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做吧
我们做吧
这不是两人的初吻,初中时因为好奇心李树就吻过杪杪,蜻蜓点水的吻,没什么特别的。 因为有杪杪的存在李树对其他女孩都没什么太大的兴趣,不是因为她多好,而是他习惯了。 习惯杪杪无时无刻在他身边,顺着他,体贴入微的照顾着他,她是他名义上的jiejie,也是他从小到大的玩伴。 这导致李树对男女之情也没什么好奇,把更多的精力花在了学习物理和玩乐上。 他生活里有太多其他的事了,好像不需要其他女孩的介入,有一个杪杪就够了。 在别的男孩讨论女孩时李树只会想到杪杪,她的身体也很软啊,洗完澡身上香香的,皮肤很白,说话轻声细语的,比那些动不动就发脾气大声说话的女生好多了。 他尝到杪杪嘴里的味道时又默默添了一句,吃起来味道也是甜的。 杪杪对这个突如其来的吻有些不知所措,但又吃惊于李树舌头的柔软,很舒服,滑滑的,像鱼儿,他笨拙的吻她,她忍不住用牙齿咬了咬。 李树微微后退,不满的看着她:你不能咬我。 啊。她发出无意义的单音节。 李树单手搂住她的后腰固定,啄了啄她湿润的嘴角,你也要伸舌头。 两个人就在浴室里学习着如何亲吻对方,来不及吞咽的口水顺着下巴滑落,湿淋淋一片,李树明显学的更快,他得意的舔过杪杪的下巴,是不是我更厉害? 杪杪的眼里像盛着一汪水,她喘息着,轻轻的点头。 李树笑着,漂亮的让人移不开眼,大手从她裙摆下探入,顺着大腿根往里面摸,内裤已经有些湿了,他笑意加深,脱下她的内裤,咬了咬杪杪的嘴唇。 陌生的触感让杪杪下意识想逃,她踮起脚尖,不安的扭动,双手却牢牢抓着他的肩膀。 李树分开她的yinchun,里面黏糊糊的,又很热,很紧,包裹住他的手指。 这样会痛吗?他问,更加往里深入。 杪杪环抱住他的脖子,一下并拢双腿,夹住了他的手。 有点,有点奇怪。她小声说,害怕的不敢动。 李树眨了眨眼睛,慢慢收回手,将下巴搁在杪杪的肩上,拉下她裙子背后的拉链,吊带裙掉落在地。 从镜子里李树能看到杪杪光裸的后背,娇小的身躯在他怀里,明明以前都是一样大小的孩子,她还比他大一岁呢。 他很想看看她的身体。 然后也这么做了。 双手抓着她的胳膊,一下注意到她的胸上贴着奇怪的东西,这是什么?他皱着眉,有些不理解。 是,是乳贴。杪杪缩了缩肩膀,双乳变得大了些。 李树眼眸暗了暗,可以拿掉吗? 可以。她的嗓音颤抖着。 抬起手想自己动手,李树却快她一步,撕下来的时候圆润的双乳颤动,乳尖的颜色很浅,挺立着。 很直接的捏了捏,被杪杪拍开。 痛吗?他不解。 杪杪摇摇头,说不清楚自己的感受。 然后他又开始吻她,慢慢的往下滑,从脖子到胸部,细细绵绵,最后停留在腰侧,他抬起头,眼里有欲望。 jiejie,我们做吧。 他很少叫她jiejie,印象中只有几次。 杪杪不会拒绝他,即使她隐隐知道这是不合适的,他们是用什么关系做这件事呢? 李树抱起她走向卧室,他们刚刚一起铺好的床上杪杪仰面躺下,鼻尖闻到了熟悉的家里的味道。 这让她不自觉放松了很多。 李树从一旁的床头柜拿了一盒避孕套,杪杪看着他认真的研究使用,突然笑了一下。 注意到她在笑,李树有些不好意思,恶声恶气道:笑什么,你会吗? 杪杪捂住脸摇摇头。 过了一会杪杪意识到李树分开了她的腿压在了她的身上,她的双腿被迫缠在他的腰侧,睁开眼,是李树黑得发亮的眼睛。 应该会有些痛。他这么说。 事实上不是有些,而是很痛,杪杪的眼泪瞬间就下来了,她甚至想推开他,可双腿被固定住,李树牢牢压在她身上,根本无法挣扎。 唔,太痛了,小树,我,我不要了。她抽噎着,发出了让人心尖发痒的叫声。 