尽之中,阳精已流淌出来。

    他败兴之余,轻手轻脚收敛下身衣物,穿着停当又过了少许时刻,此时方氏

    已行去屋外。

    董四暗想:」需追得这美人,将之领出孟府,带到无人之处,我且依样画葫

    芦,似孟守礼一般饱尝一番,到那时……嘿嘿!「他自打着如意算盘,便要腾身

    跃下,突想起这屋中尚有一个孟二少爷,忙侧头向床榻观看。谁知这一看之下登

    时大惊失色,却原来那残烛竟是翻倒床上,引燃了被褥,此时熊熊烈火业已包裹

    了整个床榻。却不知为何孟守礼居然纹丝不动倒在那里,任凭火焰烧遍他全身,

    竟是连些许叫嚷也未曾出口。

    此间瓦舍多以木料建成,大火蔓延甚快,不多时便及烧到屋顶。

    董四哪还迟疑慌忙跳下,他知今日此时必会闹大,未敢再去寻那美少妇,值

    个如丧家之犬般逃回自己家中。

    「小可今早听闻孟府昨夜大火,直烧了个片瓦未存,惹出恁多人命,心存惶

    恐,这才赶来堂外听审,未料想……未料想……」董四於堂上陈述诸般过往,堪

    堪言及此处更是周身抖作一团。

    门外乡亲听了这番言语一时轩然大波顿起,有人道:「呜呼,原来这内里有

    如此多的隐情,那孟守礼当真禽兽不如,竟对自家嫂嫂做出这等事来!」

    还有人道:「该!这是老天有眼,叫这畜生葬身火海,临死不得全屍!」

    更有人对董四心存莫大鄙夷,啐道:「这廝面上看,倒也有些许男子气概,

    未料想竟如此窝囊,眼见美人受辱居然无动於衷,枉费这七尺之躯,还有何颜面

    立於世上!」

    骆知县尚且淡定,沉稳问道:「孟方氏,董四所言可是事实?」方才董四磕

    磕绊绊言语之时,方氏一直垂首,此时昨晚诸般丑事已被大白於天下,当下羞急

    不已,痛哭言道:「大老爷,那孟守礼确系禽兽,他强行对妾身做此畜生不如的

    勾当,叫我今后如何活在世上,现如今他已身死,然却叫妾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惶惶间无所适从!大老爷,大老爷在上,请为我做主,妾身实非情愿,是那孟守

