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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我侧过身体瞅他:“干嘛!”他快速冲洗完,把我拽出浴室,甩在床上。我身上的水溅了一床,脑袋被猛烈的冲力震得发晕,下意识大吼:“你要发疯,就滚!”老霍居高临下站在床沿边,眼睛如冰刀剐过的身体,我呈大字型躺着,羞愧不及心冷万分之一。他朝我扑来,压得我喘不过去,脸在我跟前放大,狠扈的话一并袭来。“丝绸?他喜欢你穿丝绸,所以你买了一件又一件?”“不准我碰?他喜欢的你就宝贝得跟什么似的?”“我偏偏就撕烂了,看你还怎么宝贝!”“他这样进入你的吗?”嘶,他一抬臀,就冲了进去,我的身体已经湿了,下身却疼得厉害。不知道是因为他过快的速度,还是那只要捏碎我腰的手。“以后家里不准有那人的气味。”“以后不要把那些破东西搁家里。”“听到没有,我不准!”“夏栀子,听到没有,破鞋也得有尊严!”“你是我霍楚杰的女人,就得要尊严。”他全身的力量,积压的怒火朝我咆哮。他在我身体里进进出出,寒冰似的话,一个字一个字敲进我耳膜。身体一颠一颠,耳膜一震一震。除了疼,依旧疼。我以为自己在做梦,缓缓闭上眼,晕过去前,被扼紧的喉咙深处,终于冒出来一句话:“霍楚杰,你嫌弃我是破鞋。”第13章JQ之十三我是被吹风机呼呼的响声给吵醒的,头昏沉得厉害,眼皮撑不开。待稍微清醒点,老霍尖刻的质问,一遍一遍的回荡在脑子里。最最伤人是那一句---“夏栀子,听到没有,破鞋也得有尊严!”原来他在乎得要命,怪不得那么护短的人,却无视王晓对我的刻意中伤。霍楚杰,你狠!破鞋?嫌弃我。我们在一起也有两年了,您老以前可是从没有过的,感情那老女人一下子激发了你的嫉妒心?还是你们这些匪人,天身的匪气改不掉?霍楚杰,你到底什么意思?我的头一刻是压抑不住的痛,一刻又是昏沉的黑暗。他的手,有着厚茧的拿枪的手却小心翼翼梳理着我的头发。从头皮直至发梢,似乎无限温柔,是他从未有过的温柔。我的心脏,还是没有温度,血液似乎凝结,不再流动。我的头原本枕在他腿上,他捋顺我的头发,放下我,手指落在我耳后。“宝宝,对不起。”他揉捏的动作十足温柔,歉意里夹杂着叹息声,与不久前在我身上狠狠发泄的那人,判若两人。打了一巴掌,再给个甜枣,男人啊,你们永远都是这样。这一天,分手三年的旧男友兼现任上司,邻家大哥兼现任男友,一波波的给我“惊喜”,有够震撼的。我依旧睁不开眼,他好像又叹了口气,然后走开,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声。柜子开关的声音,他的气息又靠近。被子被掀开,幸好屋里有空调,虽离了被子,温差也不大。温热的毛巾覆在我身下,他坐在床沿,一手擦着女人身上最隐秘的部位,一手揉着我的腰。力道很轻,很温柔,好像随着他的手,我昏沉的脑袋和酸痛的身体减缓不少。“宝宝对不起,我喝多了。”“说出来你肯定瞧不起我,小白脸站咱家楼下挑衅我,唉,拳头总是比手快。”“他说你是……”霍楚杰的话忽然哽住,过了会我听到他拳头砸在床沿的声音,闷闷地。“懦夫,还敢说我,他当年在我面前可是爬都爬不起来的。”带了愤慨与蔑视的语气,才像你的本性。“宝宝你看,我手背都破了,这样,你是不是可以原谅我?”他的大手掌搭在我眼皮上,厚茧磨着我的眼球,我却听到男人撒娇的语气。靠,就因为他刺激你,你他妈就那样对我!还有,谁叫你跟季军动手的,啊!可是无端的,心里的气恼,减少了一点点,不知道是另一只揉捏着我侧腰的手,还是他从来没有的撒娇语气。我忽然就,有点心软了。骂自己不争气,他这几个小动作我就忘了之前。不行不行,不理他,至少一个礼拜不能搭理他,不然还真以为我好欺负!“滚。”这声怒吼,吼在我心底。痛吧,当然会痛,只是他是老霍,所以我忍。他取走毛巾,过了一会钻进被窝,把我抱了满怀。双手双脚又缠着我,身体先于意识,肌rou紧绷起来。他应该感受到了我的紧绷,缓缓的抚着的我的背。凑到我耳边低语:“宝宝,原谅我。”这算是安抚吗?我不想承认,可是身体却不争气的软了下来。霍楚杰,你何时这般姿态与人说过话?想着想着,又觉得酸楚,对于他的恼怒,倒似乎被这酸楚取代。我仍然装作熟睡的模样,在他怀里扭了几下,我的头枕在他手臂上,换了惯常的位置。他的呼吸一如既往的喷在我发顶上,他的右手搭在我腰上。那令人厌恶的酒味不见了,熟悉的沐浴香味带来睡意,再一次睡去时,那震慑于心中的羞辱,稍稍淡了点。我陷入久远的梦里,梦里春分街的荷塘绿叶红花好不漂亮,隔壁小明使坏,推了我一把,噗通,我掉到池塘里。我拼命拍水,使劲呼喊,可水草和蔓藤缠着我,身体往下沉。沉入水下,污浊的水呛到鼻子,灌入喉咙。胸腔很疼,无法呼吸。我以为自己要死了,那一年十岁,上四年级。手工课上我才学会编手绳,我只会最简单的,没有任何花样,我编了两根。耳朵也开始疼了,肺部更是被挤压得一点空气也没有。倒是不怕死,只是觉得有点疑惑,我还没学会编花样呢?对于那时候的小孩子,死亡是遥远陌生的,故而并不惧怕。同桌阿花可是编了各种各样的,她说好了教我的,有点遗憾。还有四眼鸡,你竟然背后暗算我,姐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四眼鸡是小明,我已经学过暗算这个词。当然我没有死,我难受得要闭上眼时,一只大手拯救了我。然后大手挤压着我幼小平坦的胸部,然后冰凉的唇压着我的嘴。我还剩一点知觉,心怦怦的跳着,薄荷的牙膏味,真好吃。那时候我不知道,那个叫做“人工呼吸”。过了好大一会,我终于缓过来,迷迷糊糊的睁开眼。水雾的上方,是一张青涩的脸孔。剑眉,很浓,深眼窝,好看的双眼皮,只是嘴唇有点薄,是紫色的。我瞧着这张熟悉的脸,咧开嘴笑了,一秒,两秒后,我却皱眉了。“怎么了?”少年担心的问。我鲜少听到他用这样轻细而好听的语气跟我说话,指了指胸口:“疼。”“宝宝不疼,哥哥给你买拉拉王。”拉拉王对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