李树也很难受,他觉得自己像被卡住了,稍稍动一下都有些困难,可是心里很爽,让人头皮发麻的爽。 性器一点点退出,然后再进入,几个来回下来明显顺畅了许多,他支起身子往两人连接的下体看去,有血迹被带,弄脏了床单。 奇异的满足感充满了他的内心,他安抚的吻着不停哭泣的杪杪,嘴里轻声哄着:jiejie,对不起,一会就不痛了,放松一点。 两人用一个姿势做了很久,久到杪杪确实不再疼痛,她能清晰地感受到李树存在于她的身体里,她好奇的伸手想去触摸,被李树拉过固定在头顶。 我好像要射了。他含住她的耳垂,吮吸着,像小时候那样。 杪杪睁大了眼睛,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李树射精的时候杪杪也有种很奇怪的感觉,像是电流闪过。 他压在她身上,沉甸甸的,两人炽热的呼吸交错,杪杪以为一切都结束了。 可李树又拿过一个避孕套,说:我还想再做。 他从她身体里退出来,杪杪往下看去,他的性器依旧硬挺,粗长的一根,她没有见过别人的,无法作出对比,也不知道其他人在射精后是否也是这样。 你不累吗?她问他。 李树摇摇头,捏着她的胸和她亲吻,要求到:你趴下来,像小狗那样。 后来又做了两次,换了很多种姿势,初尝禁果的少年少女对任何细节都是好奇的,他们在彼此身上找到了最原始的快乐。 从三亚回去后的无数夏夜他们都是如此,缠绕着,交织着,汗液混合,黏腻的,沙哑的嗓音,舌尖发麻,隐秘部位的吻痕,眼神交错的爱意,头顶闪耀的星月窥探着年轻的躯体。 像是盛夏结束前最后的狂欢。 也像是三亚那晚转瞬即逝的烟花。 可李树拥有的东西太多了,他已经从杪杪这里得到了她能给的全部。 然后他发现还有其他更有趣的事等着他。 好看吗?李树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杪杪回过头,穿着西装衬衫的李树早已没有了过去少年的无畏天真。 他的外貌并没有太大变化,气质却是截然不同,让人无法与高中时期的他联系起来。 像是什么东西被打破又重新塑造了一个新的,更精致的,更冷酷的。 冷凝的,沉淀下来的事物。 该吃饭了。他说,留下这一句后转身离开。 原来已经是晚上七点,杪杪根本不记得自己在影音室呆了那么久,站起身时有些头晕,缓了好一会才能正常走路。 餐桌上李树慢条斯理的喝着汤,杪杪坐下后也想先喝点汤,被李树用眼神制止。 先吃饭,不然又吃不下。 好吧,她乖乖接受,吃了几口西兰花和牛rou,然后饭还剩下一半的时候她就有点吃不下了,放下碗筷想要离开,李树却把鸽子汤推到她面前。 喝完。 她喝不下了。 无声的对峙,她坐着不动,也不看他,李树吃完自己碗里的饭才把眼神放在她身上。 很瘦,肤色很白,如果不是没有那婴儿肥,几乎和高中时期没有什么差别。 和他的变化完全不一样,她好像没有变。 糖醋rou能吃完,这点汤就喝不下?居高临下的语气,是上位者的姿态。 杪杪不甘的瞥他:你不能,这样监视我。 我能。他斩钉截铁。 如果不喝完,以后都别想去学校。威胁的话语脱口而出,这是他的筹码,轻易控制她的筹码。 他有很多方法让她听话。 各种方法都试过,这是最简单的,也是最不疼的。 喝干净后杪杪提出自己的要求:明天我能出门吗? 她的嘴巴油亮亮的,跟她眼睛一样亮。 李树用纸巾擦干净她的嘴,可以,让司机送你出门。 至少能出门了对吗? 晚上李树把她骗到了书房做,她抓皱了他明天开会要用的一份文件,他惩罚般的用领带绑住了她的双手。 回到卧室后接着继续,一天休息够了,或许折腾累了明天也就不会想着要出门。 他希望她能待在他的城堡里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