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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同学都有自己不同的想法,参加的人数也非常的多,毕竟面向所有同学,没有任何的底线,美院基本上所有想要一试的同学都参加了,连很多其他学院的同学都积极的参与,没准儿就能赶上哪位老师的喜好,之前也不是没有外院得奖的先例。许致言甚至还调笑,要不就让媳妇儿替他作假,交两幅上去,肯定横扫千军,秒杀一片。夏安年只是笑着推了推借机又开始凑过来动作亲密的某人,继而投入到自己专注的思考当中,以至于许致言不止一次后悔干嘛鼓励他参加这样劳神的比赛,本来就不多的亲密时间,愣是给压缩的更少了。当然也只是心里抱怨下,每当看到夏安年认真的坐在他旁边的地毯上工作,专注中又有着除了亲密的人难以发现的放松和舒适的慵懒,他都很庆幸可以给夏安年往前走的安全感。只有他可以。对于比赛,夏安年想了很久依然没有什么头绪。他的舍友们毫无意外的全参加了,张志勇一贯的走自己粗犷的写实主义,只打算试试也没什么特别的想法;赵岐也并没有夺冠的心思决定随便按照自己的想法来就可以了。李好这样机灵的,已经拉着邢清台和张宇,跟学生会相熟的学长打听各位评委老师的喜好,结果大方的分享给2236的舍友们,近乎一无所获,老师们喜好各不相同,根本没有一个统一的审美标准。夏安年百思不得其解,看了看已经走向新一天的表针,还是安顺的跟着许致言躺回床。上,明天还是去和金泽明讨教下好了,自从犹豫不决后就没好意思再去见这位对他很照顾的学长,总觉得辜负了对方的期望和指导。“喂,想什么呢?”许致言翻身从上方看着眼神飘忽的许致言,硬朗的面容上硬是挤出了一丝丝委屈,“我在这儿呢!”“啊?”夏安年迷茫的转过头看着许致言,清澈的眼底瞬间倒映出对方的轮廓。许致言从他的眼底看着自己的倒影,终于有种被对方看进去的感觉,但那疑问的声音和明显迷茫悠远的像是林间迷路的小鹿的眼神,还是忍不住让人想要给予惩罚,甜蜜的惩罚。许致言不待夏安年反应什么,就俯下身子,霸道的亲上对方的柔软。突如其来的热情让夏安年瞬间有些招架不住,思绪一半在外面飘着想着比赛的事情,一面又被眼前的热情掠夺。相贴的人感受到对方的三心二意,惩罚性的在夏安年嘴唇上轻轻的啮咬,趁着他想要轻声呼痛的间隙,一鼓作气的横刀直入。缠绵间夏安年终于被剥夺了全部的注意力,一直思考犹豫的一切渐渐被抛向了不知何处的外太空,只能晕乎乎的想着眼前毫不掩饰宣誓主权的幼稚男人。相伴而眠,一夜无梦。夏安年早早的就来到和金泽明约定的餐厅,像是对待尊敬的师傅一样,时时刻刻坚守这后辈的礼仪,金泽明对他这样不知从何而来的崇拜也是摸不到头脑。一进门的时候,还是看到了规规矩矩站起来的夏安年。看他认真的样子,金泽明忍不住笑笑,摇头走过去,心里却不由想起跟乖乖的夏安年同年,却完全相反,异常乖张又难缠的某个车主,现在的孩子,比物种之间的差别还大。“学长。”夏安年拉开椅子给金泽明,转手又把菜单递过去。金泽明顺手接过来,没看菜单,随口跟旁边的服务生报了两个甜点,“我是不是很显老?”很显老?夏安年认真的打量起眼前的金泽明,他五官都没有什么特殊的地方,搭配在一起却以为的儒雅,让人难以忽视他温文的气度,甚至像是难得再见的绅士。摇摇头,“一点儿都不显老啊。”看他一头雾水的样子,“许致言的生活一定很有趣吧。”,轻轻的叹了句。“啊?”夏安年再次不明所以。“没事儿,先来说说你的想法吧,”想着金泽明又加了句,“关于比赛的想法。”夏安年一听关于比赛就认真起来,犹豫着把自从贴出海报后,自己思考了两三天的想法说了一遍。“我的舍友打听了,”夏安年偷偷看了眼金泽明,不知道对方会不会觉得这样做不太好,见他只是把玩着手里的细瓷茶杯,才放心的继续说。“那些老师的爱好各不相同,我想根据某个或某几个老师的爱好来专门的完成作品肯定是不行的,如果……想要可能入围的话,是要得到大多数老师的认可。”说着夏安年又有些犹豫,“我只是自己瞎想的,不知道对不对?”金泽明还是把玩着手里的瓷杯把,不知道再思考着什么,半晌才转头看着一直偷偷打量他的夏安年。“我只说说自己的感觉,重要的还是你自己把握。确实没有老师想法是一样的,喜好也各不相同,有些老师在评分时甚至会突然喜欢上另一种说不定的风格。”“但考核的中心只有两点,无非其一是想法,其二是技法,只要两点都优就没什么好顾虑的了,事实上原本要考的也是最基本却最难把握的东西,所以才说这个比赛公平,都是匿名的。”夏安年忍不住跟着他的话点头,心里过滤了两边金泽明的想法,心里不断的佩服。第一百八十四章灵感想法和技法?夏安年懒洋洋的瘫坐在书桌旁的地毯上,软绵绵的触感让人不自觉的犯困。技法上面的问题相对来说,还比较好找到缺口和问题,反倒是想法这一方面,什么样的想法才算好想法呢?夏安年想起金泽明最后说的,画自己想画的,画自己愿意画的,画自己有强烈感觉的。所以,还是从心出发。许致言敲完了文件的最后一个字,还要发给刘浩然看看是否有需要删改增减的内容,条款是否足够完善。点击了发送,向后躺靠在椅背上,双手抬起轻轻捏了捏僵直半天的后颈,眼睛却在离开电脑的片刻就落在夏安年身上。那个小呆瓜还在睁着眼睛,茫然的看着白花花的房顶,思绪却一定在某个他未曾涉及的领域漂浮着探索着。他这样着迷的姿态,同样也让看的人难以控制的着迷,向往他向往的世界,向往他的世界。许致言站起来抻了两下胳膊才轻轻走到夏安年旁边,刚想作怪,动作的瞬间就对上了对方写满了然的大眼睛。许致言嘿嘿的笑了声,动作不停,伸手搭在夏安年身上,人也跟着躺下来。夏安年往许致言的方向轻轻的靠了靠,两人的肩线紧密的靠在一起,衣料摩擦着没有丝毫的缝隙。“怎么样?”“怎么样?”异口同声,看着天花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