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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这么迫不及待?”他轻蔑的嘲讽道,阒黑的瞳眸盯着她粉红色抹胸内若隐若现的。“不,不是……”镂月羞窘难堪的忙抓回散开的衣襟,另一手徒劳的护住自己仅着亵裤的下半身,双退紧紧的并拢着,羞愧得几乎无地自容。他讽诮的挑了一下眉,拨开她的手,将她身上碎裂的衣衫和抹胸扯至她的腰间,两只圆润玉侞再无任何遮掩的呈现在他眼前。燃烧将尽的提灯突然炽亮了一下,随即熄灭,四周顿时陷入一片黑暗之中。“堡……堡主……”镂月惊骇的低呼“堡主,求求你不要……”她抓住他粗鲁的手,颤着声乞求。“不要?”他的一只脚挤进她夹紧的两退间,手指更加恣意的柔捏。“看来,你口是心非的毛病还是没改。”他嘲讽的嗤笑一声。“堡主,求你,不要这样……”她无助的哀求着。“还嘴硬?谁都可以,就是不要我,是吗?”裴子烨的声音中夹带着怨怒和愤恨。“不,不是这样……”他用身体将她定在树干上,拉开她的退环上他的腰,然后,一举贯穿她。“啊——”陌生的充实感让她不由得发出惊喘。他一点也不温柔,径自强悍的在她体内冲刺起来。随着他一次次粗暴的冲刺,她光裸的背也一次次的撞向背后粗糙的树干,后背的刺痛感和体内不断堆积的酥麻感觉,让她忍不住发出忘我的细碎吟哦……还沉浸在激情余韵中的镂月,情不自禁的幻想着两人的关系或许能因此而得到改善,至少,他肯碰她而不再觉得恶心了,不是吗?“不是不要吗?我看你相当乐在其中嘛!”讥诮的言语毫不留情的攻击她,残忍的打碎她才升起的希望。倚在另一根树干上,已经整好衣衫的裴于烨更进一步的羞辱愣在原地的镂月,“怎么?还舍不得起来穿衣裳?想再来一次吗?莫非是禁欲太久了,否则怎么会对宜称恨之入骨的我这么爇情以对?”屈辱的泪水泛上眼眶,楼月在他鄙视的目光下,难堪的捡起散落在地上的破碎衣裳匆匆地套在身上。“既然鄙视我,又为何耍我?”她咬着下唇,受伤的望着他在黑暗中显得特别晶亮的双眼问。“男人召妓需要理由吗?”他冷嗤。“我不是!”她呐喊出声。寒在眼眶中的泪水终于溃堤,他一而再的冷酷育语击中了她心中最脆弱,也最自卑的角落。尽管他不知道她是谁,指责的对象也木是她,但是,她的确待过青楼,这是她这一辈子怎么也抹杀不掉的污点,更是她心底深处最大的陰影、最深的自卑。借着院落前廊的微弱光线,功力深厚的他,很轻易便能看见她所有的神情,见她落泪,他的跟底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可他随即将其隐去,语气更加讥讽的嘲弄她。“你没去当戏子还真是可惜了,凭你的天赋,绝对能声名大噪。可惜我没兴趣看你卖弄,现在,请你把那些虚伪的眼泪收回去,我有话要跟你说清楚。”镂月没想到他能瞧见自己掉眼泪,连忙别脸拭去泪水后,才转头看他。“什么事?”“既然你占着我妻子的名份,我就没有必要白白的浪费。”裴于烨冰冷的说道。他的说法让镂月的心头为之一窒,神色黯然的望着他冰冷的眼。“可……可是你不是说,你连碰……都觉得恶心?”裴子烨讥诮的看她一眼,“把烛火熄了,我可以把你当成另一个女人。”镂月万万没料到他会这么说,心口蓦地揪紧,“不……”“当然,你可以拒绝,那么,一个月的协议也可以就此作罢,明天一大早,你就离开裴家堡吧!”裴于烨欲擒故纵的说道。镂月摇摇头,有些明白他的意图了,即使经过刚才的亲密行为,他还是一心想把她赶走。她伤心的别开眼,不想再看见他眼里的轻蔑和鄙夷。“不管你怎么对我,在期限之前,我是不会走的。”“话是你自己说的,你可不要后悔喔!”丢下话,他随即转身没入黑暗中。镂月抬起眼,却只看到一片黑暗,连他的身影也不可寻。“我不会后悔的。”她轻轻的呢喃着,像在说服自己;她对着空无一人的黑暗回答。镂月原本以为裴子烨会故意为难她,或是给她难堪,好让她知难而退,却没想到,接下来的几天,她根本就没机会见到他。每天天未亮,他就出堡去,直到半夜才回堡,可他倒是没有忘记交代四楼的守卫放行,让她可以自由出入。连着好几天没见到他,镂月不禁要猜想,他是不是故意借此避开她?他不能就此避开她一个月,然后期限一到就叫她走人,这对她一点也不公平!来到日院,遣退下人,镂月一个人静静的坐在花厅等他。随着夜色深沉,等待的双眸逐渐变得沉重,蠊首微点了起来。在半睡半醒间,他一再的被惊醒,却仍不见等待的身影,最后,她终于不敌疲惫的侵扰,伏在桌案上沉睡了过去。裴子烨没有料到回房时会看到她,双眼随即警戒的眯起,在确定房内井无其他人的声息后,才走向伏在桌案上的她。得知水光宗秘密带着杀手分批前来裴家堡的消息后,为了将伤亡减到最低,他这几天忙着在堡外部署,没有闲暇对付她,这会儿,她倒是自己送上门来了。她早不来、晚不来,就挑这个时候来,难道是她已和水光宗取得联系,打算配合水光宗行动了?冷峻的眼布满陰霾的瞪着她沉睡中无瑕纯真的面容,半晌后,嘴角蓦地诡异的扬起。既然她爱做戏,那他就陪她演一场好戏,这样一来,他就不信会引不出水光宗那只缩头乌龟来!手臂因为被长时间枕着而酸麻不已,镂月不舒服的转过来,的眼在看见眼前的裴子烨时,顿时为之一亮。“啊!你回来了?”说着,猛地就要站起来,不料麻痹的双退根本不听使唤,不待她站起,整个人又跌坐回椅子上。“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