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程(微h)
起程(微h)
微h 姜白半夜越烧越热,用什么都没法让他降温,无奈他们只得在夜色下赶路,去往城镇。 索性姜白争气,吃完后药高热也停了下来,伤口在颠簸中也没裂开。 终于!她心中狠狠地松了口气,真是不幸中的万幸,这次还是多亏了姬伋,若不是他及时赶到,她和姜白只怕是早就成了剑下亡魂。 她还没有完成任务就死了的话,不仅得不到时空之力,反而会伤及灵魂,毕竟她是已死之人。 她突然体会到,这是一个真实的时代,不论是她还是生活在这个时代的其他人,都是真实的。这不是一场游戏,这里的死亡亦是真实的死亡,她没有再重来的机会了。 公主,伋公子邀您去中庭。一位侍女前来禀报。 知道了,我这就去。 说来自姜白好转以来,姬伋倒是经常邀她谈天,少见的是姬伋此人并没有这个时代男性所常有的父权思想,而且他也是他们的救命恩人,她到时不排斥同他交流。 相反,他在聊天中非常尊重她,他不认为女子谈论国事、民生是离经叛道的。很多观点他们竟不谋而合,使姜雪在和他聊天时有如沐春风之感。 姜雪边走边想:若不是他对任何人都是一副温文尔雅的风度,她都要以为他是对她有意思了,可能这就是君子的品德吧。 明月皎洁高挂于夜空,她抬头望月,对了今天好像是十五,难怪月这样圆。 难道姬伋也思乡了?所以想和她聊聊天排解心情?姜雪边走边想。 见姬伋穿着标志性的月白色衣裳,所佩皆以玉饰,更衬得他面如冠玉。 见她来,姬伋粲然一笑,这不符合他气质的一笑倒使她笑出了声。 他迎上前来,就看她捧腹笑弯了腰,他疑惑地摸了摸自己,雪儿?可是伋有何不对? 见他一脸怀疑人生的表情,她深吸了口气忍住了,但仍用带着笑意的声音回答他:没有,没有,是雪儿被风呛住了,哈哈咳咳。 这让她怎么告诉他,他刚刚的表情,让她想到了看到主人回家的二哈的表情包,热情的幻灭好不好。 虽然她刚才的笑,似乎让他有些不知所措,但他还是彬彬有礼地请她坐下。 姜雪看桌上有很多的食物天还要宴请谁吗? 她这么想也这样问了,伋哥哥,今夜是要举办宴会吗? 他一看就知道她误会了,轻笑道不是,今夜是专门为你而办。 为我?她忍不住指了指自己。 姬伋点头,其实是为你和白殿下,不过白殿下伤势未愈,这也只能交于你一人。说着他从怀中掏出一封信。 这是卫姬姑姑让我转交给你的。说着他把信递给了姜雪。 母亲?虽是疑问的语气,其实她已经明白母亲他们安全了,她打开信。 看着卫姬的涓涓问候,通篇都是对他们的担忧,连桌上的食物也是她特地叮嘱。 她不由地把眼神倾向桌上的食物。 察觉到她的神色,姜白解释道:这是姑姑特地让我为你准备的你喜欢的食物,快来尝尝吧。 说着他引她坐下,这里食材有限,不知道是不是你惯常的口味。 奇怪,姜雪吃了一口,原主和她不是同一个人,她吃这些食物也意外地合口,竟让她不由得热泪盈眶。 是mama的味道! 雪儿?怎么了?是不合口味了?那我让人撤了。说着就要撤膳,她按住他的手。 没有,合口极了,谢谢伋哥哥。她解释道。 这?他迟疑地想擦拭她的眼泪,姜雪先他一步用袖子抹了一把。 没事儿,我只是有些想母亲了。她笑着说。 看她破涕为笑的表情,他眼神柔了下来,快了,我们很快就可以与姑姑他们会合了。 嗯嗯。她狠狠点头举筷享受这难得的美食。 姜雪和姬伋食完夜宵之后,就准备去姜白的房间看他醒了没,顺便将卫姬的信给他。 走在路上,就看到姜白的侍人喜急冲冲地向她这边奔来,差点撞着她。 采平拉住了喜,怎么回事?急什么?没看见公主吗?喜正要请罪,姜雪制止了。 怎么了?是哥哥出事了吗?她心下一惊,忙问道。 回公主,三殿下醒了,正在找你。喜平复了呼吸,回答道。 那我们快走吧!她难掩惊喜。 他可算是醒了,她一路急驰地冲进了姜白的房间,哥哥,你终于醒了。看他倚靠着床沿,正在聚精会神地看书简。 这可对眼睛不好,她嗔怪道:还没好完全,怎么又干这伤神的事。说着把他手中的竹简放下。 哪有这么夸张。他先是无奈地顺着她放下手中的竹简,转头又说:我现在行动不便,不能陪雪儿出去玩,雪儿可寂寞。想来也不寂寞,毕竟有君子为伴,不知雪儿还记不记得她可怜的卧病在床的哥哥了。 他语气中满是酸意,她当然听出来了,姜雪坏笑地说:君子如玉,让人如沐春风啊! 看他激动的神色,怕他乱动,她没好气地举起手中的信说:看看这是什么?这是母亲托伋哥哥带与我们的信,你都想到哪儿去了,伋哥哥也是受人之托。 姜白稍一放心,原来都叫哥哥了,你们的关系这么亲近了?姜白更气了,他和姜雪虽说关系亲密了,可是他们名义上是兄妹,自然比不得他人光明正大。 他的心像被蚂蚁在啃咬,嫉妒难忍,而且想到父王的打算,他更是无法忍受。 不知道他怎么这么大反应,但看在他受伤的份上,就当他大姨夫来了,姜雪心中无奈。 我对你的心,你不相信吗?