    礼强逼至此啊!」那自是承认了董四供述。

    一旁孔师爷闻听此段过往深有感触,走上前几步和声言道:「方氏,你且莫

    要寻死觅活,此事并非汝之过错,罪责全在孟守礼一人,我家大人自不会对你责

    罚,且县内可为你做主多加抚恤,还望汝念上天好生之德,摒弃过往之不快,好

    生安顿!」

    骆文斌闻言微微侧脸向他望去,目光中似有不悦之色,仿若责怪他妄言多事

    一般。

    孔方舟并未察觉,乃俯身对知县言道:「大人,如此看来,昨夜孟守礼做那

    龌龊勾当之时已然中毒,待到恶行完毕这才发作身死。至於那大火,乃孟守礼擅

    动灯烛所致,这才叫引火自焚咎由自取啊!」骆知县微微点头,似对师爷看法深

    表认同。

    孔师爷又言道:「大人,此刻已近亥时,且诸事业已明瞭,还望大人早做裁

    决,散去门外百姓了吧!」

    「哦?」骆知县面色深沉,轻声问道:「依师爷之见此案可就此陈结?」

    「啊?」师爷见知县面带笑容,兼且双目放出深邃之光,不免心中纳闷。

    「呵呵,为官者,当实心用事察纳雅言,方不辜负圣上信用隆恩,乡亲拥戴

    深情。然止此尚显不足,需沉稳练达遇事多做思量,方能明辨是非去伪存真,使

    百姓得见青天,不至沉冤难雪!」骆知县微笑言道。

    孔师爷被说了个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未曾想自己一番言语竟惹来大老爷此

    等训教,只得躬身一礼,谦逊道:「大人所言极是……所言极是!」

    骆知县手撚须髯,在他耳边道:「尔说案情已明,那本官这里尚有几桩疑问,

    可否请你点拨一二?」

    此话问来师爷甚为惶恐,立时施礼问道:「大……大人莫要如此,有何……

    有何疑问还请示下!」

    骆文斌淡淡言道:「其一,这孟方氏乃欲与小菊同回屋去,半途因大火止步,

    小菊曾言亲见董四其人自屋中闯出,然方氏为何却对此事绝口不提呢?」

    师爷闻听心中一笑,暗怪知县审视不明,口上却不敢造次,乃和声应道:「

    想是这妇人自知昨夜之事难以启齿,想瞒哄过去。此乃人之常情,方氏此等做法

    在小人看来也是无可厚非吧!」「呵呵,不然!」岂料骆文斌一语反驳道:「若

    说方氏决口不提此事乃是为了遮羞,那方才她劝解董四招认一节又作何解释,这

    岂非前后矛盾?」

    「这……」孔师爷登时语塞。

    骆知县複道:「其二,方氏与之约定夜晚便即离去,为何值此时节尚要沐浴,

    且在香汤之中浸泡良久,乃至董四未即进屋?」「嗯……」师爷此时也自沉吟起

    来,良久才道:「莫不是此时入浴乃孟家一贯作息,方氏不得擅改?也不对,若

    是如此,她可约请董四晚些再来!」

    值此骆文斌方始微微点头,似对这师爷用心思量之态度稍感满意,须臾又问

    道:「其三,方氏明知孟守礼晚些时候将至,为何与董四这般纠缠,且……」说

    到这里将脸面向师爷凑得更近,压低声音续道:「……且如董四所说,方氏诸般

    作法实在称不上贞cao节烈,倒与一荡妇无异。想来即便是夫妻爱侣廝守多年,恐

    也未及吧?」「嗯……大人言之有理!」孔师爷此时对知县心思之缜密观察之入

    微倒也佩服。

    「呵呵……」骆文斌轻轻摆手以示谦逊,複道:「其四,倘若董四所言属实,

    那方氏眼见孟守礼突然死去,对於一个妇人其反应当是大叫惊呼。即便当时

    其身子赤裸,穿起衣物也当呼叫,不应独去寻一婢女前来!」

    「这个……莫不是因为董四之缘故,怕大呼之下惊来旁人,令其与董四之间

    秘事昭然……」孔师爷沉思应道。

    「似也能说得通畅,然本县总觉这方氏身上尚有诸多疑点!」骆文斌也自沉

    吟半晌,续道:「本县尚有一桩最大的疑问……」孔师爷见骆老爷连翻疑点无不

    指向方氏,思量道:「大人,莫不是这孟方氏行为还有甚古怪?」

    「嗯?」骆知县微微摇头,言道:「此间却是一无法求证之事,因其出在孟

    守礼身上。」

    师爷不想知县有此一说,立时追问:「若何,孟守礼依仗家势欺淩寡妇luanlun

    背德,这里有甚不明之处么?」

    骆文斌目光微聚,凝思间缓缓言道:「小菊所供应与事实真相相去不远,既

    然如此必有孟守礼借酸梅汤坑害孟方氏一节。如此说……如此说孟守礼当对方氏

    屋内这碗汤水甚为留心介意,怎会去饮?」「嘶……」此一语中的,登使孔师爷

    怔在当场,思量来去也无半点头绪。

    此二人对话,原本需避讳旁人,然其愈说声音愈大,最后这句堂下诸人尽皆

    听入耳中。

    那小菊也诧异道:「大老爷所言确有之事古怪,按说二少爷既然令我每晚与

    汤中下药,怎会明知那酸梅汤是我送入,还多口去喝?」便在此时跪伏之人董四

    突然言道:「启禀大老爷,那孟守礼委实并未喝下那酸梅汤啊!」

    欲知后事且待下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