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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下次?【一、咬】

    

没有下次?【一、咬】



    公司年会,无尽的攀谈。

    季南渊刚结束了一段冗长的对话,放下手中的酒杯走到露台透气。推开门的时候看见正在打电话的陆夏天:她穿了一身露背的红裙,系带从胸口往上绕在后颈扎了个蝴蝶结,头发高高盘起,回过头的时候,细卷的长刘海微微随风摇动了几下。漂亮性感,几乎不会有男人不喜欢。陆夏天将手机递了过来示意他接,季南渊本来只是看着没有说话的打算,那头早有料到地打了招呼,是我,胥禾。

    哦,季南渊把手机放在桌上,交接的时候碰到陆夏天的手指,凉意透露着身体主人冻坏了的事实,不知道你在这里,没有带外套。

    不打紧,就是为了感冒,陆夏天斜身一靠,单肘搭在了冰凉的象牙白围栏上,陆总安排我去服侍一老头,流着鼻涕应该就不想被传染病毒了吧。

    你做的亲子鉴定是不是假的,罗胥禾叹了口气,时至今日我都不敢相信他是你亲爹。

    畜生也是有繁衍后代的能力的。

    畜生都不如。

    他是不是个东西大家都心知肚明,陆夏天看了眼沉默的季南渊说:别管我了,说说吴非吧。

    俊朗的脸上这才出现了一丝人还活着的神情,季南渊问道:她怎么了。

    哎,我给你打电话你都不接,你手机是丢了还是拉黑我了啊?

    说正事。

    我只是提前说好,免得你迁怒于人,罗胥禾停顿了一下,着重声明了一遍,我早就联系你了,是你不理我的,所以这事不能怪我。

    看在我们两家关系好这么几十年的面子上,你最好做个人。

    吴非,季南渊喊出这个名字的时候,连自己都有一瞬间的愣神,怎么了。

    伸头缩头都是一刀,这么多年的朋友他实在瞒不下去,她和别的男人在一起了。

    天气的冷只是rou体折磨,陆夏天的神经在罗胥禾说到第五个字的时候就已经绷紧了,她不敢回头,给她十个胆子都不敢现在去看季南渊,早知道就把陆睿叫到身边来一起,不至于一个人面对这个阎王。

    你知道吗。

    陆夏天的嘴张不开,是怕的。

    哎,你别怪她,她和陆睿哪敢惹你。绝对安全的一人隔空打圆场。

    季南渊忍住胸口的怒火,押着眉心问道:是谁,多久了。

    嗯一开始我们都以为很快就会结束的,所以没和你说,而且自知言多必失,罗胥禾不在现场都觉得后背发凉,硬着头皮推了推眼镜,缩短了话说:姓梁,要同居了。

    异常安静的季南渊却是最恐怖,陆夏天觉得有些无法呼吸,抬手抚住双臂,已经全是鸡皮疙瘩。听到他起身的声音,她才反应过来,蝴蝶振翅之前,还是得拦一拦。陆夏天抓起手机就跑向前面,一把按住半开的门,接着整个身子抵了上去,艰难地张开嘴低声道:你疯了?你爸和我爸都能在机场把你扣下来。

    电话那头的罗胥禾也急了,季南渊你冷静点,据我所知他们没有过过夜。

    我很冷静,你让开。

    陆夏天抬头望向季南渊的眼睛,那里面黑的深邃,看不到情绪也猜不出想法。具体是经历了哪件事想不起来,也可能是很多事积在一起。但一定是从某一个时刻开始,他们学会了不冷不热,学会了越彬彬有礼,学会了承受。他们认识这么多年,即便再深知彼此的脾性,也会有误判的时候。比如此刻,她忽然就明白了,那些予己的担忧其实是多余。

    他的愤怒,他的悲伤,他的不理智,一切好的不好的,都只会展示给吴非。

    这不是一种示弱的自保机制,而是认定了要同归于尽的决心。

    季南渊想过很多次吴非和别人在一起的可能,也以为自己或许可以忍耐这个结果。但和高二那年一样,他再一次高估了自己的能力。这么些年来断断续续的能听说她过得还不错,在心涩的同时又强逼着自己再学快一点,把这边的事情做完,问题解决了就能够回到她身边。

    可事实是,季南渊确定了自己的这份感情是不可控的,甚至毫无回转余地。

    她敢,她只要敢

    我们不是说好了,在你接手公司被转到国内之前,都不能回国。

    我从一开始就不明白这个前提条件的必要,但我高看了自己。不论是为什么我都并不在乎,我现在请您让我回去,该做的事做完我会回来。

    就因为吴非?

    是。

    季嘉铭看着站在桌前的季南渊,忽然觉得他可能真的是遗传了自己,第一次正面提出的诉求到对倾心之人的捍卫,虽是以卵击石的冲动行为,但,果然还是不爽啊。

    如果我说不呢?

    似乎是早已料到,季南渊神色如常道:我不在意您的目的,但用这个要挟我,或者控制我,您都一定会后悔的。

    是,和他当年一样,太阳底下无新事。前人做过的,当下自然也在发生。如果季嘉铭拒绝,那眼前的人将会是最警觉的猛兽,等待着弱点暴露那一瞬的猎杀,划不来,也不至于。

    你还是要回来,那结果不就是一样?解开袖口的男人向后靠在椅背上,眉眼凌厉地扫视着自己的儿子,她可不是季芸,不是我领回来的,和你毫无血缘关系的meimei。这点考验都受不住,你为何不放掉执念?

    人为考验的定量和变量本就不同,您又为何不放过她?

