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蓉帐暖
芙蓉帐暖
卫渊觉得从那晚过后,在避暑行宫的日子是自打他成年以来过得最快活的十几日。白日忙碌而紧绷的朝会过后,因为暂时没有战事而比较清闲的他有着大把空余时间,也不去与同僚结交喝酒,早早就回到自己的小院子里。 院子中总会有个温静柔美的少女静静等候他的归来,他便教她习字读书或是下棋烹茶,红袖添香、解语温软不外如是。 到了夜间,她绝妙的身子和从未在别的女人身上体会过的蚀骨销魂让他欲罢不能,每每夜里都要弄得她哀哀求饶才依依不舍地放过她,有时天光还大亮时起了性子,还会荒里荒唐地拉着她白日宣yin一番。 这般和美的日子,到了圣驾启程回京的那日,卫渊居然由心底生出了几分不舍。 只是任他如何享受留恋这段两人蜜里调油的时光,京城的永昌侯府终究是他的家,有着殷殷盼望着他回府的人。 苏氏坐在万福院的正堂里,频频望向院门方向,难得连卫老夫人的明嘲暗讽都通通无视了。卫老夫人得不到回应就如同一拳打在了棉花里,撇了撇嘴后,也同苏氏和小林氏一起,伸长脖子等那报信之人。 巳时刚过不久,守在门口的大丫鬟喜气洋洋地打起帘子,走进正堂中通禀。 老夫人,夫人,侯爷回来了,正朝府门来呢。 几个女主子纷纷露出喜色朝外走,于是屋里的一大群丫鬟仆妇便也簇拥着她们往外走。 行到了二门处,远远就能见着一身玄色劲装高大健硕又年轻英俊的侯爷利落地翻身下马。 苏氏露出了这两月来最真切的微笑,快走几步便要迎上去,忽地面色微微一变。 卫渊下了马后,伸出结实的手臂朝马背上的纤柔少女伸去,掐住了她不盈一握的腰肢,轻轻松松便将她抱下了马,接着动作轻柔地将她放在地上。 男人动作中对少女的轻怜蜜意,还有俯身在她耳后低语时眼眸中的呵护宠溺,百炼钢化为绕指柔不外如是了。 就算是两人少年夫妻感情最浓之时,她也从未见过他这样的表情! 苏氏铁青着脸看着卫渊龙行虎步般走来,身后半步跟着低眉垂眼的俏婢,终是在他走到近前时调整好了脸上的表情,硬生生挤出了一丝笑意。 侯爷回来了,午膳 渊儿啊,怎么瞧着又瘦了一圈,可是下面的人没照顾好?苏氏的话还没说完,便被卫老夫人挤到了一边去,老太太握着卫渊的手,一边打量他,一边挑剔地剜了他身后的青黛一眼。 卫渊担心卫老夫人借机发作,沉声回道:不过是换了地方有些不习惯,母亲莫要忧心。 卫老夫人扫了眼他眼下浅浅的青黑,心疼得直捂心口,根本不知道这是儿子这些时日夜里荒唐作出来的。 苏氏发现卫老夫人抢了自己的词,立马跟打了鸡血似的抢着关心卫渊,小林氏便也跟着凑在卫老夫人身旁,温言软语地关怀。 一时间各式各样的女子声音充斥耳边,让青黛都有些怜悯地抬眸瞅了一眼卫渊。 而这一眼正好让她看到了小林氏投向她的目光,那一瞬间的阴冷让她犹如置身漆黑迷雾之中,狠狠打了个哆嗦,等她回过神,小林氏已是面色柔和,友好地朝她微笑着点了点头。 嗯、嗯侯爷、侯爷轻些 窄小的床榻摇摇晃晃,跪在榻上的男人小麦色的背上泛着油光,肌rou紧紧绷起,一支粗壮的手臂伸在身前,厚实的大掌握着身下女人白嫩单薄的肩膀。俯趴在他身前的少女塌着腰,白玉般的身子软绵绵的似是完全没了力气,全靠着他扣着她腰肢的大手支撑着。 她细白的手指难耐地紧攥着身前绛紫色绣花鸟图的枕巾,如桃花般娇妍的面上是似痛似快的神色,樱桃般的小口中溢出支离破碎的呻吟。 不过半个时辰,便不行了?男人弓着背,用一只手捞着她被挤压在床榻上的一对绵乳在掌心中把玩,沙哑着嗓音道。 回应他的是一口一口吸着他rou根的花xue,他暗自抽了口气,压着她的胯,狠命入了十来下,只把她顶得快要撞到床头去。 啊呜、侯爷,侯爷,放过奴婢吧,奴婢不行了啊她颤着身子忽地发出一声甜腻的吟叫,xuerou层叠的xiaoxue疯狂蠕动收缩,将杵在她体内的阳具夹得寸步难行。 这样才能将你cao爽,小屄夹得这么紧!卫渊虽是出身勋贵之家,但大部分时间在军营中度过,在耳濡目染下欢爱时偶尔会爆出些粗暴的话,这些词不好对大家闺秀的苏氏和小林氏说,但在青黛这他便毫无顾忌。 卫渊喉头滚动,探手在她毛发稀疏的阴户中找到那颗挺立的小花珠揉动延长她的快感,同时缓缓在她xue内抽动,品味这无与伦比的吸握与柔嫩触感。 待到她挺着的腰软软地落下来,眼眸微闭,娇颜如盛放后的百合时,卫渊才拥着她侧躺下来,抱着她的大腿,从她身后不紧不慢地用依旧硬挺的阳具进出她开开合合的花xue。 她被他温吞的速度磨得咿咿呀呀地哼唧,细腰扭着,臀部追着他的小腹,紧紧抵在他结实的腹肌上。 以这样的姿势让她再高潮了一回,卫渊才加快了捣弄速度,在她淳淳的花液中将一波波精华射进了她体内。 一场酣畅淋漓的欢爱结束,青黛就宛如刚从水中捞出来一般,沾湿的黑发披散着黏在白玉无瑕的身体上,更添了几分妖娆。他释放后微软的阳具插在她湿热的花xue中也不拔出来,手掌怜爱地抚上她滑腻的细腰,掌心比了比,发现自己不仅两手一掐就能握住,还留有两指宽的缝隙。 你太瘦了。 男人的声线在欲望纾解后格外低沉性感,她扭身看向他轮廓分明的脸庞,轻声问:侯爷不喜奴婢这么瘦? 卫渊没有回答喜不喜欢,只是短促地低笑了一声,带着厚茧的掌心暧昧地在她腰间流连,只是怕我用力些就能将你的腰折断罢了。 侯爷!少女微微红了脸,一双含情目含娇带嗔地望了他一眼,让这张日渐娇美绝色的脸多了几分含苞待放的羞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