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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雪「h」

    

初雪「h」



    我吃好了,你继续用。

    霍然难得和迟晏一起起来用早餐,迟晏吃得快,她才刚吃了一半多就吃好了准备去公司,餐厅和客厅没有隔断,她只要一抬头就能看他给自己系领带,穿外套,动作有条不紊。

    霍然吃着饭突然抬头问他:你今天什么时候回来?

    迟晏转身看过来,唇边带笑:今天按时下班。

    他的视线落在霍然的身上,她穿着家居服,只随意扎了个低马尾,身上都仿佛带了几分贤妻的气度。

    烟火气很浓,迟晏自认为不讨厌,甚至还有些喜欢这种氛围。

    霍然等他出门后,终于吃完了早饭,她走到客厅的落地窗前看了看外面的天气,天空上一层厚厚的乌云阴沉沉地压着,温度更低,差不多已经到了零下几度的样子,虽然不及北方更冷,然而南方的冬天是刺进骨髓里的寒冷,露在外面的皮肤都像刀割了一样,也是冷得发疼,冬天这么冷,索性就上楼看电影去了。

    晚上没怎么睡好,早上也没怎么睡醒,看电影的中途就睡了过去,很快就到了下午。

    她睁开眼就看到男人坐在那里,一开始还以为是幻觉,清醒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提早下班了。

    屏幕上的电影换了一部,是部爱情片已经到了尾声,声音开得响,整个音影室都能听到音响发出来缠绵甜蜜的音乐声。

    迟晏扭头看过来,看她醒了说:终于醒了?

    听这句话兴许是待了一阵子了,霍然点头,藏在发丝里的耳根有些红,带着几分少女时都不怎么拥有过的羞涩心思。

    嗯,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迟晏望了望窗户外面,笑着说:有一会儿了,差不多是三点半吧。

    他顿了一下,而后又跟了一句与前面风马牛不相及的话。

    下雪了。

    霍然坐起身望过去,隔着一层玻璃,外面纷纷扬扬地下着今年的初雪,白纷纷的,外面的树梢与路面上都落了一层雪,整个世界都仿佛被盖上了一层白色的轻纱。

    南方的天气纵是冬天,一年也不一定会下,去年就没下过,今年下了,霍然有些惊喜,一眨不眨地看着,迟晏原本看着窗外的目光移到了她的侧脸上,唇角不自觉地勾起一抹笑。

    放在旁边几案上的手机收到消息亮了又灭,依稀可见上面不算迟来的祝福。

    「圣诞快乐^O^」

    屋外的白雪不见小地继续下着,霍然坐在男人的身上上下扭动着,脸上都是动情的潮红。

    她在迷乱中有些记不清到底是怎么回事两个人勾缠到了一起。

    只记得她回过头看到的就是迟晏看着她,一瞬间,她几乎以为迟晏已经喜欢上她了,霍然盯着他的眼眸,有些想要把他心里的想法全部都挖出来,明明白白地呈现在她眼底下,能让她分辨清楚,到底是不是她的错觉。

    迟晏伸手突然把她拉过去,她盖在身上的毯子落在地上,悄无声息地,就像她现在喜欢迟晏一样,藏得深,不为人所见,只有自己知道自己是什么样的心情。

    这种心情很熟悉,就像是曾经就经历过,只是或许被她遗忘掉,藏在记忆的最深处。

    她脑子里胡乱地想着这些东西,慢慢地就再也想不了了,因为迟晏似乎看出来了她的心不在焉,腰身挺动,cao进了最深处,顶到了柔软的zigong壁。

    霍然尖叫了一声,脑子里全部放空,她仰着头,头发披在身后摇晃着,上半身的衣服还好好的,胸罩却被人扯出来扔在了地上,衣服高耸的弧度上清晰可见男人手的形状。

    她的rufang被握住了,rutou被人揉捏着,腰被男人扣住,支撑着不让她掉下去,身体上下颠簸着,男人漆黑的西裤上被濡湿得颜色更深,是她过多的yin水做的坏事。

    迟晏一而再再而三地顶弄着深处的zigong壁,没有戴套的yinjing毫无阻隔地戳着那处紧合着的小口,有些痛,霍然还没有让男人cao进去过。

    被cao进去的时候,不像第一次zuoai的时候那么痛,反而混杂了更多的刺激与爽快,疼痛的占比比之更少。

    随之而来的是霍然yindao陡然猛缩,高潮如潮涌地漫到全身上下,裸露在空气中的肌肤泛着粉红,诱惑动人。

    啊

    迟晏抽出握着胸乳的手,扣住她的腰,动作更快地cao她,不顾她的高潮,cao了好几十下终于在她的体内射精。

    霍然高潮的快感时间延长,痛苦而愉悦地放声尖叫。

    迟晏退了出来,她处于高潮的yindao不住地收缩,像是在挽留也像是在推离,有些像欲擒故纵,他的yinjing被刺激的半硬抽离,被撑大的yindao口还没有全部缩回去,还留着一个小口,顺着他的抽离流出来他乳白的jingye与透明的yin水。

