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yin
意yin
活血化瘀的,自己涂一下。一个声音把秦北卿从那些混乱崩溃的记忆中拉回现实。袁昱斋随意地倚在门框上,拿着药膏的手因为秦北卿的走神一直悬在半空中,她愣了一下,很快跑过去接过那管药膏。铝质软管的尾部还悬挂着袁昱斋洗完澡没来得及擦干的手上的水,冰冰凉凉地滴在了她的脚上,心中却陡然生出一丝暖意荡漾开来。 谢谢。 袁昱斋没说话,掉头回自己的房间,突然折返回来:以后自己小心点。又再度回房关上门。 秦北卿感到一丝反差,刚才还在房间伤感地回忆那些过去,以为自己永远都得不到他的认可。结果好像突然下一秒心有灵犀似的他居然送了药膏过来,秦北卿突然觉得自己的努力好像也不是完全没用。 她坐在床上挤了点药膏出来,绿色透明啫喱质地的膏状在指尖和嘴角晕染开来,一股浓郁麝香的味道窜入鼻腔,秦北卿不由得湿润了眼眶。 这跟洋葱的威力差不多嘛 袁昱斋坐在床上看着自己胯下鼓囊囊的一团,只觉得小腹一阵热流往上涌,大脑失智般地看着自己的裆部。 该死!又可耻的硬了 他想起刚才秦北卿穿了一件小吊带,暖黄色灯光映衬着她的皮肤吹弹可破,就像剥了壳的鸡蛋闪着光硬生生地刺激着他的眼睛。 这已经是数不清第几次了,只要看见她穿着清凉,自己下半身就会不自觉的起反应。每次都会急切的想要逃跑怕被她看见,但是又依依不舍想再看她一眼。 越想越热,他怕再这样下下去会忍不住做出什么无法控制的事,他解开裤腰带,终于将粗长的性器释放了出来。粉嫩的roubang在充血的状态下结实地打在手心,盘旋的纹路宛如树干往上攀援着,袁昱斋无数次幻想秦北卿那双柔弱无骨的小手抚摸自己粗长的性器,或者用樱桃小嘴吞吐着这根roubang,离开它的时候拉出暧昧的银丝,这是完全占有她的证据。 光是想想,袁昱斋就轻声低喘,脑子里忍不住浮现秦北卿在自己身下被温柔地蹂躏,他用最下流的方式亵渎心爱的女孩,手中速度加快,随着轻哼喷射出一股浓白。 袁昱斋仰着头在椅子上,已经数不清是第几次意yin秦北卿了,可每次她都好像有巨大的魔力吸引自己,明明不是那么容易yin魔附体的人,但只要是她袁昱斋就束手无策。 只记得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瘦弱的小女孩看着自己眼里带着点陌生的恐惧,又听见mama说她是以后的jiejie,袁昱斋心下顿时不快。母亲总是不常在家陪伴自己,如今还带了一个什么jiejie回来跟自己分享母爱,对于秦北卿的厌恶就一直延续到那次看见她一个人在楼梯间躲着哭。 那次他出去跟同学打球忘了带手机,刚出电梯听见断断续续的哭声,走进楼梯间的安全门看见秦北卿坐在台阶上肩膀一上一下地耸动着,哭声很小,却好像打湿了他的心。他不知道为什么她会这么难过,反思自己是不是之前做的很多事情太过分了,以至于她只敢跑到楼梯间来偷偷哭。 从那以后,袁昱斋就开始收敛起自己的行为,他想更多地了解她,却不知道从何而起。他看见她孤独地一个人吃饭,一个人放学,一个人回家,做不出题时摔橡皮擦的娇憨模样,站在路边跟小猫说话的可爱语气,白驹过隙,这些画面像电影一样一帧一帧地印进了他心里。 可是现在连上前说话的勇气都没有,因为自己以前耍小孩子脾气,觉得秦北卿分走了属于他的母爱,就导致他们现在关系这么僵硬,袁昱斋恨死自己以前的傻逼行为。 他痛恨且感激着今天这件事情,至少他终于成功跟她说上话了,但是想起她在巷子里被混混围堵的时候就气的血气上涌。他害怕她真的出什么事,他没法想象如果今天不是恰巧经过那里,她会不会 袁昱斋不敢再想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