哥哥只是个称呼,在我心中唯你一人,你对我没有信心吗?姜雪本来是为了安抚他,越说越生气,他当她是什么人,既然许了他,她怎会又移情于他们。 感受到她的愤怒,姜白反而安心了,他握着姜雪的手,雪儿,我知道了,我再也不会怀疑你了。这次是哥哥不好,是我不自信,你别生哥哥的气。他用头碰了碰她的手,虚弱道。 怎么还有点热?你还有哪儿不舒服吗?医师?来医师!姜雪手触及到他的额头,怎么还在发热,她还想叫医师被他制止了。 之前医师来过了,没什么大碍,就是用温水多擦拭就好,我就想雪儿陪我。他有些撒娇。 姜雪有些惊奇,这个情形可不多见,病中的姜白有些粘人。 好好好,那我叫人送水来,给你清洁一下身体。这次姜白倒没有反对。 她用蘸着温水的毛巾擦拭他的身体,顺着身体一路往下,慢慢地她发现姜白竟有了反应。 她看向他,见姜白一副若无其事的表情,耳根却有红色攀腾。 她给他拉上被子,凑近他的耳边,要我帮你吗? 听见她的话,他瞪了她一眼,水光潋滟,她差点把持不住。 看他一副很想又不敢的样子,哪有平时尽在掌控中的气势。 姜雪做出一副要有的动作,被姜白一手拉住,她挑眉看他,一副戏虐的神色。 帮帮我。他面带红霞对她说。 谁帮?我吗?她假装疑惑,其实快要笑出声来了。 他沉默了,又猛地将她拉到他的身上,用嘴咬了一下她的耳垂。快点!再不快点,你的性福就没了,快帮帮我,雪儿。他先是假装凶狠又哀求道。 姜雪半躺在姜白的身上,用手摸向小白,细嫩的小手触碰到他的roubang,他的roubang猛地跳动了一下,她还听见他倒吸了一口气。 她有些不得章法,只知道握住他的yinjing滑动,姜白的大手伸了过来握住她的手活动着,他似乎更激动了。 他带着她从铃口到yinnang细细地抚慰,她是一个好学生,而且懂得钻研,举一反三。 姜雪观察着他的表情,确定了他的敏感点,用手发出了猛烈的进攻,姜白被刺激的握不住她的手,只能喘息。 不知过了多久,姜白终于射在了她手上,她举起手观察,好奇地舔了一下,嗯有点腥,不过还能忍受。 姜白看着她的动作,大受刺激他又有反应了,他急忙拉过她的手用帕子擦掉她手上的jingye。 盖住她,快睡了! 姜雪迷惑,一瞬间发生了什么?算了,她也困了,那就睡吧。 几天后,姜白的伤也好得差不多了,在连下了几天的雨后,今日是难得的晴日,正合出行。 出发。他们今天终于要离开这个地方了。 姜雪百无聊赖地坐在铜镜前,看着一众侍者围着她忙碌。 公主,你喜欢哪件?采平又带人取了许多衣物展示在她面前。 这件怎么样?不行太素了,这件?不行不行,这件太薄了,这件? 姜雪绝望,又开始了,望着满屋的衣服,她无话可说。 今日是会盟的最后一日,之后他们就要返回齐国了,她一大早就被采平叫起来开始梳妆打扮,为了选一件合适的衣服,她怀疑采平已经把掖地所有的衣服都翻出来了。 这件吧,就这件。她随手指了件湘妃色云雁衔苇纹的夹纱袍。 这件吗?轻盈又不失典雅,正衬了公主你。采平将她所指的衣物拿出来,她终于满意了,欢喜地替姜雪穿戴好。 终于结束了!她实在是松了口气,这公主也不好当啊! 直到辰时左右,宴会终于开始了。 来了,走吧。姜白远远地看见她迎上来。 她冲姜白一笑,正准备说什么就听见一声冷哼。 哼!她顺着声音看过去,姜纠和姜无知正站在不远处,而姜纠正一脸不耐烦。 还不快走,难道我们大家都要等你不成。姜纠说着还撇了她一眼。 公主是千金之躯,难免需要些时间。姜无知也在旁边嬉笑地附和着。 你大可以自己去,何必等我们。看他们一唱一和地怼她,她也不想应付了,直接顶了回去。 你!姜纠气结用手指她,不知他想到了什么又强行忍了火气,收回了手。 只听他压抑道:走了!甩袖径直一人向前走,而姜无知看了他们一眼也跟上了前去。 走吧,雪儿。一旁的姜白这才出声,拉她跟上。 有些奇怪啊!她边走边看姜白的脸,他还是一脸笑意,只是这笑意似乎不达眼底,而且他竟没有制止她带着疑惑进入了宴会。 酒过三巡后,齐王微醺地提议道:久闻伋子君子之风,不如让我们见认见认伋子的风采如何? 姜雪有些愣住了,让卫国太子献艺?这有点不好吧,说来齐王也是姬伋的长辈,单给长辈献艺倒也无妨,可是在场这么多诸侯王。 固所愿也,不敢请尔。姬伋利落起身。 请赐剑。侍者很快将玉剑呈给姬伋。 他动了起来,说是舞剑,其实更多的是一种韵律美,通过身体与剑的配合,达到一种和谐宁静的美感。 一舞毕,在此所有人都一片赞扬,不愧是伋子。 真乃君子之风啊,卫君好福气。 齐王也是一脸赞扬,伋子,你明年开春来齐国参加齐社吧,到时候我让我的儿女好好招待你。 她注意到众人的眼神在他们与姬伋身上打量,好像在确定什么 次日,送别各诸侯,他们也要起程返回临淄了。 最近又登不上了,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