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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自己的脸上,那些年轻的姑娘眼底的轻蔑是那样的明显,仿佛在说,都是攀高枝的,用不用得着那么矫情。那种眼神让秦纱很难堪。一股热气直冲大脑,她想说,她跟她们是不一样的,至少她没有拿自己的身体换钱。可是,大脑疯狂的叫嚣着,实际上却叫一句话都吐不出来。她没什么不一样的。纵使不愿,她最后还是跟沈钦北睡了,如今更是为了工作,跟他来到了这种地方,像小丑一样任人打量。秦纱深呼吸一下,软下了语气,对沈钦北说:“我想去一下洗手间,你能不能松开手?”沈钦北大约是没听过这种软软的语气,怒气顿消,跟着站了起来:“这里乱得很,我陪你去。”秦纱想了想,到底是没有拒绝,两人一道出去了。两人一走,朱亚东就从口袋里掏出一瓶药,就要往红酒里面放去,却被周诚给拦住了:“你干什么?”15.难受朱亚东一把拍开了周诚的手,将白色的药丸放进了红酒里,然后端起酒杯摇晃两下,看着白色的药丸完全融化,这才将酒杯放在了秦纱座位的前面。“才刚进来就要上厕所,忽悠谁呢,而且你们长着一双眼睛难道都没看见,那个女人全程没什么好脸色。”周诚一回忆,也发现了些许端倪,那个女人跟沈钦北之间的气氛,似乎的确不太好。他先前以为那女人怕生,现在看来,完全不像。朱亚东拍了拍他的肩膀:“别多想了,根据我多年的经验,阿北绝对没搞定她,大约是用了什么手段逼的她不得不屈服,所以这女人看起来才不情不愿的,先前我还听说,阿北把人直接扔精神病院去了,估计吓得够呛。”周诚问:“这跟你下药有什么关系?如果被阿北知道的话……”“被他知道的话,他一定会感谢我的,你只管看着就好,待会儿那个女人受不住的话,肯定会主动缠着阿北的。”他旁边的女人捂着嘴咯咯的笑,娇嗔道:“东少真的好坏呀。”朱亚东笑眯眯的在女人的屁股上掐了一把:“我如果不坏,你还会像想在这样爱我?”末了,他又叮嘱周诚和秦白:“你们俩待会儿可得给我捂严实了,千万别透露半点风声。”周诚皱了皱眉,但经不住朱亚东那双杏仁眼的恳求,最后还是点了点头,另一边的秦白,似乎从一开始,就没注意到他们这边的情况,自顾自的品着杯中的美酒。朱亚东扫了他一眼,轻嗤一声,似乎对秦白不爱多话的个性很是了解。没一会儿,去洗手间的两人就双双回来了,秦纱一坐下来,朱亚东就端起了一杯酒,笑眯眯的对秦纱说:“听说你跟阿北耗了三个多月才在一起的,阿北这人一向没什么耐心,你真的很厉害,我一定要敬你一杯。”秦纱看了一眼娃娃脸的男人,到底是端起跟前的酒杯,跟他碰了一下。她的酒量不错,然而在这样场合却是不敢多喝的,只抿了一小口就放下了酒杯。喝完了酒朱亚东又叫着要玩几局,本来房间里是有麻将桌的,他却说这里玩的不痛快,要去楼上玩大的,拉着人就要走,秦纱是来陪沈钦北的,自然也跟了上去,只是,还没走两步,她就感觉不大对劲。身体的温度似乎在一瞬间升高了许多,走路时内衣的摩擦,平时是没有什么感觉的,此刻却像是有一双手在似有若无的撩拨着她一样。更让她难受的是,下面似乎开始流水了,温热的液体一小股一小股的往外流,没多久就把内裤弄得湿答答潮呼呼的。她跟沈钦北的第一次,印象深刻,如今不可能不明白这种古怪的感觉到底是什么。身体下方源源不断出来的感觉,让秦纱下意识的停了下来,夹紧了双腿。沈钦北察觉到,扭头看她:“怎么了?”她艰难的挤出几个字:“你们先去玩吧,我去一下洗手间。”话一说完就转过身准备离开。16.自慰朱亚东见缝插针的道:“怎么老是去洗手间,不会是吃了什么东西把肚子吃坏了吧?阿北你赶紧陪她去看看。”秦纱连忙拒绝:“不用了,我自己去就行。”她朝着洗手间的方向走去,脚步可以用匆忙来形容。沈钦北看着女人的背影,下一秒,他的视线就落在了朱亚东的脸上,语气暗含威胁:“你是不是在我背后搞了什么小动作?”朱亚东连忙摆手:“没有没有,绝对没有。”然而,沈钦北却在瞬间拽住了他的领子:“你最好给我说实话。”其他两人见沈钦北竟是动了怒,都露出了那种震惊的神色。周诚道:“阿北,你有什么话……”冷冽的视线扫了过来,周诚顿时噤声了。说是玩得好的兄弟,可实际上,沈钦北一个人的力量就能顶上他们三个人,沈钦北要是真的动怒了,他们没一个人敢直接往伤口上撞。原本以为,这个女人和之前的那些女人没什么不同,都是玩玩罢了,可是现在看来,他们三个都看错了。朱亚东红了一张脸,心里却是直发怵,支支吾吾的说:“我只是把店里的新玩意儿给她试了试,你别担心,这东西对身体不会有任何的副作用,发泄出来就好了。”眼看拳头就要落了下来,周诚连忙拦着:“阿北,你还是去看看你的女人吧,看她那样子好像是发作了,可别去找别的男人了。”这话一出,沈钦北顿时松了手。看着他大步离去,身后三人顿时露出了那种无比复杂的神色。这还是那个没心没肺的阿北么?*秦纱的脚步迈的很快,可是,当她踏进洗手间隔间的那一刻,她却还是身体一软,趴在了马桶盖上。