    不放过她的人是你啊,这样的偏执跟自己比有过之而无不及。

    我只退步一回。他当年也只得到过一次机会。

    季南渊欠了欠身,再度直起身来才说道:谢谢。

    你为什么总是要和你儿子过不去?季南渊走后,季芸推门进来,皱着眉头走到坐在办公桌后的男人身边。

    只是好奇。

    好奇什么?你把他折磨坏了,我可不会再给你生一个。

    他不会的,起码在那之前,也会先把我干掉。

    你当年这么想?季芸有些惊讶。

    差不多吧,只不过,青出于蓝真的会胜于蓝。男人揉了揉眉心,又露出有些欣慰的笑容将季芸揽了过来。

    吴非不会koujiao,自己上阵的时候脑子里一锅乱粥,早忘了参考黄片里的动作。她握着那根热得有些发烫的勃起,小心翼翼地用唇贴了贴。目前来说,没什么味道。她以前听说男性的味道和石楠花差不多,还专门跑去著名的石楠花一条街闻过,但是败兴而归,因为和季南渊的味道一点也不像。

    梁祁的这根也没有那种味道,或许是还没有太兴奋,她又伸出舌浅浅地尝了下有些湿润的马眼。手中的柱身似乎是动了一下,她定睛看去,下面的两颗的确在抽动。这个男性知识对吴非来说是新鲜事,一时就忘记了本该做的事。

    梁祁忍得辛苦,捏了捏她的下巴,胯也往前顶了些,别看了,我不会嫌弃你的。

    谁嫌弃谁啊?吴非抬头瞪他,换了只手,张开嘴含了进去,一边小心避着牙齿咬到,一边觉得这么长吞不完,干脆只含着前半根开始吞吐。她记得黄文里说和吃棒棒糖一个原理,模拟着模拟着唾液就开始顺着嘴边流淌到yinjing上。

    梁祁喘着粗气,喉咙里也有些压抑的声音。

    该不该吸啊?吸了那不就得咽下去了吗?吴非松开口,晶亮的银色还连接着深色的性器官与她的唇,现在嘴里的那些分泌液能吐吗?

    吴非你这样我真的受不了。梁祁的胸口剧烈起伏着,这样的画面与她生涩的技术都令人无比兴奋,让人想要把她弄得乱糟糟。

    不是你要我舔的吗,还要挑刺说之前还是有些介意地吐掉了,口中的味道不差但也不好,不漱口可能不太行。

    你张开,我教你。

    虽然半信半疑,但考虑到自己被服务到舒服了一回,吴非还是听话地张开了嘴,而那一根很快就抵了进来,甚至没有给她太多缓冲的余地,来回抽插着嘴巴发酸,唾液也在不受控制的流淌,她终于还是本能的吸了几口,偏偏这个行为像是激到了他,那根粗长直接捅到了嗓子眼,生理性的干呕使得喉咙处开始收缩。

    发不出声音,吴非呛到眼泪飚了出来,想去推开却被顶在了深处,她有一丝不好的预感,听到男人终于没压抑住的呻吟,有什么东西喷在了她的口腔深处。

    在射精的时候梁祁的私欲占了上风,抽出来不算及时,但还是有几股射在了她的脸上。

    妈的,男人的嘴,骗人的鬼!!那么深的地方她根本来不及全吐出来,咽了一大半,干呕着狼狈地用手擦着脸,虽然没异味,但是本来没打算做到这个地步的。

    梁祁从纸巾盒里抽出好几张纸给吴非递了过去,自己留了张给她擦脸,这下好了,他一时没忍住,可能一段时间里都不会有吃rou的机会了。

    你真是禽兽不如,吴非红着眼哭诉道:不是说不会射在里面吗?

    对不起,我真的是故意的,但是不能说真心话,我也吃了你的那我们扯平了好不好?

    你吴非竟无法反驳,你是自愿的我不是,这种话说出来好像也太低情商,我要去刷牙。

    我陪你去。

    不用了,你离我远一点。她再也不要相信他了,跑到卫生间关上门的声音明显有些脾气。

    梁祁坐在沙发上,看着自己半勃起的性器,内心有了丝丝后悔。如果刚才忍住,也许还能继续做下去,不至于就这么一回,完全不够啊

    照现在来看,只能等下洗澡的时候解决了。

    等到他解决完爬上床,吴非又挪远了些几乎睡到床边,梁祁伸手把她抱了回来,动作的同时安抚着说:我刚刚解决完了,不会碰你的。

    吴非鼻子哼哼道:你现在不是在碰我?

    别生气了,是我不好,下次不会了。梁祁轻轻吻了吻她的肩头。

    没有下次!!

    好好好,没有下次。

    不过是需要他再一次放长线钓大鱼了,基本到手了,似乎也不需要像之前那样空着急了。

    罗胥禾坐在驾驶座上给陆睿打着电话,怎么办,他什么时候到?

    我查的就延误了一次,还有九个小时,你到时候先稳住季哥,我见机行事。

    你他妈远在天边怎么见怎么行?

    你知足吧,这么多年都是我和我姐踩钢丝,也该轮到你了。陆睿开关着打火机盖,清脆的声音在他听来很是愉悦。

    只有他一个人回来吗?罗胥禾再次确认着。

    你还想有谁?我和我姐可不敢求那畜生。

    你说我是先和吴非报信,还是去季家?

    我建议你平等分配都做一下。

    罗胥禾挂了电话看了眼手表,一瞬间也不明白自己怎么就守在别人的小区门口到凌晨两点,凌乱分析下来,大概是死前的觉悟吧,他擦了擦镜片,随后发动车子往季家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