    霍然无力地向前趴在他的身上,他的西裤已经脏得没法看了。

    脏了。

    霍然缓了一会儿站起来,低头看着他的西裤说。

    迟晏抬头看她,霍然的唇角一抹水光,粉色的唇瓣泛着些许的红,很莹润,无声的带着几分引诱,身体上的反应告诉他,很显然,一次根本就不够。

    迟晏听到她的话,喉结滚动,哑声说:那就帮我脱了它。

    霍然低头,迟晏的裤链没有拉上,yinjing依旧坚挺地上翘,她能想到接下去的走向会是什么样的。

    霍然撇开脸,望着窗外纷飞落下的白雪:自己脱了,我不看你。

    有时候拒绝在一些特殊的情况下一点都不好用,甚至还增添了几分别样的情趣。

    迟晏眼眸含笑,牵住了她的手说:可我就想你帮我。

    手按在guntang的yinjing上,摸着有些黏腻,是yin水未干,粘在了她的手上。

    这是她的体液,也顺便帮她回忆了刚刚到底是怎样的yin靡,从耳根燃起的红蔓延到脖颈下,她低头看他,有些动情。

    帮帮我,好吗?

    霍然迟疑点头,她被引诱着一只手帮他上下撸动,另一只手则把他的皮带抽出来,清脆的一声响,皮带掉落在地上,迟晏站起来,裤子掉在他的脚背上,男人的两只手还是空闲的,他的手把她的裙子拉链拉下来,背后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

    她的手陡然握紧,迟晏嘶了一声,而后笑着与她说:小心着点,这可有关于你后半辈子的性福。

    霍然低头不看他,手中的动作放轻了一些,裙子滑落露出白皙的香肩,隐约可见深陷的乳沟。

    迟晏高,他一低头就能看见衣内的风光,包裹着高耸的胸罩早已被扔在地上,两颗挺立的红珠抵着平滑的衣料。

    呼吸重了几分,被霍然握住的yinjing又胀大几分,他终于不再慢条斯理。

    霍然的臀被他的手掐住,把她的两条腿分开抱起来,失重感让她的手松开硬挺的yinjing,环抱住他的脖颈,两条腿夹住了迟晏的腰,她低头看他,呼吸就在颈侧。

    你干什么?!

    隔着裙摆,yinjing抵上她的的xiaoxue。

    迟晏笑了一下,气息把她那一块的肌肤喷涌得guntang。

    想要干你啊。

    此干非比干,是货真价实的动词。

    霍然欲拒还迎地推了推他,娇嗔道:你裤子还没脱完呢。

    迟晏笑了声,脚抬了几下,西裤掉在地上,她的身体也随着颠簸。

    嗯

    yinjing像是故意的一样,抵了几下,浅浅地,像是隔靴搔痒,霍然情动,有些不知足地扭着屁股去蹭。

    迟晏拍了拍她的屁股,单手抱着她,剩下的一只手撩开她的裙子,指尖分开肥厚的阴户,带着纹路的指腹刮过敏感的阴蒂顺着向下,沾在指尖一片湿润,迟晏眼眸里都是笑意,声音里带着挪揄:好湿。

    霍然的脸颊guntang,而后他扶着yinjing抵住湿润的xue口。

    霍然看着他,yinjing抵了进去,她哼了一声,似痛似愉。

    男人的yinjing很粗,也很长,每次插进去的时候,无论xiaoxue多湿,总是会让她感到几分疼痛,可是疼痛比起快感显得那么微不足道。

    迟晏cao进了深处,还闷哼一声道:好紧。

    霍然嗯了一声,像在回应他的话,cao了几下之后,迟晏把她按到沙发上,他跪在她的双腿间,霍然一只腿搭着沙发的靠背,一只腿被男人握住悬空,狭窄的沙发早就已经再没有空余的位置了。

    他一下接一次地cao她,她的裙子肩带被他趁机推下手臂,整个上半身都裸露了出来,两团高耸的乳如浪一般随着他的动作摇晃。

    这是一副很yin荡的场景,当然,如果参与其中就会变得妙不可言。

    迟晏按着霍然的一条腿撑着身子,毫不留情地cao着她,汁水四溅。

    这下子,不仅仅是他的裤子,连带着身下的沙发,还有彼此,都脏了。

    太脏了,然而既然脏了,就要脏得更加彻底一些。

    迟晏短暂地抽离她的身体,而后又被迟晏翻了一个身,再次cao进去。

    屁股摇晃着,像一条发情的母狗。

    随着时间的推移,渐渐地霍然没了力气,瘫软在沙发上,只剩下腰被迟晏拖着抬在空中,腿也早已经没了力气,只要他的手一松就能直接趴在沙发上,像一滩烂泥一样,不想动弹。

    霍然喘息着,终于,白光在脑中一闪而过,身体的愉悦感到达了巅峰,迟晏射进她的身体里,这是他今天的第二次内射。

    她慢了一拍的回过神想:又要吃药了。

    不用吃,我还不至于连我们的孩子都养不起。

    迟晏的声音里还带着几分哑,霍然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把刚刚想的都说了出来。

    霍然等到迟晏起身时,才回过他这句话的味,霍然坐起身捡起了掉在地上的毯子裹住自己:你想要孩子了?

    迟晏转过身,光裸的身体正对着她,细看他的眼眸,是显而易见的笑:不是,但是我也不介意和你有个孩子。

    霍然抬头看他,有些呆愣,笼在毛毯下的手悄悄摸了摸自己的小腹。

    如果有了孩子,迟晏会对他好吗?

    窗外的雪下得更加大了。

    二合一,开个具体的小车车,顺便提醒一句:暂时不会有怀孕的戏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