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73
书迷正在阅读:男孩看见野玫瑰(女出轨、虐男)、《升温》糙汉 高干H、私藏(1V1)、蛇果、每天都是奇遇人生(高h合集)、吴哥窟(出轨H)、壁上观(剧情 h)、你好,我叫万青、蜜汁樱桃(产乳NPH)、【快穿】软弱人渣但可口的少女NPH
要见她,何必花钱买晴烟的第一夜,难道想送银子给对头当军资不成?她们所在的位置是长宁事先安排的,是楼中光线最暗的地方,也就是说她们站在围栏边,除非他们隔壁包间的,否则很难看清她们的样子。如果晴烟被定下后,还有一场表演酬谢来捧场的人。所以她们有足够的时间交谈,而且楼下有弹奏声掩饰,不会有人听见她们谈话的内容。这样的见面,虽然大胆,却反而最为隐秘。“你约我来,何事?”无忧开门见山,虽然下面会有一场表演,但毕竟时间有限。“南朝大军将压近婉城,我们将有一场大战,你身为郡主,不会不知。”“那如何?”无忧瞥视着她,即将开战,她还敢混进婉城,这胆子也委实大了些。“想和你做笔交易。”长宁同样不兜圈子。“峻珩一废,不凡就可以成为我的正夫,我巴不得废了峻珩,为何要与你交易?”无忧笑了。“你固然不在意峻珩,但靖王和王妃不会允你废去峻珩,如果你这么做,只会害死不凡。”“无稽之谈。”“是不是无稽之谈,你看过便知。”长宁将一本书卷抛给她。无忧就着低暗的烛光翻阅,上面记录着这两年来,北齐的重要战争,好几次战线过长,靖王父子顾及不暇的时候,番王故意拖延支援时间而险败,都是被一个被称为鬼面的人突然出现扳正败局之势。“鬼面是谁?”“无人知道是谁,只知道是峻珩的暗棋。靖王和王妃岂能让你为了扶正不凡,而舍了峻珩手上这么个战将?”无忧倒抽了口气,怪不得峻珩如此浓包,竟能稳坐帅位。“我凭什么信你?”“你无需问我,只需去问你的父亲和兄长,或者不凡也行。”“你想要什么?”这件事,一问便知,长宁在这事上造假全无用处。“我收回密函,你帮我牵制鬼面。”无忧嘲讽笑道:“你想让我做卖国贼,将婉城卖给你?”“不过是约束一个人,何来将婉城卖给我之说。”“控制自己的战将,和故意败给你,有何区别?”“难道靖王手中,只得一个鬼面?”“虽然不是只得一个鬼面,岂有削弱己方战斗力的说法?”“牵制一个鬼面,不过是少一个战将,但那些密函出去,北齐将受到天下国君讨伐,一个鬼面能敌得过全天下的讨伐?”长宁冷笑。197三月一换的秋千无忧轻抿了唇,那些战略从脑海中浮过。鬼面除了那几场战略之外,没有任何出现的痕迹,神出鬼没,无迹可寻,影子一样的人,如何控制。“没有人知道他是谁,如何牵制?”如果他真是峻珩能控制的,姨父和兄长们,岂能查不到他是谁?“如果用得着他的时候,他总会出现。”长宁望着楼下晴烟,这曲结束,便是敲三锤的时候。“如果当真如你所说,我倒是可以一试,但除了密函以外,我另有条件。”无忧随着她一同看晴烟,晴烟花落谁家,她不关心。“你没有条件可讲,北齐的存亡在你手上。”无忧突然向她欺近,嘴角勾起一丝比冰还冷的笑,“北齐亡不亡,我不在意,我对你的进攻也没兴趣。我为什么要为不在意的东西去费神?如果你认为我没有条件可讲,你我可以就此别过。密函,你爱就发,仗爱打就打。”说完转飘飘的转身,准备离去。长宁看着她的背影,脚底升起一股寒意,“你不是常乐。”“可以这么说。”无忧略回头,眼角笑意更深,常乐本是她的称号,但此常乐非彼长常。“你是谁?”“与你无关。”“你想要什么?”长宁突然感到一种恐惧,之前是信心满满,认为兴宁在自己的掌控之中,突然间的发现,她在自己的掌心之外。这许久的策划怕是要功亏一篑,怪不得不凡敢拒绝她,对将开始的战争没有任何反应,他根本知道,她什么也没掌握住。无忧站住,不答她的问题,反问道:“你为什么要去换那个秋千?”“不过觉得那秋千有趣。”长宁身体一颤,脸色微变。“恐怕不是。”“那你说,能为了什么?”“因为离‘常乐府’近,你心心念念的某人不时从那里路过……又或者,那个秋千根本就有些来头,让你放不下。又或许借这秋千,图些什么……”无忧笑意盈然,声调不急不缓,却意味深长。“你……你是……你到底是谁?”长宁重新细细打量她,声音止不住的颤抖。“我是谁,你不必问,只消回答我的问题。”无忧慢慢转身。长宁明知救子言那件事,是她心甘情愿,而且一定要去做的,就因为她只得六岁,为了万无一失,仍然用哄骗的方法。对任何人不会信任的人,无忧又如何能相信?“我为什么要告诉你?”长宁一拂袖,恢复冷静。“你可以不告诉我,不过你和不凡的事,秋千的事……我不敢担保会有多少人知道。”“那又如何?我和不凡不过是郎才女貌,相互吸引。你也说过秋千离‘常乐府’近,我更换秋千不过是想借机看他一眼,仅此而已。传了开去,不过是我爱慕不凡,失德而已。”这席话,无忧听得如同针扎一般难受,寒着脸道:“长宁公主失德而已,那如果是峻宣公主呢?”“你胡说什么?”长宁脸色瞬间的白了下去。“我有没有胡说,你心知肚明。”“这种话岂能空口白牙的张口胡说?”“你忘了,苏家的当家是我的夫郎,还有多少消息能瞒得过苏家?是不是空口白牙,你到时就知道。”长宁倒抽了口冷气,看着无忧的脸,如同看见另一张幼嫩,执着的小脸,“你为何要关心那架秋千,难道,你与那秋千有着什么……”眸间色晦暗中,她仿佛回到了九年前。当年她被从大牢里救出,令人烧,神智不清的药性过去。发现斋堂这些本该被灭口的人,却走得一个不剩,窗外树下,却多了架以前没有的秋千。从亲信口中得知这秋千是峻言为了他的小妻子解闷搭的。而峻言已经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